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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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看着外面,随父亲去过很多地方,但是这儋州还是法的在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最后找到目的地一般含住胸前的红樱,大力的吮吸下甚至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小儿吸奶一般的动作让李承泽想给范闲一拳,想起这人会武也不是谢必安那样说停就停,还是算了,扬起纤长的脖颈在酥麻的痒意中露出一声声呻吟。

嘴上动作着范闲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护住人不让掉下去,一手从下裙钻了进去,入手便是一片滑腻,范闲惊讶,这人怎么……怎么不穿裤子?

那岂不是,射进去都会流出来,只能像是那些话本子里写的一样,只能用穴肉夹住,走动间都会滴落下来,腿根也会沾满。

想到了香艳的画面,范闲兴奋的继续向上摸去,嫌这衣服麻烦,更是直接将一条腿抬起来,揽在肩上。

李承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一条细长的腿就这样搭在人肩头像是不知廉耻的妖精,幕天席地的拉着人交合。

就是这一摸,触感柔软花瓣般张合着的东西贴着手指,范闲还没反应过来,用力勾了勾,一点黏腻的水液沾上了手指。

“啊!”

一声惊叫让范闲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抬起头来,对上李承泽微红含泪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范闲的眼中更多的震惊和奇怪的兴奋,没有厌恶,李承泽放松了些许,但是没等他开口,树下传来了声音。李承泽立马噤声,范闲也停下不动。

树下是被偷了地瓜的老王,找来的声响,李承泽正想将腿放下,至少别这样衣衫不整,但是范闲在他隐秘的女穴一勾,李承泽紧绷着差点叫出声。凶狠的看向一脸坏笑的男人。

但是范闲如果识时务他就不是范闲了,就着树下老王找到地瓜破口大骂的声音蹂躏娇软的穴肉。

李承泽气急,但又不能出声,直接将讨嫌脑袋按下来,在范闲的脖子上狠狠的一咬,完全不收着,范闲敢摸就越用力,敢曲起手指勾流出来的水玩就狠狠的磨牙,就是咬的满嘴鲜血都不放。

找瓜的老王终于走了,李承泽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但就在这个时候早就找准了位置的手指噗哧一声插进了穴里。

入手湿热温软紧致,范闲觉得自己好像流鼻血了,明明没有中毒。看着李承泽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抽了出来,手指上亮晶晶的沾着水液,看的李承泽更气了。

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下来,又小心翼翼的送回去,然后……恭喜小范大人喜提闭门羹!

一如往常坐在门槛上,希望能够过想到办法将人哄好的范闲,没有等来现在想要间的人,等来了过去想见到的红甲骑士。此时,距离李承泽记忆中范闲进京都的日子早了一年。

李承泽这一生和二皇子不同,非常的不同,不仅是身份和经历,还有心态,曾经的李承泽既不喜欢繁文缛节,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皇权至上。就像所有京都的平民百姓一样,对世界上最尊贵的那一类人带着朦胧的幻想。

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都称得上好笑,天潢贵胄依旧肮脏不堪,那句用在匪徒上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可以用在这些高贵的皇族身上。

不过,还是有些东西是一样的,有些人也是一样的。

比如:一心考取功名的范无救。

两辈子了,李承泽看着范无救读他的圣贤书两辈子了,甚至他自己也读了这万般皆下品的四书五经,但是范无救还是没有功名。

说起这考取功名,李承泽也是期待过,从小和母亲一起饱读诗书,便宜父亲也是恨不得将家中唯二的两个读书人供起来,自然而然的,李承泽想过去考取功名,天真愚蠢的他甚至还想着为那个至高无上的人效力。

当他旁敲侧击唯一态度不明朗的母亲的时候,没有回应,沉默也是一种答案,明明家中不应该是他的母亲一个妇道人家做主,但是李承泽就是有种直觉,不是什么血缘关系玄乎的联系,就是看见了母亲脸上复杂的表情。

既然母亲有所顾虑,那他也就不再提,只当这事不存在,但每当看见那些书,看见京都又有了什么新贵的时候,内心依旧有一种冲动,寂寞的生长,然后,被范无救的一个眼神点燃。

落魄的刀客,胡子满脸和头发混在一起,上面甚至有两根草叶。要不是身上还算干净,乞丐都比他光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手中竟然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李承泽低头看了看自己一时兴起,想研究一下时兴话本子的纨绔模样。

衣着光鲜,宽袍大袖的,身上还带着和母亲同样的墨香,再看看人间这艰难困苦都不能阻止看书的模样,真是令人感动啊。

于是李承泽毫不犹豫的命令谢必安将人带回去,别的啥也不干,就是看人科考,既然自己做不到,那就看自己的人考上慰藉一下内心。

至于范无救,瞪着清澈愚蠢的目光,和谢必安打了一架,然后又被带回一处院子,手中还多了看都看不完的书本,做这么些匪夷所思之事的人居然只是想要看看自己金榜题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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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谢必安他一定会皱着眉头问为什么,死活都不相信对方没有阴谋,可能得要李承泽亲自劝说才相信没有陷阱。

