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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去哪儿?”
“最近所有的事情都快忙疯了,你要是再给我玩消失,我绝对不会帮你收拾烂摊子,而是要把你给抓出来!”
穆琳猝不及防地抱住了怀里一堆文件,眼睁睁地看着闵渊又打算突然消失,连忙试图堵住书房的出口。
“不会,这几天会准点过来的,现在有事先走了。”
闵渊却像是赶着时间,一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了。
“你还能有什么事儿?”
穆琳眉头紧蹙,只是看着一旁的医生唐恩,突然就想起了什么。
既然不是闵渊自己生了病,那如果是闵西那小少爷被带回来以后身体出现了状况,这一切就瞬间能说得通了。
“难不成是他身体出事了?”
“你把人带回来以后可得藏好了,现在不少人可都盯着他呢,毕竟都以为他被关进地牢等着处置了。”
闵西身为血主唯一的小儿子,宴会那一夜却神秘失踪,后来又被闵渊带人近乎锁城一般地寻找了多日,早就成为了众人口中的一桩异闻。
原先血族们豪华的庄园与领地也大多被封锁了起来,等待着进一步地处理和安置。
闵西的城堡同样被封掉了,往日仆从众多、宾客往来的大厅变得寂静无声,甚至还残留着不少当初生日宴那一夜留下的废墟。
要是被人知道,这小少爷如今非但不在地牢,反而是被养在了原先血族奢靡至极的城堡里,那引起的争议可就难以控制了。
而听穆琳提到闵西,闵渊才微微放缓了几分离开的步伐。
“我知道。”
本来就没打算让哥哥再出门。
城堡本身就被彻底封锁了起来,没有准许任何人都不可能随意进出,更别提最顶层的寝殿几乎就是与世隔绝般的存在。
“如果他病得实在严重,我能去看看吗?”
犹豫了片刻,穆琳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起来。
毕竟上一次见面那小少爷的身体就已经糟糕到了极点,如今连医生都给请了过来私下咨询,总让人有种危在旦夕的感觉。
其实想想过去的那些事情,闵西虽然是谢维斯特的小儿子,但也的确什么都没做。
尤其是每一次擦拭起圣器的时候,穆琳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在菲尔德城堡的那次初遇。
恍然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不,没必要。”
只是面对穆琳想要去看望的请求,闵渊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彻底。
有自己陪着就够了。
让哥哥和外界多一份接触,不确定性就会多出一分。
更何况自己设下的那些禁制,被看见了也只会引起更多的误会。
“你把领地上的那些事情处理好,就已经足够了。”
不想多做解释,也没人能理解。
随着书房门重重阖上,原本气氛诡异的书房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只是面对闵渊这家伙日益傲慢的举动,穆琳强压住脾气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勉强松开了已经将文件揉出印子的手掌,转头看向了一旁尽量试图降低存在感的唐恩。
“大人……我、我真的不能说,会死的……”
欲哭无泪已经完全不能形容唐恩此刻的心情了。
这本来就不是自己一个小医生该参与的事情!
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医生,也不是什么情感咨询医生,总觉得生活里莫名其妙的遭遇越来越多了。
·
鎏金把手被拧开后,沉重的大门缓缓拉开了一道缝隙。
阳光下空气里的浮尘缓缓游移着,傍晚的日暮晚霞更是从帘幕中透出了几分色彩,让昏暗的寝殿里也多了种说不出的光影感。
“哥,还在睡吗?”
男人轻轻走到床边,拉开了床柱上垂落的纱幔,便看见了蜷缩在被褥之中的血族。
还在这里……没有消失,也没有逃走。
情不自禁地伸手沿着发丝轻轻抚摸起来,柔顺的触感几乎让人有些上瘾,甚至想要拨弄起那发丝间绵软的耳珠。
闵西其实从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就意识到闵渊回来了。
只是被小系统纠缠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一看见闵渊就会让自己忍不住地想起那个荒谬又可恶的主线任务,实在是不想再见到男人。
想要干脆装睡,却又被那手指撩拨得耳尖痒痒的……
面对毫无回应仿佛依然在沉眠中的闵西,闵渊不由得地重新确认了一遍锁链上的禁制的确是被触发了,而且还是拉扯了许久发现无法破解后波动才渐渐减弱。
所以现在这样,是不想看见自己吗?
男人嘴角微微勾起,却伸手解开了胸前的金色盘扣,将一身笔挺的西装脱了下来。
而闵西背着身子听到耳旁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更是莫名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这家伙是打算做些什么。
“唔……”
', ' ')('下一刻柔软的床铺就被男人强壮的身躯压沉了几寸,尤其是那硬邦邦的臂膀更是一下子环住了闵西的腰身,毫不客气地将人从被窝里搂入了怀里。
“哥?醒了吗。”
缱绻低沉的询问沿着耳廓一点点地滑入,滚烫的鼻息更是让耳尖敏感得泛红。
就在血族犹疑要不要睁眼的那一瞬间,就被男人伸出舌尖抵在耳根处细细舔舐了起来。
“嗯哈!呜,痒,别弄了……”
试图继续装睡的闵西瞬间被刺激得喘息出声,瑟缩着就想侧过脸躲开闵渊暧昧又滚烫的触碰。
只是刚刚移动了几分,床褥里的链条也随之响起,清脆的撞击声混杂着哀鸣般的喘息,几乎让男人瞬间压抑不住地胯间起了反应。
“没事的,哥再多睡会。”
把人弄醒后又故作体贴地安慰起来,只是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肆意。
在床上睡了一天的哥哥身子软得不可思议,抱在怀里都有种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揉碎了的错觉。
“松手,你这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被男人抵在耳根亲得脸色微醺,闵西恼火又羞赧地就想把这个黏在自己身边的家伙推开,只是推了半天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反倒像是在调情……
“哥身上好香。”
闵渊轻嗅着鼻翼,上瘾又沉迷地埋在闵西发丝脖颈间,像是小狗一样抱着不肯放手,却又亲昵得让人无所适从。
倘若只从表面上来看,或许闵西真的会觉得这家伙只是在单纯地撒娇。
但是身下紧紧相贴处那滚烫又坚硬的触感,瞬间让这种亲昵的举动多了另外一层含义。
这家伙怎么总是能随时随地就发情!
