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莱拉释放在冬天的体内,烫热的精液浇灌进她的小穴,冬天已经是半分力气都不剩下,急促地喘着,瘫倒在床上,从颧腮到锁骨一片娇粉。
莱拉也轻轻低喘着。半硬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啵”地一声,带出大股的浓精。
体内那根炽热撤去的同时,握着她的手也一并松开了。冬天眼神迷茫地望着她,却见莱拉避开了她的凝望,起身,背过身去,不声不响地穿好衣服。迷彩的t恤松松垮垮遮掩住姣好的身材,像是要掩住什么情绪。
冬天咬住嘴唇,犹豫了片刻,坐起来,抱住膝盖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见莱拉并无反应,又补了句:“你不用觉得我会拿这件事要挟你。你不用……觉得有义务跟我上床。”
莱拉的背影停滞了片刻,接着沉默地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的瞬间,冬天的心里也像是被狠狠地拧了一下。
她一向对别人的思绪十分敏感。
莱拉是个很谨慎的人,谨慎到同她这个室友都不肯多寒暄一句。这样一个人,如此莽撞、如此冲动地就这样上了她,冬天能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莱拉怕自己暴露她的秘密,于是把这个秘密变成两个人的——如果她成了莱拉的情人,自然没有再去举报的必要。
但是她不愿做这样的情人。她不愿要对方假装的情欲。说她理想主义也好,说她蠢也罢,她宁肯同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上床,也不愿拿捏了别人的痛脚,做出这种近乎“诱奸”的事情。
虽然,主动的是莱拉。
原本便冷漠的室友关系,在两人上过床后,变得僵硬而又别扭。
彼此无言地收拾着行李,整理物品。莱拉默不作声地出门跑步。冬天窝在屋子里看资料,卡着莱拉回来前一刻早早躺进被窝假寐。安静的室内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
门开了,走廊的灯光短暂地照进来,紧接着又消失。
莱拉的脚步声平稳,呼吸却是乱的。
是因为跑步吗?
为何淋浴后躺在床上,冬天还能听到她不甚平稳的呼吸?
“你睡了吗?”莱拉忽然开口。
冬天的身体骤然僵硬,捏住被角的手下意识攥紧又松开,连如何呼吸都忘了。
“我知道你没睡。”这次是肯定句。
见冬天依旧不吭声,莱拉轻轻叹了口气。
“你不用这么怕我。”莱拉从床上坐起,掀了被子,声音窸窸窣窣。“冬天,我……”
是我想上你,与你无关——这话莱拉说不出口。
平素跑步时总是头脑放空,今日思绪却像是堵在了脑海里。莱拉并不喜欢太过复杂的思索。她想当兵,便用了手段瞒过体检进了军校。她不喜欢太过纷杂的人际纠葛,便拿了军校第一的成绩被驻派进了国防部队,来了这个加勒比海边的小小岛国。那么,她睡冬天,难道真的是出于算计对方不至告发自己吗?
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选项,结论只剩一个。
莱拉想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