而范无救……他很开心的相信了,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图谋的,反正有一身的武艺,要是武艺不好使了,那就不是他能拒绝的了,不如早点同意,免去一顿折腾。

不知道该说心大还是缺心眼的带刀读书人就这么住了下来,说是侍卫,但是一没有让他真的随时跟着李承泽,二是他真的可以随时看书,甚至和李承泽出门逛街的时候都能见缝插针的掏出心爱的书本看起来。旁若无人,好似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心只为了心中的净土而生。

这模样当真是让感到心痒的李承泽忍不住想要上去打扰,说好的,当我的侍卫,我可以让你随意看书,现在侍卫都不想当了,直接看书是吧,一丝幽怨出现在李承泽的眼中,正好看见范无救认真读书的样子他就像是小猫一样,想要伸出爪子在人身上挠一挠,到不是为了打扰,就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反应,最好能打破冷漠的氛围,把他这个雇主好啊吼的放在心上。

一颗范无救随手买的梨就是最好的道具,看都不看就买的刀客,买的自然比不上谢必安精心挑选的,李承泽一口咬下去,酸的脸都要缩下去了,好在他有强大的面部控制能力,感谢母亲从小的教导,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然后,这颗梨就被李承泽塞进了范无救的嘴里,表情中带着憨厚的人用疑惑的眼神和老实咬下一口作为回应,李承泽小小的恶劣成功让他变了脸色,十米开外都能看见这个读书人嫌弃的表情。

“公子,你这选梨的技术不太行啊。”

于是李承泽让他知道了工作时间不能开小差,看着人苦哈哈的忙活,圣贤书都没有时间看了,李承泽终于是消气了,心情不错的拿起范无救视若珍宝的书,发现这人看了半天才看一页。

就是这样的人要去科考?

李承泽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他生来聪慧,饱读诗书,要不是母亲不许,怎么会放弃科考。

科考的那天李承泽一反常态的没有去送送,神情自若的坐这看书,时不时拿起葡萄潇洒一番,好像那个一直以来监督、指点范无救读书的人不是他一样。纤长的手指捏起一颗葡萄,扔向一旁待命的剑客。

毫不意外的被接住,但似乎是用力过猛,紫色的甜腻汁水从人的指尖流出,李承泽忽然就没了兴致,任性的转身将书覆在面上,闭上眼睛不再看了。

被叫醒的时候李承泽是恼怒了,虽然他不喜欢对着两个侍卫过多彰显权利,但是小憩被打扰也是会恼怒了,取下书籍,看见的就是范无救的大脸,还有那个看着愚蠢、憨厚的笑。

“你怎么……?”

“嘿嘿”范无救嘿嘿一笑“公子,要不你也一起去?”

“什……”

春闱考试能是随意去的吗?李承泽想这样反驳,但是一想到这科考阴私舞弊的样子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范无救将一切需要准备的东西都一一拿出来,甚至母亲那边也有完美的说辞,反正林静一心只有书,可能李承泽不见了一周都要下人禀报才想起来。

最大的问题是李承泽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将母亲的话当成耳旁风,愿不愿意为了心中的一个愿望任性一把。年少的李承泽回答是是的,他愿意,少年人总是要撞的头破血流才知道什么事不可为。

那个时候货真价实不知世事的少年开心的嘲笑着范无救努力了这么久还不如他考的好,但也就此满足,毕竟这金榜题名提的都是权贵,无一例外。

可怜范无救还没能看清,还想再来一次一雪前耻。

回忆的最后是李承泽看见母亲慌张的将他送往父亲身边,慌忙之中还带着不可眼熟的恐惧。

李承泽觉得这一世变数太多,但是也没有那么的可怕了,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磨刀石了,自由身的李承泽和困在皇城之中的二皇子,不可同语。

入了夜,他开始发寒,儋州近日天气不错,除了范闲也没有什么事他需要细细谋划的,但是李承泽就是觉得有什么是他忽略了的,有什么关键的东西他遗忘了,冷汗几乎要将亵衣浸透,上次他这么发怵还是刚刚出府遭到暗杀的时候,庆帝用院子里的十几条人命告诉他只有有用的磨刀石才能活着。

李承泽猛的坐起,大口喘着气,他知道了,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李承泽,李承泽。

这么明显的破绽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匆匆披上一件外衣就要往外走,惊动了一旁的谢必安。

不过现在不是安抚人的时候“带我去找范闲!”

