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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春光。
他漂亮的、可怜可爱的小主人,被双腿挂在别的男人的手臂上,抱站把尿式奸穴。
嫩红溅水的小花唇已经被奸撞到肥大、红肿外翻,烂极盛开,像一朵靡丽荼蘼的花。那么小那么粉嫩的穴竟然不可思议地吞吃进了粗硕的紫红肉棒,还兴奋地滴着骚水。
柔弱的小主人被别的健壮男人干得又哭又叫,却汁水四溅。
金彦瞬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口浪穴,早上被他舌奸时还那么娇嫩敏感,瑟缩着不让人碰地躲着,像是一朵羞怯的含羞草。晚上就熟红饱满地对着别的男人盛开,比夏花还放浪地吞吃着别人的鸡巴!被别人干得熟烂!
嫉妒和不被使用的愤怒和迷茫如同毒蛇一般在金彦瞬心脏上缠绕,狠狠地咬住心肉,注射出让人呼吸都疼的毒液。
更可气的是,应该全是愤怒的,但他看着他心爱的小主人被奸淫成那副淫媚浪荡的模样,身下狰狞沸腾的巨龙,却仍是不争气地对着他的小主人抬起了头。
他好嫉妒。
他好嫉妒。
那个穴应该是含着他的肉棒吞吃的,骚水也应该洒在他的肉棒上。主人的口水也全都应该被他吻进肚子里。
他的肉棒很大很粗,能满足主人的。
他的腰很好,肌肉也很壮硕,他不止能抱着主人操,他还能做很多别的姿势。
金彦瞬的眼睛红了。
硕大狰狞的巨屌将宽松的军裤顶出一个极其恐怖的弧度,那不是人应该吃下的大小。军绿色的顶端被迅速分泌的前列腺液濡湿。
金彦瞬的气场沉了下来。
他要干主人。
他要惩罚主人。
坏主人不应该只做主人,还应该做他的小骚母狗,被干得爬都爬不走。
*
簌眠在灯光下已经被干得神智不清了。
他的双脚离地,白皙纤细的双腿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挂着,男人粗大的肉屌狠狠冲撞冲顶击着他敏感紧裹的体内花壁。汹涌到无处宣泄的快感和猛烈的电流从未有过的粗壮,亢奋激昂地高歌着冲向自己白茫茫的大脑。
被催熟盛开的花瓣穴口靡丽红艳,边沿无数透明被打成白沫的淫液飞溅四溢。
男人的耻骨高频率地狠狠撞击着他白嫩的屁股,带来猛烈的震感,让他有一种被雄性生物野蛮捕猎、咬住脖颈压制到无法动弹的被侵略感。
他的声音是无法控制的高声吟哦和哭泣,比起抗拒更多的是一种可怖快感挤压过多的发泄。他真的感觉自己的灵魂被高潮席卷、侵袭、震荡、蒸发。而这一切,都裹挟着他所有的感知,没入不可承受、要将人淹死的欢愉汪洋。
他的嘴已经无力闭合,在冲撞震荡下落下晶亮的丝线,然后又被凶猛的男人含住红唇吃进嘴里。像是要报复他迷茫遗落在外的银丝,男人急迫愤怒的大舌疯狂地扫荡舔舐着他口腔的每一寸内壁、牙龈,甚至吸嘬着他的小舌头起舞,像是想要将他产生的一切气味和甘甜全部吃掉,吞进。
高潮了多少次?
不知道。
被肏射了多少次?
不知道。
小肉棒已经射空了精液,只能在粉嫩的龟头挂着水液滴滴答答地流下,羞耻得像在流尿。已经完全沦为大阴蒂般存在的小肉棒,只能感受快感,被男人拿粗掌撸玩着,刺激得他在空中曲起双腿,扬起脖子,花穴和菊穴中的水止不尽地流。
簌眠的声带已经几乎喊不出声音了,双眼迷乱,只有高低吟哦的浅浅虚声,在身下猛烈的水浪拍打中几乎被淹没。
他的整个身子都软得不成样子了,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个被缚的娃娃被淫猥地摆弄成各种姿势被肏,小声呜呜地哭。
最后甚至不顾颜面地软声向他低贱的仆人求饶。
“求……求你了!唔啊,射出来……好不好……”
“求你了……射出来……”
他近乎求生地、卖力地把自己的嫩穴缩紧,想要将男人榨出精来。
只要榨出来就好了,榨出来就能停下……簌眠恍惚地想着。
白雁凇嘶了一声。这淫嫩的穴壁紧缩,还真差点把他夹得缴械投降。
恼羞成怒让他心中发火:这想吃精液的骚主人!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他啪啪啪干得更猛!簌眠事与愿违,被操得忍不住地哭叫着崩溃潮吹,然后又被男人挂着腿弯压在沙发上,淫虐般地吃小奶子。
白嫩生生的小奶子那么软、那么滑,像是牛奶一样,男人的大嘴吸上去就不肯放下来,非得把它吃红吃够了才行!
