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着了那个女人的道</h1>
一幢装修精良的别墅内,顾芷柔站在窗口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别墅,黑眸中涌现出无尽的恨意,她似乎能够透过那暖黄色的灯光想象出屋内该是怎样旖&*旎的风光。
她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冷笑,凌少白以为自己够小心,没有中自己的蛊,可惜他还是算错了,在她和他认识的第一天,她就在他的身上下了一种蛊,从第一眼见到他,她就对这个男子志在必得!
凌少白身上的蛊和一般的蛊不一样,一般中在人身上的蛊是活的,而她中在凌少白身上的蛊中死的……但死蛊也可以复活。
只要她催动死蛊复活,它就会作用于载体内,在唐甜出现以前,她曾一直以为她的这一举动是多余的,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催动蛊复活,可是现在看来,她这么做是对了。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她的笑容更冷,今天不是凌少白的新婚夜吗,那她就送他一份大礼,让他永远都没办法再跟唐甜那个贱女人同房。
她就不信,这样一来,唐甜还能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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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凌少白不停的吻着唐甜,身体很热了,可是他却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这种感觉糟透了,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ying不起来。
唐甜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伸手搂住他说,“少白,我今天好累,睡觉好不好?”
凌少白挫败极了,本想给她一个甜蜜的终身难忘的新婚夜,可是他却连最基本的都给不了她。
“好!”他翻身离开她的身体,小心的将她搂在怀中。
“老公晚安!”唐甜快速的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后闭上了眼睛。
“晚安,宝贝儿。”凌少白抬头看着房间内的黑暗,黑眸中闪过一丝凝重。
他的身体一向很好,没有一点问题,正值壮年,对这方面的需求其实非常的大,可是他却突然不行了……
脑海中立刻闪现出一个身影,顾芷柔,他知道这件事十有**是这个女人在搞鬼。
他关了灯,黑暗中嘴角溢出苦涩,他以为自己够小心了,可是没想到到最后还是着了那个女人的道。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会出什么问题……他不敢想。
顾芷柔这个贱人,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以为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就没人知道是她,掩耳盗铃这种事也只有她这种没脑子的人做的出来。
低头凝视着怀中已经睡着的人儿,纤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薄薄的鼻翼细微的颤抖着,呼吸十分的平缓。
他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臂,不舍的在唐甜的唇上印上一吻,这才下床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刹那唐甜立刻睁开了眼睛,泪水滑落眼眶,她捂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凌少白很快便返回房间,他躺回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把唐甜搂回了怀中,心里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凌少白原本打算带唐甜去旅行的,唐甜却突然说她不太舒服,不想去了。
二人默默的吃着早餐,谁都没有说话,凌少白知道唐甜是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为了不让他为难,自己找借口把旅行取消。
一股无言的痛苦笼罩着二人,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可是谁都不愿意说破,生怕对方会更难过。
吃过早餐,唐甜送凌少白出门上班,到了玄关处,她立刻替他拿了鞋子,蹲下身准备为他换上。
凌少白突然把她搀扶起,勉强的笑了笑说,“我自己来。”
“我是你的妻子,我有义务这么做。”唐甜记得早年的时候,妈妈就是一直这么为爸爸做的,到现在这个习惯都没有间断过,二人的感情极好。
提到义务这个词,凌少白心里一苦,说道,“可是我的义务……”
唐甜突然捂住他的唇瓣,阻止他接下来的话,“少白,我们要好好的在一起,什么困难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对吗?”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生怕他会钻牛角尖,因为这件事把她推开。
“对!什么困难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凌少白就不信,等他找到顾芷柔那个贱人,还没办法恢复正常。
他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放弃他们得之不易的东西。
想到自己曾真有过这个想法,他真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