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少爷被搂在自己怀里,轻飘飘、软绵绵地,像是抱着一只甜软白绵的小奶猫。
白雁凇的心越抱越柔软,最后竟生出了‘他也没什么错,吸血鬼本来就以人血为餐。都是身为食物的觊觎者的错,我惩罚的太过火了”的想法。
簌眠将头靠在白雁凇的胸膛,温暖的热度,安静平和,让他觉得很安心。
他被抱着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门。
这个房间明显比簌眠自己睡觉的要狭窄很多,但是也非常干净。
白雁凇把他轻轻放在椅子上,“我去给你拿衣服。”
簌眠低着头看地,然后很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管家眼里的样子,简直羞红了脸。
管家本就亲眼目睹过他被别人舔出满屁股淫水,现在当然也这些湿漉漉的、浸满衣裤的水液是怎么来的……
现在在管家的眼里,他恐怕就是一个淫欲旺盛、在哪都能随便流淫水湿了裤子的主人了吧?
他害臊地把头越埋越低,欲哭无泪。
管家很快把衣服拿了过来,簌眠却嗫嚅着抿唇:“我……我自己来……”说着就伸出手去接衣物。
出乎意料,管家这次没把衣服让他。
抱着怀里的衣物避了一下,管家道:“主人,我帮您快些。”
簌眠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收了回来。
他沮丧地想:确实,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白雁凇本来以为自己如今心怀愧疚,只会心疼,不会再对簌眠如今因自己而起的“凄惨状况”有任何反应……
——直到他发现那群蠢货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个畜生。
他看着小美人因为自己的操纵而湿透的裤子、披风、袜子……
可怜的内裤因为离骚穴和骚屁眼最近,都被淫浪的潮水浸得透明帖服,半遮半掩地透出里面饱满的肉粉色,和被亵玩得漂亮的红霞。
小美人的嫩逼和菊穴满是被跳蛋奸出的淋漓骚水,摸一手能湿满手掌,长长的细线从无意识收缩的嫩红肉缝里留出一截尾巴,像是勾着人去扯动它,更甚者是顺着它给的“指路牌”,用肉屌和手指进去探探路,把人奸得骚水乱喷、潮吹不止、呻吟高潮、哀叫求饶……
簌眠紧张慌乱地盯着白雁凇的面色,生怕对方问出一句这是什么东西,虽然哪怕不问,他也已经为此场面羞愤欲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管家先生的目光带着强烈的灼热,仿佛是用带有强烈存在感的视线寸寸舔舐他的逼穴屁眼,把他门户大开的小穴们都要盯得擅自流水了。
他羞耻地想合上腿,却被男人的小臂挡住了。
“主人,我帮您擦。”
男人的声音很哑。
他拿出自己胸口装饰用的白巾手帕,用裸手细细地一点一点沾去汁液。
好多……太多了……
怎么能这么欠操?骚死了自己还不承认。
簌眠隐忍地拿牙咬住自己的指节,忍耐精致纤薄的手帕,以硬边花纹擦拭着撩划过自己敏感的穴口。有点扎,但更多的是痒……欲求不满的那种痒……
簌眠用尽全部注意力忍着,不要发出淫荡的声音。
“主人,我可以舔你的穴吗?”
管家突然问。
“!”
簌眠被惊到的瞬间,他粉嫩翕张的小穴一下子浅喷了一小股水。
——像是在邀请。
“不……”
簌眠剧烈地喘息了一声,慌张地摇头拒绝。
心口不一的小浑蛋……白雁凇在心里想。
“可是我今天工作很认真,”面上正经斯文的男人垂下眼睫,失落道,“我想要奖励……”
簌眠不太见得了人这副难过的样子,酸酸涩涩的,尤其是现在他现在好感度不低、有一点点依赖的人。
“你……你可以……”簌眠喘息着皱眉,“换一个奖励……唔,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就想要这个。”男人失落道。
“不、不行……”
“可是主人都给那个血奴这个奖励了,他都舔了,我就不行吗?”男人低落道,“我也像被主人认可在乎……”
簌眠简直瞪大了眼,那不是奖励!!是被迫的啊!
可是……可是……
他真的好像很可怜诶。。
好像真的很想要一个象征性的奖励认可……簌眠皱着眉,在心里喃喃:……好像我也确实没什么别的可以给的?……刚载入的npc简直一穷二白,都没有管家本人对城堡掌控力强。
“那……”簌眠犹疑道,“……那好吧?”
npc笔试里,问到如何做好一个领导者时,回答的必得分万金油都是:恩威并施。
威的话,他今天一整天都没对管家客气,那么现在也许……应该施恩了?
