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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眠条件反射地在呻吟中无助求救,潜意识里祈求一直帮他的管家能再次降临来救救他,助他脱离快感的无边可怖欲海。
可是他忘了,现在狠狠地舌奸着他、拉他进快感深渊的,就是他亲爱的管家啊——
原本无比投入地,用自己的大舌头肆意品尝、狂奸着美人水嫩甜美的蜜穴的白雁凇听到这泣声,眼中闪过浓郁得化不开的欲晦。
他本来就忍得要疯了,如今得到甜头怎么肯轻易放口。
可是簌眠的感受和对自己的信任也很重要……
白雁凇太阳穴忍得突突突地狂跳,感觉大脑都要撕裂成两半,弱势的理智在兽性的渴求狰狞下摇摇欲坠。最后,化为眼底深不可见的一抹黑。
对了,怎么自己也被桎梏在黑白两种思路里了呢?明明还有很多其他的、灰色的路……
白雁凇理智被欲望浸染得疯狂。
‘……只要让簌眠自己愿意、想要就行了……’他眼神暗沉地想着,‘反正这小骚宝贝也在今天被人玩弄出了淫性。’
他最后几近欣赏、爱欲和愤怒地用舌头鞭笞着小骚穴。
下身接连不断的猛烈刺激让簌眠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快感笼紧了,他呜呜地哭求着,但也只是本能逃避地求,朦胧的大脑和惯性发浪的身体根本没有想过会被如今强势到兽性的男人放过的淫亵可能性。
他朦胧着湿润的眼睛,难捱地咬着白瓷般的指节,几近绝望地、隐秘甘愿地期待着、等待着刺激的电流蓄积到极致、冲向崖边——
去奔赴那一场甘美到酣畅淋漓、连灵魂都在舒展的倾泻。
可是临近高潮时,对方却停下了,强硬地把他从奔赴的车上拽了下来。
让他只剩下憋积到快要爆炸的躁动和痴馋的瘙痒。
呜……
好想要……
白雁凇的嘴明明已经离开了被玩弄到歪张的、丰润靡红的花瓣,可是那被亵玩的小白屁股,却忍不住往前追随了一下,像是期待被再次玩弄一样。
“还继续吗?”刚刚那么凶猛的男人如今礼貌地问道。
簌眠的眼睛好湿,含着雾气的水,朦胧不解地看着身前男人的影子。他皱皱鼻子,红唇启开了哭腔:“要……要继续……”
“好。”
男人再次埋头。
簌眠却感觉这次一切都不一样了。
被舌尖流连的穴瓣没有了那种之前被粗野拍打欺负的舒爽,反而随着舌尖的轻划,有细细密密的痒意从穴肉里深处爬了上来,每一寸触之所及都被瘙痒蔓延开,连没被碰到的地方都开始痒起来了。
簌眠蹙着细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无助地抖着纤瘦的身子,像是一只虚弱的虾。
就在他想要叫停的时候,男人的舌头又忽然重重地碾过小豆子,让他浑身一颤,呻吟溢出口来。痒得人受不了折磨的小花瓣又被重舔了几下,呈几何倍的舒爽甘美犹如清泉冲向大脑,在满是不适的瘙痒中是那么鲜明。
“嗯啊,嗯啊啊……”
簌眠毫无遮掩地甜叫出声来。
“再重一点……旁边一点……唔唔嗯……”
他扭着屁股,从未有过的主动,甚至主动将被亵玩得淫熟粉艳的晶亮花瓣送到人硬挺的鼻尖,想要被重重碾弄,从难耐的瘙痒中求得甘甜。
白雁凇当然不能如他所愿。
男人对美人的渴望淫叫充耳不闻,大多数都是引起瘙痒的轻扫,少数辅以随机却极致的欢乐舒爽,偶尔随着主人急切渴求的心意重重舔吸击打想要的部位,硬是勾得簌眠丢弃理智、忘却羞耻,只想被狠狠大力地玩弄欺碾自己的花核、穴肉。
痒得不行。
好想要。好想要。
簌眠嫣红绚丽的眼尾泣出泪珠,牙关紧紧地咬着指节,反复地扭动屁股,渴求地往前——再往前一点——
可是……
“主人,我吃好了。”
管家绅士地离开骚主人被自己欺负得东倒西歪、殷红绽丽的艳穴。无视上面的渴求逗留。
“你……”
簌眠颤动着唇瓣,难以置信地翕动着,被欲求和痒意麻痹的大脑懵涨,又因为羞耻和戛然而止的空落无助而落下泪来。
怎么……怎么能这样啊……
羞耻和自矜在几乎要将人彻底烧死的欲火和瘙痒中不值一提。
少年,终于在最后的稻草后崩溃地小声哭喊着:
“求你……”
“求你欺负我……”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少年狼狈地掰开自己的大腿,几近绝望地无助哭求:“玩我吧,舔我……随便怎么样对我都好……呜呜……我不想再痒了……”
有谁能拒绝这么一个被迫抛弃了羞耻,变得娇美淫荡、艳光四射的主人的哭泣渴求呢?
“少爷,我可能不能帮你舔了。”男人哑着嗓子。
“但我可以用别的东西帮你……”白雁凇晦暗着双眼,几
', ' ')('近虔诚地附身——将少年上身代表着楚楚衣冠的繁复白衬衫,用牙齿,如同兽类拆线,咬扯掉了一颗扣子。
——就像终于拆封一个心心念念思之如狂的礼物包装。
大片的白肤终于如同少年下身的赤裸一般,暴露在空气之中。
芬芳的淫暖从少年胸口的空气上蒸出来,那是美人肤肉的暖香,少年白皙的胸膛如今蜿蜒着晶亮的水迹,制造者男人此时正用自己的嘴吞吐着一只艳红的乳粒。
粗糙的大手摩挲着主人暧昧的私处,把玩着柔软可欺、敏感乱颤的淫花,上面满是淫亮的水光,浸了满手满座垫的滑腻温暖。
而一柄狰狞散发着滚烫淫欲气息的粗壮紫红肉刃——
也被大手拉开裤链,从整齐的黑色西装裤中解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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