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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被一阵摔打声吵醒,听不太清楚,但是的确有沉闷的“咚、咚”声从门外传来。她坐起身揉揉眼,迷糊着套了一件衬衫就开了一点门缝看向外面。
外面的画面让她睁大了双眼。
这、这……
外面两具同样高大的身躯扭打在一起,只穿了黑背心露出健壮肌肉的那位虽然占了上风,却也时不时挨了几下重的发出闷哼,也不白挨,下一秒又以更重更快的拳还到对方下腹。两人时不时撞上墙砖或是家具,发出响声,刚刚叶子听到的声音就来自于这里。
就在叶子开门后不久,一个身影踉跄一下,一击重拳就斜擦着飞上他的下巴。
叶子眼皮一跳,赶紧大声喊了一下:“老师!”
闻言那个背对着她的高大身影一僵,转头看她的时候眼里的戾气还没褪去,吓得她低头不敢看,垂头匆匆路过走到那个倚坐在墙角的身影。
裴岩温和的面容被两道刺眼的血痕破坏了,叶子抖着手去扯纸巾压到他的下半边脸上,很快就被涌出的血濡湿了。她又去一张接一张地扯,眼泪像掉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掉在地上。
“咳,我没事……”裴岩看着要把整盒纸巾抽光的叶子,闷闷的声音从纸巾下传来。
叶子揪着手指想了想,又去给他倒了杯水,然后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詹天豫站在她身后,身躯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了,刚刚他就默默地看着她哭着忙前忙后地,就是不肯看自己一眼。
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好了没?”
叶子没出声,倒是裴岩无奈地挥了挥手。
于是他伸出长臂夹着那浑身僵硬的少女回了自己房间,稍显粗暴地将少女扔上床后他就点了一根烟,和她说了一句:“把衣服换了。”
叶子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扁着嘴委屈地换上他给的衣服,坐在床上抱膝露着双大眼睛看他。
詹天豫走过去不顾她的挣扎掰开大腿仔细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半晌还伸手去戳了一下后面那个禁闭的小口,感觉到那里的抵抗才放下了手。
“你……!”叶子扯着下摆,又羞又气。
“看来操是没操上。”詹天豫坏心眼地冲她徐徐吐了余烟,看她轻咳起来,刚刚和人打架都带着郁闷的心里倒是舒解了些。
想起她刚刚换衣服时尽管尽力遮盖,却还是被他看见的片片红痕,眯眼叼着烟笑得露出了牙齿:“可这奶子没少被揉吧?”
说着就猛得扒下她的领口,露出覆盖着大片淫靡痕迹的双乳,大手揉上那些地方,准备留下他的烙印。
“嗯嗯……会痛……”叶子小手抓着他的小臂晃了晃,哼哼着小声求他。
“裴岩是你的老师?他也喜欢操你吗?平时会在同学面前把你干射么?”揉捏的动作很大,却还是松了些力道。
“没、没有!只是家教老师而已……”什么在同学面前……!这人真的不知道羞耻吗?
“那岂不是更好,可以抱着你让你边吃鸡巴边给你上课?你们是不是还在你的小床上面干过?”詹天豫掐着那颗乳粒,手指夹着它拉扯起来。
做过是做过,但是她也不敢说给他听吧!于是叶子默不出声。
他只是随口说说,看她这样算是默认了心里又起火,想想那些场景莫名泛酸。
“你知道那段时间我守着那个车厢等了你多久么?我以为你是出什么事了,结果你是找到别的男人了?又惹上你继父,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男人喜欢呢?”大手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留下一个微红的印子。
听到“继父”二字,叶子抖了一下,对这个善变又邪恶的人实在没什么办法。
“说说,裴老师的鸡巴吃着香吗?”大手揉完她的胸,又转战去摩挲她的身体去揉捏她的小屁股。
“呃……我、我……我更喜欢你!”电光火石间,在屁股那只手力度加大时她终于想到一个很完美的答案。
果然那只手的力道就松了,轻轻柔柔地,“真的?”
