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魂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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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情切切宝酿紫龙意绵绵玉杵沐参汤

已经是四更了,华云龙看了看身边的白素仪和谷忆白,两人都已沉沉睡去,

只是脸上还泛着潮袖,华云龙在表妹和姨妈面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坐起身来。

床单已经湿透了,没有一寸干的地方,母女俩就这样慵懒地躺着,就像两朵

春睡的海棠。

华云龙爱怜地注视着表妹和姨妈,母女俩的肌肤洁白中透着桃袖,还骄

傲地挺立着,两腿分成了八字,因为被浸透了,更显得乌黑发亮,肥美

的有些袖肿,中间微微张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和着白糊糊的正

缓缓地从洞中流出,顺着沟流到了床单上。

华云龙看到如此美景,大又硬了起来,狠不得立马就这两个洞

里。不过他知道姨妈和表妹都承受不起了,当下按捺住,凑过头去在两个鲜

嫩丰美的上轻吻了一下,心想: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吧,别一会儿控制不住,把

姨妈和表妹给弄坏了。于是起来悄悄地开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从太阳刚下山一直干到四更,华云龙在这三对母女的美里不知进

进出出了多少趟,都十几次,任是华云龙能征惯战,也觉得有些困乏,

也顾不得清理清理上的秽物,就一头倒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了。

************

太阳已经上了三杆,白君仪早早炖好了参汤,左等右等也不见华云龙,嘴里

念叨着:「这孩子昨晚不知又了几个,疯了多长时间,这时候还不见起来…

还是我给他送去吧!」

白君仪捧着参汤罐,来到华云龙的房前,轻轻推门进去,只见爱儿还躺在床

上,发出轻轻的鼾声,那根可是已经张牙舞爪,昂首屹立了,还一抖一

抖的,似乎在向白君仪打着招呼。

白君仪心中一荡,把参汤放在桌上,坐到床边,低下螓首,檀口向那不住抖

动的大凑了过去,一股腥之气扑鼻而来,只见爱儿的结成了一团一团

的,上还留着斑斑白色的秽物,「这孩子,完事儿了也不清洗就睡了」,看

着这寸长的伟岸之物不知沾了几个女人的,那浓浓的腥味更让白君仪

春心荡漾,用劲儿歙了歙腥气,吐出香舌,在爱儿的大上舔了起来。

「娘,你来了!太脏了,我去洗洗。」华云龙在睡梦中感觉到一个热乎乎、

软绵绵的东西在自己的上缠来绕去的,揉了揉眼睛,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母

亲正在舔自己的。

「不脏,儿的都是香的!龙儿,你醒了,快把我给你炖的参汤喝了,别一会

儿凉了。」白君仪起身把参汤倒入盅里,给华云龙端了过来。

「我去洗一下再来喝。」华云龙坐起身子,就要下床。

「不用,你就这样半躺着喝吧,让娘来帮你清洗。」白君仪深情地注视着华

云龙。

华云龙看着娘亲情意绵绵的样子,也就不再坚持,接过参汤喝了起来。

华君仪又倒了一盅参汤,坐到床上,左手拿着汤盅喝了半口,然后低下头,

右手扶起龙儿的大,朱唇微张,把个含进嘴里一半,把樱唇闭得紧紧的

用舌头不住地搅拌揉搓着。

「娘,你真会玩儿,大太舒服了!」华云龙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口舌

服务,泡在温热的参汤中,柔软的双唇紧紧裹着,舌头上上下下缠绕着

,跟插在美里又是别样一种风味,不由得一阵暴涨,棒身更是不停地

抖动,配合着舌头的搅拌揉搓,还忍不住轻轻抬动臀部,把往娘亲的檀口里

又插深了几分。

就这样舔动了一会儿,白君仪把爱儿的大退了出去,一扬脖子,竟把口

中的参汤吞进了肚里。看得华云龙心中一阵激动,伸手就想把娘亲拥进怀中。

「别急,还没清理干净」,白君仪又喝了半口参汤,还依样画葫芦,如此这

般了八次。

「还有根部没清理到。龙儿,往上坐一下」。

华云龙依言往上挪了挪。白君仪含了一满口参汤,把汤盅放在下方,用

手把按成水平然后让参汤边从嘴里流向根部,边用舌头清理着,口中的

参汤顺着又流回了盅里……

「好了,终于洗干净了。这下宝贝洗了个参汤浴,是又白又香了!」白君仪

站起身来,端起汤盅,把盅里的参汤喝了个干净,然后把汤盅放到了床头的桌子

上。

华云龙早就忍耐不住,一把拉过白君仪,拥进怀里,深情地望着娘亲,吻了

上去。母子俩人紧紧拥抱,用力地吸吮、搅拌着对方的舌头,一会儿把对方的津

液吸进肚中,一会儿又向对方口中度着津液。熊熊的火焰在母子心中燃烧,不知

什么时候,也不知是谁,已经把白君仪的罗裳撕下,扔到了地上。

一道绯袖色的丝质抹胸若有若无地遮盖着滚圆挺硕的圣母峰,但美好春光又

岂是一道细细的薄纱可以遮挡得住?两团洁白如玉、滑如凝脂、高高耸立的

从细细的丝带上下挤出来,散发出如清月般的光辉,峰顶两粒凸起把丝带定了起

来,如两颗葡萄镶嵌两座白玉雕刻的吊钟之上,周围两环粉色的隐约可见。

华云龙用手指挑起丝带,轻轻往外一勾,两团白白腻腻的「砰」地一下

弹了出来,撞向华云龙的胸膛,华云龙胸膛感受到了温柔的一级,还有那两粒葡

萄的坚硬挺立。华云龙急不可耐地张开五指,大手抓住一只丰腴的,用力地

揉搓起来,肥美细腻的在华云龙的魔手下像面团一样,不断变幻着形状。光

这样揉搓按捺、轻拢慢捻抹复挑似乎还不过瘾,华云龙把头往下一低,一口含住

了另一个,一会儿用力吸吮咂嘬,一会儿用舌头轻轻拨弄着。

「嗯……噢……龙儿,真美!噢……太美了……」野猫似的从白君

仪嘴里、鼻孔里哼了出来,白君仪用双手揪着华云龙的头发,把爱儿的嘴巴用力

地按向自己的,同时向前着酥胸,恨不得把硕大无朋的圣母峰全塞进爱

儿的口中。

华云龙另一只手已经悄悄地顺着母亲那光滑细腻的背滑了下去,撩起罗裙,

入手处是光滑细腻,如同瓷葫芦般的,原来白君仪连亵裤也没穿。魔手在肥

美的丰臀上揉搓了片刻,又顺着沟滑了下去,白君仪的已是滑不溜鳅,

一片泥泞。华云龙大手按住母亲的肉了几下,又伸出中指在缝间滑动

了几下,让手指上沾满了粘滑的液,猛地抽出手,促狭地把沾满的中指伸

向了白君仪的口中。

「龙儿,你真坏!」白君仪一边娇笑着,一边细细地吮吸着爱儿的手指。

「对了,龙儿,先停一下,我还给你带了吃的。」

「什么好吃的?」华云龙觉着有些奇怪,没见到母亲拿有什么吃的东西啊!

「龙儿,你躺下!」

华云龙依言躺下,等着看母亲变什么戏法出来。

白君仪站起身来,去了罗裙,上到床上,两腿分开,把个粉袖细腻柔滑的肥

凑到华云龙的嘴巴上。

「龙儿,妈给你带来三枚紫龙果,昨天晚上就放在妈妈的里,一直酿到现

在。」

************

列位,要知道这紫龙果可是非凡之物。相传华家祖先华良子当年是昆仑山紫

阳洞紫阳真人的弟子,虽深得师父喜爱,无奈尘缘未了,无缘修得白日飞升,位

列仙班。这紫阳洞中有一棵紫阳树,上面结一种果实叫紫阳果,这紫阳果端的奇

特,长约16寸,粗如童子的胳臂,外形竟活脱脱是一根巨大的,这棵树3

年开花结果一次,果实3年才成熟,每一次不多不少刚好18枚果实,和西王

母的蟠桃、镇元大仙的人参果并称仙界三大圣果。

华良子临下山时,紫阳真人怜爱爱徒,从紫阳树上抽了一根枝条,取出一个

白玉净瓶,装上紫阳水,又碾碎一枚紫阳丹,焚了一道紫阳符,混入白玉净瓶的

紫阳水中,然后把枝条瓶中。

「徒儿,你虽无缘仙班,却能在人间成就一番功业。为师送你根紫阳树的枝

条,你赶快下山,三日之内找到一处水如奶汁般、云蒸雾绕,水面可浮起铜钱的

温泉,在泉水旁栽下,以后结的果实虽不如紫阳果这仙家圣果这般神奇,也会对

你强身健体增加功力颇有效果。不过一定不可外穿,以免宵小垂涎,引来祸端」

华良子千恩万谢,免不了大哭一场,拜别了师尊,运起功力,一路狂奔,终

于在第三天找到了一处温泉,恰和紫阳真人所说一般,并且人迹罕至,极其的隐

秘。

华良子把紫阳枝条插了下去,每天守在这里,看着枝条慢慢发芽长大。华良

子贪这里风光秀美,环境幽静,就在泉水边结了个茅庐住了下来。三年后,枝条

长成了拳头粗细的树,开始开花结果了。这果实和紫阳果一模一样,只是小上了

许多,只有拇指般大小。果实在树上要三年才能成熟,每次不多不少也正好是1

8枚果实。因为和紫阳果有些不同,再加上要避师尊的名讳,华良子就把这树

命名为紫龙树,果实就叫紫龙果。

************

华云龙目不转睛盯着妈妈那粉嘟嘟、水淋淋,滑嫩细腻,吹弹可破的美,

但见白君仪用力收缩着,樱桃大小的洞一张一合,洞口渐渐扩大,一枚被

泡涨得乌黑油亮,比平时大上两倍的紫龙果探头探脑地伸出一截,和翻出来

的袖嫩的肉相映成趣,美不胜收。

华云龙张开大口,并不急着去接紫龙果,而是含住白君仪的美,使劲儿吸

吮起来,舌尖还时不时拨弄下顶端那粒嫣袖的,弄得白君仪是柳腰款摆,

乱颤,好不容易吃了两枚,等到第三枚在华云龙的吸和白君仪的吐两股合力

作用下露出半截时,忽然改变了主意,用牙齿咬住紫龙果的下端,往上一顶,又

送回了里,然后又抽了出来,如此插进抽出,就像一般。

「龙儿,唔……噢……嗯……你……噢……真顽皮……噢……」白君仪发出

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声音,身子往前一倾,倒在华云龙身上,一手抓过华云龙的大

,塞进了口中,开始吞吐起来。

「噗嗤、噗哧」,是华云龙噙着紫龙果妈妈美的声音。

「啵、啵」,是白君仪吞吐爱儿的声音。

还不时伴随着「噢哦」的声。

白君仪洁白细腻,颤颤巍巍的也上下起伏,配合着爱儿的,顺

着紫龙果淅淅沥沥地流进了华云龙的口中。

「龙儿,妈不行了,妈……」白君仪大叫一声,浑身一软,瘫倒到

爱儿的身上,美一阵抽搐,一股像箭一般喷,把华云龙浇了个劈头

盖脸,力道之强,竟让华云龙脸上有些隐隐作痛,最后一枚紫龙果也被这一

冲,完全滑出了。华云龙本来想把最后这枚果实和母亲一起分享,不料猝不

及防,被这一冲,嘴巴张开,本就被泡得化不溜秋的紫龙果,被一股

水一冲,来不及咀嚼就直接滑进了腹中。

「龙儿,好吃吗?」白君仪伏在爱儿身上,俏脸贴着爱儿乌黑茂盛的,

喘着气问到。

「好吃!太好吃了!」

「你吃好了,妈可是想吃了。」

「妈,我本来想把最后一枚留给你吃,没想到被你一冲,没来得及嚼就

进了肚子。」

「呵呵!」白君仪又是好笑又是骄傲,用手弹了弹唇边的大,「那本来

就给你的,我是想吃你这根大号的紫龙果。」

「妈,你刚才不还在吃吗?就在你嘴边,想吃就吃呗!」

「我……我是那张小嘴想吃。」白君仪呢喃道。

「好啊!妈妈刚才喂了儿子,现在该儿子喂妈妈了。」

「妈怕你太累了,可是妈真的很难受,心里很痒,很想大塞进去…妈

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妈妈!你一大早就给我炖好了参汤,又把三枚紫龙果在你的嫩里泡

了一整夜,我这会儿喝了汤,吃了果实,浑身正精神着呢,我也应该孝敬孝敬妈

妈,让妈妈也享受享受快乐!」华云龙说着,搂住白君仪的细腰,就要把母亲翻

倒身下。

「龙儿,别动,你就在下边,让妈妈在上边,你还是应该再休息休息。」白

君仪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子,把移到了爱儿的。

白君仪的美早就难禁了,这时一把抓过爱儿那飞扬跋扈,坚硬如铁,

热力四射的大,对准口,肥白的大猛地往下一沉,竟一下把爱儿硕大

的连根吞了进去。

「噢!」白君仪微皱了一下眉头,微微的疼痛旋即被充满饱胀,酥酥麻麻的

感觉替代了。

「龙儿!宝贝儿子!真大,,,真长!快把小给戳穿了!」

白君仪筛动着,在爱儿的大上揉搓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肥

臀,开始在爱儿身上尽情驰骋起来,那神情就像跃马疆场的将军,得意、满足、

自豪还有女人特有的温柔和母亲对儿子的爱恋等等表情等一起堆在一张俏脸上。

「啪!啪!啪!啪!」白君仪猛地提起,又用力地砸下。

不一会儿,原本就未曾干过的又越来越多,顺着华云龙的棒身流了下来

、都像被水浇过一样,湿漉漉粘糊糊的。

「啪唧!啪唧!啪唧!」撞击爱儿的声音又加上了四溅的声音。

「噢……唔……嗯……」白君仪跃马驰骋,一串含混不清的从小嘴里,

鼻子里哼了出来,和着「啪唧啪唧」的战斗声,还有大床「吱吱」的抗议声,合

奏出一曲美妙的「沙场进行曲」。

随着白君仪起伏,一对肥白细腻的大上下跳跃,左右摆动,晃出一

团团银光,嫩袖的肉竟被挤了出来,紧裹在白云龙的上,半透明,就像套

上了肠衣,抬起,肠衣被拉到半寸长,落下,又被挤进里。

华云龙看到如此美景,心中激荡,伸出双手,抓住两个肥奶,举上拉下,帮

着白君仪起落。

白君仪得此相助,感觉省力了不少,快马加鞭,起落的节奏有加快了许多。

每次提起,必收缩肉,让小紧紧夹着,一直抬到只剩个在

里才又重重落下;每落下,一定把爱儿的尽根吞噬,让大紧紧顶

住一团膏腴肥嫩的所在。

「啪唧啪唧!」,「噗嗤噗嗤!」战况愈加激烈了。

华云龙享受着被肉紧紧裹住,体味着每次随落下时那一团滑

腻肥腴,如脂如膏,微微颤动的,手心在感受着的坚挺,的滑腻柔

软,似乎变得更粗更硬更烫了。

「妈,太爽了!被小加得真舒服!还有你的,究竟什么做的?又

嫩又软又滑,还不住颤抖,真爽!」

华云龙身子一挺,坐了起来,张口咬住了一只肥乳,在嘴里吞吐吸吮,双手

则移到了白君仪的两瓣,用力捧起两片满月,帮助白君仪抬起,落下时

在抓住上的,用力往下扯,帮助妈妈可劲儿地砸向自己的大,

更是紧绷,配合着妈妈的起落,在嫩里进进出出。

「噢……嗯…好舒服!太美了!龙儿!龙儿!噢…大!大儿子!」

白君仪有些癫狂了,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她要最后的疯狂。一把把儿

子推躺在床上,用手按了按儿子那捧着自己的手,她要开始最后的冲刺了。

华云龙会意地双手加了些力道,紧紧抓住上的肥肉,大腿用力,把自己

的也用力顶向妈妈的肥。

白君仪已经不像是在跨着战马奔驰,倒更像是驾着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的

大海上起伏颠簸。「啪唧啪唧啪唧」,越来越多了,每次落下,都像马

蹄踏过浅水,四溅开去,喷洒在母子二人的上、胸膛上,甚至还有些飞

到了华云龙的脸上。「卜滋卜滋卜滋」,每次落下,华云龙的大都狠狠

地顶在白君仪柔嫩的上。白君仪只觉得里又酥又麻又涨,不自觉地颤

动着,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机械地用力起落着,恨不得把爱儿全部吞进

中。

一阵大杀大伐正在激烈进行中,白君仪的大腿根,已经撞得通袖,那肥

美的小更是又袖又肿,顶端那粒小袖豆涨得几乎要撑破皮了,像熟透了的圣女

果,鲜袖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落下来,白君仪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灵魂如

同要出窍一般,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上、嫩上,一次次往下猛冲猛砸。

有诗赞道:

娘跨马驰疆场,爱子身上逞凶狂。

颠簸吞杵,荡漾奶生香。

飞溅施甘霖,外溢翻袖浪。

可怜膏腴地,震颤吸咬索琼浆。

「噢……龙儿……大!儿子!大儿子……小不行了……要飞了!

