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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易楷没去洗澡,一言不发地低头吻住了甄彧,在他嘴里尝到了很淡的巧克力香。
甄彧条件反射回应,等到易楷吻够了,他才回过味,有点茫然地看着易楷,不知道为什么易楷突然主动起来。
易楷摸摸甄彧的头发,问他:“和严疏聊了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如果是他在笑,唯一的可能就是想起去年冬天两人在甜品店的事。
“想起了点以前的事。”甄彧不敢正面回答,伸手摸进易楷的衬衣里,扬手帮他脱了衣服,无声催促他去洗澡。
易楷抿了抿唇,对于这个回答稍有不快:“一起。”
“啊?”甄彧一愣,眼前的男人亲了亲他的嘴,解他的皮带。
“……”
刚刚甄彧和严疏对话时的自然状态让易楷心底有些别扭,明明也没什么,可还是想做些什么,可能和司徒巡说的那几句话有关。
明明昨晚也做了,但洗澡的时候易楷还是又压着他做,覆在他身上,一边操弄他一边在他脖子上吮出几个浅浅的吻痕,位置都不低,衣服根本遮不住。
甄彧只知道易楷在他颈边流连吮吻,力道不重,没发觉易楷的目的,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易楷的大腿,翘着屁股低吟。
距离晚上吃饭的时间不远了,易楷做得又快又重,绷紧的腰几乎没停下来过,龟头反复顶撞对方深处的敏感点,感受肠道湿热的蠕动。
“楷哥……”甄彧断断续续地叫,“摸我前面……”
易楷拒绝:“昨晚你高潮了两次。”
这段时间两个人住在一起,几乎赶上夜夜笙歌了,这次本就是他临时起意,打标记用的,他比甄彧身体好,也更久,算下来没有甄彧高潮的次数多,他怕甄彧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楷哥……”甄彧哼唧着求人,“没事……”
易楷顿了一下,摸了过去。
没等甄彧高兴,他就发现男人不是为了帮他撸动纾解,而是为了抑制。
男人的手指紧紧压着性器底部的输精管,偏偏又要刺激他的龟头,跟他说:“不要射了,干高潮吧。”
说得轻巧,但想要达到干高潮并不容易,偏偏甄彧无力反抗,易楷的手腕他拉扯不动,最后变为紧紧握着。
快感越堆越多,发泄的冲动也就越强烈,可惜被人按着,只能摆着屁股迎合,嘴里说点荤话求饶。
易楷果真没有再松手,粗大的性器反复进出操弄,最后抵在深处射了。
甄彧咬着嘴唇发抖,干高潮汹涌绵长,精液一点也射出不来,快感却已经堆积满了,肠道痉挛得厉害,不规律地收缩挤压,简直要把易楷榨干净。
易楷轻吻甄彧的耳朵,调整着呼吸,缓慢顶弄,延长了对方高潮的时间。
男人的呼吸几乎盖住了淋雨的水声,烫得甄彧想躲,喘了几下后转头堵住对方的嘴,和他接吻。
好一会儿之后,易楷先一步退出性器,等怀里的人不再发抖,开始调整呼吸的时候才松开手,帮他清理后穴。
甄彧半眯着眼睛任由男人动作。
他给易楷吹头发的时候都没发现脖子上的大片红痕,还是对着镜子整理衬衣的时候才看见。
易楷随手挽起头发,给自己梳了个大麻花辫,松松散散搭在背后,平淡地问甄彧:“怎么了?”
“晚上要吃饭。”甄彧一顿,指了指自己脖子。
“所以呢?”
