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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温泉泡久了哥哥身子会不舒服,闵渊搂着怀里人过了许久发现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便只能强忍着胯间的胀痛,把哥哥从泉水里抱了出来。
睡着了的哥哥意外的安静又乖巧,被自己搂着腿弯和肩膀牢牢地圈在怀里,睫毛轻颤着纤细又浓密,在雪色的面容上投下一片细碎的光影。
真的好想要……
闵渊再一次忍不住有些冲动,却还是只能慢吞吞地走向了隔壁换衣服的衣帽间,准备给这小少爷换上睡袍准备入寝。
衣帽间也大得出奇,四周几乎全是各式各样的衣服和配饰,每一样都精美至极,熠熠的光彩随处可见,甚至不少是拍卖行里拍出天价的罕见珍品。
稍微打量几眼,也能够瞬间感受到这小少爷是多么喜欢这些奢华繁复的饰品。
然而只是看着这些,闵渊的眉头却忍不住轻轻皱起,心底的怀疑越发强烈起来。
怀里的这只,可真是半点看不出来会喜欢这些。
反而更像是娇气又慵懒的脾气,还带着点怕麻烦的小心思。
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哥哥放到了中央的软塌上,放下去的时候居然还不自觉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摆,似乎很不愿意离开怀抱似的。
闵渊被这种无意识的依赖简直勾得小腹火起,恨不得立刻把人给弄醒了压在软塌上好好疼爱一顿。
算了,先去找衣服。
一次性吃狠了,后遗症也多……
只是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嘴角,闵渊这才咳嗽了一声去给这小少爷找睡袍了。
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做过这种服侍人的事情了。
在衣柜里找睡袍这种琐事,放在重生前早就被侍女提前准备好送过来了。
更何况身边的人往往自己说一句话,都会吓得面色苍白,身边的侍女几乎都是战战兢兢的,怎么可能会出现疏漏,让自己亲自为了这种事情费神。
只不过如今自己居然变成了这个所谓的贴身侍者,闵渊一边有些不适应,一边也认真地找起来。
就当是刚刚的报酬了。
虽然下面还涨得厉害,估计还得自己弄几回。
睡袍全部摆在了东侧的柜子里,几乎占了满满一墙,可见闵西对于睡眠质量的要求绝对不算低。
闵渊皱眉挑了半天,才勉强找了一件长到脚踝的睡袍,准备给闵西换上身。
至于内衣,没有找到,就别穿了。
私心作祟之下,闵渊捏着手里的真丝睡袍就转身回了软塌,准备把人扶起来换好衣服。
然而一看见软塌上的景致,闵渊的喉咙就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里的睡袍都差点撕碎。
“唔……”
体力耗尽陷入沉眠中的闵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软塌中央滚到了角落上,颇为不安地蜷缩起了身子好像下一刻就要掉下来似的。
胸前两团绵软的乳苞挤在了一处,被咬伤了的那颗乳蒂尽管已经愈合,却还是肿得高高翘起,连乳晕的颜色似乎都深了几分。
睡梦中似乎也颇为困扰,以至于伸手捂住了乳蒂下意识地揉捏着,想要缓解几分胀痛酥麻的滋味。
合拢的双腿看不清股缝间的花穴,然而几道淡色的透明花液却沿着腿根圆润的曲线滑落了下来,在软塌上打湿了一片。
真的好敏感,明明身子还没有完全消解情欲,却因为体力不支而提前睡过去了。
要不是自己发现了,估计今天一整夜都要难受着吧。
要不要帮哥哥呢……
闵渊一边心猿意马,一边将手里的睡袍展开,准备帮闵西穿上去。
万一着凉了,身子难受可不行,反正下面也是光光的,摸起来这么方便。
闵西嘤咛了几声,就被扶起来乖乖穿上了睡袍。
闵渊挑选的这件丝质的白色睡袍长度垂至脚踝,领口却开的很大,暴露了一大片的锁骨肌肤,白得晃眼。
