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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这么害怕被我射进去么?”
闵渊语气怪异地询问了起来,似乎对闵西这种畏惧到了极点的反应很是不能理解一样。
“当然不可以……你这样就是胡闹,呜……”
闵西也快被男主这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逼急了,明明被射进去以后就极有可能怀孕,这家伙却好像只是在问为什么今天晚餐没有甜点一样。
似乎这仅仅是不起眼的一件事情,反而是自己这种抗拒性的回应多么古怪了。
“为什么射进去就是胡闹了,之前明明哥都吃过这么多遍了。”
像是被区别对待了似的,闵渊连眼神都显得有几分危险了起来,似乎得不到一个想要的答案就不打算放过怀里的血族。
面对男主这种称得上无理取闹的行为,闵西却迫于抵在宫口蓄势待发的那根凶物的威胁,不得不含着眼泪开始解释又或者是辩解。
只是就连说话声引起的颤动,都能牵连着小腹深处的肉棒随之微微戳弄起宫口,原本就带着哭腔的声音也愈发支离破碎了起来。
“哈……不行,只有这里不可以!”
“要是真的射进去了,我真的不会原谅你的……”
苍白无力的话语配合着春色靡艳的面容几乎毫无说服力,落在旁人的眼中或许更像是欲拒还赢的小心思了。
不过闵渊感受着掌心里哥哥不住颤抖的身子,还是清晰地意识到恐怕这次不同于以往床事间的口是心非。
好像真的很害怕怀孕。
明明被自己搂着亲吻也会脸红享受,但是一旦涉及到这种带着些关键点的问题,又会恐惧成这种样子,似乎在顾忌着什么的存在一样。
“哥究竟是在顾忌着什么……总感觉像是有许多秘密一样。”
闵渊不经意地询问起心底的困惑,然而眼神却没有放过怀里血族脸色上的一丝变动,像是冷静地握着手中筹码的狩猎者,正在暗中耐心地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而闵西意识到自己居然一下子被男主敏锐至极地察觉到了反应上的不对劲,更是有些本能地不知所措了。
自己瞒着这家伙的秘密全是不能说的。
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这个反派根本不可能和你这个男主生孩子吧。
更何况如今女主就在这个大厅里面,自己却偏偏和男人弄成了这样棘手的关系。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态度更凶一点的,呜……
“没有,我就是不想……真的不要射进来好不好?”
毫无办法地企图唤起男人的最后一点心软又或者是妥协,只是闵西这种明显是逃避的反应却让闵渊心底那处疑问愈发躁动了起来。
哥究竟在瞒着自己什么呢。
如果真的射进去让他怀上孩子,是不是自己就能知道了?
“一点都不坦陈的话,还是得乖乖夹紧了。”
心中躁动不安着的闵渊低喘着搂紧了怀里人柔软的身子,下一刻就在闵西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将本就埋入苞宫深处的肉棒再度狠狠插入了半寸,硕大的冠头近乎整个挤入了宫口之中。
“啊——呜!不、不要……”
一种几乎被贯穿到胃部的痛苦滋味瞬间从宫口密密麻麻地泛向了身体四处,滚烫的精液便被男人毫无保留地抵在宫口深处一股股地浇灌了进来。
大量的精液冲刷着敏感至极的内壁,一点点地将这处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处子密地浇灌得尽数绽开,连颜色都变为了靡艳的嫣红。
由于过于紧张地绷紧了身体,闵西就连后背的蝴蝶骨都被颤颤巍巍地勾勒了出来。
雪色的肌肤被月色笼上了一层异常朦胧的光晕,银色的发丝更是垂至栏杆外侧,被夜风轻轻拂动着。
“哥真的好美。”
近乎迷恋地亲吻着怀里人落泪的眼角与鬓发,闵渊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地紧紧连着闵西身后的发丝一同搂入了怀里。
依旧深埋在雌穴深处的肉根射精后尽管微微疲软,分量却依旧极为可观,甚至稍微摆动几下都能感受到被堵在苞宫里的精液流动的滋味。
“嗯哈!呜……”
闵西根本都没力气回应了,整个人都被小腹那种饱胀而又淫乱的滋味给折磨得不住颤抖,泪珠成串地滑落下来,一滴滴的在男人胸口洇染开来。
偏偏哽咽都不敢出声,咬唇死死抵在了闵渊肩头,指节也攥紧到了发白的地步。
闵渊胯间释放过的凶物在雌穴不自觉地含吮下,竟然是再度微微抬头产生了感觉,尤其是被那道紧致的宫口箍住的冠头,更是密密麻麻地漾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哥……”
低低的呼唤满含着情欲与渴望的色彩,却让闵西忍不住浑身都瑟缩了一下,尚未回拢的神智都有些本能地畏怯。
“下面又被哥含硬了。”
像是在追着要负责一般,闵渊微微低头贴在闵西耳侧呢喃着,只是说出来的那些话语却格外叫人难以承受。
闵西
', ' ')('肩头微微耸动地哽咽着,泪眼朦胧得几乎什么也看不清,却被耳旁男人说话的热气刺激得微微发痒,耳根都随之染出了红色。
“……不行!”
