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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30日
只感觉到封某人的肥舌在自己嘴里疯狂的翻江倒海,宁卉不知道自己是点了头,还是没点头,甚至宁卉许是根本就没听清楚鸳鸯澡三个字儿......但封某人是真真切切的看见了,几根赖毛顿时兴奋得在头顶上手舞足蹈,这还哪里顾得上吃饭,嘴里嘟囔着去放水便屁颠屁颠朝卧室的卫生间跑去,留下一滩哈喇子在宁卉的嘴里,和一团乱麻在脑海里。
一会儿,封某人屁颠屁颠的赶回来便窜到宁卉身边,一把揽着宁卉的腰就来个公主抱,但华伦天封将将齐宁卉一六七的身高做这个对于宁煮夫以及宁卉众多情人毫不费力的动作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果不其然,这第一下居然就没把宁卉抱起来,宁卉顺势将身体挪到一边,一脸发懵的问到:「干......干嘛?」
「洗......洗鸳鸯澡啊宝贝,你刚才不是点头答应了的啊,我浴缸水都已经放好了!」
封某人急吼吼的咋呼到,脸上焦急的表情生怕宁美人一阵放水的功夫变了卦。
「我......我答应了吗?」
宁卉一下低着头,声音如蚊,因为没有底气确定自己刚才是否真的答应了封某人的无耻要求。
「是的,宝贝,你答应了,你说嗯嗯嗯,还点了头的!」
封某人一脸无辜的看着宁卉,还特么学着宁卉刚才点头的样子。
「啊?」
宁卉这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来刚才自己是真的点了头的,宁卉顿时无言相驳。
其实刚才点没点头已经不重要了,宁卉知道自己已经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情人之间洗个鸳鸯澡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节目,于是当封某人再次伸出手来揽自己的腰的时候,宁卉张了张嘴,却再也找不到将身体挪开的理由......见宁卉乖乖的被自己揽在了怀里,实现无数次跟女神洗鸳鸯澡的梦想就差饭厅到卧室卫生间的距离,华伦天封兴奋得凑上嘴就到宁卉娇嫩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并执着的还要来个公主抱,宁卉瞅了瞅那看上去只顾横向发展,瞅着还没自己高的男人苦笑一声:「还是我自己去吧。」
「不行!宝贝,我必须抱你去!」
抱着女神,还是让女神自个走去跟自己共赴温柔乡,这不仅是仪式感的问题,这更关乎男人的尊严,身高没能阻挡华伦天封做到局长的高位,今儿也不能阻挡自己抱着女神去洗鸳鸯!封某人嚷嚷着将宁卉抱起来,宁卉执拗不过,纵使自己身姿轻盈,但五十来岁的人了,宁卉只能将身体小心翼翼的挂在封某人肉乎乎的发糕上,还不得不伸出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生怕男人搂不住火给闪着了腰。
但好说不说,宁卉仅仅是出于本能怕被摔着搂脖子的动作,在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擅与揣测女人心的封某人看来成了宁卉已经进入情人角色的撒娇之举,这让封某人瞬间能量爆棚,抱着宁卉还能一熘烟小跑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发出来的,搁平时去卧室卫生间跑两个来回估计封某人已经躺平了,但此刻抱着宁美人进了卫生间居然气都不带喘,咋呼着还能自我炫耀:「看,宝贝,厉不厉害?抱你过来都不喘口气的,我中学的时候可是学校长跑冠军!」
「啊?」
宁卉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封某人,完全没看出来眼前这个发糕般的身材跟长跑冠军有什么关系。
「真的,不相信啊,运动会得冠军的奖状都还在呢,赶哪天我拿出来给你瞧瞧!」
封某人一脸自豪,终于找到了点让宁美人感兴趣值得炫耀的资本,然后嘴继续张着,但愣了半天没敢把下半句话咋呼出来。
封某人把下半句话生生吃进了肚子里:「宝贝,我老封是不是不比你那个王英雄差嘛!」
幸得好封某人没提王英雄这茬,封某人敢提,估摸宁卉拧巴劲一上来就敢立马拎着包走人。
此刻浴室里舒适温暖,水汽氤氲,浴缸放了大半缸热水,浴缸是特大号的,两人躺进去还有富余。
宁卉看了看浴缸,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无奈与认命,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是跟眼前这个男人在浴缸里赤裸相见,虽然已经强迫自己转换到了情人的角色,还被公主抱抱进了卫生间,但宁卉还没习惯让眼前这个既是仇人又是情人的半烟老头为自己脱去衣衫......果不其然,封某人一把搂着宁卉伸出手就要脱衣服,宁卉用手将封某人的手揽住,淡淡的说到:「你出去一下吧,衣服我自己脱。」
