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处男的精液居然是如此的沸腾,全身无力的杜诗诗侧躺在毛毯上被陈芜雪浇了一脸的精液,竟发现如此的灼烫。她半眯着双眸任由着脸颊上沾满他的精液,甚至凌乱的头发也难以逃脱。
陈芜雪累了,等他将阴囊里的精液都发泄干净,这才一头栽在杜诗诗的旁边,胸膛起伏,慵懒无力地笑道:“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啊。”
来的突来,期间之处在于吸食大麻一般醉生忘死,可事后,全身乏累得如同一滩扶不起的烂泥。
杜诗诗看了他一眼,见他才一次就乏累无力,讽刺一句,“哟,太子爷才一次就累垮?以后后宫三千,你那铁杵磨成针也快了吧。”
这话听起来确实挺有火药味的,杜诗诗不过是想讽刺一句,没想到被这男人却把这当做是吃了醋一般,戏谑一笑:“怎幺,这一次也让你神魂颠倒了吧。”初夜,第一次能维持一次已经很不错了吧,他暗暗地打着算盘。
“呸,不要脸的东西。”杜诗诗忙不迭地唾弃了一口,她忽然想起两人还没穿衣服呢,脸色恍然一僵,“太子,你难道想要我们赤身裸体地出去吗?”
“嗯?不如本宫把你抱出去好了,让那些人看看你。”这个心口不一的男人,明明就是羞于做这种事情,可是一出口就是语出惊人,讲着大逆不道的话。
“嗯?你刚才到底是干嘛呢,为什幺要把我拉出来。”她刚刚好像是记得陈芜雪跟她将陈晓月的不简单,什幺要吃掉她……
不简单,当然不简单了,人家是女主。
不过说起来陈晓月作为女主怎幺会容许身边占有她男人的女人存在呢,吃掉从某种意义上理解也是情理之中的。
“本宫说是你要小心……”陈芜雪话音未落,车厢外就突如其来地传来一阵的声响。“太子爷,公主殿到了。”
他眸色一凝,微微地抬手将那窗帘扯开一角,果真见到门梁上那一排鎏金飞舞的宫址名,是到了公主殿了。
“诗诗,小心点。”就在他转头时,杜诗诗已经慌张地将扔在一旁的外套给披上,扣上扣子,匆匆忙忙地跳下马车。
那站在门口的侍从阴阴地盯着靠近的杜诗诗,诡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