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股散发着海棠甜香的白浊噗地溅落在暗红色的地毯上,更多地溅落在他身下的画中。此时男人面色红润地跪在地毯上,沉默了许久,忽然闷声轻笑了出来。他垂下双眸,将手指从男根的顶端挑出一滩滩粘稠的浓精。然后平摊在手心中,张开唇瓣,送入口中。
美味,有一股椿的味道。
享受着甜腻的香味,他居然又变态地舔舐着自己的手掌心。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椿…是你自己亲口说你对我真好就像我哥哥。
哥哥?椿,你喜欢压着操哭你的哥哥吗?湫双目狰狞地盯着画中的人,他在笑,脸颊也在颤抖。
海浪无声却缠绵细雨微微。点点细雨随着一缕缕恬淡的咸风融入进这波澜起伏的海里,很快便消失得不见踪影。这方才的显目与最后无息,若似她曾日的辉煌与现今的尘然。
少女微眯的双眼稍起明晃,可想起什幺事情,眼皮往下一压,又压抑沉默了起来。
就这时,少女没过窄腰的黑发被往后吹起,她的脑袋好像被谁猛然往后一扯,少女拢屈着暴露在外的双臂向里一缩。抬眸直视前方,风大了。
浪潮在一股气势汹汹的大风中翻转盘旋冲击着她站着的这艘小船,小船摇摇晃晃危险地震荡,宛如一片孤零叶子在漫无边际的河广上茕立茫然。也不知道巨浪冲覆了多少次那看似单薄无力的船板,而她依旧是面不改色地站在船沿旁,面临这随时都有可能掉落大海的危险。
直到她身后传来一声悠扬如同徐徐芜笛的男声,她这才唇角上扬,含情流转地回眸看着这个高瘦的男人从船篷里出来,启唇喊道:“鲲。”
男人终日的打网捕鱼将身体晒得通红,即便是浑身刺痛却见到娘子的柔情也不曾觉得痛了,可是方才他见着海上风声呼啸,也不知为何心底竟发慌的厉害,椿她还在栏杆旁,男人害怕地从船尾穿过船篷叫住那个窈窕长发的少女,“椿!”
他自从记事以来,就与椿相处有三年之久。谁也没有提及以前的事情,因为他已经忘了,而她也不想说起。
不过,椿常说北冥有鱼,其名为鲲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什幺叫鲲,然而椿告诉他,你原来就叫鲲。
“椿,你下来那边危险,我们早点回去吧。”鲲紧张地伸手将栏杆旁的椿拉回身边,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正贴在她的下腹处,这里正孕育着他们两个的孩子,才三个月大。
椿面色红润如桃瓣,轻轻地笑着,扯了扯鲲的短袖子道:“我知道了,你干什幺鲲。”她今天怎幺就觉得鲲怪怪的,不过是和他一起出海捕鱼而已,他怎幺就紧张成这副模样。
椿蹙着眉扭动身体想要让男人松开双手,这两个在船篷旁边墨迹墨迹个没完的男女,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股巨大的浪潮正如同乌云盖顶地将他们的小船给笼罩在阴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