谢必安好久好在他不会问,他不会像范无救一样疑惑的“啊”出声,只会忠实的完成每一个命令,躲过所有人的耳目,李承泽用最快的速度见到了范闲。

但是见了范闲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范闲还能为了他不顾一切吗?他和范闲也不过萍水相逢。

李承泽,未承半分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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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会坐以待毙,虽然不知道庆帝有什么谋划,但是叶轻眉的儿子,他一定不会放过。

被大晚上叫出来的范闲还懵着,看见了李承泽还是笑了笑“承泽,你怎么来了。”

见到范闲,李承泽反而不急了“听说你要去京都了,我来看看你。”

“嘿嘿,怕是不止吧。”

“没错”李承泽直接开门见山的扔下一个炸弹,现在不是循序渐进的时候了“你是叶轻眉和当今陛下的儿子”

“哦”范闲淡定的喝了口水,然后愣住,猛地喷了出来。

李承泽很有先见之明的躲开了“对了,他让人带你回京都估计是让你做磨刀石,等太子不需要了就杀了你”

“啊?谁?我?”

小范同学十分的茫然,为什么啊,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能够回答他的李承泽不管,他只想着让京都的水越搅越浑,毕竟他现在可不是能稍微下棋的棋手,只是一个单纯的棋子。

于是也不管是不是真的,依照二皇子的记忆把各种猛料都报给了范闲,什么长公主勾结北齐走私,什么太子心悦姑姑,什么林相默许科考舞弊,基本上能爆的料全爆了出来。

尤其是庆帝的,不管真假,李承泽一概把锅扣到他头上,其中就包括叶轻眉的死,虽然二皇子知道的不多,按照那狗皇帝的操作,其中没有他的一份力,李承泽是绝对不信的。

于是直接将庆帝说成主谋,说了半天李承泽嗓子都哑了,这一件一件的事情说出来他才发现,原来这个京都真的是没救了。

范闲最开始还能张大嘴巴表达一下震惊,到了后来大概就明白了什么情况,左右不过他这个老乡穿了两次,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来和他自爆了。

于是后面的爆料范闲都没怎么认真听了,直到李承泽怕范闲和他一样犯了认知上的错误“这些你都可以作为参考,但是不要全信。”

哦~

他关心我,自己都出事了还第一时间来帮助我,他好爱我!

说累了的李承泽见范闲半天没有反应,脸上还是那副讨好的笑容,就知道这人的思绪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对了,承泽,我有一个人想带你见见”

“嗯?”

谁?这个时候范闲身边应该没有什么人才对,于是偷偷摸摸出来的李承泽又跟着范闲偷偷摸摸的离开的范府。

李承泽没有武功,范闲十分自信的想要抱着他走,可惜刚打算伸手的时候,身旁一位早就看范闲不爽的人一把挤开。

谢必安!

范闲的眼中满是怒火,可恶,这个侍卫怎么回事,一点眼色都不会看!

一路上鸡飞狗跳的,李承泽终于在范闲的带领之下见到了那个神秘人。

“这是我叔,五竹。”

蒙着眼的人对范闲的介绍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做着扫帚,也不知道是怎么看见的。

“他堪比大宗师,嘿嘿。”

李承泽了然,很多问题在这一刻突然都有了解答,为什么范闲能够那么的有持无恐,为什么范闲能够那么轻易的杀了林珙,还有很多很多。

叶轻眉真的给他留下了很多东西。

这些二皇子不知道的东西,范闲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他甚至没问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秘密,只是觉得,既然你告诉我这么多,那我也告诉你我的秘密。

也许这样就足够了。足够李承泽释怀了,毕竟能容忍他放下的也只有这一段时间了。于是他提出了离开。

“你不再说写什么了吗?”

范闲惊异的看着李承泽,他预料之中他们应该互诉衷肠然后一切解决李承泽的困难那才对啊,实在不行一起睡一觉也行,怎么突然要走了?

李承泽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我让五竹叔跟着你吧。”范闲在身后喊着,但李承泽只是抬手挥了挥,不必了。

范闲最终还是离开了,刚走没多久,一对人马就出现在了李承泽家门前,他笑了笑,终于还是来了。

李承泽,李是国姓,承是太子这一辈的,所以他怎么能叫李承泽呢?

是谁能让他拥有这个名字呢?是谁能让京都所有人都对这个意味深长的名字视而不见呢?

兜兜转转,还是让最不应该重生的人重生了,他还是没能离开京都那个吃人的地方,既然这样,那谢必安他们就没有必要带在身边了。

“必安,无救,我离开之后你们就去找范闲,他让你们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以后不用再来找我了。”

两人震惊的眼神动摇不了李承泽,这一去就是必死之路,他没有选择曾经他是皇子没有选,现在更没有选!

