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和他一起研究了死而复生和重大打击之后的人格转变等各种传言和案例,黄梓瑕在旁边听了许久,也没再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她便也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只坐在椅上,表面安安静静,心里思索着这个案子的各条线索纠葛关联。
眼看时间不早,可同在诗社之中的禹宣还没有来。
周子秦见众人都没什么可说的了,几个人尴尬地坐在那里。他便说:“多谢诸位今天来到此处,帮衙门答疑解惑。请各位留在这里用膳吧。”
“哦,不行不行,家中还有要事,不敢叨扰公门。”陈伦云第一个辞别。
废话么,被捕快头请吃饭,说起来好听么?
其他人也纷纷告辞,于是他们也不强留,送到门口。
等到一群人都走了,黄梓瑕回身要跟着周子秦进入大门之时,忽然听到身后轻微的声音。
她转头一看,竟然是禹宣。
他一个人站在背阴之处,任由热风吹拂他的衣襟下摆,只静静地望着她。
黄梓瑕犹豫了一下,见前面周子秦转头看她,她便对着他说道:“你先去准备东西,我马上过来。”
周子秦“哦”了一声,探头看了看,却没看见站在门外的禹宣,只好一脸不甘心地郁闷走开了。
黄梓瑕走下台阶,与他走到院墙之下,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疲倦的喑涩,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阿瑕……”
恍如隔世。在成都府之中,在郡守府之内,他曾多少次这样轻唤她:“阿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