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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的白檩挂着自己的公文包晃晃悠悠地往家里走去,唉……实在是不想回家啊,那个空空荡荡冰冷的家……
喝昏头的人一旦兴起某个念头,就会有着极强的执行力。醉醺醺的白檩当即脚下一转,拐到已经黑漆漆的公园里。
他坐在秋千上,颓然地想着自己的人生。真是失败啊,情场失意导致在职场上犯了低级错误而被主管狠狠骂了一顿。
最丢脸的是,那个主管,还是个比他还要年轻的小屁孩,真是不甘心,混了这么多年,连个主管都没当上。
想起身边同事向那小子献媚的嘴脸,消沉的白檩突觉胃里一阵翻滚,连忙跑到一旁的草丛里震天动地地呕吐起来。
等把那些秽物像怨念一样吐出来之后,他心里轻松不少,看着不远处的公共厕所,夹着公文包走了进去。
厕所门口挂着一盏昏暗的灯,里面并不像他所想的一样透光,黑黝黝的公共厕所配合外面的蟋蟀声让他马上就有些酒醒了,心里有些发毛。
原本还想小个便的,现在随便洗洗就出去吧。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在白檩兜水冲刷有些过热的脸时,他没能察觉到身后传来的轻微脚步声,等他直起身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晚了,一阵短促的风声响起,随即“啪”地一声,他被人击昏倒地。
脑子发浑的白檩晕过去前心里麻木重复着对命运不公的咆哮:不是吧?!这么衰???
“唔唔……”白檩被几捧凉水给浇醒了,水顺着他的脸打湿了他的胸襟,让他在夜里打了个寒颤。
他的手脚被人用他的裤子绑得紧紧地捆在管道上,寸缕不着的屁股蛋压在冰冷的石材洗手台上,这都没什么,最可怕的是他此刻的姿势,腿弯和手肘绑在一起,他大腿张开的程度都要超过他的身体极限了,两腿间的性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和那个陌生人眼前。
黑暗让他过了一会才察觉到那个人,那一瞬间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挣扎起来,却因为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想少受点罪的话,就乖乖的。”这声音沙哑至极,像是被磨砂纸刮过一样难听。
强奸犯!饶是白檩再怎么不相信,在那个人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时,也只能确定这个结论。
可是,男人怎么会被强奸呢?!这不是个笑话吗?
白檩不安地挣动着,手腕被扯得发疼,他扭着屁股排斥着那人的手指,却被狠狠地扇了一下屁股。
“啪——!”
这一下是真的疼,白檩眼泪都飚出来了,他狠下心,又拿运动范围有限的脚去踹那个人,却被对方轻轻松松就捏住了,那人还色情地握着他的脚,舔着他的脚心。
“呜呜……”好痒,又很恶心。
“说了,你配合点就少受些罪。啧啧,你屁股手感蛮好的啊。上班族就是不一样哦?”
那人双手摸上他的屁股,当玩物一样揉捏挤压起来。玩了一会,那人又掏出一瓶什么东西“啵”地一声打开,几乎全数倒在他的穴口上,随之而来的,是毫不温柔的几根手指。
好痛……!白檩疯狂地蹬动着双腿,企图逃避这恶心至极的性交。
“不要动哦,不想你的鸡巴被我割下来的话。”冰冷尖锐的东西贴上他的下腹部,效果立竿见影,白檩马上消停下来。
谁都好……可以来救救他吗?白檩大气都不敢喘,瞪着前方那虚无的黑暗。
那人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发表了一番很是标准的恶人语录:“这里晚上没有人,只有来野合的鸳鸯,你叫破喉咙别人也会以为这是被干出的浪叫。况且,你知道这里被叫成什么吗?夜晚的‘失乐园’,来这里的人都是寻求刺激的,不过你好像是个例外呢?”
呕,他不知道啊……能不能饶了他,不知者无罪啊!
显然强奸犯并不认同这个规则,他拉下自己裤子,把火热的性器抵在那翕动不安的穴口上:“告诉你吧,这才是、这里的欲望法则!”
说完,挺着自己粗长的性器狠狠地贯穿到底!
“……!”白檩疼得瞬间失声,只能张嘴“嗬嗬”地喘着气。
“哎呀哎呀,里面真是紧热啊,是这方面的雏儿吧?”那人爽得低喘,明显已经兴奋起来。
“对不起啊,原本第一次应该温柔一点的,可你这里实在是太热情了,我要忍不住开始享用了!”