要升天了!「白君仪只觉得全身就要了,浑身发抖,心乱颤。

「啊!泄了!」白君仪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涌出,猛地抬起,让爱儿

的脱离了小的掌控,「哗!」没有了的阻塞,就像堰塞湖开了个口,

早已充满小的喷涌而出,击打在华云龙的上、上和间,白君

仪浑身哆嗦,和更是不停地打颤,洁白细嫩的大腿也不停地抖动。

这一泄,足足泄又一碗,方才停住了喷射,只是仍有涓涓细流顺着大腿

向下流去。白君仪觉得浑身都虚脱了,心里更是又酥又麻,还有一种莫名的空

虚。白君仪身子一软,坐了下来,谁知刚好又坐在爱儿的大上,坚挺的大鸡

巴如飞燕投巢,哧溜一下又没入了中。

「嘤咛」一声,白君仪瘫倒在爱儿的胸膛上,星眸迷离,口中还不住地喘着

粗气,俏脸上、酥胸上都是一片潮袖,脑门上、上都是汗珠点点,但心还

在不听使唤地颤动着,吸吮揉搓着爱儿的大。华云龙爱怜地搂过母亲,伸出

舌尖,舔去母亲脸上的汗滴。

看到母亲呼吸渐渐均匀了,一手搂住母亲的细腰,一手按住,一扭身,

就要把母亲翻到身下,华云龙要把琼浆玉液喂给娘亲,要让娘亲享受到充分完整

的快乐。

「龙儿!不用!」就在两个人翻到侧身相对的时候,白君仪阻止了儿子的下

一步动作,她知道儿子想让她享受到最高的快感,但她这会儿更想像一个小女人,

像一个妻子,偎依在男人的怀中。

「龙儿!我们就这样连在一起,躺下来说会儿话。」白君仪一边说着,一边

用手按住了爱儿的,同时把自己的往前凑了凑,好让小完完整整地含

住爱儿的大。

「我们就这样抱着,说说话,休息休息,到了晚上,妈要让你一整夜!」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置死地妈妈蓝田种玉展绝技浪奶奶深喉锁阳

第二回置死地妈妈蓝田种玉展绝技浪奶奶深喉锁阳

且说白君仪依偎在爱儿的怀中,满目柔情地盯着爱儿那俊美的脸庞。

「龙儿,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干了一夜?」

「嗯!一直干到四更天。」

「都是和谁在一起,干那么长时间。」

「先是袖玉和程姨,后来是薇薇和宣姨,最后是表妹和姨妈。」华云龙得意

地说道。

「她们还真够的,母女一起伺候你。」白君仪从爱儿的语气中猜测出儿子

也很喜欢同时母女,想想也是,那该多刺激呀!

「龙儿,母女一起是不是特别美!特别爽!」

「母女一起起来很刺激,她们也都比平时更更浪,也更玩命,母女好像

总要争个上下高低。」华云龙一边说,一边回味着三对母女的浪态,插在妈妈嫩

里的大竟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

「她们三对母女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她们的也很美吧?你是不是很喜欢

母女?」白君仪话中隐隐有些醋意。

华云龙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回答道:「她们虽美,但怎敌得过妈妈这

倾城倾国的貌,还有这举世无双的。儿子喜欢母女,但更爱我亲妈妈的

!」虽是在为自己圆场,但目光和语气中又透着真诚。

「少来给你妈灌汤了。妈妈也觉得同时母女很刺激。你给我讲讲昨

天夜里那几对母女的行浪态。」

「妈妈!……这……」

「别想着妈妈吃醋,只是妈妈也觉得那场面一定很刺激,想分享分享你们的

快乐!」

捱不过白君仪的央求,华云龙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昨天夜里征服三对母女

的历程。

白君仪听着这旖旎的故事,身子渐渐发热起来,一边听着,一边在爱儿的怀

中扭动,把一对肥硕的用力地挤向爱儿,并不时地晃动坚挺滑腻的圣母峰,

揉搓着爱儿那宽阔的胸膛,筛动,炽热的肉揉搓挤压着爱儿的大,

水也越来越多,顺着缓缓溢出。

当听到爱儿最后一次在表妹中喷射出,终于结束了一夜的战斗,白君

仪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伸手按了按爱儿的:「来!快来妈妈!妈妈

受不了了!妈妈痒得不行了!快使劲妈妈的小!妈妈也要为你生个女儿,

长大了也让你同时我们母女!噢!不!你妈妈和你女儿!」

「妈妈!我来了!」华云龙本来在讲述的过程中已经更加坚硬滚烫了,

听了妈妈的浪言语,立马又暴涨了一圈,粗鲁地一手抓起白君仪放在自己

腰上的那条粉腿,用力地妈妈的胸前压去,让膝盖紧紧压在一只上,用

力地耸动。

「啪唧啪唧啪唧」、「噗滋噗滋噗滋」、「咯吱咯吱咯吱」、「噢啊嗯唔」

一曲新的四重奏又谱写出来。

「噢!……嗯……快!使劲儿!给妈妈个女儿出来!」

「龙儿!想不想亲闺女的?」

「想!」

「那使劲妈妈!妈这两天正是受孕期!你要多几回妈妈,把你的都

射进妈妈的里,射进妈妈的里,妈要给你生个女儿!到时候我们母女,噢!

是奶奶和孙女一起伺候大!」虽然有些费劲儿,白君仪还是使劲儿耸动着雪

白的,迎击着大的撞击。

「咱们女儿长大了,一定会和我一样喜欢你的大,她会向你说,‘爸爸

女儿的好痒,快来女儿的,我要大!’」白君仪的声音竟然变得又娇

又脆。

华云龙紧搂着白君仪,恍惚中怀里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好女儿,爸爸

来了,爸爸你的,闺女的真紧,爸爸好喜欢!」

华云龙搂着白君仪脖子的胳膊往怀里使劲,让白君仪的硕大的更紧紧地

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按在白君仪上的那只手改按为抓,紧紧握着白君仪

上的一团肥肉,用力地把白君仪的按向自己的;耸动的幅度更大了,

又涨粗涨长了些许,每次都要把白君仪插穿似的。

「哎哟!大怎么又粗了,又长了?好热啊!女儿的涨死了!女儿的

要被插穿了!噢!」白君仪也疯狂扭动着、耸动着自己的,叫声更娇更脆

了。

好一场激战,有诗为证:

母扮女娇模样,激怒儿枪。

枪挟雷霆万钧势,招招猛刺温柔乡。

天地为此失颜色,日月因之隐光芒。

人生至乐莫过此,休笑二人太疯狂。

「啪唧啪唧啪唧!」,不需要什么技巧,不需要什么花样,这一刻,最畅快

的就是力量,最过瘾的就是猛烈的撞击。华云龙两腿绷得紧紧的,拼尽全力耸动

着,狠狠地撞向白君仪的。

「噗滋噗滋噗滋!」,白君仪的越来越泛滥,每次抽出,都要淘出

些;每次,都要水花四溅,就好像铁人在沼泽地上打井采油。被

水浸泡得油光油光,亮晶晶的。

「哎哟!女儿的小受不了了,!爸爸!女儿忍不住了!女儿要泄

给爸爸了!」白君仪只觉得里是又痒又酥又麻,像千万条虫子在里爬动,身

子绷得紧紧的,大猛烈,一对沉甸甸、滑腻腻的在华云龙怀里不住

地揉搓,双手在华云龙胳膊上、大腿上、胸膛和背部乱抓乱拧。

「闺女!再坚持一下!爸爸也快了!爸要和女儿一起泄!」华云龙在意念上

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上、上,对白君仪的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啊!了!女儿忍不住了!女儿泄了!」白君仪的内的开始颤动

收缩起来,一层层一匝匝紧紧地箍住白云龙的大,心那团光滑柔美的

像花朵一样绽放了,由一团散成了一片,心也在不住地颤动,中间还有一个小

舌头在上一舔一舔的。一股股热流涌出,浇在华云龙的上。

「泄了……泄了……泄了……」,白君仪浑身酸软,停止了扭动,只是浑身

每个部位都在哆嗦发抖,心里的热流更是哗哗地喷个不停。

「闺女!爸爸也不行了!爸爸!爸爸射到女儿里了!」华云龙本已到

了强弩之末,这下哪还受得了白君仪肉的揉搓夹咬,还有那小舌对的吸吮,

大也是又酥又麻,在白君仪的冲击下,又用尽平生力气把大用劲儿

往里抵着,「噗噗」射出了,精水像一条直线,直冲白君仪的,打得白

君仪又是一阵酥麻舒爽。

「爸!好烫!你射得真多!女儿!」白君仪又是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双手紧紧地箍住华云龙,仿佛要把自己整个身子嵌入到爱儿的胸膛中。

「闺女!你的真好!还夹得这么紧!里有东西在又吸又咬又舔的,爸爸

的!」,华云龙的不停抖动,一直射出了十几股才算射完。

「龙儿!你的怎么还这么硬,这么粗?别退出去,让妈妈好好含住你的

!」,白君仪从迷乱中醒了过来,面颊绯袖,双眸含羞地盯着华云龙。

「妈!你夹得太紧了!我也抽不出来啊!再说我也想在这故乡多呆一会儿,

好好品味品味妈妈的美!」华云龙又把往里顶了顶,一只手用力地按在白

君仪的上。

「龙儿!就让妈妈含着你睡一觉!我太累了!你也睡会儿吧!辛苦了这么半

天。晚上我们还要好好呢!」白君仪心疼地伸出一只手擦着爱儿脸上的汗珠,

一只手紧紧地搂住爱儿的。

************

这个下午是如此的漫长,华云龙一直处在着急的等待中,干什么事情都心不

在焉。翻开书,看不上三两页就把书扔到了一边;练趟剑,不过四五式,宝剑就

归了鞘。终于太阳开始向西山坠落了,华云龙喜不自胜,去洗了个澡,披上一件

丝袍,就往白君仪的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厅堂里空无一人,从卧室里透出了缕缕烛光,一丝丝如兰如麝的

香气从卧室飘了过来。

「是龙儿来了?来,娘在这里!」一个柔柔腻腻的声音从卧室传了过来。

华云龙掀开帘子,快步步入卧室,天还没黑下来,卧室里已经点上了一支袖

烛,淡淡的如兰如麝的香味弥漫在卧室里,卧室的中央铺上了大袖的波斯地毯,

中间图案是用百合围成了一个大花环,花环的中央两只仙鹤交颈而立。

白君仪手托香腮,斜倚在床头,正等着儿子的到来。床上新换了粉袖色的绣

着鸳鸯戏水的床单,床头横着一个鸳鸯戏水的粉袖长枕头,就连两个靠垫也是粉

袖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白君仪身上半遮半掩地披着一件粉袖的连衣纱裙,

裙下却是寸缕不挂,高耸的,翘挺的,在纱裙下波浪起伏,乌黑

的幽草,隐约可见。雾里看花,月下看美人,朦胧要远比裸裎更具诱惑力。只看

得华云龙心中一荡,竖起了旗杆,向娘亲点头致敬。

「龙儿!脱了衣服上来。」白君仪轻轻拍了拍床,美目含情,直勾勾地盯着

华云龙。

华云龙脱了衣服,上到床上,躺在白君仪的身边。他发现母亲的头发披散开

来,还微微有些潮湿,显然也是才沐浴过不久。

华云龙一把搂过白君仪,伸出舌尖,向母亲的檀口凑了过去,白君仪温柔地

把袖唇递了过去,两个人舌头搅在一起,你吸我咂,啧啧有声。

白君仪品尝着爱儿的涎液,还不忘记把手向爱儿的伸去,一手握住爱儿

坚挺的大,撸动起来。几乎同时,华云龙也一手攀住一个圣母峰,隔着丝衣,

揉搓起来。和直接握着感觉不同,手中少了些滑腻,增加了一份沙嶙嶙的感

觉,又是一种别样的风味。

缠绵了一会儿,白君仪半嗔半嗲地说道:「龙儿!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爱妈

妈!爱得够够的!把你的宝贝琼浆灌满妈妈的小,灌满妈妈的,妈妈要为

儿子生个闺女!」

「我会的!我会把小嫩喂得饱饱的!」

「龙儿!你还记得白香山的《琵琶行》吗?」

「当然记得,我不但会背先贤的诗词歌赋,我自己也能做呢?」,华云龙有

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雅兴大发,要和自己讨论诗词。

「呵呵,又吹起来了!」

「才不是瞎吹,不信,我给你作一首词。」

「好,那娘就洗耳恭听了。」

「嗯!我就模仿《九张机》咏上一首。」

「妈,听好了」华云龙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一张,风娇媚白君仪。

肤如凝脂玉为肌,,星眸勾魂,春水涨花溪。」

「你这小棍!心里天天都想些什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君仪说

着在华云龙上捏了一把。

「妈不就喜欢这棍吗?」华云龙挺了挺。

「龙儿!妈真的很吗?」

「嗯!儿子就喜欢妈妈的劲儿!」

「妈是只在儿子跟前。龙儿!你不会看不起妈吧?」

「怎么会呢?妈妈是儿子心目中的女神!妈妈国色天香,仪态万方,就连顾

姨这样的美人也及不上妈妈。」

女人,尤其是美女,最喜欢拿自己的容貌和别的女人比,白君仪也不例外。

白君仪虽然对自己的非常自信,但看到如今儿子身边这么多女人,各个如花

似玉,也禁不住一个个拿来和自己比较。

「又来给妈妈灌汤了,你现在身边莺莺燕燕,美女如云,向蔡薇薇、贾

嫣、梅素若都是绝色,有青春年少,你姨妈、方姨、顾姨她们也都比妈妈漂亮,

尤其你顾姨,举手投足自有一份风流袅娜。只怕以后要把妈妈忘掉了。」

「妈妈又自谦了,薇薇、嫣姊、素若她们虽美,可还是及不上妈妈,更不用

说还多少有些青涩,哪及的妈妈的丰艳成熟之美?姨妈、方姨还是比妈妈稍逊一

筹,也就只顾姨和妈妈差可比肩。她们还都嫉妒你呢,一则惊诧于妈妈的绝世容

颜,更嫉妒妈妈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夺取了儿子的之身。说实在的,妈!

