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汁液长流的抚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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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疼,松开……”

察觉到男人抱着自己的臂膀逐渐收紧,闵西只觉得呼吸越发困难起来,连起初的挣扎都弱了,软绵绵地倚在闵渊怀里低低地啜泣着。

而闵渊意识到怀里哥哥终于软下来了,也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尽管胯间仍旧涨得发疼,但至少不会被继续贴着撩拨点火了。

虽然这样把哥哥抱在怀里,就已经让自己忍不住地想要再多做点什么了。

“哥是不是恢复一点了?”

闵渊低声询问起来,在此刻静谧的车厢内便显得语气格外地耐心轻柔,以至于闵西听着便有些觉得胸口隐隐酥麻,像是被小羽毛挂搔着一般。

咬唇忍耐下身体对于快感的渴望,被吸血后的乳蒂终于摆脱了数日的敏感胀痛,只是稍微触碰几下都能泛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滋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起效了。

“还有点……你别贴着我。”

闵西带着哭腔回应起来,只是稍微恢复下来之后又有些不适应被男人这样紧紧搂在怀里了,尤其是自己胸前的两团乳苞也随之紧贴在了闵渊胸口,酥酥麻麻得实在有些叫人难堪。

“哥刚才还让我抱着的。”

闵渊听到怀里哥哥又是一副吃完了就不认账了的神情,无奈地将手臂松开了几分,便被闵西噙着眼泪扯下了睡袍,重新遮掩住了两团雪乳。

任由闵西撑在自己胸口上抬起了身子,闵渊满是纵容地看着哥哥有些迷茫地伸手隔着睡袍抚摸起乳房,似乎还在确认着先前那种滋味是否已经尽数消失了。

对于闵西而言,此刻脑海里都还处于微微失神的状态,从高潮的巅峰回落之后,那种眩晕的感觉始终让自己有些不太能适应。

“要是好了,我们就把裹胸换上吧,我去帮哥拿过来?”

闵渊商量般地伸手扶着哥哥的后腰,抬头看向仍旧带着几分迟钝的哥哥,忍不住用指腹替闵西拭去了半干的泪痕。

“唔,疼……”

已经哭得有些红肿的眼角娇嫩到了极点,瞬间被男人带着些老茧的指腹刮得生疼,非但没有把眼泪擦去,反而让闵西忍不住又滚落了几滴泪珠。

“抱歉哥我给忘了,一不小心力气重了,舔舔就舒服了。”

闵渊也有些手忙脚乱地安慰起来,偏偏自己又不敢随意乱动,怀里的哥哥实在是碰不得也摸不得,尤其是自己这双刚刚结疤的双手。

伤痕斑驳的手掌和哥哥那雪色的肌肤放在一处时,便显得格外粗粝而又野性,丝毫不符合血族的那种纤细而又病弱的审美,那种亵渎的意味便格外明显起来。

“别乱摸了。”

闵西也有些窘迫地垂下眸子,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掌,果然被那茧子磨得掌心也有些不适应。

“哥……”

闵渊喉咙滚动了一下,便乖乖任由哥哥摸着自己掌心里的老茧一动不动。

“好像真的舒服好多了。”

闵西握着男人的手掌纠结地说着话,似乎还有些诧异地摆动了下腰肢,连带着胸前的乳苞轻轻晃动了几下,乳波荡漾得叫闵渊都有些不敢抬头看了。

总感觉哥的乳房,这几次越发形状饱满了起来。

虽然尺寸没有明显变大,但是那种肉眼可见的弹嫩手感真的是格外诱惑……

也不知道哥以后如果怀孕了,里面会不会流出奶水呢?