喉结滚动了一下,闵渊搂着怀里尚且在沉眠中的血族美人,终于忍不住低头沿着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呜……嗯哈,唔……”
闵西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却因为身子实在是太过疲惫了,还是没能醒过来,任由自己依偎在男人怀里承受着连绵的亲吻。
随着亲吻的越发缠绵深入,闵西的呻吟声也渐渐流露出了几丝媚意,脖颈处也泛出了一抹薄红。
面对着睡着了的闵西,闵渊居然意外地有种在暗中做坏事的刺激感,这种颇为新奇的紧张几乎自己都半辈子没有体验过了。
或许自己真的是疯了……
闵渊忍不住直接将人抱入了怀里,撩起睡袍伸手探入了哥哥腿间的那处泥泞异常的花蕊。
“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来回作响,肥软的花唇几乎被蹂躏得乖乖张开了一道口子。
“哈……呜,不……”
睡梦中的闵西很快脸色涨红不已,纤细的腰身随着股间那只抽插作乱的手掌上下摆动起来
', ' ')(',仿佛在迎合着猥亵者的蹂躏一般。
闵渊扶着怀里人的后背,让闵西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脖颈间,腾出另一手从领口里滑入,捏住那团肥乳便肆意地按摩起来。
“嗯哈——呜,咿呀……”
闵西啜泣着仿佛下一刻就会醒来,埋在男人脖颈间的脸色已经红得能滴血了,颤抖着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晕染了一片湿意。
被操了一顿的花穴比起刚开始要勉强湿软了几分,至少手指插入其中的时候没有那种过分的阻力感了。
颤颤巍巍的花壁似乎是被肉根侵犯出了下意识的习惯反应,几乎每一次都迎合着手指的奸淫。
穴眼虽然窄小,但是一旦全根没入其中将其彻底操开,花穴深处便是极品一般的美味存在,简直像是对男人的最高奖励一样,诱惑着兽欲的沸腾。
“呼……”
闵渊终于忍不住了,胯间的肉根胀痛得高高抬起,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埋入那处幽深花径中发泄出全部暴虐的欲望。
“再给我吃一次吧,哥哥,嗯?”
仿佛自言自语地咬着怀里那处软绵绵的耳垂说完了这番话,闵渊便理直气壮地将怀里的身子放倒在了软塌上,自己则欺身压了上去。
果然还是面对面的姿势,能够将哥哥的表情一丝不漏地全部看在眼里比较有趣。
背后进入虽然每次操得又深又狠,但是看不见这害羞的脸,似乎乐趣就少了一大半。
闵渊伸手轻车熟路地将身下哥哥身上的白色睡袍卷到了胸口,拎起两处脚踝就让闵西的两条长腿再度对折压在了身体两侧,中央那处花蕊果然已经湿透了。
雌穴里流淌出来的花液沿着股沟一路滑下,几乎将整个下面都打湿得一塌糊涂,随便摸一把都是满手滑腻。
窄窄的雌穴像是操不熟一样,刚刚才玩得又软又骚,此刻一看居然已经又有些羞答答地合拢起来了。
只有品尝过其中滋味的人才会知道,这处看似青涩的窄穴一旦被肉根尽数操开玩出淫态,里面究竟能给男人带来多么极致的快感享受。
“居然还没有醒过来,看来是真的累了……”
闵渊低笑着自言自语了一声,却也不再打算放过这具淫乱的身子。
干脆就用自己胯间的这根肉棒,把哥哥从睡梦里喊醒吧。
心里这么想着,身体也随之行动起来。
扶着胯间彻底勃起的巨根,闵渊屏住了呼吸再度对准了那处含羞带怯的穴眼,摆动着胯部一点点地将自己的肉根推入其中。
“嗯哈……呜,嗯……”
闵西眉头紧皱着呻吟起来,臀瓣也下意识地扭动,似乎想要逃离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恐怖快感,却被闵渊直接拎起腿根狠狠压在了胯下。
“哥哥乖一点,这次已经容易很多了呢。”
闵渊喘息着继续加大力度,将自己涨得厉害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尽数沿着花壁送入其中,两瓣肥软的花唇被撑开到了极致,仿佛套子一般紧紧包裹住了没入其间的肉根。