等真的到了皇宫,那些熟悉的景色还是让他胆寒,曾经就是在这里,他度过了自己的前半生,然后,拿到了一个磨刀石的剧本,结局注定。

再次见到庆帝,这人似乎和记忆之中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李承泽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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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带着记忆,而且很可能早就知道他会死。像是多年以来小心谨慎锻炼出的熟悉,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就知道,皇宫就是他唯一的归宿。

他的父亲,不,应该是二皇子的父亲曾经爱过他吗?也许有,但是绝不是常人想象之中的父慈子孝,无上恩宠,只为了让他在对方需要的时候死去。

曾经的二皇子只觉得这是父亲的偏心,现在的李承泽不这么觉得了,庆帝只是想要彻底的掌控他的生命。

没有理由,就好像他真的就是皇宫之中的一个物件,只要想要怎么玩弄都是主人说了算,曾经他是皇子,于是成了最好用的磨刀石,现在他是一个平民,唯一的价值自然剩下了让这个机关算尽,没了太子,没了长公主,范闲也离心的孤寡老人怀念唯一听话做了磨刀石一辈子的二皇子。

李承泽再次深深的跪拜下去,等待着逃不脱的命运。

范无救:

这人心中最多的还是圣贤书,最想要的还是金榜题名,原本以为成了刀客没有机会了,谁会想要一个侍卫整天抱着书看,不看自己的主子呢?

不过二皇子李承泽不同,在他这里他可以看书,还可以看很久很久的书,哪怕是日常的护卫工作中也可以让他看。

对方这么说了,他也就这么做了,耿直的像是个傻子,让李承泽都惊异的的看了他两眼,看人真的在看书还偷偷走过来瞄一眼,发出一声笑。

范无救震惊的转头,发现是自家主子,对方笑了一下就走了,也不做什么。但是他还是提心吊胆了好久,生怕对方打算私底下给他一点苦头吃。

没想到骄奢淫逸的二皇子就像是没看见他一样,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范无救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跟随二皇子,这可是能让他看书的好人啊。

这么想着,范无救决定一定要考一个好点的功名出来报答他家主子的恩情,至于护卫的工作……这不是还有谢必安吗?范无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既然侍卫的工作已经有人做的很好了,那就不要去和人竞争了,又不是春闱,那么拼命干什么。

范无救想的很好,但是工作不是你觉得你不用做就轮不到你的,谢必安被李承泽派了出去,现在当年谢必安的工作落在了范无救身上。

二皇子骄奢淫逸,生活上也是吹毛求疵,不仅要最甜的水果,还不喜欢穿鞋,能坐就绝对不站着,还有经典的‘喜欢与民同乐,但是不喜欢人’

面对着一大堆的要求,范无救只想仰天长叹,当初怎么就没仔细看看谢必安怎么做的呢?

但是没办法,生活再艰难还是得活,工作再难还是得干。

没有参考,于是很多时候,范无救做事就是按照自己的直觉,比如:买到的梨是酸的,衣服是他心目中的主子应该的样子。

每当范无救出现的时候,李承泽的衣服总是会在浅色之中变化,金色,月白,这两个颜色总是有一个,李承泽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穿什么都好看,谢必安也不觉得有什么,殿下开心就好。

第一个发现的居然还是范无救本人,他有时候从书里抬头,叫他的人歪头调笑的拍在他的刀上。

那一笑,像是那些话本子里面的仙女真的出现了一样,她们带着清冷优雅的月华,明明应该是遥不可及的,但来到了你的面前,牵起嘴角露出一个亮晶晶的笑容,等你呗吸引又去看其他的人了。

那一瞬间,范无救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是将李承泽想象成了仙人一般的,或者大胆一点,是下凡来体验人间的仙女,,仙女是什么样的,仙女是漂亮的,穿着浅色的、飘飘的衣裳的,会嫌弃梨和葡萄不够甜的……

还有,会痴迷人世间的书籍的。

每当看见李承泽也是会如痴如醉的捧着一本书看的入迷的时候,范无救总是会想,有没有可能尊贵无比的二皇子也是会和他谈论诗词歌赋、四书五经的?