说着扶着白檩的大腿“啪啪啪”地狠干起来,即使有刚刚的润滑和开拓,可是还是不够。快速抽动、形状狰狞的肉根给白檩带来了撕裂般的痛苦。
他“啊啊”地低喊着,被捆住的手脚又挣动起来,可这对这场蛮横无情的强暴不起任何作用。
好痛、好痛……他眼前有些白星闪过,刚刚被袭击的头部也隐隐作痛。
“啊啊,再忍耐一下吧,我就快射了。”强奸犯看见他痛得扭曲的脸,攻势反而更快更急,操得白檩的屁股刮过那凸起的洗手台边缘,又被拉回来,继续迎接这惨无人道的强奸。
', ' ')('急促的“啪啪啪”肉体拍击声音在黑黝静谧的公共厕所内响起,门口昏暗的灯光照不到他们这个晦暗淫乱的角落。
明明才几分钟,白檩却觉得像是一周那么漫长,因为黑暗,他能鲜明地感受到凶器是怎么在他体内驰骋的,甚至因为没有戴套,那上面的凸起和龟头他都能通过肉壁感觉到。
最后那人拉开他的大腿更深地向胸前折去,随着一次狠操,浓白的精液在他的冲刺间渐渐从交合的地方渗出、滑落。
白檩不可抑制地干呕起来,被同性强奸加上内射这种事情让他受到莫大的冲击,生理反射性地反胃极了。
“啊啊,你里面又开始吸我了~”强奸犯并不制止他,喜悦地感受着温热肉壁随着干呕的阵阵吸嘬。
白檩无力地瘫在洗手台上,惊恐地发现强奸犯并没有离开,他的衬衫被打开,强奸犯把手压在他的两个乳珠同时按压摩擦起来。
“唔唔!”白檩的胸膛剧烈起伏,缩起肩膀想要逃避,下身却被狠狠地一个顶入,他被激得直起身体闷哼一声:“呜嗯!”
乳尖被指尖夹起来揉捏着,除了痛感,渐渐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白檩的喘息越来越重。
“呜呜哼……”
“嗯~骚奶头硬了,这么敏感。”强奸犯嘲笑着,伸手摸上白檩的下身,那里受了刺激很快就渗出前列腺液,他顺势撸动起来。
“你的鸡巴也不小嘛,肏过多少人啊?”大手恶劣地抵着龟头系带用拇指指甲刮弄着,马眼很快激动地吐出一股股的透明液体。
白檩的脚趾因为快感蜷成一团,手紧握成拳头。太糟糕了……这种命根子掌握在对自己有恶意的人手中的感觉,可是也正因为无法预测到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对方的每个轻微动作带来的感觉都会放大数倍。
白檩的下身很快就可耻地硬了起来。
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无数次地问自己怎么办,但是想出来的答案也只有一个:没有办法。他无处可逃。
黑暗中弥漫着绝望的公厕把他的喘息声放大数倍,萦绕在他耳际一遍遍地提醒他,他在男人的手里获得了快感,他硬了。
不止。
在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唇舌舔上他的性器时,白檩几乎要疯了,龟头在高热紧致的口腔里流出一股股的前列腺液,被他尽数吸了,又吐到他光裸的胸膛上抹开。
怎么会这么强烈……怎么会……
白檩大脑空白,颤抖着在犯人挑逗的唇舌里射了出来。
“我口交技巧不赖吧?”那人笑起来,沙哑的声音此刻竟有些诱人的性感。
但是白檩不可能承认自己爽到,适应了黑暗的双眼狠狠瞪着面前蠕动的黑影,想要牢牢记住他的身形。
“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吧!”
黑影的手一碾上白檩胸前发硬的乳尖,那里就颤巍巍地涨得更大更硬。再加上在白檩勃起的性器上不断收缩撸动的手掌,身后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竟也忘记了之前的痛苦,翕张着吃进了怒涨的龟头。
“呜呜……呜呜…!呜嗯……”白檩被操得浑身战栗起来,这次的抽插缓慢而温柔,在被顶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他明显反应过大,整个人都弹了一下。
这一切都落入强奸犯的眼里,他笑着故意用自己的龟头去戳刮那个地方,看白檩开始难耐地扭动起来。
“爽吧?这个是前列腺,被操到这里搞不好可以直接让你射出来呢!”
恶心、恶心、恶……白檩不断地想扑灭那绵绵不绝的快感,可相反,滔天的欲望将他淹没,几乎让他的脑子变成浆糊,隐隐约约升起来“这样好像也不错”的恶劣念头。
绝对不可以!