簌眠哭着摇头踢腿,却只像个小鸡仔一样反抗不过,只能被人按在沙发上,边被大肉棒干逼边被大嘴吸着奶子。
小白乳上面的红果子,淫靡得十分不协调,它原来只是一颗小石榴籽,现在已经被男人们培养得两倍大了,是一颗烂熟的大奶头了,应该被人用大掌拍着骚浪的奶头玩弄。
白雁凇不负所望,
', ' ')('自己的嘴嘬着左边的奶子,就拿大掌轻扇地拍打着右边敏感至极的大奶头。
簌眠缩着身子委屈羞耻地躲:“不要扇奶头……不要扇……呜呜。”
白雁凇上头了,一下吐出红润的奶头,兴奋地口不择言:“你奶头长这么大、这么红,不就是让人扇的。现在还怪别人帮你了?”
“它们原来没有这么大的……呜呜……不是自己长的……”簌眠羞得拿白手捂住靡艳红肿的大奶头,呜呜地解释着。
“那它们是怎么大的?”白雁凇佯装正经地停下肏干问。
“是……是被别的男人、吃得……捏的…………呜啊啊啊啊!!”话音未落,认真解释的主人就被兴奋的白雁凇一杆入洞——
是疾风骤雨般狂猛的激烈奸穴!骚不自知的小美人被奸得叫不出声只能哭,汁液四溅,花枝乱颤,腿都在狂抖。
“他们玩得,我就玩不得?”白雁凇佯装愤怒,兴奋地扇着簌眠艳红勃起的大奶头,无助任肏的簌眠就又从骚逼喷了一小股水。
其实骚奶头被轻扇很舒服,粗糙的掌心滑过已经敏感红肿到熟透的乳头,快感就跟电流一样密密麻麻地击打在神经和大脑上,下身都兴奋地收缩了。只是他不愿意承认。
“嘶,”白雁凇眼睛红了,“还说不骚,还说不骚!”他边说边拍打着簌眠的奶头,“爽得小逼都吸肉棒喷水了,还不老实!”
妈的,口是心非又爱害羞的小骚货,怎么这么甜?
白雁凇又摄住骚主人的红唇。
小穴吸得人爽死了,人也又漂亮又可爱,就是爱嘴硬。
——嘴硬就应该被干软!
簌眠呜呜啊啊地哭不出声,只能无止境地流水高潮。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漂亮死了,哭热绯红的精致小脸,被肏粉的可口身子,白玉一样清新的小胸膛上偏偏挂着两颗招人淫玩的熟红淫敏大奶头,怎么会不被人玩呢?
在一波又一波的玩弄下,簌眠被玩得无数高潮到神志不清。
他甚至几次都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死在男人赋予的快感里,直接登出副本。
可是没有……
就在他不知道已经被干到了什么时候,连叫都叫不出声时。
早就被肏服过头到红肿的穴肉忽然在被又迅猛重击数百次后,迎来了一阵像高压水枪般强劲的炮弹冲击!
簌眠已经出不了声,只能缺氧地大张着嘴呼吸,被干死般地眼前翻白,曾经挣扎爬动的双手软在地毯上,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身子。
那炽热又滚烫的温度生猛地烫进花径,灌得整个烂熟的肉道都爽死了,要升天了。
属于男人的精液灌满了簌眠的整个肉道,簌眠的穴肉也被刺激得战栗着潮吹高潮,喷出无数淫液,然而这些满满当当的温热液体,却又都被射精后仍旧过于粗大的肉屌堵在肉道里。
簌眠的嘴开合着,想要叫人拔出去,却出不了声。浑身的力气早早被榨干透支,让他无法自己挣扎着脱逃肉屌。
终于把小主人彻底吃进嘴里,还在人家体内彻底内射灌精的白雁凇终于脱离了兽性那面,恢复了一向文质彬彬的管家模样。
他温柔地捞起像从水里浸过一样的小主人,肉屌仍插在人家穴里,就给主人抱着转了个身面向自己。
肉屌转着摩擦了一圈敏感得过分的穴肉,簌眠被刺激得想叫,却无声。
白雁凇温柔地拿过旁边的毛巾帮像个玩偶一样任人摆弄的主人擦汗。
用很温和礼貌的语气求道:
“主人,你该夸奖我。”
簌眠两眼发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您要我帮您,我帮助了您。您该谢谢我。”道貌岸然的恶狼恬不知耻道。
被玩坏的小白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到对方一字一句地复述当时的场面以及簌眠亲口说的求助,空茫的大脑才零零散散地抓住字词,仿佛找到了略微的熟悉感,好像真实,好像……有道理……?
“谢……谢……你……”
被操坏的簌眠被插满的穴缝里溢出白精,呆滞地做出口型。
白雁凇温润的俊脸上挂起了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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