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不知他这句话的意思,在他面前站了许久也理不清头绪,只好转移了话题,问:“不知大理寺是否从张行英那边拿到那张画了?”
“没有。”
她诧异地抬头看李舒白。
“大理寺前去查看时,张行英打开柜子,却发现那幅画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她回想着当时张行英收好卷轴放回去的场景,微微皱眉,“张家父亲十分珍视这幅画,有重要事情才会拿出来悬挂祭拜,平时都锁在柜中……怎么忽然就丢失了?”
“大理寺的人认为,他是执意不肯交出,阻碍调查,所以在他家搜查了一番,但是并未发现。”李舒白说道,“原本,还可以说是凑巧,但如今看来,或许真的是有问题了。”
黄梓瑕心口掠过一丝不安,问:“不知大理寺准备如何处置?”
李舒白知她关心张行英,瞄了她一眼,才说道:“今日大理寺已经直接到京城防卫司传唤张行英了,估计第一天应卯就被叫走,在防卫司内也会颇有传言吧。如今京城防卫司已经发话,让他先找出那幅画来,再去衙门。以我看,若近日无法交出那幅画,估计他会有点麻烦。”
黄梓瑕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我会注意此事。”
李舒白又将旁边的一叠纸拿起,交给她说:“这是大理寺交给你的,据说是你上次要他们查探的事情。”
黄梓瑕接过,自然知道是上次与周子秦提过的,张行英何时知道滴翠与公主府有关的事。
当时他说,并不知道此事,并不认识魏喜敏。
但大理寺的调查,白纸黑字,却彻底推翻了张行英的说法。
黄梓瑕紧抿双唇,将调查书收好,说:“既然这样,恐怕我现在就得去张家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