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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得太深了……呜,拔出来点啊。”
闵西哭喘着试图扭腰合拢双腿,却反而牵扯着花蕊被那倒刺勾住,一阵说不出来的疼痛又或者是快感沿着花蒂泛开,湿热的淫液便一瞬间喷涌了出来,连着里面的珍珠一并堵到了雌穴穴口。
而埋头吮血的闵渊对此毫无回应,反而直接伸手扣住了两瓣臀肉,将獠牙刺入得更深了几分,原本肥软的花蒂几乎被獠牙贯穿到了充血的地步。
“好奇怪……唔,别吸了……”
鼻翼里不断传出淫靡的喘息声,只是推拒的话语之下,脸色却愈发被情欲所浸染,就连尾音都想是粘了蜜糖一般,甜得有些发腻了。
尤其是每次男人吞咽入腹的时候,都会连带着刺入花蒂里的獠牙随之颤动,那种正在被吸食私处血液的羞耻感就会格外明晰,让闵西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
之前总觉得被咬脖子就已经很羞人了,却根本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居然下面都被这家伙给吸了血……
闵渊獠牙里吸着甘甜的血液,舌尖却忍不住抵在花蒂下的唇瓣间舔舐起来,更是趁着闵西哭喘之际,一下子探入了穴壁之中,直勾勾地拨弄起了那枚圆润的珍珠。
“啊——别、别舔……呜,不要舔这里,会动的……”
察觉到穴眼里紧紧包裹着的那颗珍珠被男人用舌尖拨弄旋转了起来,闵西几乎是瞬间绷紧了后背,哭喊着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强行卡在了腿间合拢不得。
闵渊似乎是得了趣,非但没有停下舔舐的举动,反而是沿着珍珠与穴肉的缝隙细细嘬弄起来,不时就会让缝隙间喷涌出一股花液。
而闵西顾忌着男人的獠牙尚且刺入在花唇花蒂中,根本不敢随意挣扎牵扯到里面的倒刺,只能啜泣着任由男人一边吸血一边用舌尖亵玩里唇肉里面的珍珠。
一时间闵西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串珠似的滑落,将银色的鬓发打湿贴在了耳畔,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态便从眉目间流转了出来。
随着血液一点点地被吸食出来,起初的痛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撩人至极的快感,似乎每一颗血珠滚落,都会溅落起一阵情欲的涟漪。
甚至比交合时的那种快感,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这种被野兽的獠牙深深刺入蜜穴里吮血的滋味,几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征服感,仿佛浑身的弱点都被眼前的男人咬在了嘴里,下一刻就会被撕扯着将血肉吞食殆尽。
偏偏还是自己主动邀请的。
就这样张开双腿任由男人埋头在自己腿间吸血的淫荡姿势,自己都没办法抗拒又或者是改变。
更羞耻的是自己居然下意识地还想将花蒂送得更深一点,彻底沦陷在那种快感能够从骨子里泛出来的诱惑之中。
“嗯哈——呜,要出来了!”
再也没办法忍耐快感的闵西啜泣着弓起了腰身,腿间那处被男人咬住的雌蕊便彻底陷入了高潮。
然而这一次涌动出来的花液却被那枚硕大的珍珠尽数堵在了穴眼之中无法顺利流出,只能是淅淅沥沥地从珍珠与穴壁的缝隙间不时滴落几滴。
透明湿热的淫液夹杂着血珠很快将腿间打湿得一片狼藉,浑圆的珍珠像是下一刻就要被花液裹挟着从雌穴里滚落,却又因为颇大的尺寸牢牢卡在了穴眼缝隙之中,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滑出一寸了。
一时间腿间穴眼里的饱胀感直直地刺激着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将出未出的那种堵塞滋味更是让高潮过后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哥……”
闵渊察觉到身下人突然没了先前的呻吟声,这才有些慌乱地拔出了獠牙,拔出的那一刻花蒂瞬间晃颤着缩进了两瓣唇肉里。
只是被吸过血后的花蒂肥肿了将近一倍,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藏在唇肉缝隙间了,反而是异常淫靡地立在穴肉之间,仿佛风一吹都能湿漉漉地流出水儿来一样。
“哥?是疼到了吗?”
闵渊舔舐去了唇角的血液,连忙起身看向了瘫软在床上的哥哥,却发现闵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哭得满面泪痕了,此刻正捂着嘴浑身微微发抖,紫罗兰色的眸子里盛满了说不出的迷乱与羞耻。
“哥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
闵渊伸手扶着哥哥的后腰将人一把搂入了怀里,忍不住将那捂着嘴的手拉扯了下来,闵西闷哼了一声就露出了已经被咬破皮了的红唇,淡淡的血色将雪色的肌肤印染出了一道薄红。
“我没有……呜,就是,就是好奇怪。”
闵西回过了神后迷茫而又畏怯地躲入了男人怀里,仿佛是在海水里抱住了什么浮木一般,双腿依旧微微发麻,雌穴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
说不出的快感,让浑身都陷入了一种酥麻失神的状态,如同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叫人难以自制地坠入了陷阱之中。
“是被我吸血吸得太多了吗,还是因为刚刚碰了那儿……?”
