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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失去意识的庄繁,苏栀秋抿了抿唇,两只手缓缓伸向那白皙脆弱的脖颈,记忆里的两人互换了位置。就在触碰到颈肉的一瞬间听到了庄繁的低喘,苏栀秋如同触电般收回了手,她不能就这样暴露出来。
无法泄恨的痛苦缠着苏栀秋,记忆中窒息的感觉再次将她包围,她真的很想把庄繁叫起来直接对峙,但理智依旧阻止了她,她必须要做到,一出手就要将庄繁置于死地,不能有半点差池。
快速冷静下来后,苏栀秋重新注视着皱眉睡得不安稳的女人,即使是快要到四十的年纪,皮肤状态却和自己有得一拼,岁月被金钱拦在了庄繁之外的地方。视线逐渐往下,优越的身材曲线是年复一年保持锻炼的结果,就算是平躺在床上,那丰腴的饱满也只是微微外扩。
恍惚间,苏栀秋已经跪在了庄繁的身前,低头舔舐着着那处柔软,她只觉得自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又或者被空气里还未散去的红酒味灌醉了,只知道像婴儿般吮吸着庄繁的乳房,想要从中喝到并不存在的母乳。
在睡梦中被吃奶的庄繁吃力地睁开双眼,确实是不年轻了,刚刚那下淋漓精致的高潮害的她现在都浑身酸软使不上力,耳边连绵不断的呻吟声吵得她有些头疼,正想骂人却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苏栀秋!你哈啊…不要嗯得寸进尺!”庄繁真的有些恼了,但深陷情欲中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像是调情一般甜腻,她自己都被吓到了,还在专心吃奶的人只是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原本温和毫无攻击性的桂花香浓郁起来反而更容易让oga上瘾,庄繁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过一会儿就被诱导发情了。
如果不是陈思帮她找来的人,庄繁真的会怀疑是不是对家故意给她下的套——毕竟与她契合度如此之高的alpha她三十多年了都没有遇到过。庄繁用力按着苏栀秋的头,却依旧阻止不了她放肆的动作,一直以来习惯于在床上位于掌控地位的庄繁还是第一次处于弱势。
此时的苏栀秋如同着了魔般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世界就只剩下庄繁,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让庄繁彻底绽放出来。她空出一只手,从庄繁的腰间一直向下,感受到她不停的颤抖,苏栀秋咬了咬被自己玩到发硬的乳头,用庄繁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叫:“妈妈…”
已经伸进庄繁腿间的手探到了意料之中的满手湿润,小穴甚至因为上次高潮还在不断收缩,苏栀秋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精心照顾着肿大的阴蒂,只需要轻轻碰一下,身下的庄繁就会抽泣着挺身发出令人脸热的呻吟。
庄繁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胸前被苏栀秋又吸又咬一晚上的乳头就像是要出奶般燥热中带着几分疼痛,更多的是快感。身下被她不断挑逗,却一直不进行下一步,如果不是常年健身,她的腰此刻已经直不起来了,但穴内的瘙痒却缓解不了半分。
原本让她感觉温和好闻的桂花味信息素就像是强效催情剂一般,她竟生了想让苏栀秋赶快标记自己的想法。“混蛋!嗯啊啊啊…你哈啊…不准嗯嗯啊啊…碰我啊啊啊啊啊…”庄繁已经不知道自己陷在这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里多久,只想一口咬住苏栀秋还在胸前为所欲为的唇舌,让她再也不能欺负自己才好。
听到庄繁的话,苏栀秋渐渐停下手上的动作,嘴上也停了下来。庄繁没想到她真的停了动作,一时间浑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燥热,她睁开被眼泪模糊了的双眼,用力眨了眨才看清面前跪坐着的女人。
苏栀秋第一次在庄繁卸下了所有伪装,唇边挂着危险的笑意,完全就是一幅上位者的姿态,她按住庄繁下意识往她身上蹭的动作:“不是说不准碰吗?什么还往我身上蹭呢?”前前后后的反差让庄繁有些愣住了,但下身却诚实地因为苏栀秋的转变疯狂地往外吐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自己好像真的对此刻强势的苏栀秋更有感觉。
“嗯…差不多就行了,在我没生气之前,你最好赶快…”庄繁咬了咬唇,对着被自己潜规则的后辈求爱什么的实在太让人难为情,如果不是现在自己受制于人,她一定要让苏栀秋知道惹恼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苏栀秋笑得更灿烂了,她俯身贴在庄繁身上,在她耳边小声说:“赶快什么?庄老师。”温热的呼吸撒在敏感的耳边,庄繁又是一阵颤抖,被冷落许久的小穴此刻疯狂蠕动着想要得到爱抚,她咬牙坚持着不愿开口,若不是被眼泪遮住,她此刻的眼神已经可以把苏栀秋钉死在床上。
偏偏苏栀秋的手还不老实,不断在她身上撩起火来,配合着信息素的诱惑,庄繁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求你…嗯啊…”苏栀秋低头舔了舔她的唇角:“求我什么?”“求你上我!”庄繁仰头咬住她的唇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喘息。
被咬出血的人也不生气,舔了舔自己出血的伤口笑出了声:“看来网上说庄老师年轻的时候脾气比现在差多了是真的呢,但我不介意。”话音未落,一直在穴口煽风点火的手指快速插进早已迫不及待的穴内,庄繁仰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接着催促她:“快…哈啊啊快点…嗯啊嗯啊啊再重一点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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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着完全被情欲吞噬的女人,苏栀秋满意地加了一根手指,再次低头含住了oga暴露无遗的腺体,陶醉地吮吸着诱人的红酒香味。腺体被alpha吞入口中的一瞬间,原本还沉溺在快感中的庄繁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唤醒,她颤抖着用力推开苏栀秋,语气里是清晰的愤怒:“不想死别碰那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苏栀秋吓了一跳,她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已经生气的庄繁,软下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不会再有下次了。”看她还是不为所动,苏栀秋心一横,还在身下的手缓缓抽插起来,还低头把自己的腺体主动暴露在庄繁面前:“让你咬我好不好?”
