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你若是受伤,行程便要推迟了。”他丢下一句解释,然后拨转马头,马上就离去了。
留下黄梓瑕牵着那拂沙慢慢走过女贞子开遍的青砖路,忽然之间有点心虚的感觉。
等她骑着那拂沙赶到马球场时,发现张行英已经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场边了。
“张二哥。”她跳下马,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你没有自己的马呀?”
“我家怎么可能买得起马呢?”张行英不好意思地说,“所以,其实我平时也没怎么打过马球,技艺很生疏。”
“没事,这回我们拉来了昭王和鄂王,京城防卫司的人无论如何都会有所顾忌,我们的胜算还是不小的。”黄梓瑕安慰他说。
“嗯,总之,多谢你和子秦兄了。”张行英望着她,感激地说。
黄梓瑕挥挥手:“没啥,我们不会让你回端瑞堂受气的。”
“就是嘛,今天非得把你弄进防卫司,然后到端瑞堂气死那个老头。”身后传来周子秦的声音。他手里牵着自己的马,拍了拍马颈,“小瑕,打个招呼。”
那匹马立即很乖地向他们点头致意。
黄梓瑕听到那个名字,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小瑕?”
“对啊,黄梓瑕的瑕。”周子秦深情地摸着马头说。
黄梓瑕和张行英默默对望一眼,都看见了彼此脸上无语的表情。
旭日东升,夏日的阳光刚一出来就给长安带来了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