黏腻的花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再加上闵渊按住了闵西的两条腿根不让这处雌穴四下挣扎,很快就再一次地送进去了四分之三。
闵西的脸色似痛苦又似舒爽,哽咽着呻吟起来,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雌穴都有些抽搐了,仿佛下一秒又要潮吹似的。
闵渊仅仅忍耐了几秒,便再也没办法克制欲望了,近乎野兽般地控制着胯间怒张的兽根,在这处紧致异常的淫穴里大力抽插起来,恨不得让这淫穴彻底记牢自己的尺寸和形状,再也不敢娇气地合拢。
“嗯哈——呜,咿呀!不、不要……”
这种被侵犯到了身体最深处的感觉让闵西哭喘着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
然而被男人牢牢扣住了腿根根本无力合拢或者是逃开,只能身体大张地承受下一次比一次凶狠地侵犯与碾压。
一股股淫液迎着自己的冠头喷溅出来,让交合的声音越发淫靡不堪,闵渊连瞳孔的颜色都几乎变成了凝滞的血红色,危险而又疯狂的气息仿佛瞬间回到了那个重生前的身体之中。
“啊……你、你在干什么……呜!嗯哈,放开……”
如此激烈的交合之下,饶是闵西身子如何困倦,也终于在一次近乎全根没入的抽插之下,瞬间失神地睁开了紫罗兰色的眸子。
呜,好可怕……自己好像坏掉了一样,屁股里面好痒……
而且被插得好舒服,甚至还想进去得更深一些……
眼泪大颗大颗地沿着脸庞滚落下来,从睡梦中被男人强行操干醒来的闵西,迷茫而又羞耻至极地喊出了格外淫乱的呻吟。
“是哥哥自己缠着我要的,现在醒过来就又喊着放开了?”
闵渊恶劣地开始污蔑起来,直接将自己的色情行径指称为了闵西睡着后的勾引。
“嗯哈……呜,不可能……咿呀!呜,我怎么会……”
闵西哭着摇头否认起来,根本不相信是自己主动勾引男人做出
', ' ')('这种事情的。
然而缺失的记忆又让血族美人无端多了几分无助,只是本能地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会那么淫荡。
原本还有些心虚的闵渊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情绪,心底逐渐有了一个格外情色的计划,只是还少不得有些耐心。
毕竟被发现了的话,就算是眼前这个向来心软的人,恐怕也会生气得厉害……
“唔,哥哥都忘了么?”
“我乖乖地给哥哥穿衣服,结果哥哥扭着屁股蹭过来,非要把这根东西吃进去,下面水流得睡袍上到处都是……”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起身要去给哥哥重新拿,哥哥却还是拉着我不放,直接就张开腿摇着屁股就坐上来了。”
闵渊说起这种色情的谎话几乎都不用草稿,连不少细节都说的惟妙惟肖,本就失神的闵西在这种情况下听得面红耳赤。
“要不然,哥哥的穴眼那么窄,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插进去?都是哥哥自己主动坐上来的,所以才流了这么多水啊……”
闵渊挑起眼前人的下颔,故意逼着闵西和自己对视,仿佛是要辩出一个水落石出,不让自己平白受诬陷似的。
“呜……嗯哈,我、我不知道……”
闵西终于被逼得哭了出来,潮水般的快感夹杂着极端的羞耻感,几乎让他瞬间达到了高潮。
短小的花茎里喷出了一股股精液,这一刻仿佛成为了闵渊那些话语的最可靠证据,明晃晃地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多么淫荡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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