庄繁原本就是强弩之末,撑着一口气推开她已经耗尽了最后的力气,这下苏栀秋边哄她边动作,她再次软下了身下。“唔!”苏栀秋发出一声痛呼,庄繁真的直接咬了她的腺体,若不是她意志力还算强,此刻她也已经完全软下去了。
趁着自己还没完全脱力,苏栀秋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庄繁最敏感的点上。庄繁渐渐松开了牙齿,重新仰头倒回了床上:“哈啊…太啊啊啊…太快了嗯啊…轻…轻哈啊啊啊啊…”苏栀秋从善如流地吻上她的唇,肆意掠夺着口中的氧气,在一声闷哼过后,她的手指被庄繁的穴肉死死绞住,终于结束了本次情爱。
两次高潮让庄繁没了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苏栀秋抱着自己去浴室清理,虽然这次她真的生气了,但看着苏栀秋腺体边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她还是轻轻抬手摸了摸。“怎么了?”苏栀秋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腺体被咬出血了,后知后觉的疼痛这是才涌上她的身体。
“嘶——没事,我明天找奕奕擦点药,就破了点皮而已。”这话苏栀秋自己说的都没底,腺体可不是什么其它的部位,她也不知道被咬伤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当时为了哄庄繁她脑子一热就自己伸了过去,要是因为一时任性丢失这唯一的机会她才会恨死自己。
清理结束后,庄繁早已支撑不住沉沉睡去,苏栀秋看着还残留着水渍的床单,红着脸把自己准备的床上用品快速换好,转身再把沙发上的oga抱回床上,用热毛巾敷了敷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后,拿出手机看了看定好的闹钟还能睡三个小时。
闹钟响起时,苏栀秋第一时间摁掉,接着转头借微弱的灯光观察着庄繁,见她依然安稳地睡着才放心慢慢起身。经过昨天晚上的放纵后,她的手臂还有些酸软,被咬伤的腺体痛感更加明显,她随手贴了张创口贴,便匆匆完成洗漱带着奕奕往片场赶去。
庄繁今天的戏在下午,直到中午她才被小玥的敲门声吵醒,她翻身准备下床,却在沾地时一个腿软又跌回去,此刻她的身体就像是被货车碾碎有重新拼上一般,哪哪儿都疼。
于是影后大人只好放弃下床,伸手在床头按了开门键把小玥放了进来,小玥看到自家老板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时也吓了一跳,赶紧来到床边嘘寒问暖:“庄老师,您还好吧,需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庄繁闭着眼摇了摇头,一开口都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到了:“把膏药咳咳!膏药拿过来,颈椎和腰椎按摩仪也拿过来…对了再去买盒见效快的润喉糖。”
能在影后身边一直做助理,小玥当然比谁都清楚什么事情是她该懂的,什么事情是她只需要照做的,听到庄繁的命令,她第一时间拿出手机下了加急的润喉糖,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快速拿了所有能用上的东西回到了庄繁的房间,前后只花了两分钟,等帮庄繁贴好了膏药戴好了按摩仪,她自觉地站在边上替她按摩手臂:“是昨天拍戏累着了吧,需要我今晚定一个私人按摩吗?”
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庄繁气不打一处来,她摇摇头:“没事,你让陈思给张导说一声,苏栀秋是我的得意门生,让他好好关照一下,就按对我的标准来。”说到最后,她已经咬牙切齿了,小玥点点头便去给陈思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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