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焕将自己的脸凑近了一些,让陈子清看的更清楚:“你仔细看看,以后会留痕迹吗?”这话说完,他又犹豫了几秒才开口,“如果留痕迹了,你还会爱我吗?”
听到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话,陈子清失笑。她勾着何焕的外套将他拉近,湿润的嘴唇贴在受伤的颧骨上,最后落在他干燥的唇上。
顾忌着程佩与还在,何焕控制住自己想揽住女人,按在床上狠插的心。他只是捧着爱人的脸颊,任由她轻啄着自己的两瓣嘴唇,然后是额头,眼睛,鼻子,下巴。
接吻已经足够;不需要在黑暗中假借什么酒精,不需要顾及她是否已有丈夫。只要她想要,只要她开心,何焕就不在乎什么道德,名分,礼义廉耻。
"Lola,machérie(亲爱的)。"何焕制止住还想进一步解开皮带的双手,“我想过了。我放不下你,我承认,这么多年来,我只爱你,我只有你。
稻盛和夫说,唯有读书和赚钱,才是一个人最好的修行;前者使人不惑,后者使人不屈。从小到大,我读了那么多的书,我拥有博士学位,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曾经认为金钱是世俗的产物,可我的爱人被迫离我而去,因为我缺少金钱。
所以,放弃学术道路,回到S市,其实都是潜意识的希望能有朝一日挽回你,希望赚多一点钱,我就能多一点话语权,我就能多一分与你和好的可能性。
虽然你已经结婚了,但是你不需要离婚,我也不需要名分;知道你爱着我这一个事实,就令我动力百倍。”
陈子清其实在何焕撒娇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会接受作为第叁者的身份。他表现得如此懂事,都不需要程佩与的游说。
何焕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陈子清,等待着她的回复。
陈子清惯会得寸进尺。她现在有恃无恐,知道两个男人都愿意稍微和平共处,就开始装腔作势:“可是那样子,就会让你委屈。我们在外面用餐不能表现任何亲密的样子,我们外面不能向以前那样十指紧扣万一遇上熟人,或者我的家人,那怎么办呢?”
听罢,何焕眼神黯淡了一下。这时陈子清又压低声音,带着点兴奋地说:“那我们去另一个城市吧!去国外,去没有人知道我们原来这些社会关系的地方。反正我在S大的合同也要到期了,我想去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