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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牡丹芯子(拉珠道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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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十指扒开女阜,挖出一口肥软滑腻的牡丹芯子,曲径幽深,柔柔地吞含着数粒水晶珠,熟红桃儿开裂般漏出甜汁。

那水晶珠清皎光润,两片蚌肉内侧紧贴着珠面,不由滑上滑下,发出湿淋淋的响亮水声,将透澈水晶敷上沼沼雾汽。

花妖初成形,却难得绝佳的剑修禀质,喘息之时,亦手匀腕稳,妥当地撑好了胭脂小洞。

龙君在他腿间,垂下头,像在溪边饮水,舌尖挑过一遭湿泞屄口,圈住了勃发红蒂。

“唔!”长锦下腹蹙紧,闷声轻哼,“嗯……好、好舒服……”

途期年发出一声低低的笑:“还有更舒服的。”

他的唇齿埋在鲍穴间,雪亮齿列错动,热刀切凝脂一样锋利,飞快精准地啃啮肉中硬籽。这样雅致进食的野兽,总让人产生惊迷的眩晕。

长锦倒吸着气,指尖按得直发白,几乎要插进黏湿透亮的腿根。陌生的极致快感将他逼到绝境,簌簌发抖地揪住男人,泣道:“不要了……龙君、停下来……”

龙君背肌紧绷,当真依言缓下动作。

可他还是颤着哭腔,喃喃道:“不、不要……”

高高悬起的空虚与渴望诱人浮想——

龙神咬肿嚼破了柔嫩肉豆,用布满肉刺的舌头在两腔肉屄剐出靡艳红痕,一气舔进最深处,而他无处可逃,夹紧了丰软的大腿,在舌尖上浑身抽搐地滴着水。

草木常无情,他的瞳孔天生是冷浸浸的漆黑,迷蒙融进了这黑,欲望融进了这黑,两只眸便只能冰一样反着锐利的光。

但香淫臆想仿佛是他曾真切经历过的,连龙鳞磨过穴的快慰都纤毫毕现,半片艳影浇在花妖的心口,烫得他朱唇沾银唾,眼睫湿漉。美人面孔上交织出一幅冷清的多情欲态,旋即由性欲汹汹然吞噬了。

途期年无声地笑了,张开蘸着黏液的湿润嘴唇,暗红舌尖舔过,露出一排衔咬猎物的兽牙。

长锦盯着他,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腰肢轻摇,将嫣胀肉蒂向上挺,点胭脂般,搁在男人唇间。

他被淫念的傀儡线吊起,在浪荡媚意中翻滚濯洗,拱着一把柔软腰身,水晶珠却在往下坠,只好用整条屄穴绞紧拧住,像一枚贪婪的蚌,拼命吞吮错落珍珠。

“是谁说的不要?”

龙君问道,两片薄唇凑近鲜美的蚌肉,矜贵地轻抿了抿脂红嫩蒂,浅尝辄止。

“唔啊……不要走!”花妖立时哭叫不停,吐着黏腻热气,合拢痉挛抖动的腿根,急迫地挽留龙君,将那粒尖尖肉头抵住唇齿飞快磨转,屄腔涌出缠绵春水,竟颤巍巍地迎上了高潮。

他这么一番动作,臀波一浪叠一浪,垂在腿间的湿亮珠串都被震出残影。子宫锁住的那颗水晶珠大如儿拳,亦慢慢蠕动翻滚着,沉甸甸压在细窄宫颈,不管不顾地堵了满腔蜜液。

长锦捂住小腹,喘息呻吟着:“涨,好涨……嗯!”

龙君目中精光闪现,手臂一撑,抱起两团雪腻臀瓣,沉腰撞进紧致嫣润的肉腔。

那层膜极软极韧,裹着熟李般的龟头深入些许,才被捣破碾出鲜红花汁。圆圆屄口含着油亮阳物与珠串,湿乎乎地颤抖,内里红润软肉抽搦跳动,自缝隙间缓缓淌下一捧掺混淫液的热血。

两人身下垫着途期年的拭剑软巾,滴滴答答的水声里,白缎便晕开几点淡红梅。

顾及花妖疼痛,途期年纵使欲火中烧,也不敢尽兴。但龙根甫入,珠串同散珠便一齐震颤更甚,瓮瓮作响,凶狠打在花妖敏感娇嫩的穴肉。雌穴已然被茎身上的暴凸青筋刮得肿烫,此时钻心的酥痒横扫内蕊,几乎要磨去一层皮,自内而外地蜇麻了他一身冰润肌骨。

长锦痛爽难捱,浑身卸去了力道,酸软长腿滑落,馀两只伶仃的雪白足踝,分挂在途期年的肩头。

是以男人微一低头,便能瞧见两瓣乱颤的嫩红肉唇之间,一抿濡润膣口被磨了出来,挤得薄薄的,正痛快地咂弄男根,在粗硬柱身黏上几缕血丝,小口小口地往里嘬啜。整件性器水洗过一样湿、春药浸过一样媚,娇弱地喷吐着骚甜气息。

龙君下腹肌肉敛紧,勾着他鬓角披散的乌发,故作凶恶道:“怎么还是个雏儿?倒敢在穴里塞东西,是不是天天想着让人开苞?”