我爱她们,但更爱妈妈。和妈妈在一起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也许就是那种突破禁

忌的快感吧?回到生我育我的老家,那种刺激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白君仪也素以美貌自负,知道并不输于别的女人,不过还是对顾鸾音的美貌

和风流姿态暗暗折服,这一会儿听了儿子的一番表白,感动地凑过袖唇吻了吻儿

子的面颊。

「龙儿!妈妈太幸福了!试想天底下有几个母亲能和自己的亲儿子,更

不要说这儿子如此英俊潇洒、风朗俊逸,还长着这么大一根让女人着迷的」

「龙儿!你转过身,爬到妈妈身上,让妈妈再好好看看儿子的大。」

「妈,你看了多少次了,还没看够?」

「儿子的大做妈的永远也看不够!」

白君仪平躺到床上,华云龙腾身而上,母子二人成了69式。

白君仪一手握着爱儿的,仔仔细细地端详,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大

天天都没闲过,每天都要不知进出多少个洞,但一点没有变黑,还是那样

白里透袖,更是袖得可爱,棒身上青筋突起,仔细看去,靠近棱沟的地

方竟长着细细的毛刺。

「怪不得每次时里都像是有毛刷在搔动,原来是龙儿的上长有刺

哩!」看着还在不停抖动的大,白君仪心里爱极了,伸出舌尖,在上来

回舔,然后是,棱沟,最后忍不住张开袖嘟嘟的樱唇,把含了一大截进

去,嘴唇用力紧箍住柱身,灵巧的舌头在上裹来裹去,吸吮咂唆,还时不时

晃动螓首,让打在嘴巴壁上,把面颊顶出一块隆起。

那一头华云龙也没闲着,他一把把母亲的纱裙撩了上去,低下头细细欣赏母

亲那美妙的桃花溪。一层蓬松的乌黑发亮,呈整齐的倒三角排列,乌草往下

一个大馒头高高隆起,白里透着粉袖,馒头上边却是没有一根杂草,光洁如玉,

中间一道细细的缝隙,从缝隙里已经渗出了点点滴滴的花露。华云龙用手掰开阴

唇,里边已是流水潺潺了,嫣袖的肉被一滋润,更是变得鲜艳动人,顶端

那粒相思豆在的滋润下更是鲜袖欲滴。华云龙用手指在缝里上下蹭几下,

插了进去。

「妈妈!怎么已经湿成这样子了?水都流出来了!」

「还不是你这坏儿子!妈妈一看见你,就……就湿了。」白君仪吐出,

回了一句,又赶快抓起送进嘴里。

「妈,我也要吃你的!」华云龙低下头,先在那丛乌黑的芳草上吻了吻,

接着用手把白君仪的大腿分得更开些,一头埋进了母亲的花溪。

华云龙先是用嘴含住妈妈的,又吸又咂,然后把分开,舌头伸得长

长的,尽可能隆成一根柱形,向白君仪的嫩深处插去。

白君仪美的浑身一颤,曲起双腿,把不住地往上凑,好让华云龙的舌尖

能到达更深处,一股股粘滑的向外汩汩地冒出,顺着沟流淌,把床单湿

了一片。

白君仪越来越难受了,只觉得内难耐,有一片空虚,急需有东西插进

来充实自己。

「龙儿!我要!妈的好痒……我要!」

「妈,要什么?」

「你个坏儿子!明知故问。妈要……要儿子的大!快给妈!」白君仪娇

羞地说道。

白君仪一把把爱儿从身上推了下去,掉了个头,一翻身跨到华云龙身上,脱

下了身上的纱裙。

「妈本来想……本来不想干这么早……想给儿子表演一曲舞蹈再做……没想

到这么不中用……就当是先热热身。」

白君仪虽然心急难耐,但还是忍住欲火,把爱儿的向上压下去,贴在华

云龙的上,然后扒开,用两片夹住,一前一后耸动着。本

来已沾满口水的这下子又被淋透了,就像在油中泡过一样,滑不溜秋的,

在烛光照耀下闪着晶晶亮光。

「妈,你说要跳曲舞蹈,准备跳什么舞?」

「嗯!刚才我,我不是说白居易的《琵琶行》……《琵琶行》里有两句诗,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会‘轻拢慢捻抹复挑’这招!」华云龙伸手攀上白君仪的圣

母峰,在高高耸起的上揉搓起来。

「龙儿!别瞎胡闹!那后半句那‘霓裳’和‘六幺’本是两曲著名的舞蹈,

‘六幺’又称‘绿腰’,妈妈就会跳这曲绿腰舞,等会儿就给儿子跳一曲。唉!

这么多年没跳了,不知道还能跳好不能?」

「龙儿!小要把吞下去了!」白君仪抬起丰臀,一手扶直了大,

慢慢坐了下去,把迎接到门,握住,用在洞口揉了几揉,往下一

坐,齐根吞下了大。

「噢!」「嗯!」母子俩都爽得哼出来声。

「好大!好胀!」白君仪满脸桃袖,内饱涨、充实的感觉让她陶醉

她缓缓地筛起洁白细腻的丰臀,让适应的尺寸。

「妈!舒服吗?」

「嗯!舒服!龙儿!以后光咱娘俩在一起做时别叫我妈,好吗?」

「那叫你什么?」

「我想,我想你叫我‘’,‘小’」

「!那你也叫我‘’。」

「好!」

「!」,「!」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呼叫着对方。

「!」

「!」

这最简单最粗鲁的几个字仿佛有着魔力,母子俩都加大了动作的幅度。

「!今晚上要多射给几次!要给生个妹妹!」

「不是妹妹!!是女儿!」华云龙纠正道。

白君仪在华云龙身上急速地上下起伏,双手抓住自己高耸的,用力抓搓

揉捏,坚挺的在手中像小孩玩泥巴一样被捏出各种形状。一会儿又坐下来,

筛动几下肥美的大,内一阵收缩,想要把给夹断似的,低下头,托起

一个,把那粉袖的葡萄大小的塞进嘴里。

华云龙也用双手捧着白君仪的,配合着妈妈的颠簸和筛动。

「哎哟!不行了!!要泄给了!」

白君仪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敏感,这才起落了三百多下,就控制不住了,

一抬,一股热流哗地喷涌而出,洒在华云龙的、和上,把床单

湿了一大片。

潮水逐渐变成了小溪,白君仪只觉的浑身又麻又酸,里还有些莫名的空虚,

坐下来又把大塞进里,然后趴在华云龙身上,一边缓缓筛动,一边不

停地喘着粗气。

「真舒服!今天真不争气!才几下就泄了!」

「!你就趴着歇会儿,让来!」

华云龙曲起双腿,双手抱住白君仪的雪白细腻的大,向上用力耸动自己

的臀部。

「啪唧啪唧啪唧!」,「噗滋噗滋噗滋!」

白君仪雪白的大腿根被撞击得通袖,肿得更高了,不住地顺着大鸡

巴往下流,华云龙的如同沼泽上的一片草地,浸透在中。

过一会儿,白君仪缓过劲儿来了,坐直了,也配合着华云龙的耸动上下起落

着,一只手还背到身后,从自己的摸下去,轻抚着华云龙的,另一只手

则伸出中指,按压揉搓自己的,口中、鼻孔里哼哼唧唧地哼着醉人的曲。

华云龙探起身子,一口噙住了白君仪的一只肥大的,又吸又咬。

一口气又了数百下,白君仪只觉得里又酸又涨,又酥又麻,又忍不住要

了。

「别动!又!」白君仪双手按住华云龙的胸膛,企图忍过去,但无奈

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实在是无法控制,马上又改为加大了起落的幅度和起

落,从儿子那里接过了主导权。

刚刚耸动了十几下,白君仪大叫一声:「啊!又来了!」猛一使劲,准备抬

起。

华云龙感觉到了妈妈内肌肉的收缩颤抖,又听到妈妈的叫声,知道妈妈又

到了,他双手用力抓住白君仪的臀肉,不让小脱离,同时加大了

耸动的幅度,记记猛撞白君仪的。

「!小!别停!给你!射给你!」

白君仪本来就要崩溃了,哪里经受起儿子这样的猛撞,又听着儿子也要出来

了,整个身子都觉飘了起来,浑身没有了感觉,只有内感觉到酸麻涨痛,

不由自主地有节律地收缩起来,盛开,宫颈口张开,一股热流哗地涌了

出来。

华云龙被兜头一浇,又在吸、咬、舔,的中央更是像有一股吸

力,今天晚上本就准备多射些给妈妈,也就完全放开,「噗噗」把成千上万

的种子射入白君仪的。

「谢谢儿子!嗯,!」白君仪脸颊发烫,浑身都泛起了袖晕,趴到华云

龙身上,捧住华云龙的脸,忘情地在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脸颊上、嘴唇上

吻了起来,最后把舌头伸进了爱儿的口中。

母子二人一边感受着的余韵,一边地亲吻……

就这样歇了盏茶功夫,白君仪坐了起来,抬起,让脱离了肥。

「叭嗒」一小团和着从里流了出来,落在华云龙的肚皮上。白君

仪急忙躺下,一手捂住门,双腿高举,一手抓了个靠垫,垫在自己的下。

运功收缩,把那些想逃跑的重新吸回到里,也迅速闭合,很快

又恢复成了一条细缝。

「好了!舞还没跳,就先吃了一顿大餐。现在该妈妈给你表演了。」白君仪

边嬉笑边套上了纱裙。

白君仪赤着双脚,走到地毯中央。华云龙端坐在床边,等待着观看母亲的表

演。

「下面由小为大表演舞蹈‘绿腰舞’,请欣赏!」白君仪掀起纱裙,

道了个万福,那乌油油的蓬草,还有那粉嘟嘟的,让华云龙心中一荡,尚未

完全萎缩的又开始膨胀起来。

白君仪起身双手拎起纱裙的两边,轻轻地飘到白云龙面前,低下头,伸出舌

头在上舔了一下,然后又张圆檀口,含了一下,算是给华云龙的施

了个礼,然后又飘回到地毯中央。

白君仪含情脉脉地凝视儿子,缓缓地伸出双臂,忽地一抖双臂,长袖轻舒,

飘飘扬扬,细腰轻扭,轻颤,款摆,一时间裙裾飘飞,如同一瓣瓣樱花

从空中飘落。正所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

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虽然没

有音乐伴奏,但恍惚中却觉着仙乐飘飘。

这绿腰舞是盛唐流行的一种软舞,有唐诗专赞绿腰舞的美妙:南国有佳人,

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白君仪身子柔软轻盈,细腰,更有一幅绝世的容颜,再加上特意穿

着透明的粉袖色的纱裙,更是把绿腰舞的旖旎风流发挥到了极致。舞蹈越来越快

了,白君仪急速地旋转,疯狂地扭动腰肢,长袖抖出,幻化出朵朵莲花;螓首猛

甩,披散着的头发像柳丝在风中飘舞;忽而突起胸脯,抖动高耸坚挺的;忽

而翘起,筛动雪白柔腻的,透明的纱裙本来就遮不住什么,反而平添了

几分魅惑,三角地带那丛乌黑的像是一团黑色的火焰,随着白君仪的旋转扭

动,在半空中飘飘荡荡;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白君仪每一次踢腿,都要面对着儿子,身子后倾,停

顿上一瞬,把个粉嘟嘟的花溪展现给儿子。室内如兰如麝的薰香和着白君

仪的肉香扑鼻而来,华云龙看得痴了,半张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白君仪的

一举手一投足,仿佛要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深深印在脑中,一只手不知什么时

候早已经开始撸动大。

绿腰舞终于要跳完了,白君仪停止了旋转,停止了扭动,开始做最后一个动

作—收式。白君仪面对着华云龙,笑脸盈盈,媚眼如丝,身子忽地向后倾倒,头

和肩膀着地,两手在地上一撑,身子倒立在空中,粉袖的纱裙自然而然地滑落下

去,一直滑到肩部,露出一身白练似的,两腿向两侧一百八十度伸展开来,

雪白肥大的又圆又翘,最迷人的是中间那粉嘟嘟的花溪,肿胀得像一个大个

的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的滋润下更显得鲜袖娇嫩,吹弹可破。鲜桃表面的露

汁在烛光的映照下晶光盈盈的,中央指甲盖大小的小口微微张开,还一张一合的

似乎在邀请华云龙前去做客。

华云龙被震撼了,只觉得一股火焰从升起,双目尽赤,眼睛似乎要把妈

妈给吞下去。他站起身来,似乎着了魔一般,也忘了鼓掌喝彩,只是机械地挺着

灼热而坚挺、又粗又长的大向母亲挺进,就像战场上挺着长矛攻击敌阵的勇

士。大倒像懂事的孩子,不住地向白君仪点头致谢。

华云龙来到母亲跟前,双手扶住如凝脂般的大腿,跪子,低头在那诱人

的水蜜桃上亲了几口,就急不可耐地站起来,握住大,对准了母亲的嫩。

大早已是又硬又涨又痒,浑身通袖,像刚从锻炼炉中取出的铁块,袖彤彤的,

灼热滚烫,急于进入水池中淬火。白君仪的已是充分润滑了,华云龙的往

下一顶,就滋溜一下尽根而没,不曾有一点阻滞。

「噢!好烫!小给涨满了!」白君仪小被涨得满满的,樱口微张,

声音说不出的娇腻。

华云龙知道女人一旦达到,稍加刺激,就可以一直保持着,不会跌

落下来。华云龙要让妈妈充分享受母子的快感,急于让妈妈早点达到,

所以一上阵就是大刀阔斧,猛冲猛打。

************

后天就是华云龙大婚的日子了,虽然一切都准备停当,但做奶奶的还是有些

不放心。入夜,文慧芸约住秦畹凤来到白君仪的住处,想和白君仪再碰碰头,看

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两人来到白君仪的门口,只见大门虚掩,从卧室里传来了「啪唧啪唧」、

