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很久之前,也許自他發覺自己愛上這男人開始,華宇玨就知道:當這男人要用皇室的身份欺壓他的時候,基本上自己是絲毫沒有反抗的本錢或是餘地的。
他知道男人愛他,用全部的心力與生命在愛著他,但是,這本來就不是一場身份相當的戀愛,就算有時~他會有與這男人平等相待的錯覺,事實也總會證明—他簡直天真的可笑。
以前的他,會覺得不平,會覺得憤慨,現在……他倒是比較能淡然處之了。這到底是因為他年歲漸長,脾氣逐漸收斂,看事情的角度也不再那麼狹隘~還是因為……他~越來越離不開這男人呢?
如果是後者……那還真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他緩緩放鬆了咬住下唇的力道,改為輕淺的吐息來分散下身傳來的痛楚。同時,乖順而虛弱地回道:「沒有……我沒讓任何人碰我……」
他本就對性事淡泊,知他甚深的對方又怎會不瞭解,這傢伙……分明就是獨佔欲發作,整個理智盡失罷了。
果然,聽聞他的回答,黑髮男子臉上的狠戾稍霽,手指的挪動亦變得輕柔許多~同時,他開始技巧性地,摸索著稚嫩黏膜上,那突起的一點……
「說你是我的……」
催眠般的氣音在霧氣蒸騰中繚繞著,伴隨著的是前方手掌的輕揉慢弄,以及後方手指技巧高超的按壓……華宇玨羞恥地察覺到自己前方的慾望再度堅挺如烙鐵,後方的花穴也一陣一陣地收縮著,討好似地吸吮那入侵的指頭。
「我……呵……」自下身斷斷續續傳來的,『咕啾咕啾』的水聲,昭示了他情動的事實,也讓他備感恥辱地將紅得可以滴血的蜜色臉龐埋入屈起的雙臂間—模糊的輕哼悶悶地透出:「……我是你的……」
像是要獎賞他的順從般,黑髮男子親暱地舔上了華宇玨沒能順利藏起的通紅耳廓,原本在那柔軟花穴進出的長指亦無聲無息地增為兩指……
「再繼續說,說你是我的。」
命令式的話語伴隨著濃濁吐息拂過耳畔,下身的甬道被人擴充、戳刺,傳來又酸又麻的甜蜜感覺……更別提男性象徵被人技巧高超地把玩、搓弄……華宇玨被身前和身後同時來襲的刺激玩弄得神智昏茫,只得無意識地順著對方的要求,一遍遍地低喃:「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啊……烜……」
下腹一陣陣的抽搐暗示著高潮在即,他再顧不得面子地抬起頭,撇過臉,眼泛淚光、語帶哭音地請求。
男人極其繾綣地舔去他頰旁的淚,唇畔的血,長指卻是毫不拖泥帶水地撤出,無視那楚楚可憐、鍍上一層銀光的秘處妖嬈蠕動地挽留。
後庭的空虛讓原本即將到達頂點的身體嚐到巨大的挫敗,華宇玨不滿地往後蹭著身、扭著腰,嘴裡吐出的是他清醒時絕不會樂意聽到的淫聲浪語:「烜……求你…求你……插進來……快……」
被慾望驅使的他只是單純地想要求方才侵犯他的手指幫助自己達到高潮,但這話聽在侵略者的耳中,便自動轉化成了另一回事。
紅唇勾起嗜虐的弧,得空的一手潛入水中靈巧地褪去自己的下著—勃發的男根已呈猙獰角度地挺立在下腹,蓄勢待發。
他傾身俯頭,在渾然不覺的獵物耳旁低語:「別急,我給你更好的東西~」
『西』的話聲方落,華宇玨都還沒反應過來,風慕烜便已用力一個挺腰,將迫不及待的分身釘入對方尚未完全閉合的花穴中—
「嗚~」華宇玨發出一聲悲鳴。
與方才刺入的手指相較簡直是截然不同的尺寸與硬度,他只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他毫不懷疑,自己會就這樣被對方劈成兩半,再也拼湊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