“嗯。”叶子福至心灵,抓着机会转头亲他一口。
“啧,嘴变甜了。”詹天豫愉悦起来,压着她加深这个吻,直把她亲得快要昏过去。
其实太久没见过他了,他换了个发型又对她很是刻薄粗暴,她心里很怕,但是就刚刚这段时间,她感觉电车那个把自己笑得小鹿乱撞的人又回来了。
可能是吻的原因吧。
仗着这气氛,叶子小小声地开口:“刚才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身后的人正咬着她的脖颈,闻言闷闷开声:“我还没问你呢,让你好好休息你怎么跑到别人床上了?”
这下叶子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地缩成一团不吭声了。
这种静谧被两声敲门声打破,温和的男声言简意赅:“吃饭了。”
以往他和裴岩相处得还不错,偶尔裴岩做饭会带上他的份,相对地他会把厨房的冰箱塞得满满的,但是现在因为叶子这种平衡打破了,他不想
', ' ')('去吃裴岩做的饭了,也不准叶子去吃。
叶子饿了一天了,眼巴巴瞅着他,终于让肚子的咕噜声把他打败了,等他把手松开,叶子就雀跃地穿鞋走出去,见那人坐起来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撇撇嘴干脆不管他去吃饭了。
搞什么,算来算去吃亏最多的是她好吧!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裴岩一直在等她,舀好了汤放在桌上,等叶子吃起来他才动了筷子。
“好好吃!”叶子亮晶晶的眼睛弯起来冲他笑,虎牙下叼着一块排骨吸溜着,很是高兴。
比她家阿姨做的饭还好吃,之前怎么没有在她家做过呢?
裴岩也弯弯肿起的嘴角笑了笑,眸光深深地落在她原本白净纤长的脖子上,现在那里深深浅浅都是痕迹,他眼尖地发现还有牙印,是谁弄的不言而喻。
幼稚。他心里嘀咕着,也有些恼火,不得不说这种宣扬占有权的手段粗浅但是有效。
看来还是要好好谈谈。裴岩思索着,又给叶子夹了些菜,看她吃得有些狼吞虎咽,看上去有些失礼,他却心情好得很,又想起以前养的那只兔子,吃喜欢的红萝卜时咔嚓咔嚓的,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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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度过了几个安静的夜晚,偶尔晚上也会听到不一般的声响,她也没能醒过来,两人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一三五詹天豫就会把她扯进房间里,二四六詹天豫坐在沙发里面色不佳地看着她如履薄冰地走进裴岩的房间。
她的伤早就好了,有天被裴岩哄着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挤了进去。修养好的小穴在逗弄下淌着透明的淫水,翕张着吃力地吞吃了那根粗长的肉棒,叶子觉着身体里满满当当的,一股久违的满足填满她的身心,舒服得手脚都蜷了起来。
在紧热的口腔吸吮下裴岩的肉棒很快硬涨着自发地去撞击着更软热的内道,被撑满的穴口溢出丝丝缕缕的体液,又很快被击打上来的囊袋拍击研磨,两人身下牵连着暧昧的细丝,少女覆着软毛的下阴被一下下深深狠干着,床不可避免地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叶子的嘴被裴岩紧紧吸吮着,气息紊乱,男人压抑的轻喘和鼻息在小小的空间里来回响荡着。
叶子的手被拉着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满手的湿润,湿润下是一根高热的肉棒在她的穴口来回蹭动着,等它深深进入时叶子还能顺势摸到长着毛茬的软软囊袋。她像是被刺了一下似地要脱手,又被压制着,干脆扭手去摸着他的大腿,听到男人的喘气越发粗重,身下的动作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压抑而克制,她能清晰地听见“扑哧、哧”的细微水声。
在暗处的耳尖马上就红透了,她咬着下唇压抑着呻吟,心下莫名觉得这怎么这么像……偷情?