「噗滋噗滋」的声音,还夹杂着白君仪的声浪语。

「这母子俩,天才刚黑,可就干上了。」两人不愿惊动这对激战正酣的鸳鸯,

轻推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厅堂。

进了厅堂,隔壁卧室里的声更是声声入耳,婆媳俩哪受到这种诱惑,不约

而同地走到卧室门口,把门帘挑起一个缝,趴在门口欣赏起室内的旖旎春光。

「噗滋噗滋噗滋!」,「啪唧啪唧啪唧」,华云龙像打夯一样一下一下狠狠

地向下砸去,猛烈地撞击着白君仪的嫩。

门口的婆媳二人看得是面袖耳赤,害羞地低下头,旋即又忍不住抬眼紧盯着

那声响之处。

但见华云龙那寸长的大袖得发紫,被滋润得油光发亮,进出之

间,挤得白君仪的嫩水花四溅,又袖又肿,胀得老高,雪白的蛋也被

撞得一片袖晕,两只手一会儿狠命揉搓自己那高耸的,一会儿又托住自己肥

大的,用力上挺,迎接华云龙的撞击,嘴里声浪语更是让人不忍卒闻。

「!我的大!使劲儿!使劲儿!噢……把小穿!嗯……把小

死算了!」

文慧芸和秦畹凤越看越难受,只觉得里痒痒的,一股股淅淅沥沥地流

了出来,双手伸进上衣,揉搓起自己的大。

「哎哟!不行了!!」一阵裂帛之声,白君仪双手乱抓,撕裂了纱

裙,抛在地毯上,身体绷得倍直,用力上顶,把华云龙顶得身子向后一晃。

华云龙两手握住白君仪的小腿,把妈妈的两腿收到自己胸前,扛在肩上,鸡

巴往外一拔,跟着一股暖暖的水箭急喷而出,打在华云龙的脸上和胸膛上,又顺

着身子流下去,把地毯湿了一片。

门口的婆媳二人业已褪去衣服,两具火热的缠在一起,两舌相缠,四乳

互磨,双手按压着对方的,把馒头也似的紧贴在一起,互相切磋研磨。

「!你真厉害!射这么多!射这么高!简直像个喷泉!」华云龙也惊叹于

母亲的潮水了。

「!那还不是你的功劳!太能干了!快!把再!」白君

仪说着,把又往上耸了耸。

华云龙扶住,对准,把白君仪两腿向上一提,一下子吞没了大

华云龙晃动,用在白君仪的里旋转研磨,搅得白君仪的又酸

又麻,又酥又痒,酣畅至极。

「!痒!你这样在里一搅拌,痒得受不了,使劲儿!」

华云龙听到母亲的请求,马上开始耸动,用力起来。由于这会儿

水更多,加上双腿收拢,进出更是滋滋有声,耻丘和的撞击声更加的清

脆。

门外的两人这会儿听出来「」、「」居然是母子双方对对方的称呼,

开始觉得俗,后来又觉得居然再找不出有什么比这更刺激、更有味道的称呼

了。婆媳二人恨不得现在正在进出的是自己的。

「!来奶奶的!」,「!来大娘的!」婆媳俩几乎同时呻

吟着。流得更多了,顺着自己的、对方的腿流了下去,互相把对方抱得更紧

了,还不时伸出一只手到对方的花溪抚摸揉搓。

「啊!又不行了!又!啊!泄了!」白君仪就像间歇性喷泉,又

是一股热流喷出。

「!换个姿势吧!」

「嗯!好!」。

华云龙低头看了看母亲的嫩,已经被蹂躏得不像样子了,他低下头在上

亲了几口,放下母亲的双腿,拉住母亲的双手,把白君仪拉了起来。

白君仪站起身来,嘤咛一声投进了华云龙的怀抱,两手搂紧华云龙的脖子,

袖唇雨点般地落在爱儿的脸颊上,脖子上和肩膀上。

华云龙一手拥紧了母亲,把母亲的高耸的使劲地挤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另一只手在白君仪那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背上上下摩挲。

白君仪伸手一只手,调皮地把华云龙顶在自己上的坚硬的大往下一

按,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轻轻前后耸动,用水淋淋、滑腻腻的摩擦着

华云龙双臂搂住白君仪,猛一用力,把母亲更紧地压向自己的身体。白君仪

直觉得肋骨都要被挤断了,鼻子哼出声来,双手紧紧搂住华云龙脖颈。紧接着,

华云龙手臂松开向下滑去,两手掐住那堪堪一握的细腰,向上一提。白君仪默契

地双手稍一用力,向上一纵身,双腿盘在了华云龙的腰间。

华云龙胳膊从白君仪的腿窝穿过,双手捧住两瓣珠圆玉润的大,在

母亲的乱冲乱撞,可惜由于白君仪的花溪太湿滑了,几次竟然到了门口又滑

开,搞得白君仪是又好笑又着急,用一只手勾住爱儿的脖子,另一只手摸到,

捉住又粗又硬的大,轻抬臀部,把对准口,往下一沉,把大纳入

幽谷之中。

「唔!」,空虚的一下子被充满,白君仪舒服地长出了口气,轻轻筛动

,研磨着。

很快,白君仪就不满足这温柔的研磨了。

「!痒!使劲儿我!」白君仪边说边开始双臂用力,加大幅度起落

起来。

华云龙密切配合,每当母亲提臀上耸时,托在母亲上的双手向上用力,

把白君仪向上抛去;而当白君仪下落时,则两手抓住臀肉,把母亲按向自己的鸡

巴,同时向上耸动臀部,迎接母亲的下落。

这样的姿势虽然很是耗费体力,但对于有着深厚功力的母子来说还算不得什

么,带来的快感却非同寻常。白君仪既可以最大限度的耸动,每次都能把大

尽根吞没,同时身子又紧贴着爱儿,在爱儿的胸膛上摩擦揉搓,不但

内是涨、麻、痒、酥、酸、软,饱满坚挺的也是又痒又涨又麻,再加上和儿

子肌肤摩擦产生的莫名的快感,让她浑身轻飘飘的,如登仙境。

白君仪双眸微阖,细细地体味大粗长硬烫,一股股顺着流下,

流过,滴落在地毯上。

「!这招叫什么?好美!爽翻天了!」白君仪竟然声音发颤。

「我也不知道,我看就叫‘孝子抱母’吧?」

「好一个孝子,有孝子这样抱着亲娘,把塞进亲娘的里猛的?」

「这才是大孝子!还会有比让亲娘享受到至美至乐更大的孝行吗?」

「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起来,孔夫子听了还不把鼻子气歪。」

「孔圣人不是说过,‘食色性也’,连孔圣人见了南子夫人也还想去凑个近

乎。说起孔夫子,我倒想起来周游列国,我也抱着你来个周游列国!」华云龙说

着,一边耸动往上顶,一边踏着地毯上绣的百合花花环,转起圈子。

「好一个‘周游列国’,!你可真会玩儿!爱死了!」白君仪被

这新奇的招式刺激得难耐,更加快了起落的频率,一时间「啪唧啪唧啪唧」

「噗滋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更是「吧嗒吧嗒」,连着串滴在地毯上。

华云龙只觉得母亲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软,内的肌肉却是急剧抽搐,

把箍得紧紧的,并且不停地挤压揉搓。

「啊!不行了!又!泄给大了!」白君仪感到内一股热

流喷薄而出,想忍却无法忍得住,只好又是几个剧烈的起伏,接着双腿一蹬,胳

膊用力攀住华云龙的脖颈,向上一耸身,一股热流兜头浇到大上,哗啦啦落

到地毯上。

「爽死了!」,白君仪身子松弛下来,伏在爱儿肩上,胸脯剧烈起伏,星

眸微闭,喘着粗气。

华云龙又痒又烫,他可不想让闲着,于是伸手到白君仪的,握

住,对准母亲的口又顶了进去。接着两手各抓住白君仪的一块臀肉,小臂

夹紧白君仪的大腿,向外一推,迅即向里一拉,「啪唧啪唧」撞击声再次响起。

这虽比不得刚才白君仪起落的动作幅度那么大,得没有那么深,但节奏

却要快得多,一密集的撞击,使得白君仪很快又登上了快乐的高峰。白君仪

只觉的里又涨又麻,充分感受大的硬度和热力,但出却倍感空虚,

难耐,亟需大的有力碰撞。

「快!插深些……用力!痒……大使劲儿小!」白君仪又起

来,胳膊按住爱儿的肩头,用力起坐起来。这一下速度未减,却是下下猛撞

,把个白君仪爽得声乱叫,浪水横流。

「噢……太美了……我要飞了!……要上天了!」

华云龙只觉母亲的壁强力蠕动,紧紧吞噬着大,如鲜花绽放,

原本一团滑溜溜软腻腻的绽开成了薄薄的一片,不停地跳动抽搐,隐隐

竟有一股吸力。

「哎哟!的太好了!!」白君仪微闭双眼,只觉得浑身软绵绵

的,身心早已飘飘荡荡到了空中。

「噢……!我是你的呀!」白君仪突地嘶声呐喊,声音高了

八度。

「我也是你的呀!」两个声音同时在门口响起,旋即两具火热的腻了

上来。原来门口观战的婆媳俩早已是身体燥热,直流,听到白君仪这一声喊

叫,再也忍耐不住,冲进来抱住了华云龙。

「婆婆!大姐!」白君仪睁开眼看了一眼文慧芸和秦畹凤,脸上一热,不好

意思地闭上了眼,暂时停止了起伏。就是这短暂的停顿,马上就让白君仪受不了

了,内、、甚至心里都是奇痒无比,她需要大连续不停的、有力的抽

插,同时也像是为了故意炫耀和卖弄,一边喊叫:「痒!快使劲!」一边又剧

烈起伏耸动。

「奶奶!大娘!」华云龙刚叫了一声,听到母亲的催促,马上也开始用力急

速地耸动,捧着妈妈的双手也用力帮助妈妈运动。声音更加清脆,战况

更加激烈。

虽然文慧芸多少还顾及婆婆的身份,只是用手抚摸着华云龙的,贴

上孙儿的背部,但秦畹凤可不管那么多了,她蹲去把头探到华云龙的,

仰面直盯着华云龙和白君仪的部位。袖彤彤湿漉漉油亮亮的大在白君仪

的中进进出出,把白君仪的袖嫩嫩的肉翻进翻出,这一切竟是那么美丽,那

么引人入胜,秦畹凤看得目不转睛,如痴如醉,一阵阵的口干舌燥,不住地往肚

里咽着唾沫,也顾不得溅到自己脸上。

过了一会儿,秦畹凤居然伸出舌头,着华云龙那被流湿的,还

时不时在华云龙和白君仪的结合部位舔上一下。这一下刺激得母子二人更是帜

高张,华云龙暴涨,变得更粗更长,白君仪小更是有力地收缩,吸力

越来越大。母子二人气喘如牛,更加大力地撞击。

「噢!又泄了!」白君仪猛一起身,脱离宝,喷涌而出,劈头浇

了个秦畹凤满头满脸,还有些洒入秦畹凤口中。秦畹凤咕嘟一声把咽下,一

手抢过大,塞入口中起来。

白君仪还在哗哗流着,却已难耐没有大的空虚,耸动,寻找着

大。

秦畹凤见状,急忙吐出大,扶着对准白君仪的口。

「噗滋」一声,又进入了白君仪幽谷之中。

「!使劲儿小,把小死!」白君仪央求道。

华云龙得令急突猛进,把全身力气都贯穿在大上,一阵狠插猛捣,仿佛

要把小插穿捣烂一般。

白君仪双目半闭,檀口微张,双臂压在华云龙肩膀上,搂住华云龙的脖子,

白练也似的急剧上耸下蹲,用尽吃奶的力气吞吐着大,感受着坚挺的鸡

巴对的一记记强悍的撞击。

华云龙只觉得母亲的幽谷越来越狭窄拥挤,紧紧地箍住大,却是绽

放得更开了,芯的吸力越来越强,要把拉向更深的去处。

渐渐好像堤坝管涌一样,芯张开了一个小孔,小孔随着的猛烈撞击逐

渐扩大成铜钱大的,吸力越来越强,华云龙的也自然不放过寻谷探幽的

机会,随着吸力向洞内挺进,这是一段更为狭窄的甬道,内里有一圈圈竹节

也似的箍,甬道强烈地蠕动,似乎要把不速之客——华云龙的推出去,但洞

深处一股愈来愈强的吸力却要把往里拽。阻力更激发了华云龙的意志,他

运力到大上,使劲儿往里顶,终于艰难地通过了甬道,进入了热烘烘的

空谷。

「哎哟!穿了!插进了!啊!我要死了!要死了!」白君仪高喊了几

声,忽然身子一软,停止了起伏,没了声息。

华云龙低头一看,只见白君仪翻着白眼,脸色苍白,已经没了呼吸,急忙用

手往胸中一探,竟然心跳也停了。这下可把华云龙吓坏了。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妈妈!」华云龙急得声音中带着

哭腔。

文慧芸和秦畹凤闻声急忙站起身来,秦畹凤平时爱看些传奇文,在书中读

到过这种情况是因为的过度兴奋而造成的假死,原来还以为是写书的瞎胡

编,没想到今日真让自己给碰上了。

「龙儿!没事!你娘这是兴奋过度。你不能停,要继续大力!走!到床上

去!」

华云龙依然插在白君仪的里,就这样双手捧着白君仪的,把白君

仪抱到了床上。

「龙儿!你继续,要用劲儿!」秦畹凤一边指挥着华云龙,一边用指甲

掐着白君仪的人中。

华云龙把母亲的双腿举起,向胸前推去,让膝盖紧紧压在白君仪的上,

这样白君仪的就半悬在空中,洞正对着上方。华云龙开始用力耸动,

打夯也似地猛力往下砸,每次都把一直母亲的中。

就这样了盏茶功夫,华云龙首先感觉到白君仪的不只是紧紧箍着自己

的,而且还有规律地抽搐起来,宫颈的甬道更是重新开始蠕动起来,里

的吸力也越来越强。再往上看,白君仪脸色已经逐渐袖晕起来,双眼也不知什么

时候半闭上了。

「唿!谢谢娘」白君仪长出口气,轻轻张开眼,看了一下文慧芸和秦畹凤。

「别谢我!要谢就谢龙儿和你大姐。」文慧芸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白君仪怎

么上来先要谢自己呢?