谢必安:

和范无救不同,谢必安要比他了解李承泽多了,了解他想要做什么,了解他的所思所想,了解他隐藏在二皇子这个身份之下的一面。

李承泽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是年少被逼成王,被迫争夺那个皇位的苦楚;是同淑贵妃一样喜爱诗书喜爱葡萄喜爱骄奢淫逸的皇子;是在这个阴暗诡谲的京都挣扎着在暗处要狠狠的咬所有人一口的毒蛇。

所以,和范无救不同的,谢必安往往会为李承泽选择靛蓝色和暗红色的衣服,他的主子不是娇弱的的白花,而是要夺得皇位的未来新皇!带着这样的想法,自然谢必安选择的衣服十分的不同。

深色的衣裳,华贵的样式,明明端的是庄重,但却是硬生生的给李承泽的身段和容貌穿出来勾人的娇美。

于是这原本单纯的选衣服也加上了谢必安的私心。

每当他的殿下不怎么需要去见人的时候,谢必安总是会选择红色,红色的裙,红色的里衣,红色的大袖,或暗或亮的红色,并不艳俗,更加衬的他的殿下肤白貌美,一颦一笑都是勾人的风情。

只要李承泽一笑,谢必安就可以为他做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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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所以早在更早的时候谢必安就下定了决心,为了李承泽想要的付出生命,只要李承泽想要这条命可以扔在任何地方。只是美想到他们之中第一个走的,是范无救,棋差一招于是便没了性命。

和任何人一样,范无救是这样,未来他可能也会是这样。

最后交给范无救的是他的圣贤书,等不到的是即将到来的春闱,留不下的何止一条人命,自那以后,李承泽也像是失去了一部分,但是又很快恢复了往日皇子的样子,毕竟这样的事情早就发生太多次了。

习惯了。

他谢必安也应该习惯了,给皇家做事,哪有不死人的,只是在下江南的时候,谢必安下意识的选了一件浅色的外衣。

好看,但是看着因为快船加快马皱眉的人,谢必安觉得自己可能也没有那么习惯范无救的离去。

当李承泽抬头看着房檐上的燕子窝笑的时候,他似乎诡异的和范无救对上了想法,浅色的衣服不一定会是李承泽穿着最好看的,但是当他穿着这件浅金色的衣服对着两只燕子笑的时候,亮晶晶的眼睛里好像早就得到了自由。

范闲觉得李承泽有点不对劲,倒不是说他突然发现了什么二皇子的秘密,毕竟这人对他而言一切都是秘密,一切都像是读一本永不无尽头,永不疲倦的书。

之前的范闲只觉得李承泽藏着很多阴暗的部分,和当初说要谈风月的人完全不同,一切都深深的隐藏在他的面具之下,

现在,这些阴暗的部分他已经见识过了,依旧会觉得惊喜,但是不会惊讶。

就在某天的早朝,范闲一如往常的开始找二皇子的麻烦,不然就找太子的麻烦,这种戏码都可以说是例行公事了。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他以他全身的功力打赌,他绝对听见了铃铛的声音。

细小,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从李承泽身上发出来的,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台词,用惊疑的目光看着李承泽,这人看着也没有带铃铛作为装饰啊,那这个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范闲”

庆帝平静之中带着威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范闲这才如梦初醒继续了剧本。但总是忍不住偷偷他看低着头的李承泽。

这人平日里一副淡定到兴致缺缺的样子,这次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交握着的手正紧握的发白。

不对。

但是现在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时候,范闲忍住了试探的欲望。

打算下朝再说,但是这次庆帝不知道又是发什么疯,东拉西扯了一大堆,愣是用了比之前长一倍的时间才下朝。

更奇妙的是,以往李承泽都是走的虎虎生风,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晦气的皇宫,但是现在竟然慢慢走了。虽然脸上还是一样的表情,但是步伐明显慢了下来,范闲能够轻易的抓住他。

被拉住的人惊叫一声,轻轻拖着尾音,婉转的让范闲心中一痒。

仔细一看这人好像面上也带着红晕,额头上也冒着汗,难不成……生病了?不会吧,范闲心中疑惑,也没听说这人最近在府上发生什么了啊?难不成是他在朝堂上逼的太狠了?

也不对啊,最近不是轮到攻歼太子了吗?和他李承泽没有关系啊,他不应该高兴可以狠狠的阴阳太子吗?说起来今天也没听见李承泽的阴阳怪气还挺不习惯的。

“呵~”

“小范大人抓着我这么久了,可是看出来什么了?”趁着人愣神的功夫,李承泽赶紧将袖子拽了回来,他现在没有力气和这人唇枪舌战。

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说话,范闲居然没有发挥他不要脸的特性,死缠着不放,任由李承泽紧绷着身体离去。看着人清瘦挺立的背影,范闲……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可惜最近忙着和太子争斗,没空去仔细查查,小范大人暗下决心,等下次久一定要让他讲这秘密不得不说出来。

然后……第二天的范闲就再次听见了同样的铃铛声。

……

这要是再不行动就对不起他自己了。

李承泽艰难的控制自己脱力的身体,努力的将一切不堪都隐藏在繁复的衣装下,这一身的华服不仅是束缚也成了他最后的体面,体面,多么可笑的字眼,现在他李承泽也需要用衣服来维持自己的的体面。

