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鲁国公自从被国舅爷针对之后,对庶子宋炜颇有微词。当初要不是宋炜献上让长公主背锅的策略,他也不至于被周乐之将计就计,反将了一军。不满的日子久了,他就开始怀念起了关在天牢里面的嫡子。眼看着当初的那场落湖风波已过,他开始不停地上下打点,还真让周昊给松了口。周昊虽然同意放宋赟出了大牢,但并未给其自由,而是勒令他在国安寺进行反省。
这日,宋炜亲自带人,敲锣打鼓地把已经被折磨成纸片人的宋赟给迎出了大牢。
宋炜找的长安城最大的乐团,光敲锣的就有五人。这惊天动地的响声下,沿街挤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
宋炜心里暗自得意。宋赟你不是想回来吗?那就让全城的百姓看看,你以什么身份回来的,看你还有没有资格跟我抢。
宋赟被人搀扶上了轿子。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就像一把把利剑扎得他血肉模糊。他曾经是多么骄傲,肆意妄为的人,而如今却成了过街老鼠。
出了城,所有的喧嚣都散去了。宋炜也懒得做戏了,沉着脸打马离去了。
几个轿夫扛着宋赟从后门入了国安寺。宋赟来国安寺烧香拜佛好几趟,却从未走过后门。虽然觉得有些耻辱,但山花欲燃,曲径通幽,心里也难得地平静了下来。
他居住的禅房是在国安寺不起眼的角落,屋内陈旧昏暗,但比起天牢来说,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正出神着,门倏得被推开了。宋赟抬起头,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一时出现的阳光,让他的双目有些生疼。
“宋大公子。”来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宋赟放下了手,眯了一下眼睛,才看清对方。是个穿着丫鬟服的少女,看着有些眼熟。
采萍把手中捧着的棉被和衣衫放到了榻上:“山里寒凉湿冷,长公主殿下吩咐我给大公子送些衣物。”
“竟然是她……”宋赟摸着细腻冰凉的丝绸被子,低着头喃喃。
“她在哪儿?”宋赟抬起头问。
周乐之径直去了后山中的热汤。洛英环着她,双腿挤在她两腿之间,肉根不停地将温水挤进她的穴儿,冲洗着里面的粘腻。
“喜欢用手指洗还是用肉棒洗?”他咬着她的耳垂道。
周乐之双腿勾住他的窄腰,轻声催促道:“你快一些。他们已经发现我们改道了。”
“哦?怎么快呢?”洛英抱着她出了水面。他一手举着她,肉根随着他的举动,前后抽动了好几下。
“别这样。”周乐之埋首在他的脖颈里面。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低身捡起地面的衣物,披在肩膀之上,身影一闪,竟没了踪影。
刚进了密室,洛英就把她按在墙壁之上,手捂着她的小嘴,剧烈地抽插了起来。掌心的小唇软软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手上,挠得他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