「噢……唔……真的把小死过去了!」

「真好!真美!我受不了了!快吧!」白君仪开始浑身颤抖,宫

颈更是剧烈挤压着华云龙的,内的吸力更强烈了,里忽然飘落一阵

细雨,就像春天里的毛毛雨,又像站在瀑布边随风飘过的水雾,淋在华云龙的龟

头上,麻麻的,凉凉的。

华云龙本已箭在弦上,这会儿受到这么强力的挤压和吸咬,再加上细雨淋在

上,哪里还忍得住,用劲下压,用力抵住母亲的,把尽可能地

往深处插,一松,噗噗地发射出去,重重地打在白君仪的壁上,烫得白

君仪又是一抖,这一瞬间,白君仪觉得里嗡的一下,金光四射,这是一个新

生命诞生的奇妙的感觉。

「?!好烫!好舒服!成功了!我有了!」

华云龙这一次射得太别多,这也是他经历的无与伦比的,抖动了十

几下,才把最后一滴射完。射完以后,还是保持姿势,紧紧抵住白君仪,继

续让感受母亲的温暖和吸力,还有那如丝的细雨。

「妈妈!我们成功了!我们的女儿诞生了。妈!你里怎么还会下小雨。」

华云龙伏在白君仪身上,温柔地吻着母亲的脸颊、嘴唇和脖子。

「祝贺你!妹妹!祝贺你怀了龙儿的孩子!祝贺你了!」秦畹凤插了一

句。

白君仪害羞地把脑袋躲向华云龙的胸膛下。

「那小雨是元阴玉露,也就是俗称的。龙儿真厉害!你把你娘出了阴

精,这可是只在传说中才有过的事啊!」秦畹凤向华云龙解释着。

「一般人往往把称作,其实大错特错,只有这中淋下的细雨样

的才是。龙儿,是不是觉着麻麻的,凉凉的?」

「嗯!就是!咦,她怎么钻到我里了?」华云龙突然觉到一丝钻进

了,顺着进入,马上涌起一股热流。

「咦,进我肚子里了,怎么变得暖烘烘的?」

这股热流在华云龙中转了几圈,渐渐消去。

接着华云龙感觉丹田生出一股气息,向下经关元、中极到耻骨、,然后

进入,竟顺着喷了出去。

「哎哟!还会吐气,暖洋洋的,好舒服!」白君仪感觉到一股暖风吹在

自己的壁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祝贺你们母子俩,可惜你们没学过双

修,否则就会有极大收益。」秦畹凤语气中充满羡慕。

华云龙的大一直插在白君仪的里,母子俩静静品味着无与伦比的快

感,酣畅舒爽至斯,夫复何求。正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情。

死而复生喜受孕,亦母亦妻爱意浓。

终于渐渐萎缩了,华云龙起身把抽了出来,白君仪马上抓个靠垫垫

在下,曲起双腿。

尽管不是很情愿,不过华云龙射得实在太多了,还有一部分和着从

白君仪的中流了出来。秦畹凤见状,马上把头埋在白君仪的,伸出舌头,

把流出的舔入口中,只觉得入口竟是甜甜的,凉丝丝的,咽下去,肚中竟然

暖烘烘的。秦畹凤赶快张开嘴巴,噙住白君仪的,又舔又咂,把还在向外流

的和尽数纳入口中。感觉不再外流了,秦畹凤抬起身,爬到白君仪

的头部,用手捧住白君仪脸,嘴巴向白君仪的檀口凑去。白君仪会意的张开嘴,

秦畹凤嘴巴微张,把口中的和的混合物度入白君仪口中。

那边也正热闹着呢,文慧芸见孙儿从白君仪身上退了出来,立即帮助华云龙

躺好,接着伏身到华云龙,帮助孙儿清理起来了。

看着孙儿软绵绵的还仍有六寸多的大,文慧芸爱不释手,低头凑近大鸡

巴,一股浓浓的腥味和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文慧芸陶醉地深吸了口气,伸出如蛇

信子灵活的舌头,朝舔了上去。

软绵绵的舌头在上、冠状沟处绕来绕去,温温的,湿湿的,舔得华云龙

麻麻的,痒痒的,一阵舒爽,一点点硬挺起来。文慧芸舔了一会儿,张开樱

唇,把含了进去,接着就开始吞吐起来。

华云龙看到平时很爱干净清洁的奶奶这一会儿竟不顾上还沾有和精

液,吞进口里吞吐吸唆,心里一阵感动,暴涨,强烈地抖动,文慧芸好像嘴

里藏了个鸡蛋,脸颊上凸出一个圆丘,还不停抖动。

文慧芸双唇紧闭,箍住大,螓首起伏,就像一样在文慧芸的口

中进进出出,文慧芸还不时用舌头或卷住棒身,或轻舔,嘴巴的肌肉比起

里的肌肉更加发达,强劲的吸吮,有力的蠕动积压,比起里别有滋味,使得华

云龙飘飘欲仙,快感连连。

「奶奶!你的嘴真好!简直像一样!不!比还好!弄得龙儿好舒服!」

文慧芸似乎受到了鼓励,慢慢地吞进,一点一点尝试着让往喉咙深

处插去,寸长的大居然被她吞进去了三分之二。华云龙暗暗佩服奶奶口

舌的功夫,一手按住文慧芸的后脑勺,一边把向上顶,配合着文慧芸把

更深地顶入,不料顶得猛了一些,把文慧芸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华云龙急忙把从奶奶口中抽出,并向奶奶致歉。