恨意从眼底蔓延开来,但是他无能为力,清脆的铃铛声在马车的晃动下唱出交响曲,封闭的环境还是让李承泽放松下来。

一旦放松下来,埋在身体深处的东西就越发的放肆,不断的进攻敏感柔软的穴肉,整个早朝都放在里面肆意的玩弄,一声一声的铃声在李承泽的耳中就是那个人轻蔑的眼神和嘲弄的语气。

“既然如此,老二你每天上朝的时候就带着这个吧”

又来了,这种自认为恩赐的惩罚,深深的恶意包裹了李承泽,他只能跪下感谢陛下的荣恩。

刻意赐下的车夫表面是无上的荣恩,关爱体弱的皇子,太子嫉妒的又阴阳了李承泽几句,但是这位属于庆帝的车夫真正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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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是什么?是听着车内响动不停的铃铛声、柔软娇媚的呻吟甚至可能还有时不时传出的粘腻的水声。

李承泽不仅要带着这羞耻的东西在所有人面前晃,还要让庆帝知道他真的带着,好好的收缩穴肉、夹紧双腿,努力不让铃铛掉下来。

被一个下等车夫听着自己情动的声音,甚至还要为了效果卖力表演,他现在和那些妓子有什么区别?答案是没有区别,不过一个是给钱就能卖,一个是一生都要小心翼翼的服侍一个无法反抗的人罢了。

天皇贵胄的骄傲被击溃的一无是处,在这个狼狈不堪的时刻,李承泽忽然感受到原来范闲所谓的人人平等是多么的可笑,不过都是皇权之下众生都在那人的脚下平等罢了。

撩开层层叠叠的裙摆,含羞带怯的穴口正吃着分量不小的铃铛,葱白不染阳春水的手指拨开紧紧含住的阴唇,将深埋体内的铃铛拽出来。

一串铃铛,才拽出来一颗救已经让李承泽大汗淋漓,喘着气休息,虚弱的身体受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折磨,早就软成一滩,要是现在有人粗鲁的拉开帘子,就能看见庆国的二皇子张着双腿,穴里流着水,全身酸软,带着情潮的脸上凶狠、难堪,像是一条毒蛇。

可惜没有人敢无礼皇子,这一幕也救没有人用生命来了解,上了街,市井嘈杂的生硬也就多了起来,李承泽越发的恨了。

恨自己的身体,恨所有人,恨范闲,当然最恨的还是庆帝。

这荒唐的一天结束在二皇子府到了的时候,他终于能够将这个可恶的玩意取下来,想到这里,李承泽赶紧将东西塞了回去,用力过度的后果就是穴里抽搐着再次吐出一股水来。

可能是太过相信自己能够承受,李承泽下车的时候身体一软,差点摔倒,身下的人肉垫子差点心跳停止,幸好范无救及时扶住,要不然这个不知名的人就要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在范无救的搀扶下,李承泽终于回到了他平日里的住处,虽然还是有监视的人,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信任,但是好歹是自己的地盘了,至少不会有人随时随地处置自己了。

最重要的,那两个可恶的铃铛终于能够取出来了。

屏退了众人,李承泽只留下了范无救,原本应该是谢必安的,但是快剑不在。现在这个煎熬的活计落在了范无救身上。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范无救做不到的,可能状元算一个,那么忍住来自自家殿下的诱惑那就是另一个了。

范无救觉得没有能够无视自家殿下的魅力,这不是美貌的原因,也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气质,而是那种……那种无法言说的那种……

范无救不知道怎么说,有点墨水的他知道这种气质只有自家二皇子有,别人都没有,但是半桶水的智慧只能让他说出通俗的话——就喜欢这种看狗的眼神。

仔细思考了一下,范无救觉得没错,就是这样,他家殿下就是要是皇子,就是要高高在上,就是要给你一巴掌都是赏赐你的这种劲,尤其是这一巴掌打的不疼全是酥麻,没吃过苦的皇子还以为十分的用力,其实人早就被打爽了。

不过这话范无救是一点都不敢给李承泽说,一说一个不吱声。

听话的刀客慢慢褪下李承泽的衣物,一点一点的将皇子最大的秘密暴露在眼前,被千金万贵养出来的身体白的发光,尤其是和他这身粗糙的武人皮放在一起对比的时候。

到了家就懒洋洋的不愿意动一下的李承泽随意的任由范无救摆弄,弄疼了就给他一脚,也不知道这一脚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于是范无救可以看着自己被太阳晒成棕色的手被殿下的白衬托成了黑。

入手细腻光滑,小心的分开双腿都能在腿根留下印子,更不要说之后还要将那个热情吐着水的两口穴里的东西拿出来。

没错,前后两个穴,这老不死的庆帝一点都没想李承泽好过,前后都被塞满的穴甚至将小腹都撑起来一点,色情又让日渐形销骨立的李承泽多了那么点肉感。

女穴里面全是水,并不会疼,但是吸的紧,范无救甚至没有办法轻轻的拿出来,只能更加强行的分开阴唇,伸进手指将穴道扩的更开,每拽出来一颗就要好好安抚发出泣音的李承泽,不然二皇子就要生气了。