浮想联翩的艳色心思一下子就让闵渊呼吸粗重了起来,光是幻想着哥挺着大肚子,乳苞里面还流着奶水的模样,闵渊就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

“唔,你……”

闵西红着脸瞬间察觉到了男人抵在自己胯间的灼热肉棒,同样有些意动地颤了颤身子,不知道是该合拢起来双腿还是顺着男主的心思贴上去了。

尤其是胸口的阵痛消失之后,腿间的那股黏腻感便格外叫人难耐不已了。

已经被花液弄得湿透的睡袍近乎半透明地贴在自己股间,臀瓣的弧线都勾勒得一清二楚,稍微动一动都能感受到睡袍黏在臀缝里的那种滞涩感。

“哥下面好像也得一起擦一下,我去拿块热毛巾过来,哥先等一会。”

近乎落荒而逃地将眼前春色旖旎的哥哥从身上抱了下来,闵西闷哼一声还来不及把男人拉住,就被闵渊塞入了被褥之中,眼睁睁地看着从软塌上起身去洗毛巾了。

呜……明明就也有感觉了,为什么要走掉?

闵西带着点小委屈地夹紧了双腿,喘息着感受起睡袍摩擦花穴的那种绵软快感,尤其是里面的珍珠也随着自己躺下的动作微微滑动了几分。

只是想再往里面滑点抵住敏感点又有些难,毕竟珍珠实在太大了,可是也因此掉不出来,总是卡在那儿,不上不下的刺激磨人极了。

这样究竟怎么走路啊,总觉得今天这场宴会实在是煎熬极了。

转身离去的闵渊则在闵西看不见的角落里握拳抵住了嘴角,粗重喘息间唇侧的獠牙已经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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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来了。

眼前的哥哥简直甜得让自己无时无刻都想着吮吸啃咬,偏偏又不得不顾忌着马上就要到来的宴会。

马车里被施加了顶级的空间法术,从外面来看不算大的车厢,里面却是家具样样齐全。

闵渊将毛巾用热水来回烫了好几遍挤干后,才提着门口的衣服盒子走了过去。

“哥,腿分开点,把下面擦干。”

床上含着眼泪的闵西看着眼前男人这幅故作镇定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就是有种不想那么听话的感觉。

想看着这家伙手忙脚乱的样子……

“可是睡袍下面都湿了,怎么擦。”

湿漉漉的声音从被褥里传来,蹲在床边的闵渊抬头看了一眼哥夹紧的双腿,自然是发现了那已经被花液弄得湿透的睡袍。

半透明的睡袍隐约都能看见下面臀瓣的肉色。

“……睡袍湿了的话,也可以先脱下来,马上一起把衣服穿好就行了。”

闵渊侧着脸回应起来,不敢再盯着哥哥股间继续看了,只能是摆弄着手里的热毛巾,仿佛这毛巾是什么石头一样。

只是,听到这句话的闵西微微犹豫了片刻,便咬唇直接提着睡袍的裙摆,将衣服尽数脱了下来,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了床上,只不过下意识地伸手遮掩住了胸口。

闵渊猝不及防地接过了手里的睡袍,一抬头就看见哥哥浑身一丝瑕疵都没有的身子,鼻子都有些一热的错觉。

“哥,这样会冷!找点东西盖一下吧。”

慌里慌张地起身想去找条毯子,只是这次却被闵西直接抓住了手。

“不要了,就这样直接擦好了……反正擦干净了正好一起换衣服。”

闵西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突然就这么胆子变大了。

也许是之前吸血带来的情欲影响,又或者是看着眼前的男主这幅克制又慌乱的表情,就让自己心底忍不住地想做些“坏事”似的……

明明知道这样做很淫乱,可是身体还是这么做了。

也许是笃定接下来还有宴会,身为近侍的男主不会把自己怎么样,自己才敢做出这种事情呢。

“哥……”

闵渊也察觉到了自家哥哥此刻恐怕全然是高潮余韵后的冲动举动,只不过手里的睡袍和毛巾还是都快被捏坏了。

尤其是哥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躺在软塌上双腿微微张开的姿势,就连雌穴里面的珍珠都能被人从那道湿软的缝隙里隐约看见白色的身影,而滑腻的淫液早就流得腿间斑驳不已了。

沉默片刻后,闵渊将沾染了污渍的睡袍挂在了一旁,耳根发热地蹲在了床侧,任劳任怨地用带着温度的湿毛巾贴着哥哥的腿根擦拭起来。

“呜……好烫,轻点!”