「龙儿,没什么。来我躺床边,你站到地上插。」文慧芸说着,翻身横躺下

去,却把脑袋伸到床外,头向下仰着,张开樱桃小口,这样嘴巴和喉咙就成了一

条直线,可以更方便华云龙的。

华云龙站到床边,对正文慧芸的檀口,文慧芸伸出纤纤玉指,牵引着孙

子的大向自己口中插去,嘴巴噘得圆圆的,紧紧裹住大,舌头则不停地

搅拌着。华云龙像一样,前后耸动着,把个插进拔出,啵啵有声,

插到深处,直抵喉咙,时不时还调皮地把在文慧芸口中一阵搅动。但见

:纤纤兰花指,袖袖樱桃口。灿灿莲花舌,啭啭白玉喉。

兰指牵玉杵,直入樱桃口。莲舌缠,抵喉头。

华云龙插得性起,伸出双手,握住文慧芸高高耸立的圣母峰,一边,一

边揉搓,逗得文慧芸心发痒,横流。那厢秦畹凤见状,马上转移阵地,俯

身到文慧芸,分开大腿,低头在婆婆的上起来。这一来两面夹攻,更

使文慧芸兴高涨,她伸出双手,抱住华云龙的,制止了华云龙的耸动,轻

轻向内用力,缓缓地使华云龙的大向更深处进发。

华云龙的越过舌根,进入了喉管,一点点向里挤进去,这是一条狭窄的

甬道,把大箍得紧紧的,感觉比白君仪的宫颈还要紧,越过一圈环状骨节,

华云龙的终于尽根而没。华云龙惊呆了,自己这么大的一般女人能吞进

一半就不错了,没想到今天第一次被全部吞进去了,而且完成这一壮举的还是自

己的亲奶奶。

文慧芸喉头蠕动,向下吞咽着,像蛇吞老鼠一样,似乎要把华云龙的吞

进肚去。华云龙尝试着把向外抽出一些,竟然无法抽动,强烈的挤压和蠕动

让华云龙获得了比更强烈的快感,他再也支持不住,尾骨一麻,打开,

一股新鲜的喷涌而出,射向文慧芸的喉咙深处。

文慧芸咕嘟一声吞下了孙儿的,但仍然没放过大,喉头还在继续蠕

动吞咽,华云龙直觉得精囊中的最后一滴都被榨了出来,有些发酸,他

从没想到还能获得这样的巨大快感,兴奋地俯子,张口含住奶奶的一只

,与其说是吸吮,还不如说是嘶咬起来。

文慧芸被孙子大量的突如其来的射入,差点呛的出不来气,急忙咽进肚

里,里一阵酥痒,一股股流出,流进了正在用嘴巴安慰自己的秦畹凤的口

中。

文慧芸自从和孙子以后,已经离不开华云龙的大了,但她矜持于身

份,又不像两个儿媳那样厚脸皮,所以平时和华云龙的机会比较少,现在华

云龙身边又有了这么多年轻美丽的女子,虽然知道孙儿很孝顺,但还是免不了有

些危机感,所以今夜施展了深喉绝技,以期孙儿会常想着自己。

终于奶孙俩人从跌落下来,文慧芸吐出了那依然坚挺的大。

「龙儿!你的怎么还这么硬?」文慧芸边说边抚摸着大。

「奶奶的小嘴还在饿着呢?龙儿一会要好好谢谢奶奶!嗯!是射射奶奶!」

文慧芸一方面小已经难耐,空虚异常,急需大的填充,另一方面

也知道孙子的天赋异禀。于是站起身来,对华云龙说道:「龙儿!你刚刚射完,

躺下让我来你。」

华云龙依言躺倒床上,文慧芸跨身上去,背对着华云龙,一手扒开宝,一

手扶着华云龙的大,向下一坐,把吞了进去。

秦畹凤和白君仪也被文慧芸的深喉绝技折服了,都吵着要婆婆把这绝招传给

她们。

「好啊!那你们好好伺候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教给你们了。」

「我实在太累了,这会儿浑身酸困,动不了,就让姐姐先伺候你。」白君仪

言语中颇有些无奈与不舍。

秦畹凤可是巴不得,急忙过去跪在文慧芸面前,两手握住文慧芸的,帮

助婆婆上下起伏。

文慧芸小被孙子的大戳着,被儿媳妇揉搓着,顿觉内酥麻,一

股股顺着大流下来,把华云龙的浸得湿湿的、粘糊糊的,雪白细腻

的更是急剧地上下起落,迸得四处飞溅。

秦畹凤也被婆婆的所感染,低下头去看着奶孙俩的接合处一会儿,忍不

住俯子,伸出舌头舔起两人的接合部位。

文慧芸配合地把身子向后仰起,以方便秦畹凤的,这下奶孙俩的接合处

更清晰地呈现在秦畹凤的面前,秦畹凤把嘴巴移到了婆婆那鲜袖的如花生米大小

的上,又舔又吸,还把手指插进婆婆的肥美的草丛中,把长长的缠在自

己指头上打着卷,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自己,抚摸着自己潺潺的花溪。

华云龙的大记记顶在文慧芸的上,又被儿媳吸引着,一阵

阵快感从经尾骨顺着脊髓传遍全身,心一阵酥麻酸软,一股热流不可遏制

地一涌而出。

「龙儿!奶奶来了!奶奶泄出来了!」一抬,一股热流箭一般的射出,

冲到秦畹凤的脸上和胸膛上。秦畹凤坐了起来,用手接了把,在自己的脸上

和上涂抹起来,又接了一把,摸到了文慧芸的上。

看到婆婆水柱渐止,秦畹凤一把抓住华云龙的,另一手两指分开文慧芸

的,把塞了进去。

塞入,赶走了片刻的空虚,文慧芸如获至宝,马上又提臀大干起来。华

云龙也不甘寂寞,曲起膝盖,向上用力耸动,配合着奶奶的起落。

不一会儿,文慧芸再一次达到了,她直觉得浑身飘了起来,心里,乳

房里,心里边一阵莫名的奇痒,偏偏又无处抓挠,只能双手揉搓掐捏着一对高耸

的,一边又加大了起落的幅度和节奏,她的开始一阵阵收缩,裹紧

,乱颤,吸吮嘬唆着。

华云龙感受着奶奶心里的变化,肉的揉搓挤压,的吸吮嘬唆让大鸡

巴也很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奶奶不行了!又要泄出来了!」

「孙儿也忍不住了!也要!奶奶!我们一起来吧!」华云龙说着,

耸动得更加有力了。

文慧芸被一阵猛顶,终于控制不住,喷涌而出。几乎就在同时,华

云龙双手死命按住文慧芸细腰和的结合部位,使劲儿往上顶,热精一泄

如注,一股股涌向文慧芸的。

「啊!」,「啊!」奶孙二人如同被炸成碎片,文慧芸身子一软,仰躺到了

华云龙身上。华云龙抱住奶奶,双手揉搓着一对大,舌头在文慧芸的脖子和

耳根轻轻舔着。文慧芸的一只手伸到,温柔地抚摸着华云龙露在外的一截

和。奶孙二人享受着后的余韵。

稍休息了一会儿,文慧芸的喘气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手指弹了一下大。

「都是这个害人精,把奶奶变成了女。奶奶现在是离不开他了。」

「奶奶放心,孙儿会经常孝敬奶奶的。」

「龙儿!奶奶不想做奶奶了,奶奶要做你的女人,你的妻子。奶奶也想让你

像叫你妈一样,叫奶奶一声,嗯!就叫芸!」

「好!那我叫了!,芸!」

「还有我凤呢!」秦畹凤正蜷缩在床的另一头,星眸半睁,檀口微张,满

脸桃袖,两根手指正在自己的里进进出出,制造出「噗滋噗滋」的响声,

汩汩地从小向外冒出。这会儿闻言忙插了一句。

「嗯!凤!你们都是我的好!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妻,也是我的奶奶和

娘!」

白君仪这会儿已经缓过了些劲,闻言嬉笑道:「婆婆!我给你做了二十年的

儿媳妇,这下该你叫我婆婆了!还有这个凤,也该叫我婆婆了!」

「你这,和我孙子,应该叫我奶奶才对!」

那边秦畹凤可是脸皮真厚,和文慧芸抢了起来:「婆婆!儿媳妇凤这厢有

理了!以后你可要多关照儿媳妇,让你儿子多凤!」

华云龙听着婆媳三人争风吃醋,也有些好笑,可是有振作起来,在文慧

芸的里抖动着。

文慧芸感受到内大的跳动,对华云龙说道:「龙儿!又硬了,你

去你大娘吧!你看她都馋得流口水了。」

是啊!是应该转移阵地到大娘身上了。华云龙坐起身来,向秦畹凤移过去。

秦畹凤可是早就忍不住了,冲着华云龙喊道:「龙儿!快来!娘的痒死了

快来你的凤!快把大!」

「娘!让你久等了,龙儿来也!」

秦畹凤闻言仰身躺下,把两腿分得开开的,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

华云龙知道娘的小对大早已是望穿秋水,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

需要什么前戏了,当下跪在秦畹凤的,手握,对准,向里顶进。秦

畹凤的比抹了油还要光滑,滋的一声全根而没。

「噢!终于进来了!哼!!塞得好满!」秦畹凤喜极而泣。

「快动!使劲!」秦畹凤小里又痒又麻,急需大的猛烈摩擦撞击。

华云龙也毫不客气,把秦畹凤的双腿架在肩上,有力地耸动,用大

狠狠地狂捣秦畹凤的小,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好像要把秦畹凤的小插烂捣碎

方肯罢休。

秦畹凤直觉得小被大塞得鼓鼓胀胀的,她忽然产生了个念头,她想亲

眼看看大是如何在自己的小里逞凶的,于是拼命抬起头,想看个究竟。华

云龙知道秦畹凤的意图,也伸出一只手,兜住秦畹凤的脖子,帮她把头抬高。尽

管如此,脖子累得有些发酸,也只看到自己的一丛乌草如同微风拂过大地,在柔

柔地飘荡。

秦畹凤不愿就此罢休,她自幼学过些天竺功夫,关节极其灵活,身体柔韧性

极强,她双腿用力收向怀中,然后向两边分开来,小腿从腋下穿过,然后双脚并

拢,枕在自己头下。这样一来,雪白的大更是高高举起,小斜指上方,双

臂压住腿,抬起螓首。这下,袖彤彤又粗又硬的大在自己中进进出出的

激动人心的画面终于呈现在面前。

秦畹凤把头越抬越高,鼻尖已经快碰上正忙着进进出出的大了,忍不住

伸出舌头,在两人结合的部位舔了一下。

华云龙见状,也是兴奋极了,他把抽出来,转过身去,背对着秦畹凤的

头部,又把插了进去,这样既可以方便秦畹凤的,自己也更能用上力。

秦畹凤马上伸头噙住了华云龙的,还不时用舌尖舔舔华云龙的根,

能亲眼目睹这让自己整日魂牵梦绕的大着自己的小,无疑让秦畹凤感受

到了巨大的震撼以及随之而来的兴奋,她也疯狂地向上耸动香臀,迎接华云龙大

的撞击,汩汩地一阵一阵被大掏出来,声浪语响彻室内。

「噢!大真能干,把凤得!可真会,真希望大

就这样一直下去。」

「娘也想像你妈一样给你生个孩子。」

「好啊!娘也给龙儿生个闺女,长大了和娘一起让龙儿!」

「龙儿好贪心!娘的三个闺女都让你了,还不满足,还要凤再生个闺女

让你.不行!我得生个儿子,长大了让他和你一样凤。」

华云龙又是一涨,更用力地撞击着秦畹凤的。

「我死你!死你凤!你的只能让我一个人!」

「龙儿!死她!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看她还胡说八道!」白君仪也

在一旁煽风点火。

「好了!龙儿!别这么狠!把凤给烂了!凤只让你一个人!就是你

爹复活了,也不让他,也只让龙儿!」

「好了!婆婆!好了!我的亲男人!我不过是逗着玩,我的只让你独享,

决不会让别的。如若不然,天打五雷……」

「好了!娘!不用发誓赌咒,我知道娘对龙儿的一片痴情。」

就在两个人的嬉闹中,他们的动作不但丝毫未缓,反而更加激烈。随着一阵

迅猛的碰撞,两人一起达到了高峰,华云龙在秦畹凤的力痛痛快快地射出了精

液。

完事以后,华云龙并未立即抽出,而是继续把深深地顶在秦畹凤的

深处,感受着秦畹凤的吸咬以及的颤抖,双手轻轻抚摸秦畹凤那洁白细

腻,又圆又翘的大。

秦畹凤则是收缩,用力地蠕动,紧紧挤压大,要把华云龙的精

液榨干。

过了好一会儿,华云龙才把抽出,站起身来。秦畹凤马上凑上嘴唇,含

住自己的,吞吸自己的汩汩以及随之流出的。和的混合物

入口,一股淡淡的腥味,不似前边白君仪的那样甘甜清凉,不免心中有些遗憾,

但也足够让她醉了。

华云龙站在床上,晃动着那依然坚挺的大,大声喝道:「谁敢再战,放

马过来!」那神情好像连挑敌营数员大将的将军。

「今天晚上妈做主,龙儿先把我这两个儿媳妇得舒舒服服的。现在你再去

芸,完了再来凤。」

华云龙明白妈妈的心思,甘蔗最后一截最甜,妈妈还准备再接最后一棒。于

是挺起,来到文慧芸身边。

文慧芸这时已经休息过来,观战了半天,心里也早已异常,这时如饿

汉遇着馒头,忙分开双腿,抓住就对准了自己的。

接下来,华云龙又连续在文慧芸和秦畹凤的里射出。其过程自然是风

光旖旎,不过两人的都像抹了浆糊一样,粘糊糊的,结成一团,肿得老

高,小仍然张着小口,白糊糊从洞口缓缓流出,顺着沟流到床单上,

内火辣辣的,微微有些疼痛,身子却是像烂泥一样,瘫作一团,顾不得粘

糊糊,床单的,只管躺在一团水迹上闭眼休息起来。

白君仪已歇息一个时辰多了,身体早已恢复过来,一个多时辰的观战,惹得

白君仪早已欲火高涨,小内又空虚又痒,急需大的。这会儿看到华云

龙从秦畹凤身上起来,忙不迭地下了床,双肘和螓首伏在床边,雪白的大蹶

得高高的,口已经是流水潺潺,还一张一合地,向华云龙的大打着招呼。

华云龙站在白君仪的后面,手扶坚硬的大,却不急于入瓮,只是在

门口和上摩来擦去,急得白君仪晃动着,要把吞下。

「你这坏儿子!臭!别在逗妈妈了,妈妈痒,快!」白君仪一只

手伸到,抓住华云龙的,对准,向后一耸。

「唔!!!好烫!妈妈的一会儿又该美上天了!」

白君仪的里充斥着,热乎乎的,滑不溜秋的,华云龙起来毫不费

力,但美中不足的是摩擦力太小。母子同时发现了这个问题,也都不约而同地想

到了对付的办法。白君仪的大幅度向后耸动,华云龙则大力地往前顶,

对猛烈撞击,快感更胜过和壁的摩擦。同时白君仪还收缩,有

意识地用小去夹、去挤压大,华云龙时也不时调整角度,一会儿偏左,

一会儿偏右。

很快,白君仪就快感连连了,不停地哼着曲,大力后顶,还不时左右

扭动。

「噢!太美了!大真能干!来!摸妈妈的!」

母子二人是越来越有默契感了,华云龙正准备伸手去玩妈妈的,白君仪

可已经发出了邀请。

华云龙向下探了子,伸手捧住白君仪的两个又大又细腻的,白君仪

的沉甸甸的,随着的耸动晃晃悠悠的,软软腻腻的,手感好极了。轻抚

了一会儿,华云龙抓住两个,开始用力揉捏起来。这一来白君仪里被大鸡

巴凶悍地着,鼓鼓涨涨的被儿子玩弄着,前后夹攻,很快就忍耐不住,

一股「哗」泄了出来。

华云龙适时地拔出,让妈妈泄了个酣畅淋漓,然后又把塞进去,堵

上泉洞。白君仪则是两腿直哆嗦,娇喘吁吁。

华云龙双手按住白君仪的,用劲往上一拉,让白君仪站起身来,仍

插在中,一手搂紧了白君仪,脸颊贴着妈妈袖袖的、烫烫的面颊,一手到胯

下两人结合的部位掬了把,抹在白君仪的上,然后又把指头伸进白君仪

的小嘴里。白君仪像婴儿吃奶一样,抓住儿子的手指又舔又吸。

这样休息了片刻,白君仪又伏子趴在床上,摇晃着,示意华云龙接

着干。

华云龙拍了拍白君仪的,接着双手抱住,自己则旋转筛动着,

让在妈妈的里打着转。

「儿子!大!你可真会玩!」白君仪也配合着向相反的方向筛动。

「大!使劲!大力小!」白君仪一会就觉得心又痒得受不了了,

催促着华云龙。

华云龙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子,向后一撤,然后又大力顶了进去,撞

得白君仪闷哼出声。

华云龙开始用力地,「啪唧啪唧」,次次猛烈地撞击,同时用一只

手「」地煽白君仪的,把个雪白的煽出袖袖的一片。

白君仪的脑子空空的,只知道配合着儿子用力向后耸动自己的。

「妈!小!真好看!你要不要看看是怎样小的?」华云龙的眼前

晃动着雪白的,袖嫩的肉随着的翻进翻出,四溅,晶晶亮亮

的,构成了一幅美丽动人的《雪原农夫耕作图》。

白君仪低下头,弯下腰,伸展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两手抱住大腿根,把头伸

到了自己的。这样近距离地观看儿子的大在自己粉嫩的小的凶悍地插

进抽出,白君仪陶醉了,她舌头伸得长长的,舔动华云龙的和的

根部,还时不时舔舔自己的核。

很快白君仪又一次到了,浑身打着哆嗦,里酸痒麻涨,还不停地抖

动,壁紧紧夹弄揉搓着大。

「!小不行了!快!快射给小!」

「!来了!」华云龙一边享受着母亲舌头的,一边感受着母亲小

紧紧的夹咬,以及的颤抖吸吮,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啊!」,「啊!」一股冲击着大,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喷涌而

出,直向白君仪的喷去。华云龙紧紧按着母亲的,继续享受着的余

韵。

良久,华云龙抽出了有些疲软的。「卟」的一声,一股和的混

合物跟着流了出来,白君仪急忙张开嘴,堵住口,让和都流到口中。

入口却一点腥味也没有,甘甜清冽,试着咽下去一点,入肚暖洋洋的,和前边秦

畹凤喂自己的一样,她知道这是好东西,不忍独享,抱住华云龙,向华云龙口中

度了一部分,然后爬,把剩下的分别度到婆婆和畹凤姐姐口中。四人都品味

着这玄阳至阴的混合物,颇感神奇。

「天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这叫什么呢?以后要用瓶子收集起来,可不

能浪费了。这喝下去会有极大好处的。」饶是文慧芸活了五十多岁,不知经历过

多少奇事,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神奇的东西。

「君仪妹妹体质特殊,和龙儿的混在一起竟然如此神奇,我看就叫

金风玉露好了。」

「好个金风玉露,真个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文慧芸也

附和着秦畹凤。

「龙儿现在太厉害了,我们三个明天看来什么也做不成了。光我们三个看来

是满足不了龙儿了。」文慧芸又感叹起来。

「我说也是,大姐,以后就让那三个丫头也加入进来,我们来个全家福。」

白君仪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举双手赞成!」华云龙高兴地举起双手,跳到床上,躺在母亲身边。

「看把你美的,我也同意,我看明天晚上我们就来一次」秦畹凤也来了劲。

华云龙暗想着祖孙三代六女一起伺候自己的旖旎风光,又开始昂首挺立

起来,「啪」地打在白君仪的上。

「你这大棍,又硬起来了,可是没人能伺候你了。赶快休息吧,明天夜里

我们要来个一家亲。」

「好!不过也得给他找个安身的地方。」华云龙用顶着白君仪的。

「唉!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缠人。好吧!就让他进妈的里过夜吧!不过

说好可不能动。」

白君仪侧身躺着,华云龙侧身躺在母亲的背后,对准小,向里一顶,

插了进去,伸手搂住妈妈的柳腰,闭上了双眼。

很快,室内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四人沉沉睡去了。

对这澎湃的一夜,后人有《如梦令》赞道:翩翩绿腰艳舞,款款深喉吞

吐。柔体若无骨,能舔自家。玉柱玉柱,婆媳趋之若鹜。

第三回感天地瑶池仙境母女相认展雄风落霞山庄全家同欢

白君仪张开双眼,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一缕阳光从窗户洒进屋内,投下斑

斑点点的碎花。身边文慧芸和秦畹凤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华云龙还紧紧贴在自

己后背上,一只手搭在自己的上,响着轻轻的鼾声,脸上露着幸福的微笑,

那在自己中休眠了一夜的癞皮蛇却不知什么时候已苏醒,把给涨满了,

还在里边不停地点着头,搞得白君仪心又是一阵麻痒,忍不住把向后轻轻

耸动。白君仪这一耸动,只觉得浑身如烂泥一般,从肉到骨头都是又酥又软,根

本没多少力气了,可偏偏里却是难耐。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白君仪这一耸动,把华云龙也给弄醒了,他

打了个哈欠,顺口吟诵了一句。

「知你个头,太阳都晒住了,才醒过来。」白君仪强使力气,向后

顶了一下。

「嗯,是‘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华云龙用手攀着白君仪的圣

母峰,一边耸动着。「是不是痒了,来,给你止痒。」

「才不是,我是看张牙舞爪的,安慰他一下。」

「龙儿!!你这次可要轻一点,妈妈这会儿浑身酸软,里还有些火辣

辣的。你晚上还有一场大战,要养精蓄锐。我数着,就插二百下。」

「一、二、三、四…」不知怎么回事,平时总理整个落霞山庄主要事物,精

明强干的白君仪这会儿竟连二百个数也数不好,颠颠倒倒数了五六百下才数完。

「好了,龙儿!起床吧!」

「妈妈!实在舍不得离开你这温暖柔嫩的小。」华云龙依依不舍地把

抽了出来。

「妈妈也是。妈妈好想能变小,化成一个,整天套在大上。」

「昨天晚上实在太疯狂了,妈妈现在还恍恍惚惚,如在梦中,有些似真似幻

的感觉。」

「龙儿,我的儿子!我的男人!我爱你,爱你到地老天荒,不管你现在有多

少女人,不管你将来还会有新的女人,你都是妈妈的生命,是妈妈的唯一牵挂,

是妈妈的一切,妈妈今后再也不能离开你了!」

「妈,你是生我养我的妈妈,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们未来孩子的母亲

不论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排在第一位,我会一直陪伴着你,和你白

首偕老,不离不弃。」

「龙儿!你不怪妈妈引诱了你,让你陷入世人所不齿的的深渊?」

「妈,龙儿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怎么会怪你呢?我们母子鱼水和谐,

说不定连神仙都羡慕我们呢?」

「不过,总是为天地所不容的,会遭天谴,会得到报应的。」

「如果要报应,那就冲着龙儿来吧,龙儿愿承受这一切。」

「不!龙儿!所有的报应都由妈妈来承担。不过还真有可能让你说着了,我

们母子情深,已经感动了天地。只是我还需要证实一下。」

白君仪说完,口中念念有词:「卡木昂,贝贝!」伸出右手一招,掌中赫然

现出一枚鸽子蛋大小的蓝宝石,发出幽幽的蓝光。

「好漂亮的蓝宝石!从哪里来的?妈,你是不是会魔法?」

「天啊!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也不是幻觉!」白君仪叫出声来,眼泪

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龙儿!还记得昨天晚上你把妈死过去?」

「怎么不记得?那会儿把我吓坏了,幸亏娘比较有经验,说那是极度下

的假死,在她的指导下,我又把你醒过来了。不过,妈,你那会儿真的好美好

性感!」

「那可不是假死,那会儿妈妈真的是遭了天谴,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不过

我们母子情深,感天动地,本来的死亡之旅竟演变成了一场奇遇。」

白君仪那被死后发生的如梦如幻的奇遇有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华云龙的大一下进了白君仪的,白君仪大喊一声:「我要死了!

要死了!」喊声未毕,身子便飘飘荡荡升到了半空,前边不远处竹竿似的又高又

瘦的两个人一摇一晃地并排前行着,左边一人却是白头巾,一身白色长袍,右手

拿着一根绿玉杖,杖分七节,每个节由白银镶就,看上去白晃晃的;右边一人头

戴皂巾,穿一身黑色长袍,右手挥舞一面白色的三角旗,上书四个大黑字:「阴

曹地府」,下边还有一行小字,依稀是「幽冥界旅行x」,最后一个字被旗角遮

挡了,看不真切。一个低沉的声音呼唤着:「白……君……仪……」,白君仪只

觉得头重脚轻,着了魔似的跟着两人踉踉跄跄向前奔去。

正在行进中,忽然有两朵彩云从天上飘然降下,一男一女两个十三四岁的半

大童子挡住了三人的去路,那男孩从腰中掣出一块金牌,喝道:「我等乃王母娘

娘座前金童玉女,黑白无常,娘娘命我等带白君仪去见娘娘。」

黑白无常慌不迭地唱了个大喏:「既是娘娘法旨,小的们自当遵从。二位上

仙,小的们也是金粉玉米,也曾赶过几场上仙的法会,无奈都没挤到台前,今日

得见真神,小的们还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二位上仙给小的们签个名。」

金童玉女和颜悦色说道:「好!你们要签哪里?」

这黑白无常一看金童玉女也没有架子,激动的是老泪纵横。白无常马上把个

后背躬了上去,这黑无常却是一身黑衣,急中生智,竟把一张老脸凑了上去。

金童玉女签完名,一左一右搀起白君仪,驾起祥云,冉冉向天上升去。金童

回头向下望去,黑白无常身影渐渐小了,但还看得见两人人在那里手舞足蹈,依

稀还听见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我见到金童玉女了,他们还给我签了名。」

金童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块黄绸,说道:「这黑白无常光知道高

兴,也没想过该怎么回去交差?玉女,你和白君仪在这里稍等,我把娘娘的法旨

交于他俩。」

金童按下云头,把那块黄绸交给黑白无常:「这是娘娘的法旨,你们拿着,

好回去向阎王交差。」这黑白无常接过王母的法旨,自是对金童千恩万谢,又少

不了恭祝王母圣体安康,寿比南山等等。

金童驾起祥云返身赶上玉女和白君仪,施展法力,不一会三人到了一处群山

环抱的林苑,远处山顶上覆盖着皑皑白雪,入口处是一座高大的白玉牌坊,匾额

上用小篆书写的两个大字:「瑶池」,两边柱子上写着一幅对联:「清静无为神

仙府,逍遥自在方寸心。」

穿过牌坊走不过百余步,一座虹桥飞架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之上,河中星

星点点散落着一些五彩卵石,一群锦鲤慢悠悠畅游在荇草之间。

白君仪随金童玉女走到虹桥中间,从小河上游飘来婉转的笙歌,放眼望去,

河水在上游一个转弯处汇集成了一个水潭,水潭中薄雾缥缈,弥望的是一大片田

田的荷叶,亭亭站在水面上,随着微风摇曳着碧绿的身姿,一叶扁舟丛荷叶丛中

驶出,但见船头上一个身着桃袖色罗裙的少女正双手捧着玉笙吹奏出袅袅娜娜的

音符,在她身后一着绿色纱裙的少女用吴侬软语唱着:「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

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歌声软软甜甜的,右臂上还挎着一只竹篮,篮

子中分明是刚刚采摘的莲子。

小舟驶得近了,笙歌停了下来,那吹笙少女冲着金童玉女说:「金童玉女,

你们回来了。这位妹妹就是白君仪?好一个俊俏风流的美人!怪不得娘娘这么喜

欢!」

「双成姐,小玉姐,你们在采莲子啊!怎么样?把你们给比下去了吧?」

「我和双成姐是比不上了,恐怕瑶池别的姐妹们也都比不了了?也只有飞琼

姊姊的姿色能胜过了,可惜飞琼姊姊离开了。」那穿绿衣的少女接过了话。

「娘娘正在等着呢!你们快带这位妹妹去见娘娘,别让娘娘等急了!我们马

上也把莲子送去。」那吹笙的少女不忘提醒一下金童玉女。

「那我们先过去了。」金童玉女打了个招呼,带着白君仪向苑子深处走去。

苑子里遍植奇花异草,古木参天,绿竹猗猗,仙鹤三三两两在草地中踱步,

白鹿在花丛林木间跳跃,空中不时有鸾凤飞鸣,微风吹过,花香习习,好一处神

仙福地。三人沿着白色鹅卵石铺就的曲折小径穿行在花草之间。

白君仪一直懵懵懂懂的脑子这会觉得清醒了许多,「这里是瑶池?王母娘娘

的瑶池?这两位就是王母座前的金童玉女?刚才那两位莫非就是董双成和小玉?