得到许可,白雁凇的眼睛都亮了,一扫刚才的低迷
', ' ')('丧气,整个人又明亮了起来。
他狠狠地亲了一口簌眠的小花穴,“谢谢主人!”
“咿呀……”簌眠的脸上漫起了红晕,他撑着气势毫无气势地娇凶,“但是现在不行!睡觉再说!”
“好!”男人高兴。
管家先生仿佛脱出了那个标准化言行的躯壳,变得生动又鲜活,满是鲜明的积极情绪。
‘让管家开心了……我这个领导者做了一些好事呢……’
簌眠捂着自己泛热的脸,感受着酸酸涩涩的小心脏,羞耻中隐约带着点喜悦地想道。
*
白雁凇当时给簌眠的选择留了充足的余地。他知道,对于玩家来说npc是发布任务的,那么“发布任务”对npc本身就是一种任务。簌眠为了去参加晚宴忍受了很多玩弄,直到最后绷不住了才跑,说明他其实很想去。
所以白雁凇给玩家们带的话是因身体不适延迟到达。
如果簌眠不想去了,他就回去说“主人实在不适不便出席”,那些玩家想旁敲侧击找线索原因,他就陪着他们周旋。而如果簌眠还想去——更简单,那么他就带着簌眠回去就好了。
至于玩家们会不会走?
不可能的。白雁凇在心底无所谓地笑笑,他可太了解玩家了。新信息出现,一个个都跟饿狼一样,没有人会放弃到手的讯息。
簌眠收拾齐整,也勉强降下脸上的温度了。
“主人,还想回去参加吗?”管家问他。
簌眠不自然地避开了管家的笑眼,侧过头看向别处,咬着唇点了点头。
神思回笼后,他现在见了管家就有点羞。之前是羞耻和羞恼,现在……就是纯粹的羞涩了。
面上的粉霞在玉白面容和耳垂上娇艳欲滴,让人看了就想一亲芳泽。
白雁凇笑意更胜,“我先抱您到廊口,还是您自己来?”
簌眠按耐不住轻瞪了他一眼,破罐破摔地张开双手,这是要抱了。
白雁凇愉悦地把他的心上人抱起。
他就说,他还是更喜欢你情我愿。
簌眠不想服软也不行,时间有限,他两口穴里含着的跳蛋都还没拿出来,哪怕现在透明人已经停了它们的震动,但走路的时候,两颗异物还是会在他的穴道里游走剐蹭,甚至一起撞击敏感点,让他不受控制地从穴里淌出潮水。
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边走边高潮了。
簌眠把粉面埋进白雁凇的怀里。
哼,不就是抱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自然地把手挂在白雁凇脖子上。
只露出个玉白的耳尖静悄悄地越发红润。
*
寒朔等得心焦。
说是一会儿到,那就等。
可在此同时,他却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一刻不停地疯狂猜演:是遇袭了吗?是重病突发吗?仔细想来,那声呻吟好像在软绵绵甜意的同时,略有些闷的难捱。
还是说……
白雁凇行刺了?!
寒朔的目光陡然凝滞下来,手中的银光刀刃也脱了手,在空中转了个囫囵便被他重新抓柄,骤然扎入木桌。
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满堂皆惊。
“客人这是怎么了?”
是白雁凇谦和的声音。
寒朔猝然抬头,却在注视到白雁凇的身侧人时,瞳孔却微微扩大。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黑暗了。
——只剩了一位那样精致漂亮的夺目少年。
……这是神明……能允许存在的样貌吗……?
“客人,您失礼了。”
站在簌眠旁边的白雁凇一下挡住那份如有实质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牵着唇角道。
寒朔看向白雁凇的目光瞬间变得极致冰冷。那是自雪原来的浩瀚冰气,在猛烈寒风中兜着冰碴扎人满头满脸。又宛如冰天雪地里的锥刺,锋利又来势汹汹,似要捅破这个碍事家伙的喉咙。
白雁凇顶着这眼神,并不挪动。
寒朔不悦地看他一眼……要是让他知道这个家伙对小美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收起来的剑可不是好相与的。
寒朔坐回椅子上。
这场迟到的私宴终于开幕。
簌眠也终于在管家的搀扶下坐到主人位。
行走的途中两颗被体温含到温暖的跳蛋仍在穴内撑着滑动剐蹭,滑腻的淫水丝缕渗着单薄的内裤,让努力维持面部平静的簌眠抓着白雁凇手臂的手指忍不住掐进了肉里。
坐到座位上时,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
“欢迎诸位到我的古堡做客。”
少年似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摆在桌上轻合的双手闲适。
清澈单纯又妍丽的样貌,若有柔光轻笼,粉霞逶迤,夺目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一时之间,玩家们竟都失神失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