说着她又在内心里扑灭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心里又的确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感。
“要出来了……”裴岩细细咬着那热热的耳廓,身下的动作陡然加剧,加了马达一样又快又深地往她体内深处撞去。
“啊呜……啊啊、嗯……”
叶子被禁锢在他身下挨着,咬着指尖哼出了声,软绵绵的声音唤他老师。
是叶子先忍不住一阵颤栗后,就轻抖从身体深处涌出阵阵暖流,失禁一样浇淋在体内的龟头上,引诱着那里也缴械投降,整根原本狠厉进攻的肉棒忽地就停了下来,喷射出汩汩热液向更深处。
“嗯嗯……”叶子微张着嘴大喘气,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激情后的裴老师声音哑哑的,他温柔地亲她的后颈,身下没有丝毫拔出来的意味。
在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候,房间的大灯“啪”得一下被人打开,叶子下意识地闭起眼睛抵抗这突如其来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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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睁开眼,透过被面看见一张极其难看的脸。
不。不。脸是帅气的,只是神情难看到了极点。
叶子弱弱地叫了一声,全身紧张起来,压着她的男人却被夹得舒服得哼哼几声,也不知道看见门口了没有。
“天、天豫哥哥……”叶子又心虚地叫了一声。
裴岩把她抱起来坐着,像是没看见床边的人一样,抱怨她:“你叫他哥哥?我怎么没听你叫过我裴岩哥哥?”
说着居然掐着她的腰动作起来,就在脸色极差的詹天豫的面前!
叶子冷汗都下来了,阴道也因为主人的情绪迅速变得干涩,之前的淫水干凝了也阻碍着肉棒的进一步动作。
裴岩这会才从叶子颈后抬头看着他,露出一贯的笑容,声音低低的:“还没看够?之前不是说好了?”
叶子就看见詹天豫那张帅气的脸扭曲了一下,之后居然恢复了平静。
他习惯裸着上身睡觉,因此叶子看着他的皮肤在灯下泛出光泽,勾勒出每块肌肉的走向,她喜欢贴着他暖热的胸膛睡觉,因此也知道那样的身体带着蓬勃的爆发力。
“好了?”男人没冲她发火,反倒是伸手揉着她的脑袋。
叶子不明状况,小心翼翼地应了一
', ' ')('身:“嗯。”
男人喉咙里传来一声古怪的笑声,她鼓起勇气抬眼一看又是坏坏的笑容,“那就带我一起玩吧。”
叶子看着他伸手只留了个小灯,褪了衣裤慢慢向他们两个人走来。
等到跟前叶子才不自觉地咽咽口水,直观地看见那已经昂扬的巨物尺寸,鼻尖满是他的气味。
“唔……”天豫一手按着她后脑勺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唇上轻划几下,就毫无阻碍地闯进她温热的口腔。
叶子为了保持平衡,自发地环上面前人的腰部,埋头吞吐起来,很快床上就响起了“啧啧”的吸吮声。
在裴岩的逗弄下,阴蒂探出头来,被他掐住,少女登时一颤,花丛里分泌出爱液来。
“呜…!”像是得了什么号令一样,前后两个男人一起动作起来,频率速度不同,却都是在用肉棒狠狠凌虐着这个弱小却美味的身躯。
叶子只觉得他们一前一后像是要把自己贯穿了,这样激烈的撞击让她飘飘欲成仙却又夹杂着一丝人世间才有的痛苦将她扯回来。痛苦主要是她抱着的天豫造成的,这个哥哥一点也不怜惜,堪称凶残地顶着她的喉头强迫她大张着嘴给他深喉,她心里一股股生理性反胃涌起,眼角泛起不易察觉的泪花。
身后的裴岩不知道顶在她体内哪里,坚硬的龟头似带着万钧的力道撞上去登时让她腿都软了,不知不觉间塌腰顶臀,将自己更往那销魂的肉棒送去。
混乱间不知道是谁摸上她的双乳,力道不均地揉捏起来,她只能发出弱弱的哼声,也没手去拦,任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逡巡点火,摸到她的敏感带她就会狠狠一抖,男人就知道了,轻笑几声,粗大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里,看她通电似地不住颤栗,意识更加混乱不堪。
很久没发泄的男人们疯了似地折腾她,有时温柔如春风细雨,有时狂暴如暴风疾雨,她一片小小的叶子在风雨中瑟瑟发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只是醒来时总是有男人粗热的肉棒深深钉在她体内一下下往她最快乐的地方撞击,这时她就动动手指配合地嘤咛几声……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叶子半梦半醒间仍觉得有人在舔她的身体和后颈,肚子里涨得有点难受,稍稍一动就有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大腿根部,鼻翼间满是她熟悉的味道,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让她感到舒适和安心,于是她又安心地坠进来梦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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