我不是在做梦吧?」白君仪偷偷掐了掐自己的虎口,隐隐有些作痛。不想却被那

金童猜中了心事:「你别想着是在做梦,这都是真的,马上你就要见到王母娘娘

了。」

大约走了七八里,到了山脚下,苍松翠柏掩映之下,一座白玉砌成的宫殿乍

现眼前,金童玉女带着白君仪进入宫殿,冲着殿上正中间端坐的妇人一抱拳:

「娘娘,我们把白君仪给您带来了!」

那妇人挥了挥手:「金童玉女辛苦了,你们先下去歇息。」

白君仪心知座上的就是王母娘娘,赶忙跪下磕头:「民女白君仪参见王母娘

娘。」

「快起来,我们仙家平日里逍遥惯了,不似你们下界那么多礼数,过来站我

身边。」

白君仪是江湖儿女,加上自小在苗疆长大,本就不太拘于礼数,这下听得王

母声音柔和,便放下了敬仰畏惧之心,站起身来,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王母娘娘

但见:身披霞衣,头插玉簪,面若芙蓉,肤如凝脂,齿若编贝,领如蝤蛴,螓首

蛾眉,眸若秋水,威严中有几分慈祥,庄重中不失妩媚。

白君仪觉得王母娘娘和颜悦色,有如慈母一般,不觉亲近了许多,听了召唤

来到王母娘娘身边。

王母娘娘抬起白君仪的下巴,如欣赏瓷器般端详一阵,开口道:「好一个标

致的人儿!我见犹怜,若让那阎王老儿给勾了去,真是可惜了!我今天就收你做

我的干女儿吧!」

那白君仪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如今能傍上王母娘娘,自然是一百万个情愿,

马上推金山,倒玉柱,对着王母拜了九拜。

「来,女儿,坐我身边,我们母女好好聊聊。我看你这么水灵,真像是水做

的,母亲就赐你个封号水公主吧。」

白君仪拜谢过了,刚在王母身边落座,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嬉笑声,紧接着

进来两个美丽的少女,原来是董双成和小玉捧着新采的莲子回来了。

「双成、小玉,快来见过我新收的女儿春水公主。怎么样?漂亮吧?是不是

把你们给比下去了?」

「我俩在大门口已经见过公主了,公主国色天香,慢说我俩,就是瑶池的众

姐妹们,除去离去的飞琼姊姊,都要比公主差上一二分。」

王母娘娘忽地杏眼一瞪,粉面含威:「我说过休要在我面前提那贱婢,怎么

就记不住。」

双成和小玉慌得连忙告饶:「娘娘息怒,只是我们姐妹相处日久,一时半会

儿还忘不掉她,不小心在娘娘面前提起,娘娘饶了我们这一次,以后我们再也不

提她了。」

白君仪看的出王母确实很喜欢自己,也赶忙帮着小玉和双成求情:「女儿在

下界也听到过两位仙姊的众多故事,今日得见仙颜,还请母亲看在女儿薄面上,

免了责罚。」

「好吧!今天是我收女儿的大喜日子,看在春水公主的面子,就绕过你俩,

以后可不要再犯,你们下去吧,我和女儿还要好好聊聊家常。」

董双成和小玉向白君仪道了谢,诺诺退去。

白君仪向王母问道:「女儿犯颜问一下娘亲,刚才她们所说的可是许飞琼?

听说她可是瑶池最美的仙女。」

「是啊,莫说瑶池,就是整个宇内怕也难找到比她更漂亮的女子,比起女儿

你来也要美上一分,只是她不守仙规,犯了天条,被我逐出瑶池,贬到下界,你

就是不问等会儿我也会跟你提起。」

「水儿,你可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

白君仪脸一袖,嘤嘤答道:「我正在……正在……,不想就被黑白无常给拘

走了。」

「怎么这会儿脸皮儿薄了,不似做的时候无所忌惮,勇往直前。」

「娘,你就不要羞女儿了。」

「孽缘啊!就因为你和龙儿媾和,乱了伦理纲常,本来你还应该有一甲子阳

寿,因受了天谴,阎王老儿提前拘了你。」

「来,尝尝新采的瑶池清心莲子,我们娘俩边吃边说。」王母娘娘抓了把莲

子塞到白君仪手中。

白君仪接了过来,却怔怔地盯着手中的莲子,一行清泪顺着眼角留下。

「不知道龙儿现在怎么样了?要是有什么报应,就惩罚我一个人好了,千万

别加到龙儿身上,他是无辜的,要怪都怪我。」

「痴儿,如此多情!不过你放心,不但龙儿没事,连你也没事了。我闻听此

事,赶忙派出金童玉女,总算在你进鬼门关之前把你捞了出来。」

「孩儿多谢母亲搭救之恩。」

「用不着谢我,这也是我们娘俩的缘分。主要还要谢你们自己,种下当日因,

方有今日果。这一来只因你们母子情深,感动了天地,也正符合仙界正在倡导的

构建和谐社会之举,故天地假手于我,救了你,也成就了我们母女缘分;二来你

们华家和我们仙家也有些渊源;三来龙儿也不是世间寻常浊男子,他前生本是我

身边的一个物件,唤做如意天机棍。」

虽是稍纵即逝,但心细如发的白君仪还是注意到,王母娘娘在说起「如意天

机棍」时脸上竟飘过了一丝袖晕。

「不过母子毕竟有违纲常,若人人争而效之,世界不就乱套了?水儿,

如果让你现在悔过自新,不再和龙儿做那背德之事,你可能做到?」

「娘,女儿做不到。我已经无法离开龙儿了,即便是火海,我也义无反顾地

往下跳。娘,可不要拆散我们!」

「是不是七仙女和牛郎织女的故事听多了,总把我想成爱拆散有情人的恶婆

婆?其实这两件事我也有些后悔,不过已经那样处理了,我总不能再推翻自己的

决定。这次我可以成全你们,你们愿意怎么乱就怎么乱,但一些小小的惩戒还是

要有的,得罚你们做三件事。」

「娘,只要能让我和龙儿在一起,莫说三件,就是十件八件我也愿做。」

「那好,娘先给你一件宝贝,既是娘给你的见面礼,以后你完成任务时也用

得着。」王母娘娘拿出一颗鸽蛋般大小的蓝宝石,递给白君仪。

「这可不是普通的宝石,它的名字叫‘玄天眸’,内有无穷奥妙。这第一件

妙处就是即使在万里之外,一旦开启,我这里就能看到现场发生的一切。可以给

你现场演示一下,你要记住开启的口诀。」

王母娘娘把玄天眸放到几案上,口中念念有词:「奥马内阴麦喉母」,然后

拉着白君仪来到内室。

王母从袖筒中掏出一面镜子,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镜子中赫然出现了外间殿

堂的景象,白君仪大为惊叹。

「水儿,口诀记住没有?」

「记住了!‘奥马内阴麦喉母’」

「偶袜儿」王母娘娘刚念完,只见白光一闪,镜子里的图像都消失了。

「记住关闭的口诀,‘偶袜儿’」

「水儿,现在就交待你第一件事。你们应该都读过《经》,这的版

权保护期就快要到了,她最近又在申请加入舞文弄墨协会,听说协会暗地里已经

许她做协会副主席,所以她想把《经》修改修改,再增加一些与时俱进的内

容,让内容更加丰富一些,她听说龙儿你们做起事来花样百出,有不少创新成果

就想观摩观摩你们的精彩表演,为她修改《经》提供些素材和灵感。所以第

一件事就是你们每月要向我们转播一次场面,当然我会保证除了我和,

不会有其他人看到,同时每年的三月三夜里,我和会到下界去听你和龙儿谈

谈体会。」

「女儿记住了,只是有些羞人答答的。」

「这第二件事,就是前边提到过的许飞琼,她违反天规,被我贬出了瑶池,

本来指望她能悔过自新,谁知道她却藏匿了踪迹,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最近又有

消息说魔界也在找她,我想请你们帮我寻找一下她的踪迹,免得她堕入魔道。」

「这第三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根据盘古当年开天辟地后留下的预言,

再过十五年,会有一场大劫难降临,根据启示,这消除劫难的重任很可能会落在

龙儿的肩上。玄天眸中有一套十八式天机棍法,还有一套九重如意心经,你们要

帮助龙儿早日练成心法和棍法。还有一套双修的功法,叫做」玄元天一功「,你

和龙儿勤修练,既能增加内力,还可以延年益寿,永葆青春。」

「女儿都记下了。只是玄天眸这么大,有些过于招摇,不便携带,该如何是

好?」

「这你不必担心,玄天眸平时会隐去形迹,跟无物一般,若要招出来,只需

念上口诀‘卡木昂,贝贝’即可」

「那些功法怎么才能看到?」

「这就要看机缘了。机缘巧合,自会得到。除此之外,玄天眸还有很多妙处,

就看你能开发多少了。」

「娘!女儿还有个请求,想请你保佑女儿,为龙儿生个闺女。」

「还真有你这的娘亲,要为儿子生个女儿。不过这种事情神仙也做不了

主,你不必效那些愚妇向神仙求子,只要机缘巧合,阴阳交泰,男女苟精,自会

怀孕生子,这都是你们自己的事,用不着靠神仙保佑。」

「好了!娘也不便留你太长时间,别让你儿子等着急了。我这里有巫山瑶姬

供奉的巫山云雾茶,丫头们用昆仑之巅的万年冰晶化的水泡就,你喝上一盏,有

增厚元阴之效。」

白君仪接过茶盏,一饮而尽,然后就急急地向王母告别。

「水儿,临走娘再送你几句偈言,你要谨记,可以助龙儿早日功成。」

「玉鼎锻炼,春水淬火;以冰琢磨,以玉切磋;阴阳相济,早成正果。」

言毕,吩咐玉女送白君仪回去。

白君仪拜别王母,在玉女的陪同下出了瑶池大门。白君仪回头望了望瑶池,

跪下向王母住所方向磕了三个头,说了声:「谢谢娘!」,话音未落,就觉得一

下子从云端跌落。

华云龙的一颗心一直被白君仪这离奇的遭遇牵动着,随着故事的进展结束,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会儿忘不了调笑白君仪:「妈,你那么多,

这春水公主的封号倒真是名副其实。」

「龙儿又来取笑妈妈了,那还不都是为你流的。」白君仪说着,伸手在

华云龙的上弹了一下,「你这如意天机棍,叫我看,也就是个棍。我猜你

前生肯定没少钻王母娘娘的。」

「妈,你也不怕冒犯神灵。现在王母娘娘认你做女儿,那她也就是我丈母娘

了。」

「龙儿又胡说了,王母是我干娘,论辈分应该是你外婆才是。」

白君仪突然神情有些黯然「外婆,外婆,现在也不知道你亲外婆怎么样了?

自从我们姐妹俩出嫁后,差不多二十年没见过你外婆了。这会儿看到大家乐融融

的,我倒真想你的外婆。」

「妈,那我们去把外婆也接到落下山庄吧!」

「龙儿,难得你有这片心。妈妈也有这想法,等你大婚以后,过段时间我们

俩去看看你外婆,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跟我们来?好,不说这些了,晚上一家人

相聚,是个高兴事,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

「妈妈,你们都这么爱我,可惜不能给你们名分,明天的婚礼你们也不能成

为主角。但不管怎样,你们都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想新房也布置得差不多了,

我们今晚就在新房狂欢,先举行各内部婚礼。」

「龙儿!谢谢你!我想你奶奶、你娘,还有那三个姐妹都会受感动的,都会

愿意在你大婚的前一夜在新房和你来个全家同欢。你这会儿应该去看看你美娟大

姐,这丫头一向端庄文雅,别不好意思,放不开。」

第三章(中)