“你舔够了没,松开,别碰我。”
危机意识瞬间让闵西恨不得抽身离开,然而带着些羞赧和怯意的语气没有任何说服力,甚至反而让闵渊有种想做的更过分些的欲望。
“哥之前都答应我了,要给我生个孩子,我不努力点怎么行?”
“胡说,什么时候答应你这种事情的……”
被闵渊一下子说中了心事,闵西恼羞至极地反驳了起来,气得一时间都不躲了,直接按在男人肩头凶巴巴地盯了起来。
闵渊只顾着看闵西那对湿漉漉的眸子,手上的动作都慢了半拍,轻轻地将人扶着后腰贴入了怀里。
“那哥这几天饿了吗?都没有喝血。”
突然转换的话题一下子让闵西有些失神。
身为血族补充血液的方式有很多,只不过原身这小少爷本身就有洁癖,不愿意直接从血仆身上用獠牙吸血,大多数时候都是让塞西尔端来酒杯品尝摄入的。
而自己穿到书里来之后,更是对吸血有种本能的抵触。
尽管为了不暴露身份,还是会偶尔选择喝掉塞西尔送过来的血液,但总体是在此前的基础上减少了对血液的摄入。
以至于如今突然被闵渊提起来,闵西才恍然意识到从那天被带回来,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许久没有摄入血液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哥的身体本来就差,以前也总是不好好进食。现在医生都说了得补充血液摄入量才行,以后我每天给哥喂点血好不好?”
闵渊缓缓地说着话,语气里听不出来任何其他意思,就像是单纯地关心起了闵西的身体一样。
“你端过来就是了。”
闵西微微侧过眸子,对于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
其实这具身体能不能治好,自己也并不是很在意……
现在既然黑化线已经达到了合格值,那唯一需要解决的也就是事业线的问题了。
而且思索了很久,除了那个荒谬的继承人方案,闵西能够想到的也就是自己的血核对闵渊造成的影响。
被挖掉血核的话,无论如何也是会影响实力上限或者造成日后隐患的,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事业线卡在了99%……
作为一本升级流的爽文,男主的实力当然是事业线的第一要素,什么创造继承人更像是系统臆想出来的方案。
完全就没有任何道理。
“让哥哥喝别人的血我都不放心,以后就喝我的好不好?”
然而闵渊却并没有简单地放过这个话题,反倒是伸手沿着闵西嘴角一点点抚摸了起来。
“唔,别摸了,我不要……”
闵西皱眉躲开了男人试图探入自己嘴角的手指,对于闵渊这种突发奇想一样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再怎么有所谓的领地意识,也不至于连这种事情都要管。而且以前都是自己喂血的,现在突然反过来,总觉得怪怪的。
“说起来好像的确一直都没见过哥露出过獠牙,到底是什么形状的?”
被挥开了手掌闵渊也没有任何脾气,反而是耐心十足地追问了起来。
只是对于男人的追问,闵西自己其实都回答不出所以然来……
', ' ')('毕竟自从自己穿书起来,这小少爷一直被保护得好好的,需要使用獠牙的次数极少,连吸血都有塞西尔处理得稳稳当当。
“别说这些了……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解开这些东西,而且父亲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闵西刚刚想挣扎就又被手腕和脚踝上那些锁链给扯去了不少注意力,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
吸血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缠着不放,反倒是父亲和塞西尔他们的处境这家伙一言不发,甚至自己都没来得及质问这些锁链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些事情不是早就说过条件了吗?决定权都在哥手上,我可是一直都很期待的。”
如果闵渊稍微有几分不自在的神情,闵西或者还能稍微克制一下内心的情绪。只是这家伙如今一副全然无辜的神态,反而让闵西愈发恼火了起来。
“那要是不和你那样做……你难道就不放人了吗,而且我就要一直戴着这些?”
毕竟谢维斯特作为父亲,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那半颗血核才做出那种事情……闵渊这家伙却拿着这种事情威胁自己。
“哥现在是又准备仗着我舍不得动你,就想要和我耍赖么……”
闵渊笑着抱着怀里气恼的闵西,就像是一点都不介意被斥责,说出来的话语也让闵西脸色瞬间泛红了几分,窘迫地松开了扯着男人衣领的手指。
“反正都要生宝宝了,喊一声老公,我就考虑带哥去见他们一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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