封某人一愣,谁脱不是脱,也没强求,再说可以趁这个趟儿去饭厅把先前开好的红酒拿来,边跟女神洗鸳鸯,边品尝法国某山庄的红酒,这世界不要太美丽好不好。
「嗯嗯......宝贝在浴缸里等我啊!」
封某人连连应承着转身又是一熘烟小跑,今儿封某人是把下半生的步全跑完了。
一会儿封某人拎着酒瓶和酒杯进来,却见宁卉已经发髻高挽,眉下弯月蒙蒙,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浴缸里,淡淡的水汽中一袭雪白的裸身横陈,一块薄薄的浴巾不解风情的遮盖
', ' ')('在翘挺的胸部和迷人的耻骨之上.......除了盯着浴缸里女神裸身拉丝眼的眼珠子还骨碌着,封某人呆呆的在浴室门口愣了半天,嘴角的哈喇子已呈泛滥之态,封某人心里不禁惊叹,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可以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纵使上次已经跟宁美人有过了裸身的肌肤之亲,但在此刻的氛围之下,宁卉维纳斯一般的完美裸身被水汽的氤氲衬托出来一种别样的娇媚。
封某人见过多多少少浴缸里的女人,但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浴缸里的女神。
「宝......宝贝,」
愣了半天的封某人终于回过神来,一开口嘴里里全是快要流出来的哈喇子,封某人赶紧将酒瓶和酒杯搁在一旁,将手伸到浴缸里划拉了两下,「水温还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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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还好。」
宁卉轻声应答到。
嘴问的是水温,手探的却是那块浴巾下面的路,就见封某人在水中将手划拉到那块不解风情的浴巾上,然后手指捻着靠近胸部的位置浴巾的一角——薄薄的浴巾之下,宁卉翘挺的乳房上那两粒果实丰满的葡萄正将浴巾撑成了两颗诱人的圆点。
封某人瞬间拉丝眼就直了,从斜线拉成了一根直线,有时候,美是美在遮掩,比如此刻的宁卉,那条薄薄的浴巾不是不解风情,饶是将风情藏于女人的娇羞之下,好比一朵水中的芙蓉,饶是在水中才最好看。
但此刻顶着华伦天封如此有格调的名号的封某人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估摸是这几天朝思暮想想宁美人想的,尤其那两颗迷人的葡萄之味在嘴里如食仙果,咀嚼半时竟能永生难忘。
于是封某人猴急的想把宁卉遮盖在裸身上的浴巾挪开已经属于非常有耐心了,方才进门的时候封某人看到几日不见的女神的当儿,那喷出火焰的目光就是一副要把宁卉的衣服烧得三点不剩下的架势。
好说不说,宁卉嘴是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共赴鸳鸯,但手没惯着,就在封某人的手将将要掀开浴巾的当儿,便伸出手一把把封某人的手揽开,然后咬着嘴皮攥着浴巾反倒把自己的身体裹得更紧。
封某人心头咯噔一下,这脱都脱得一丝不挂了,攥着浴巾不松手是个什么造型?是跟俺老封玩撒娇?还是喜欢来点刺激,想让老封上点手段整点硬菜?但无论是撒娇还是寻找刺激,封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宁美人已经在路上,觉得殊途同归,待会儿都得乖乖在老封的棍下娇声求饶,这次,封某人已经想好了,不把宁美人的屄屄插到天亮绝不收兵,封某人知道自己有这个实力——话说刚才去饭厅拿酒的当儿,已经将郑眼镜孝敬的威猛大药丸服下,看着宁卉粉目带娇,似冷非冷的桀骜之态,封某人顿时感到胯下一热,鸡巴腾的一下就在裤裆来了个金鸡独立。
是到了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封某人于是对宁卉拒绝自己揽开浴巾之举报以了一个没所谓的笑脸,心想等会有的是方法让你自个把浴巾揽开。
封某人以风一样的速度扒拉下自己的衣服,狠得连裤衩都不剩一条,然后扑通一声将自己那团光生生的发糕泡入了浴缸的水中。
发糕还好,泡入水中发出的是沉闷的扑哧声,而胯下那根瞬间硬如铁棒的棍子插入水花的声音就不同了,是清脆的叮咚声,以致于让宁卉都不得不偏头朝那带着金属般清脆的声源处瞄了一眼,这一眼宁美人纵使只是万般不经意,但在华伦天封看来,却是对自己莫大的鼓舞,以为宁美人是被自己这根以优美的姿态插入水花的铁棒激荡起了盈盈春心。