但是第一次尝到前列腺快感、又被困住的白檩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皮肉下的可怜的前列腺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狠狠研磨碾压:五次、六次、七次……
流出来的口水把绑嘴的布巾都润湿了,最后他很快就支撑不住咬紧那块布闷哼着射了出来。
“居然真的能单靠后面射精啊?你也真够绝的,有做婊子的潜质啊!要不要做哥哥的肉便器?嗯?”
说着他把自己的大屌整根捅了进去,挺着腰身狠操上数十下,又压下来不停地啃咬着白檩的颈侧,身下动作不停:“哥哥会让你爽翻的,嗯?好不好嘛~”
难听沙哑的声音居然学着撒娇的口气,白檩应该作出嘲笑反击的,可是连续被迫高潮的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现在只能祈祷自己痛到无法被感知的手脚不会因此截肢。
“唉,看你这么乖,哥哥给你松个脚吧。”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强奸犯捣鼓一番把白檩腿上的布条解开了。
踹他!踹他!可是因为血液循环不畅,白檩觉得自己下肢僵硬得很,一时间连伸直都做不到。
他就这么被捞着翻了个个,正好跪在一个洗手盆的两侧,手腕的布条被带动,白檩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身后的强奸犯双掌又抓着他的屁股揉起来,不时还不轻不重地拍上几下,听到那响亮清
', ' ')('脆的“啪、啪”声在空间里回荡着。
“屁股手感真是好,都舍不得打你了。”说着他也爬上去,把他手腕从管子上松了,把他扶起来压在微凉的墙面上,跪着把自己的东西再一次送进去。
这样很疼……白檩的膝盖发出抗议,可是后面的东西又故意在每次都抽送中顶到他的……前列腺,更何况此刻他的勃起被迫压在微凉的瓷砖面上使劲打转摩蹭,让他又痛又爽。
强奸犯等两人都找准了支点使力后腾出手去摸他的前端,惊奇地发现那里还是硬梆梆的。
“嗯?你果然是个天生的被操体质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却没有像之前那么粗暴,反而是在探索他体内的其他敏感点,找到了就死死咬住那里不放,来回地磨蹭他的几个敏感点。
啊……好痒……白檩腰部下沉,想被填满的欲望牢牢攥住了他。
“真骚……痒了?”身后的男人握着白檩的性器顶端刮弄着。
“求求我吧,我帮你。”嘴里湿成一团的布团和布条都被掏了出去,男人色情地抚触着他的喉结蛊惑着他。
“痒……快插进来……”白檩的嘴一时没法合拢,含糊着说出了请求,听起来有些大舌头。
“不对,你该说‘求哥哥操我’。”
‘求、求……求……操我……’白檩忍着内心的羞耻,含糊不清地说着,故意吞了几个字。
“不合格。”强奸犯倒是不急,颇有兴致地用自己的性器慢慢折磨着身下这具敏感又好操的肉体。
这种极其缓慢的动作让白檩空虚得发狂,这时候涌上来的酒意就像是压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忍不住把那句话说出来口:“求哥哥、操我吧……”
说完他就哭了,眼泪顺着脸庞滴到男人在他胸前玩弄的手上。
“嗯,这就被操哭了?该死呀,这会让我更加兴奋的。”
男人的大手把白檩的肩膀牢牢固定在墙上,粗硬的下体不管不顾的在白檩体内冲撞起来。
“哈啊……啊啊……好、好涨……”白檩带着哭音的喘息喷洒在墙面上。
“你叫起来真好听,我好喜欢。”
两人身下响起逐渐规律而沉闷的“啪啪”声,两具赤裸的肉体在这无人的公厕里紧紧纠缠,其中一个人影被另一个强硬地压在墙上侵犯,身体微微颤抖着,破碎的呻吟就是从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冒出。
白檩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射精了。如果此刻亮灯的话,就会发现他腿边满是滑腻的精液和淫液,渐渐地跪不住了。
强奸犯发现这一点后,就把他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白檩的体重绝对不轻,但是这个人的动作除了迟缓一些竟没有丝毫吃力。
两人坐在铺着衣服的地砖上,他的手腕被捆在一起,那人就直接套在自己头上,让他圈着自己。随后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在重力的作用下把整根东西都吃下去。
“好深……”白檩失神地喃喃着,无力地倚靠在男人身上。
“继续,我想听你叫。”强奸犯掐着他的腰控制他上下动起来,每次都吃得很深,几乎像是要破开白檩的身体。
“嗯嗯……再用力点……”白檩混混沌沌地,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说什么话了,带着鼻音的呻吟不断响起:“好爽……哥哥再、用力操我……”
黑暗中的强奸犯闻言,缓缓地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
“当然。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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