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上堂,杨峤仔细查看后,“你说谎,死者脑后致命伤有血迹,但这扁担上并没有血迹,就是你说的用扁担非常用力,扁担应该也有用力过猛裂开的痕迹,而这个扁担上什么都没有。就是老何有动手,但也绝对不致死。”
“原告,你诬告被告是何居心?你老丈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杨峤问。
“小的不知啊。”二女婿说。“小的只看见他和老丈人起了冲突,之后老丈人回了房间不出来,第二天就死了。小的只是本能怀疑最值得怀疑的那个人。”
“你如此嘴硬,来人。”杨峤说,“去往柳叶胡同仔细寻找本案凶物,带有血迹的重物。”
二女婿瘫坐在地上,等到铁证如山,他再也辩驳不了。
姜麻子不是个好丈人,他贪图大女婿的钱,骗来后被告反而诬告大女婿,最后为了缓和两家矛盾,让大女婿改籍。二女婿因为家道中落,迫不得已同意改籍成了上门女婿,一应待遇都变了,他受不了。正好大女婿和老丈人的矛盾如此深厚,所以他在老何再一次上门为了二百两争吵后,姜麻子拿他出气时,他用烛台砸死了姜麻子又嫁祸给老何。
杨峤在写雍县的报告,柳珣趴在床上,“这个丈人不好,女婿也不好,都是恶有恶报。”
“老何虽然损失了二百两银子,好歹留个命,看来为人存善心做善事还是有好处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问我怎么不给新文打广告,废话,这更新这个鬼样子,我有脸说别的吗。
出巡案都是独立的小案子,然后就是最后一个大案,就完结了。这辈子写的最艰难的二十几万。哭唧唧
第85章 都察院出巡(三)
杨峤后知后觉的发现, “你一个人去验尸了?”
“青袖跟我打下手。”柳珣仰头看他, “怎么样,验的仔细吧。”
“不错,不错。”杨峤笑, “那岂不是我要喝你一盏师父茶, 跟着我耳濡目染的如今自己都能充当仵作了。”
柳珣闻听师父眼睛一亮,不知道想到什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雍县这边你准备怎么办?”柳珣问。
“留一个刑部的人在这里教他们怎么审案的流程。”杨峤说, “从来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留一个人好好教导。三天五天让他们考一次试,把要点都牢牢记在脑海里,以后少犯点傻。”
从雍县出发去下一个地方是祁同州的云阳府, 马车上柳珣总缠着杨峤教他一点他知道但他不会的, 然后软绵绵拉长了音叫老师。
杨峤先是不知道他玩什么,后来醒过味来, 搂着他拍他的屁股, “真不知道你以前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 这小脑袋瓜里都想的什么?嗯?”
柳珣扭腰,“老师, 学生会乖乖学的, 不要用戒尺打学生的屁股。”其实杨峤真误会了,市面上的话本当然什么样的都有,但是柳珣从前是禁欲的呀, 他自己不看这些,谁也不敢找这些给他看。
但是也许人天生会无师自通去寻找让自己更快乐的方式,柳珣眨巴着眼,他现在处在对房事无比热衷并且好奇的阶段,各种精力旺盛想要尝试。
杨峤被他勾的喉头发紧,顾及在车上,只是把手伸进去狠狠揉捏一下。“等到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珣明明很得意,还要故作委屈,“老师,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改,不要罚我。”他本就生的十分眉美貌,如今加上刻意装可怜,更是楚楚动人。
杨峤被他勾的仿佛一个毛头小子无措。柳珣的笑声飘出马车外,又轻快又爽朗,像初夏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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