高潮后的余韵里大脑就连思考都变得格外艰难,只是听出男人的言下之意后,身体的本能就让闵西摇头拒绝了这种荒唐的请求。
自己下面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来一次的话,恐怕就要彻底坏掉了。
而且得赶紧把肚子那些东西洗出来才是……
“哥对我真的好不耐烦,就不能宠宠我吗?”
闵渊一边黏黏糊糊地说着话,一边用舌尖抵在闵西脖颈那处曾经的咬痕上打着圈品尝起来。
“哈……不要,走开……”
闵西哭着就要推开男人,躲开那种暧昧又情色的触碰,却不料一下子被闵渊恶作剧般地松开了托着臀瓣的手掌。
近乎悬空的数秒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如同停滞了一样。
“闵渊!不要……呜,不要松开!”
就在即将滑落栏杆的那一刻,闵西无法压抑地哭着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根本连回头都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栏杆下幽深的丛林,雌穴更是绞紧到了一种让闵渊都有种痛感的地步。
“哥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我都快猜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闵渊仅仅是停顿了数秒,便再度狠狠握紧了怀里闵西的腿根,毫不留情地让胯间的巨根再度上下抽插顶撞了起来。
“哈——呜,不……太深了,不要!”
闵西哭喊着再也没有了压抑的余力,小腹里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此刻被这种野兽般的操干搅动得来回翻涌。
羞耻到了极点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所剩无几的神智,像是要将人彻底拉入深渊其中,再无一丝逃脱的可能性。
翻涌的情欲之下,闵西几乎快要记不清自己究竟被男人摆成了多少种姿势反复地侵犯着。
甚至到了最后,被男人直接从身后圈住抵在栏杆上快速而又深入地操干着,每一次都有种身体即将滑下栏杆的崩溃感,却又会在最后一秒被男人拉入怀里热切地亲吻缠绵。
原本的棕色靴子也掉落在了露台角落,玉色的脚趾趾尖踮起在白瓷之上微微发颤,却又因为被男人托起的缘故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实地。
不时更有几滴情液沿着腿根一路滑落,将脚趾也染上了几分湿意。
“呜……”
哭喊着再次用濒临极限的身体承受下男人滚烫的精液,闵西近乎窒息地阖上了眸子,再无一丝力气地就要从栏杆上彻底摔落。
“哥!”
闵渊直接将人重新搂入了怀里,尤其是注意到雪色的脚趾尖都染上了地面的灰尘后,更是直接把人横抱着走向了露台上的软椅。
“哥休息一会,其他的我来整理就好了。”
看着椅子上睡美人一般阖目喘息的哥哥,闵渊忍不住地低头蜻蜓点水一般地在唇角亲吻了一下。
“唔……”
只是闵渊在尝到味道之后却又怎么都舍不得离开了,一直吻到闵西皱着眉头含泪喘息起来,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唇瓣。
而闵西此时浑身都处在一种失神般的状态之中,被过度侵犯和占有的身体根本禁不住任何一点外界的刺激。
闵渊处理好露台上的一切后,便将哥哥脱下来的礼服和鞋子尽数整理了过来,半跪着替闵西一一穿戴起来。
经过塞西尔的调教之后,闵渊在这种服侍人的细节上几乎是得心应手,手上的力度轻重更是恰到好处得不会带来一丝不适。
只是稍微恢复了几分力气后的闵西几乎不想再多看这家伙一眼。
“走开。”
每次都是这样。
事后一副低头乖乖认错的样子,做起来的时候却根本没有一点顾忌的心思。
今天这种场合居然也这么乱来,他究竟有没有想过被发现会是什么后果?
“哥,鞋子还没……”
闵渊忍不住抬头看了过去,手指却乖乖地托着鞋底,试图替闵西将最后的一道丝带也系好。
“我让你走!”
带着几分情欲后的嘶哑哭腔,闵西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直接用脚抵狠狠在了男人胸口。
“哥——?”
闵渊一时不防再加上半跪着没有调整好重心,居然一下子后仰摔了下去,只是还来不及起身和哥哥道歉,原本紧闭着的水晶门却再度传来了异响。
微微拉开一道缝隙的门边,赫然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穆琳。
本想着快点找到这对主仆,结果满大厅都没有看到一丝身影,抱着试试的心态又逛回了露台,却刚刚推开门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所以自己之前看到的,果然只是假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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