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你好吗?怕你受不住,才叫了朗星晴月来让他们口舌侍奉,想着洩过几次再操你的穴眼儿……」
「你总归是有理!」柳沐雨挣不开范炎霸的蛮力禁锢,扭头洩了劲儿,心有戚戚。
见惯了姬妾花魁们为自己争风吃醋的脸色手段,柳沐雨那点小心思范炎霸怎会不明白?
「小柳儿,你这些日子天天跟着爷,整日里看得清楚,自从有了你,爷的金枪还进过哪个穴?每次的男精不都是给你一人‘独吞’?进府之后,你总是身子不舒服,爷尽量忍着,也就偶尔让人用口舌侍奉,绝不进他们的身子,你还一副吃醋撚酸的样子,难道一定让我把府里所有的夫人公子都休了,你才相信爷对你的心思?」
柳沐雨从没想过范炎霸能为自己休妻,这年头随便哪个富户家里,谁不是三妻四妾的,何况是范炎霸这等尊贵之人?但相处的日子长了,柳沐雨把整副身子和心都落在了这个流氓身上,自然也是期望范炎霸能全心相待,可在这无赖身上,真能盼到真心和贞洁共持?
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小腹,即使自己这些日子强撑着身子陪范炎霸欢爱,范炎霸尚且还不满足地要招人侍奉,若待自己去了韶关诞子,至少一年不在范炎霸身边,又怎能盼着这个冤家替自己守贞?
轻叹了口气,柳沐雨抬眼深深地看着范炎霸俊逸的脸庞,「郡王,请您为沐雨一人休妻,于理不合,于情不通,沐雨不是蛮狞之人,怎能如妒妇一般作为?沐雨既然已认定是郡王的人,自会尊您,爱您,全心信任交付,只求郡王也能真心以待……莫要负我……」
柳沐雨虽然在范炎霸身下总是极尽娇媚妖娆,却从未如此剖心掏肺般地吐露过爱意心情,如今这般婉转倾诉,如蒲柳般低微陈情,简直让范炎霸激动得全身狼血沸腾,恨不能化身为野兽,将眼前鲜美的肉体拆卸入腹,一点渣都不留下!
一把抱起柳沐雨的身子,范炎霸在他耳边热热地说,「你这骚妖精,今日里突然跟爷说这等春药般的骚腥话,我若不把你操个翻天覆地,就真对不起自己的!」
大步奔回屋中,一脚将床上的蒙眼少年踹到地下,两个少年哀叫着滚落,看得柳沐雨也跟着肉疼。
「啊!郡王……你怎能……」
话没说完,柳沐雨便被范炎霸捂住了嘴,喘着粗气,脸贴脸地磨蹭,「骚妖精还有心思心疼别人?你且先把为夫的金枪磨得水亮才是正事!」
大手一挥放下床上的层层幔帐,遮住一床春光,范炎霸三两下将柳沐雨剥了个干净,分开白嫩嫩的大腿,手指粗鲁地搓了搓肥美的肉缝,扶着金枪顶住细窄的花口直扎进水穴深处!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柳沐雨猛然间向后绷紧颈项,想要嘶声尖叫可顾念到床幔外有人,只能低头狠命咬住范炎霸身上半褪的亵衣,略带哭音地在范炎霸耳边哀求,「爷……不行,旁边有人……啊……轻点……疼!疼!」
「小浪货,旁边有人你岂不是更兴奋?我就是要当着他们的面,把你操个通透!」狠狠地在穴眼儿里面顶了两三下,感觉包裹住自己男物的肉膜痉挛般地绞紧,干涩的通道内慢慢有了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