听到哥哥终于出声回了话,闵渊那颗悬起来的心才稍稍
', ' ')('放下,还以为是自己过于肆意的吸血和玩弄以至于本就身体虚弱的血族身体彻底无法承受了。
宽大的手掌沿着后脑的发丝一路抚摸到腰侧,安抚一般梳理着垂至软塌上的发丝,让闵西休憩在怀里。
只是闵西本就虚弱的身子一时间更像是没了丝毫的重量,就连抱在怀里都带来不了任何的真切感。
闵西高潮过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雏鸟般地蜷缩在男人的胸口前,微热的呼吸打在闵渊的脖颈间,如同羽毛挂搔着心口一般,变得柔软又滚烫。
“哥是累了吗?那我抱着哥睡一会好不好,马上快到了我就再哥喊起来穿上衣服。”
哥真的身体太弱了,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行”
出乎意料的是,怀里的闵西沉默了许久,却带着哭腔地摇头拒绝了男人的提议。
“马车在抖……一直在晃,根本没办法睡。”
尽管是轻微的晃动,但是一旦牵扯到雌穴里含着的那枚珍珠,任何一点震颤都足以让雌穴泛出甘甜的快感,仿佛是抵在穴眼里抖动一样。
而且堵塞在穴眼里的那些花液和精水也随之滚动不已,都有种能听见水声淋漓的错觉了。
滚动的珍珠随着穴眼里的那些汁液一同晃颤,连绵不绝的刺激与快感便像是潮水般从下体翻涌出来。
闵渊不解地伸手轻轻掀开窗边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一角,这才发现外面正好已经离开了领地,行进到了森林附近的山地了。
没有了领地里修好的大道可走,马车只能是在林间的小道上颠簸前行。
只是这点震动对于闵渊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为什么哥哥会这么敏感?
“应该很轻了,要不要我去让他们开得慢一点?”
“不是……是里面在动,下面那个东西。”
察觉到眼前这家伙根本没理解自己说的话,闵西不得不红着脸解释了起来,只是又没办法开口说出那种词,只能暧昧不清地描述了起来,低低的哭腔听得人心都软了。
闵渊抱紧了几分怀里的哥哥,看见闵西难耐地夹紧了双腿,这才突然意识到动的不是其他什么东西,恐怕是那枚被自己塞入了哥哥雌穴里面的珍珠……
所以是因为那颗珍珠晃得厉害,才会紧张成这个样子。
光是想了想那枚珍珠埋在哥穴眼里上下晃动的情景,闵渊都有种喉咙发紧的感觉了。
刚刚才被血液满足的欲望,竟然不知不觉间再度苏醒了过来。
哥真的是随便说一句话,都能让自己饿得不得了。
“下面什么东西在动,明明没有东西啊?”
闵渊忍不住故作不解地反问起来,甚至还用手沿着闵西的臀瓣抚摸了几下,仿佛在确认哥哥身子下面没什么东西硌着一般。
“实在难受,我去给哥拿一个软垫子垫到下面好不好?”
温柔而又耐心的询问之下,掩饰着的却是男人心底阴暗的兽欲。
而闵西早已被小腹里那些来回翻涌的汁液折磨得没有了多余的力气,浑身都软绵绵地倚在闵渊怀里说不出话来。
只是听到男主这番问话,闵西有些委屈又着急的心思一下子从心口蔓延了出来,明明想要直接告诉男人究竟是什么东西,却又实在难以启齿。
“不是,垫子没用的,呜……是那个,你放进去的东西……”
闵西抬起头噙住眼泪又急又羞地解释起来,银色的发丝都随之晃颤出了道道月色般的波光,如同上好的绸缎一样覆在了雪白的肌肤上。
几缕银发更是刚刚好遮掩在了娇软的臀瓣间,发尾都有些被穴眼里流淌出来的花液浸湿了。
闵渊的目光从这几缕发丝上勉强移开,装作不经意地替哥哥将凌乱的长发拨弄梳理到了身后,这才和怀里盯着自己的哥哥对视了起来。
“可是哥不说明白,我怎么会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如同被无理取闹的小少爷刻意为难的仆人一样,闵渊别有意味地反问了起来,像是在诱哄着闵西说出自己的欲望一样。
“哥下面连裤子都没有穿,坐在我怀里还难受,哥怎么这么娇气?”
闵渊说着话,连眼神什么时候突然温柔了下来都毫无知觉。
只是看着怀里哥哥这样满心满眼盯着自己的模样,就餍足得不得了。
如果哥能一辈子眼里都像这样看着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你、你就是故意的!”
闵西看着男人这幅忍着笑意的模样,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被男人调侃了,含着眼泪就生气地指责了起来,只是脖子都有些泛红了。
“哥怎么又掉眼泪了……刚刚哥不也骗我的吗,那我也哭了怎么办?哥是不是也要补偿我?”
闵渊忍不住低头舔舐起了闵西哭得发红的眼角,将那已经有些敏感得红肿的肌肤重新治愈了起来,可是越是亲吻舔舐,那眼角的泪珠却滚落得越是厉害。
“你混蛋……”
', ' ')('向来脾气温柔得不行的闵西,此刻也忍不住哭着轻轻骂了一句,伸手就想把男人给推开。
只是闵渊突然听到怀里哥哥说出这种话,诧异得都有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哥说什么呢?”
“我说你走,呜……别碰我!”
闵西咬唇不肯再说了,脸红得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一时失言,只是心底却又确实觉得这家伙就是太过分了。
就是个可恶的混蛋。
闵渊看着哥哥这幅不肯再开口的模样,不得不相信自己刚刚居然真的没听错。
只是回味起来这声软绵绵的“混蛋”,自己非但一点被责骂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胯间却第一次硬得有些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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