湿毛巾落在腿侧的第一下,便惹得闵西低低地叫了一声,便试图把腿缩回去合拢起来。

只是挣扎间脚掌都踩在了男人胸口,撩拨得闵渊差点彻底失去控制,一时间连手掌的力度都大了几分,直接握住了哥哥的腿弯固定在了自己腰侧。

“哥别乱动,夹紧住我的腰,忍一下就擦好了。”

“疼,那你轻点,磨得好烫……”

闵西眼角发红地啜泣起来,没道理地就有些委屈,明明是自己答应男人给自己擦拭的,可是事到临头却又格外难受了起来。

“哥今天真的好……眼泪都这么喜欢掉下来,马上宴会上怎么办?”

闵渊忍不住地出声逗弄起来,却又生怕惹得闵西羞恼不肯配合只能临时改口,看着自家哥哥乖乖将双腿环在了自己腰侧,自己也捏着毛巾开始抵在雌穴穴口上下擦拭。

“咿呀……轻点,毛巾好难受的,是你动作太凶了。”

闵西攥着抱枕委委屈屈地控诉起男人的服侍,自己都没意识到话语里那股子撒娇的味道,却让闵渊恨不得将人一把搂入怀里细细疼爱一番。

无论毛巾布料再怎么细软,贴在敏感至极的雌穴穴口上擦拭时,还是显得刺激有些大了。

尤其是闵西穴眼里还被塞了那么大的一颗珍珠,几乎每次毛巾贴着擦过,都会惹得穴壁颤颤巍巍地翕动不已,连带着珍珠也随之上下滚动。

闵渊擦拭起来,耳边闵西低低矮矮的啜泣声就从未停下来过,甚至每次自己手上带上了几分力气,那肥嫩的穴肉就会随之胆怯地收缩起来,却又被埋在里面的珍珠强行撑开合拢不得。

“哥再这样下去,只怕是擦到明早也擦不干净了。”

用指腹轻轻擦拭出一道穴眼缝隙里新流出来的花液,饶是闵渊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再这样下去,别说去参加宴会了,恐怕哥连自己站在地上都站不起来。

早知道自己还是得克制些的,只是没想到眼前血族的身体居然已经敏感到这种地步了。

“唔,反正你、你不是……”

其实闵西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恐怕根本走不了路了,明明自己也该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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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着眼前男主这幅无奈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想看见男人露出更多替自己担心的表情了。

而且,就算下面太敏感了,那不就和先前穿不了裹胸的乳房一样吗?

说不定咬一下,也能撑过去了。

就是这种提议实在太羞人了,有些说不出口。

闵西红着脸眼神湿漉漉地盯着男人,一副有着多少未尽之言的情态让闵渊心口也随之发热起来。

“哥刚刚说什么呢?”

闵渊终于还是没忍住好奇心,俯身压在了软塌上闵西的身前,试图将耳朵凑到闵西嘴边听清楚究竟说些了什么,只是这幅举动反而让闵西吓得话都不肯说了。

“呜你别压过来,太重了。”

闵西伸手试图撑住男人的胸口,却反被闵渊一把抱入了怀里。

“哥哥刚才就是故意使唤我对不对?早就知道下面擦不干净……”

看着闵西这幅神色慌乱的模样,闵渊也有些反应过来了。

只是非但没有被使唤的生气,反而被哥哥这幅遮遮掩掩又故意戏弄自己的小心思给逗得莫名心情高涨。

有种又看见眼前这个哥哥温柔外表下不一样的性格的新奇感。

原来也是会藏着小心思的。

“我没有,你别乱说。”

闵西挣扎不过闵渊强行抱着自己的举动,便干脆也不躲了,直接闷闷地把脸埋入了男人怀里否认起来。

只不过,银色发丝间那红红的耳尖已经彻底暴露了。

“原来哥也会骗人,还瞒着我不说,刚刚看着我着急,哥是不是很享受?”

闵渊一边舔着那热乎乎的红耳尖,一边出声戏谑地问起话来,抱着怀里害羞的哥哥一时间倒也不着急了。

左不过就是一场宴会,还是把怀里的哥哥“服侍”好了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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