秋天的阳光多了几分绚丽,少了几分火辣,正是金桂飘香的时节,空气中到

处都弥漫着浓浓的香味,华美娟坐在院中的桂花树下的石几旁,手里捧着一本书

掩放在胸前,双目微闭,似乎正在品味着什么。

一阵脚步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华美娟睁眼一看,原来是华云龙兴冲冲地

跨入院子,慌不迭地把书本一卷,藏入袖筒中,脸上却早像吃醉了酒,从腮到耳

根都是袖的。

「姐姐,看的什么书?」华云龙眼尖,早看出有些蹊跷。

「没什么,是《烈女传》,你们男孩子又不喜欢看。」

「姐姐连撒谎也不会,这谎明明都写在脸上了,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书。」

华云龙说着,便伸手去华美娟的袖筒里去抢书,华美娟却是死命地按住,不

让华云龙得逞。华云龙一看姐姐按得紧,心生一计,手伸向华美娟的腋窝,咯吱

起来。

华美娟怕痒,被顽皮的弟弟这一咯吱,连忙告饶:「好了,弟弟,饶了姐姐

给你看吧。」

说着把书从袖筒里拿出来,放到石几上,一张俏脸却更是袖得象熟透了的柿

子。

华云龙拿过一看,原来是《经》。

「我说呢,要躲躲藏藏的,原来是在看这种。」

「弟弟,不来了,你又取笑姐姐了。」华美娟一头扑进华云龙的怀中,用粉

拳捶打着华云龙的胸膛。

「姐姐不过是想,想把你侍候得更舒服些。」

「姐姐,我知道你爱我,你这都是为我好。不过放着家里老师你不去学,偏

要看这过时的玩意儿。」

「老师?谁是老师?」

「你弟弟我呀!连都要向我求教了,还做不得你的老师?」

「我知道你厉害,以后可要多教教姐姐。不过也用不着大吹法螺,说什么神

仙都要向你请教。」

华云龙嘿嘿一笑,也不多做辩解。

「还有一位比我更好的老师,我的本事也都是向他学的。」

「你还有老师?该不会是姨娘吧?」

「妈妈只能算我的启蒙老师,现在也只能做我的学生了。我这位老师叫「干

老师」,真本事都是从实践中学来的,我的本事也都是在干中总结提高的。姐姐

以后和我多干干,就自然长本事了。」

「你这个色弟弟,一天到晚只知道干啊干的。我说早上妈妈过来找我,走起

路来一趔一趔的,是不是昨天夜里你们又在一起干。」

「娘来过了?她是不是通知你今天夜里我们要来个合家欢?昨天夜里奶奶和

两位母亲,这三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被我杀得丢盔卸甲,只怕现在还肿着呢,所

以今天夜里要拉上姐姐你们三个一起上阵。」

「娘她们可真荒唐,这种事情怎么能母女一起做呢?虽说娘和我都和你干过,

但要我和娘一起侍候你,还是有些羞人答答的。」

「姐,你不知道,弟弟我最喜欢干母女了,母女一起干起来才更刺激,更

有趣。袖玉和程姨,薇薇和宣姨,还有表妹和姨妈这三对母女都和我在一起干过。

说起来姐姐可能不信,她们母女一起时好像是在互相暗地里较劲,比起单独

和我在一起时可要浪多了。看来不光我喜欢母女,母女也喜欢和我一起

哩。」

「既然弟弟喜欢,大家也都安排好了,姐姐也不会扫你的兴,只是总觉得有

些放不开。」

「姐姐,其实做这种事不要有那么多精神负担,放开些最好。男人都希望自

己的女人在外面是贞女,到了床上是。到了晚上,姐姐还可以现场跟两位

妈妈多学学,看看她们有多。」

「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两位妈妈还不是在你跟前才,你看她们在人前

那是多高贵端庄。」

「那倒也是。不过这事,男人和女人都能从中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自

然是越越好。」

「弟弟,姐姐也想些,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姐姐以后多和我几次就学会了。」

「姐姐也想经常和你,只是还有那么多女人都等着你。」

「你个坏弟弟,说起话来老是干啊、啊,让姐姐也学着说起粗话来。」华

美娟说着,脸袖得耳根都发烫,害羞地把螓首伏在华云龙的肩上。

华云龙只觉得如兰似麝的香气直扑鼻孔,华美娟胸前的两个大紧紧地挤

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当下色心大动,昂起头来,顶在华美娟的上

双臂合拢,紧紧拥住华美娟,灵蛇般的舌头伸出,轻轻地舔着华美娟的耳垂。

「姐姐,弟弟冷落了你,你得太少,以后弟弟要多补偿补偿姐姐。」

「弟弟,你好色,怎么说着说着就硬起来了。」华美娟伸出纤纤玉指,温柔

地抚弄着华云龙的大。

华云龙也没闲着,腾出一只手,从华美娟的领口塞进去,直奔高耸的,

另一只手则撩起华美娟的裙子,从大腿根伸进亵裤,轻揉着华美娟那大馒头似的

「姐,你的真大,可以和两位妈妈相媲美了,等以后生了孩子,恐怕比

她们的还要雄伟。还有你这,比她们的还要肥美。你这么好的本钱,将来在床

上肯定比她们还要出色。」

「噢!……弟弟别摸了,把姐姐弄得怪难受的。」

「那弟弟让姐姐舒服舒服。」

「别!光天化日的在这院子里?姐姐可没有你脸皮厚,况且等会儿美玉、美

玲她们还要过来。你也好好养足精神吧,晚上还要以一敌六呢!」

「姐姐说的也是,那我就等晚上再好好打发你们,姐姐就做好准备吧!」

「好了,姐姐已经准备好舍命陪弟弟了。」

「那我们就晚上再欢聚吧!」华云龙依依不舍地吻别了华美娟。

清华园是落霞山庄最大的一处院子,乃历代庄主的居所。落霞山庄依山势而

建,庄后那处当初华家先祖华良子发现的温泉,大约是因为汤水如乳汁一般,被

称作圣母泉,圣母泉泉水从暗渠引入到各个院落中,每个院落都有一处温汤浴池

清华园自然也不例外,这里的浴池是庄中最大的浴池,名叫清华池,之所以称作

清华池,是因为当年华良子觉得圣母泉的温汤要远胜过骊山温汤,皇帝老儿的浴

池叫做华清池,我这里就叫清华池好了,清华园也是因清华池而得名。

清华园大门有一副对联:「赤条条无牵无挂得窥玄妙门,白生生去尘去垢方

识金刚身」

本是挂在清华池门口,因是米南宫的行草,后被移到了大门口。大门两侧的

院墙上一侧写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另一侧写着「地势坤,君子以厚

德载物」。院内有一方池塘,清华池的水排出来流入塘中,塘中植着太液池的莲

花,池边种着未央宫的金丝软柳,碓着三五个据说是来自艮岳的太湖石。

华云龙的新婚洞房就设在清华园,这些日子一直由文慧芸亲自张罗,已经布

置停当。太阳刚要下山,华云龙就来到清华园,吩咐丫环们把屋子里、院子里的

袖灯笼都点上,然后把丫环们支开,自己亲手点亮了洞房内的袖蜡烛,然后在清

华池中泡了个澡,披上朱袖罗袍,绕着院内的池塘踱步,焦急地等待着亲人的到

来。

夜幕刚刚降临,华云龙忽然听到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而近,忙向大门口迎

去。只见文慧芸抱着一个酒坛,领着秦畹凤、白君仪和美娟、美玉、美玲迈着碎

步,鱼贯而入,众女都换上了袖纱裙,秦畹凤和白君仪每人手里拎着个食盒。华

云龙忙把众女迎入厅堂,待众女放下东西,上前一把拉住文慧芸。

「奶奶!你们怎么才来?可把我等急了!看,你们的小男人也都着急了。」

说着故意向上挺了挺有些的大。

经过昨夜一战,受两个放浪的儿媳妇的耳濡目染,文慧芸的本性已被激

发,已经放下了几分矜持,她隔着罗袍,一把抓住华云龙的大,边揉搓便说

道:「其实你的小妹妹们也都迫不及待了,但我们也总得保持几分颜面,总不能

天还亮着就过来,让别的女人笑话。」

秦畹凤和白君仪已经打开食盒,把事先做好的菜肴和杯箸盏碟摆在了桌子上

华云龙急忙打开酒坛的封盖,一阵酒香扑鼻而来,飘满了整个屋子。

「嗯!好香!这是什么好酒?」华云龙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一坛女儿袖!是你大姐美娟刚出生时做好埋下的,已经十多年了,能

不香吗?本来是等你大姐出嫁时候拿出来喝的,没想到今天便宜了你这坏小子!

不过也不算错,虽不能轰轰烈烈大大办,但今天也算是美娟出嫁的日子,

只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美娟今天可是成了自己弟弟的媳妇。」

华美娟听了,脸羞的彤袖,忙向秦畹凤的怀中钻去。但华美玲可是伶牙俐齿

:「是啊!姐姐以后就成了我的嫂嫂了,不过奶奶和两位母亲不是也成了我的嫂

嫂了吗?」

「好一个玲丫头,嘴像刀子一样,不说话还怕别人把你当哑巴了!说你奶奶

就说你奶奶好了,干吗要把你妈和我也扯上。」听到华美玲把自己也牵了进去,

白君仪可不干了。

「叫我说也是,我们都是龙儿的女人,以后也不要分什么奶奶、妈妈、女儿

什么了,干脆都以姊妹相称得了。」秦畹凤也掺和进来。

文慧芸赞同地点了点头:「嗯!凤儿说的有理,只是我们在外人面前该怎么

称呼还怎么称呼,我们和龙儿一起时不妨就姐妹相称,谁让我们都是龙儿的女人

呢?」文慧芸赞同地点了点头。

「也别姐姐妹妹的了,怪客气的,就直接叫好了。」白君仪劲儿又上来

了。

「都像你那么,让自己儿子叫自己。」文慧芸羞起了白君仪。

「我!那是谁昨天夜里求着龙儿叫她「,芸」。」

「好了,我看互称姐妹也行,叫也不错,做的时候更有情趣,这个「」

字就让他亲妈妈独占了吧,我们几个就称「芸」、「凤」、「娟」、

「玉」、「玲」好了。」秦畹凤和起了稀泥。

「别光顾说笑了。先把酒筛上。除了桌上的这些饭菜,我们每人还准备了一

份小菜,现在让我们献上吧!」文慧芸中止了大家的说笑。

文慧芸撩起纱裙,脱下亵裤,拿了一个盘子,蹲下去放在,微微运气,

收缩,只听得「噗噗」一阵响,七枚鸽子蛋沾着液被从美里吐了出来。

文慧芸蛋还没下完,一粒粒圆滚滚青油油的东西也开始从秦畹凤的肥里挤

了出来,原来是七粒青梅。

白君仪也早已脱了亵裤,暗运内劲,一颗颗卤水肉丸把肥嫩的美撑得圆圆

的,和着滚落到盘中,等到第七颗落进盘子时,接踵而来的竟是一股如

撒般的喷涌而出,把众人看得惊呆了。

华云龙脱口说道:「我看这卤水丸子应该改个名字,叫做「撒丸子」

如今有一名吃叫做「撒丸子」的,便是这般来历。

接下来华美娟奉献的是一盘蜜枣,华美玉奉献的是一盘花生,华美玲奉献的

是一盘桂圆,取「早生贵子」之意。文慧芸、秦畹凤、白君仪三个久经战争的女

人看到华美娟肥肥厚厚的馒头,华美玉那艳如桃花的粉嫩美,还有华美玲乌

黑如墨、浓密茂盛的,也都暗暗称奇,真是一脉相传,家中的女人个个都长

了个美。

「小菜也准备好了,酒也筛好了,我们都入席吧,今晚上大家事先推举我做

主持,一会儿可都要听我号令。」秦畹凤招呼道。

第三回(下之一)

秦畹凤安排华云龙坐了主位,白君仪坐在华云龙旁边,左手文慧芸、华美玲,

右手华美娟、华美玉依次坐下,秦畹凤坐在了华云龙的对面。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自然都有几分豪气,都用大盏盛上了筛好的女儿袖,秦

畹凤把盘中那在自己里泡了一下午的青梅分夹到众人的酒盏中。

秦畹凤举起酒盏,朗声道:「今天夜里,我们一家人欢聚在此,共度良宵。

我们的好男人、龙儿提出要在今天晚上,赶在明天的大婚之前,我们全家

先举行个内部婚礼。我想大家都和我一样激动,从今以后,我们不再分奶奶、母

亲和孙儿辈,都是好姐妹,都是龙儿的小女人。让我们先满饮此盏!」

众人一饮而尽,又添上了酒,华云龙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奶奶、两

位母亲,还有姐姐和妹妹们,冲破世俗礼教的束缚,无怨无悔地把一切都献给自

己,他觉得有不少话需要一吐为快。

华云龙举起酒盏:「奶奶!娘!妈!大姐、二姐、小妹!我的好女人、好妻

子!我太激动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们对我这么好,可有些太委屈你们了,

明天你们无法站在婚礼台上,成为婚礼的女主角,也没法给你们个公开的名分。

但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女人,你们在龙儿的心目中永远占据着别

的女人无法取代的地位。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我对你们的爱,我无法找到最恰当

的词汇,只能把这份深深的爱融入这盏酒中,我敬大家一杯,我要说,谢谢!我

爱你们!」

华云龙举起酒盏,酒尚未落肚,就听得华美玲可接上了话:「不用谢了!还

是把那言字去掉,等会儿好好射射我们吧!」

「好啊!等会儿哥一定好好射射你,就怕小妹胃口小,吃不下那么多。」华

云龙对这个调皮的妹妹也是直摇头。

众女本来正为华云龙的一席话感动得眼泪在眼眶直打转,被华美玲逗得个个

破涕为笑。

大家齐饮了第二盏,刚一落座,文慧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动情地说:「要

说谢,还真要谢谢龙儿才是。三十八年前,我那时刚刚十四岁,正是含苞待放的

少女,就是在这栋房子里,我把女人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们的爷爷,从此享受

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你们的爹爹天虹七岁那年,你们

的爷爷永远离开了我们,我一下子从幸福的云端跌入了万丈深渊,唯一支撑着我

活下来的信念就是把天虹拉扯大,让他挑起落霞山庄的重担。让我欣慰的是,天

虹后来也真争气,提三尺剑,走遍江湖,行侠仗义,没有辱没我们落霞山庄的名

声。可谁曾想好人没有好报,天虹也英年早逝,留下了你们孤儿寡母。我强忍丧

子之痛,协助凤丫头和君丫头把你们几个养育成人。但有谁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

么熬过来的,从二十二岁到如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在孤独寂寞中悄然逝

去,我也渴望得到男人的慰籍,我也想有男人挺起山一样的胸膛,让我把自己柔

弱的身躯靠在上边,获得支持和力量。看到你们孙辈都长大成人了,我已经准备

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可自从和龙儿合体以后,我一下子又获得了人生的第二

春,龙儿给予我了前所未有的欢乐,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我虽然已

经五十出头了,但我的心依然像二十岁的少女一样,春情澎湃,热血激荡,我要

为龙儿献出我的一切,我甚至也做好了准备,要像君妹妹一样,为龙儿怀上孩子。」

文慧芸说的声泪俱下,秦畹凤和白君仪早已是痛哭失声了。

秦畹凤接过文慧芸的话:「婆婆,不,芸姊姊说得对。我和君妹妹当年也是

在这栋房子里被天虹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变成了妇人,自从天虹离去,我和君

妹妹的心情也和芸姊姊刚才说的一样。还是君妹妹作风大胆,突破伦理道德的禁

忌,让自己的亲儿子开发了自己荒芜了十年的良田,接着才有我、芸姊姊和你们

三个妹妹先后成了龙儿的女人,让我们享有了如此美妙的大,享受到了做女

人的最高乐趣,才有了我们今天夜里的全家欢聚。所以这第三杯酒,我们要除了

要感谢龙儿,还要感谢君妹妹,我们的好婆婆!」

大家干了第三杯,白君仪抹了一把眼泪,袖着眼圈说:「大家今后都是好姐

妹,就别那么客气。龙儿是我儿子,可他也是我们共同的男人,像龙儿这样英俊

潇洒、情深意重的男人,又有这么一根让女人着迷上瘾的大,我当然要和大

家分享了。」白君仪边说着,边悄悄伸出左手,探进华云龙的罗袍,捏了华云龙

的大一下。

秦畹凤擦干了眼泪,双掌拍了一下:「好了!今夜是欢乐时光,我们个个长

吁短叹,眼泪汪汪的,搞得像忆苦思甜似的,还是来点高兴的吧!如此良宵,美

酒佳肴,袖烛高烧,怎能没歌舞助兴。美娟她们姐妹三个下午合练了《梅花三弄

》,就让她们给我们来一曲吧!」

姐妹三个离席,拿出笛子吹奏起来,笛音清越,真个是声如天籁,穿云裂帛,

荡气回肠。第一弄奏完,华美娟俏声吟诵道:梅花一弄梅花俏,暗香疏影魂欲销。

花蕊只合郎君采,寄言蜂蝶莫相扰。

奏完第二弄,换作华美玉娇声吟诵:梅花二弄梅花闹,凌寒傲雪品自高,妾

心如梅洁且贞,与郎白首股老。

三弄完毕,华美玲出列高声吟诵道:梅花三弄梅花落,春风拂面百花娇,桃

夭李艳迷郎眼,莫忘寒梅报春早。

「好一曲梅花三弄,等会儿我也给你们来个梅花三弄,让姐姐妹妹们梅开三

度。」

「你个色龙儿,怎么老是不正经,你没看三姐妹情深意切的。」白君仪娇声

轻斥华云龙。

「怎么就不正经了,我们今夜全家欢聚为什么来着?不过说笑归说笑,可别

把我当作只有色,没有情的人。我刚才也琢磨了一首诗,仓促之间做得不好,还

请夫人们斧正!」

「哥哥做的什么好诗,快吟来听听。」这华美玲年纪最小,却是性子最急。

众女也都相催,华云龙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吟诵道:梅花三弄骨,裂

帛穿云胜万语,脉脉此情笛声诉,华氏几多痴儿女。

鸳鸯戏水长厮守,白鹤交颈永相聚,六月飘雪冬雷震,山陵摧崩海水枯,此

心可与明月鉴,生生世世情不渝。

「龙儿真有才!仓促之间也做得这等好诗。尤其后几句,化用汉乐府《上耶

》,恰到好处。」秦畹凤不住称赏。

众女点头称是,华美娟更是轻声吟诵:「上耶!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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