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珣手支着头,看见杨峤进来,就眼睛不眨的看着他。
杨峤让青袖带得得儿去休息,他走到柳珣身边,伸手盖住他的眼睛,“今天你哥哥回家,是件大喜事。”你不要这么伤心。
“你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如果你知道,就不会安慰我了。”柳珣说。
“怎么会。”杨峤揽住他,安慰的亲亲他的脸颊,“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你知道我做了什么?”柳珣问。
“当时芮相也无法给我一个确定的保证,柳璟大哥能否平安。事出无奈,我们都是选择了最稳妥的办法。”杨峤说。“所有事件的走向都是我默认的,所有的报告都是我写的,所有的后果我来承当。”
“我也可以承担。”柳珣说。“证据都是有人指使我查到的,便是做下了冤假错案,后果我一力承担。反正我哥也回来了,我不怕了。”
“行,真有事我们一起承担,一对儿苦命鸳鸯。”杨峤说,“不管幕后人怎么盘算,袁伟勇是死有余辜,他贪墨那么多。永安郡王为什么会死,这个要打个问号,是他自己有问题,还是背后之人要他死。幕后之人知道柳璟大哥的事,可预见三年前的军备贪墨即卖国议和和幕后之人也少不了干系。”
“所图时间长,所图事件之大,狼子野心总有藏不住的一天,且看着吧。”杨峤说。
“那你还会接着查下去?”柳珣问。
“你不想查?”杨峤问。
“查。查他个水落石出,到时候冤有头债有主,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柳珣说。
“行了。来吃面吧,”杨峤说。
柳珣懒懒的一手环住杨峤的腰,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往嘴里送。
“你不饿?”杨峤问。
“饿,晚上就顾着哭去了,饭没吃两口。”柳珣,
“那是我做的不合柳大人口味?”杨峤问。
“也不是。”柳珣说,“没力气,好乏。”这一段时间紧绷的神经,他哥回来是放松一半,杨峤知道他的心事剩下的一半也放下了,真的觉得从头到脚都透着乏,无力。
“那我喂你。”杨峤说,其实他也不是这么黏糊的人,但是对着柳珣总想着迁就他。
柳珣把筷子一递,就真的等着喂了。杨峤喂他他还要情意绵绵的看着他。
杨峤声带发紧,“我看你是别的地方饿了.”
“那你喂不喂?”柳珣歪头看他,“卓文君和红佛夜奔都求仁得仁了。”
杨峤听这话还能忍,起身抱着柳珣就往床走,“床会不会硬了?”杨峤放下他就开始担心床硬会不会膈着他。
“又不是第一次睡。”柳珣说,他从下往上看着杨峤,眼睛里都是顺从,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清楚,并且也觉得自己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水到渠成的感情,到灵肉合一。
杨峤去端烛台过来,柳珣之前还能坦然自若,等衣服一件一件被剥下,有些羞赧的捂住脸,“烛台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