这段时间床没少上,但碍于环境和地点,谁都没给对方留过印记,这还是第一次。
甄彧猛地从心底尝到了一点甜,想起回来后易楷问他和严疏聊什么,突然明白了易楷的所作所为。
“重一点吧。”甄彧又解开领口的扣子,把吻痕遍布的颈侧送到易楷嘴边。
易楷:“……”
甄彧摩擦着易楷的手腕,那里被他握出一个清晰的手印,还有几个浅浅尚未消散的指甲印。
易楷在他脖子上留了个重的还不够,末了还捧着甄彧的脸接吻,把他的双唇吮吸到充血泛红,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到楼下餐厅集合后的众人:“……”
易楷:“……”
人不少,分了两桌坐,一桌是主演和导演和投资人甄彧,另一桌是众人的经纪人和助理,在另一个包厢。
此时一桌子七双眼睛看着他们,看甄彧的脖子,看易楷裸露在外的手腕,一向活泼的司徒巡都不敢说话。
落座的几个演员只有秦洋不是处,但他也从没有这种经历,他是流量派艺人,干净漂亮的人设是最重要的,屁股被金主操烂了也得纯洁得好像新生儿。
几位导演都没有年纪小的,活得都不算出格,只有严疏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一声:“改天我也带几个过来。”
其他导演虽然都是第一次合作,但严疏大名都听说过,包括他年轻时候的那些事,全跟着笑了。
冯民之前因为某部电影的动作戏和严疏的爱人孙点睛合作
', ' ')('过,对孙点睛的为人知道些,笑话严疏:“点睛知道你这么说肯定得挠你。”
严疏面不改色:“带几个爪印过来。”
这么一闹,气氛活越多了,甄彧和易楷落座主位,才算开始吃饭。
甄彧没想端架子,但易楷做一次时间比较久,比定好的时间晚了几分钟。
饭局上没喝酒,全用茶水饮料代替,明天就要进入剧组的节奏开始训练,严疏不想艺人们第一天就头昏脑涨不在状态。
气氛倒算活跃,主演都是年轻人,导演有严疏,唯一的投资人眼里都是易楷,大家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自讨没趣。
第二天甄彧要飞回京城,两个人晚上什么也没做。
甄彧靠着易楷给分隔两地的林湘和西蒙安排工作,电脑都关了也不愿睡,最后还是易楷哄睡着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易楷已经晨跑回来在浴室冲澡了。
看着男人拎着一大把长发出来,甄彧从床上坐起来:“我给你吹。”
“我自己吹吧,你去洗漱。”易楷连好吹风机,“早饭一会儿就送来了。”
早饭是易楷晨跑回来后和经理订的,算算时间也快送来了。
甄彧闷闷不乐哦了一声,下床洗漱。
中午的飞机,甄彧吃过早饭就得往市里的机场走,满脑子都是易楷和秦洋要拍很多亲热戏,理智上能理解,但此时真正要走了,还是憋了一股气。
临走他骑在易楷身上,凑过去在脖子上咬了几个引子,易楷发出一声闷哼,掐住甄彧的腰,没说话。
甄彧力道很大,舔舔那一小块皮肉,再叼起来用力吮吸,一个浅红的印子就出来了。
他又像安慰一样轻轻舔了几下,起来亲亲易楷的嘴巴:“拍戏可以,别的不行,我会常过来看你的。”
易楷:“知道。”
这一口让他想起前段时间晚上他接过的秦洋的电话,当晚也是这样,甄彧在他肩膀重重咬了一口。
不过现在的心情和当时不太一样,易楷答应了他。
心里的感情总是不断拉扯,他总认为自己对甄彧有很多恨,自作主张捧他,心甘情愿奉献,但从来没考虑过他到底需不需要。可甄彧不同的小动作能轻而易举牵动他,让他以沉默当默认作回答,一步一步后退,让他被撩到性器充血,只想在床上把人弄哭,又或者在甄彧露出脆弱的一面时加以安慰。
回想以前,他恐怕从一开始恨得就不够纯粹,以至于这两个月来越来越难以生出抵抗的心情,甚至甘之如饴了。
易楷摸摸甄彧的头发,手顺下来帮他整理衣领:“走吧,别去晚了。”
男人脸上的笑意很浅淡,甄彧呆了一下,正要说什么,就被对方托着屁股抱起又放下,替他拎起了小行李箱。
甄彧站回地上:“……楷哥。”
易楷表情少有的柔和,沉默着看着他,等他说后半句话。
甄彧叫完又不知道说什么,嘱咐说过了,印章也在脖子上盖了,顿了一下才说:“这段时间的训练磨合要注意安全,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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