封某人挤入浴缸中随即便躺到了宁卉的身旁,浴缸大,以致于都不需要宁卉挪地儿,封某人便顺利的将自己发糕般松软的身体黏煳到宁卉滑腻的肌肤上,浴缸里的宁卉躲无所躲,只能任由封某人腆着蓬松的肚囊皮像块膏药般贴在自己身上。
而特么的,封某人将那根直愣愣在水中矗立的肉棒支棱在宁卉的腰窝处,伸出手就要揽宁卉紧裹在腰窝杵到浴巾。
宁卉还是死死不松手,只是不经意瞄过来的目光停留在封某人勃起的阴茎上,这触发了上次过后带来的一个疑惑,宁卉疑惑是,按说封某人年已五零,但上次口的时候却感觉那根东东有着跟年龄不相符的坚硬,那种坚硬度甚至三十出头的宁煮夫尚且有所不及,宁卉当然没往郑眼镜送给封某人的大力丸上去想,只是想着听宁煮夫说过这世界上是存在这种天赋异禀的能力,封某人就是老公说的那种天赋异禀的男人吗?为什么拥有这种能力的总是......坏人?想到这里宁卉感到身体莫名的一颤......宁卉思忖间,封某人趁着空儿伸手将浴巾攥了过来,这次得逞了,宁卉没来得及防守,但随即一声惊叫过后,宁卉被封某人一句咋呼给整笑了。
封某人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浴巾却没有揽开,只是将其复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并做紧紧捂盖状,然后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对宁卉嘟囔到:「你不给我看你的,我也不给你看我的!」
呵呵,原来幽默并不是好人的专利,坏人幽起默来一样
', ' ')('对女人有着巨大的杀伤力,但这纯粹属于应景般的莞尔一笑中,宁卉似乎忘记了这个此刻跟自己浴缸肉帛相见的男人原来是个出卖了灵魂的魔鬼。
远在千里之外的宁煮夫不知道老婆与魔鬼与狼共舞的序曲随着这声莞尔一笑缓缓响起,宁卉天生对男人的幽默感没得免疫力,当初宁煮夫正是靠天赋异禀的
幽默鬼才赢得美人芳心,将宁卉娶回了宁公馆,而此刻封某人这天外飞仙般幽来一默顿时让宁卉对封某人的戒心和反感,至少赤裸相见的时候,消解于浴缸里热气腾腾的鸳鸯汤中......或者在宁卉此刻的心境看来,穿上衣服封某人依旧是那个十恶不赦,把灵魂卖给魔鬼的坏人,而脱了衣服赤裸相见的时候,这坏人只是一个身材发糕,样子猥琐,但似乎有着天赋异禀能力的,或许真的能与之肉体相欢的情人。
为什么宁卉此刻会有如此的心态,当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那些恩怨情仇早已消散在时光的流失中,宁煮夫分析当年老婆委身于仇人的心理机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宁卉作为女人天生的属性在与封某人交集之前已经被激发,加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偷情的背德让宁卉获得了一种心理上的极度自虐,这种心理的自虐跟宁卉埋藏在心里深处的属性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即,这种肉体的快乐愈发强烈——似乎狗日的封某人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宁卉心理上的自虐亦愈发强烈,在属性的加持下,宁卉获得的那种某种特殊场景下的心理刺激就像吸毒一样吞噬了整个身心,虐并快乐着,才是宁卉沦陷于封某人的根本之因。
食髓知味,心理上的刺激尤胜肉体上的快乐百倍,非体验过不知其中之曼妙。
该死的,让人又爱有恨的爱死爱木。
但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老婆的沦陷,并不知道宁卉的手已经被封某人的手拽着紧紧的握在了那根被大力丸和宁卉在浴缸里挡不住的裸身风情整硬了的鸡巴的杆体上。
纵使高密度的水下也没能阻挡封某人的勃起,宁卉一握,握在了一根滚烫的坚硬上。
「宝贝,不给你看,不是说不给你摸!」
看到宁美人方才竟然被自己成功逗笑,封某人心头乐开了花,那种突入其来情人的感觉让封某人幸福得眩晕,况且浴巾下跟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哪里还有任何阻挡可言,于是封某人一把攥着宁卉的手就将鸡巴拽到了美人的手心。
「谁要摸你啊!」
宁卉咬着嘴皮将脸一别,但手却轻轻在水下的那根坚硬上撸动起来,许是浴缸热水的浸泡,宁卉的脸蛋此刻竟然染上了些许红晕,而在封某人眼里,这些让人心旌摇荡的红晕跟浴缸的热水无关,全然是因为宁美人作为人妻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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