“这有什么不承认的，你难道猜不出来？”宁月笑意不减，想着今天晴云告诉她的消息，眉梢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你很了解本王。”慕容澈收起情绪，眉眼也冷淡了下去。
“谬赞了。”宁月收敛了笑容，唇角也抿了起来，声音轻到对面的慕容澈也只能隐约听见，“曾经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可这一句几乎让慕容澈红了眼眶，身体也僵硬了起来。
可后来才知道，我从来都不了解你。
宁月收回视线，“如果你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就请离开，看着你的脸我没什么食欲。”
慕容澈脸色一白，“月姑娘……你还在怨我。”
“能不怨吗？”宁月似笑非笑的勾唇，“你可是差一点，就杀了我最爱的男人。”
若是他们一对一倒也罢了，可那么多暗卫围攻上官倾墨，慕容澈还在外面放冷箭，这对上官倾墨来说根本就是不公平的对决。
宁月知道不该怪他。
这个时代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如果她是慕容澈，她也会这么做，除去自己的心头大患比什么都重要。
若是上官倾墨死了，也只能是他自作自受。
可理智是这么想的，感情却又不能接受。
因为那是最爱她的男人。
把她放在第一位，无论何时都不会利用她的男人啊。
若当时上官倾墨受了伤，或是直接死去。
宁月桃花眸忽然黑的浓郁，也许她真的会杀了慕容澈。
“最爱的男人……”慕容澈喃喃地开口，“你最爱他，那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