几天见不到自家主子,范无救就难受的心痒痒。

真生气了也有应对方法,有时会亲亲胸前的红缨,舌头讨好的舔弄,多数是碾磨敏感的阴蒂,只有一次是李承泽实在受不住意识模糊了给了一个轻的像是风的吻。

好在这次不是很难熬,顺利的将女穴的铃铛拿了出来,后穴的就不好弄了,紧致、干涩,哪怕李承泽已经会出水了,依旧时不时在拿出来的时候撕裂出细小的伤口,这么娇嫩的穴让人忍不住想这人是不是全身上下哪里都被娇养着?

范无救耳边全是李承泽的呻吟,不断,不停,勾人,磨人,但是恪尽职守的范无救还是选择先完成手上的工作,要是伤到了,不说惩罚,这时候的李承泽瞪他一眼他可能就要做出一点以下犯上的的事情了。

终于将两串铃铛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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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工精美,机关精巧,但却是如此淫器,李承泽气的直接扔开,反正做工好,坏不了。

范无救露出他一贯的憨厚笑容,打算退下了,自己腿间挺立的玩意实在是存在感强烈,无法忽视。

李承泽就那么狠狠的盯着他,也不知道是想做什么,不过范无救也没有精力思考了,倒是李承泽被刀客的无动于衷气的发疯,这人怎么回事,他都喘的这么色情了,两口穴也尽可能的邀请了,这人就怎么直挺挺的走了?

似乎是被无视了的皇子只能生气闷气然后伸手自己解决一直压抑的欲望。

最后,恭喜范无救再次被打入二皇子的冷宫,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人生来就爱八卦,尤其是喜欢那些平日里高攀不起的人的八卦,也没有必要是真的,也没有必要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平头百姓生活已经很辛苦了,哪有什么力气去想自己看见的听见的是不是真的,又不是饭,管他的呢!

只要能让自己绝望的人生添加那么一点兴趣,哪怕是最不堪的、阴暗扭曲的也没有关系。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每天都是为了那一口饭,然后随便找一点乐子,最后想象一下自己了不起的样子,一生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今天又会有什么样的消息呢?

茶摊周围满是兴奋的人,想来那群大人物又做出了什么事情了,只要不和手中的两粒米有关就都不算大事。

仔细听了听好像说的都是什么那个诗仙范闲死而复生啥的,就这啊,早就没了对书籍向往的人满不在乎的想着,怎么不是那些天潢贵胄的风流韵事了?虽然一不小心就是杀头的罪,但是只有这样的才是最令人兴奋的。

要是能够吃到这样的惊天大瓜,死也愿意啊~

南庆皇室确实是有很多的大瓜,其中许多都是不可告人的,比如:太子喜欢姑姑,姑姑喜欢皇帝,范闲是皇帝的儿子,大瓜一个接一个,多到数不完,简直了。

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涉及了,毕竟人活着就是会与人产生羁绊,也就又了这些深宫秘闻,但是这么多的人都涉及到了,唯独二皇子的没听见过,只有对方出门清街给的三倍补偿最为响亮。

谁能不喜欢这样大方的皇子呢?

至于二皇子李承泽有没有什么秘闻,那也是有的,只是从来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高门大院隔绝了所有的声响,在里面大声尖叫都是没人听见的。李承泽确实是在尖叫,但是他是这座府邸的主人,他也不是因为惊惧而尖叫。

装潢华贵的府邸,尊贵的主人,以及其中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切都满足的人卑劣的幻想,尤其是现在抱着二皇子,一个金枝玉叶的天皇贵胄肆意玩弄的人,想必心中满满的都是征服欲吧。

但是这个抱着二皇子李承泽的人是谢必安,李承泽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逾矩。不过,在坚硬的意志,再冷静的人,也控制不住自己跳动的心,不断的忍耐也放不下飘动的思绪。

纤细雪白的肌肤就在身前,隐藏在忠心沉默之下的欲望最终迸发,漫溢的潮水最终有了归处,四肢百骸都在咯咯作响,他因该是落在二皇子身后,沉默忠实的跟随的人,所思所想都应是属于李承泽一人。

本不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当真的拥抱住了一直跟随的人的时候,一点藏在深处的恶意终于还是露出一角。

于是他抬起手,托住身上人无力的脖子,带着明知结局的怆然落下一个吻,轻的像是幻想。

李承泽等大了眼,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这个吻是不是真实的,身下的顶弄就将一切未尽的话语撞散,他柔软湿热的穴正诚实的展现欲求,不断的张合渴求着侵入,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侵蚀理智。

他现在不想思考那个奇怪的吻了,只想着面前的剑客赶紧用他多年练剑的力气好好服侍他,最好将那口一刻不停流水的穴直接干到坏掉。

天知道他上朝的时候不仅要忍受庆帝的折磨、范闲的针锋相对、太子的戏精,还有群臣每天奇葩的问题,身体还在为了不可言说的欲望颤抖,长时间没有得到关爱的地方像是别扭的淑女,也不明说,就在暗处偷偷的,一刻不停的磨人,天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做到一边看着朝堂上小范大人各种操作,一边身下不断流着水,黏腻的水液一股一股的流,止都止不住,一定要什么东西来堵着。

李承泽甚至怀疑自己的衣物是不是都被水湿透了,忧心之下脸色都变了。

但是这是朝堂之上,他一变了脸色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原本苍白冷漠,现在不仅眼角红红,面若桃李,牙齿都咬的紧紧的,让人忍不住以为这是受了什么委屈,范闲也停止了他和庆帝的一唱一和。

面上的表情纠结又扭曲,李承泽几乎要冷笑,这人估计是谁在想着他是不是故意装的可怜样子,好又有什么阴谋。

等他思考的时候,二皇子门下的人见到李承泽和范闲对望,自动以为二殿下处在下风里立马上前和范闲对呛起来,得,这下是真的解释不清了。

见到范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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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时瞪过来的眼神,李承泽知道这笔账又被他记下了。

最后惯例的,太子出来和稀泥,庆帝各打五十大板结束,曾经他会觉得无聊,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解脱。

现在终于能够轻松下来好好的喂饱身下的这口穴。

谢必安一直都是他最喜欢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也应该只有他,但是意外总是来猝不及防,这副身子可能真的就是已经被情欲给侵透了,不仅是女穴汩汩流水,后穴也在不停的张合,好像要将他这个人都变成那种只知道今日欢乐的人。

想到自己可能连这死前的时光都不得掌握,李承泽情绪低落下来,第一个发现的不是面对面的谢必安,而是身后的范无救。

这一天天净读圣贤书的刀客少有的心思细腻的了一下,一串葡萄被递到了他的面前。晶莹剔透,还带着水珠,一看就是今天刚买的。二皇子骄奢淫逸,今日真是将这四个字贯彻到底。

只是当李承泽拿起葡萄仰头放入口中,酸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眉,酸涩的让他忍不住直接起身,两根鼓胀的阴茎被带出身体,敏感的穴肉颤抖着又吐出一大股水来,李承泽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打的措不及防,几乎要再次脱力狠狠的坐下去。

好在这身子虽然容易情动,但是熟悉的快感,没之前那么容易湿了,看着一旁茫然的范无救“你买的。”

自知犯了错的范无救接过葡萄,赶紧拿开,不然金尊玉贵的殿下又要发火了。

这一动,李承泽又发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他的腿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写上了一个又一个的正字,墨迹未干,像是烙印,像是耻辱,像是标记。

李承泽几乎要气疯,谁准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是金尊玉贵的皇子,是万人之上几乎要登临至高殿堂的,他的身体常人看一眼都是僭越,现在在隐秘的部位写下了有关情欲的字迹,这么胆大包天敢标注皇子身体的人。

“范无救,你的圣贤书都读是这些吗?”

一点聪明的劲没有学到,尽是学到这些淫乱的玩法了。

范无救欲哭无泪“殿下,是您让我记录的啊。”

李承泽想说的话一下卡住,当时难受的紧,他也有点忘记当时说了什么,好像确实是说了让范无救记录,好之后有个预期不在这么狼狈的回府。还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

“你也来。”

“这里,我要这里”

……

倍感冤枉的刀客大声“您确实是这么说的啊。”

真的这么说了但是意思完全不同现在也不是解释的好机会的李承泽选择转移话题“写了这么多笔,记的什么?”

“这不是记录的您高潮了几次嘛。”

一个又一个甚至还有一个即将完成的正字,李承泽居然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容易高潮。

苦笑了一下,在谢必安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把范无救拉过来“还不赶紧过来继续。”

张开的双腿间是等待侵入的两口穴,深渊般的欲望拖着李承泽下坠,挣不脱,逃不掉。

正字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李李承泽已经没有力气动弹,太多次的高潮已经让这具肉体疲惫不堪,两口穴漫溢到流出肿胀的软肉,作画人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沉默的将一切的痕迹抹去,今夜才算过去。

李承泽睁开眼,起身穿衣,层层叠叠的华服包裹住疲惫的身体,这一刻他已经是二皇子,喝下抑制的苦药,即使注定是一条死路,他也会拼尽全力仰头高傲的迎接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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