清冽汗珠悬在花妖的下眼睑,像是他被吓得眼中垂泪:“不是的……”

“不是?”龙君挨个吮去汗珠,留下淫猥的湿滑痕迹,“我看你就是天生这样骚,合该被整治一番。”

长锦连连摇头,香腮泛着漓漓水光,张口欲辩,女屄里便挨了狠肏——显然是龙君所言“整治”。

紫黑狰狞的龙茎顶着震跳的珠串,勃然而动间,破开层层叠叠的湿红皱襞,猛捣在娇软宫口。紧缩的穴腔成了肉套子,黏湿湿地吞进油亮青筋,吐出拉银丝的靡亮水液。

他积了满腔淫液,莹白肚皮似凝霜初融,晃晃悠悠地鼓起来,犹如怀胎三月的妇人,顶着男人的下腹磨蹭。途期年却不理睬,两指一错,拧下尾端两颗水晶珠,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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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进脂红肛洞,一粒按在滑溜肿烫的肉核。

两粒珠子飞速旋震着,钻弄弹蹦如离水之鱼,尤其肠穴那颗,扎在柔软腺体,仿佛并不心怡这温暖巢穴,遂将四周冲搅得一塌糊涂,恨不能凿穿凿碎了一层薄肉。

长锦悲鸣出声,腰腹挺挏,男根力道强劲地喷吐一道乳白精柱,腿心却还是淅淅沥沥地滴出丝缕透明黏液。他内里已经尽数张开,只是淫窍被死死堵住,不得发泄,红肉窒息般地挛缩,紧紧箍住茎身暴突的青筋。

他这样一绞,水晶珠串紧贴着龙根,震得途期年亦是头皮发麻,被嫩穴不断吞吐嘬咬,险些精关懈弛。

“别动。”途期年咬牙制住挣扎辗转的花妖,指尖捻在湿漉漉的屄口,硬是搓软揉开了,供他悍然抽插,一举撞开娇怯胞宫。

终于,他顶住了一颗浑圆珠子。

龙君温柔含吮着长锦颤抖的喉结,粗长阳物后撤之时,五指扭扯珠链末端,疾如雷电地一撇。

“啊啊!不!不行……会坏的!坏了……!”花妖瞳孔涣散,哽咽着仰起脖颈——

他身下牝户穴眼倒翻,红通通的腔管一张到底,能一眼望穿搅动不息的绸红媚肉。深处肉嘟嘟的宫环怒张,显然是从那里拔出来过什么形状颇大的物件。

然而整只肉穴如一朵盛开的重瓣牡丹,颤巍巍地饱含着晶莹露水,喷发过后,仍不停滴答着。刚抽出的水晶珠串晕光潮润,长七寸有余,颤振着搭在脂白腿根,小半没进雪丘沟壑,只见肛口湿泞,犹在翕张着吮咂紧挨的亮珠,圆臀浸在大滩腥渍水液里,好一幅得趣的模样,展出妖淫本性。

“不许尿出来,”途期年摸了一把稠湿,皱起眉,“我的巾子都湿透了。”

掌下的肉花立时缩了缩,腻粉色的洞眼攒张,转眼又失禁般喷出几股浆液。

花妖红舌吐露,齿间衔唾,神色迷蒙如深春细雨,已是不能自已,痴痴地望向他。

他被玩坏了,只会懵懂地追随。

男人微微一愣,胸膛起伏,捏紧了手掌。手底下的躯体细腻光润,嫩得能掐出水,被他捺下一个个青红指印,仿佛彰昭的烙印盖章:这样依恋的神情,仅能属于龙君。

砰砰!

途期年一颗心突然跳得又猛又烈,像只发狂的野畜生,孤注一掷地冲破了情与欲的迷孽边缘。他恨不能活剥生吞了花妖,又只想枕在美人腿上酣梦百载。

龙君坠下重霄云端,醉沉沉地落入一方兰夜。

“乖花儿。”途期年星目半垂,拏住了晃荡在肩头的纤细足踝,俯身而下,如一座颓然屈服在花妖脚掌下的山。

男人在腿间绵密深吻,往嫩红屄眼儿里轻柔地渡着愈伤龙涎。

那是龙的舌头。舌面肉刺密布,刮得娇红肉襞酥软发痒、水光融融,霎时鲜活地束紧了,蹙成一团皱红帛,蠕动磨蹭着。

长锦舒服地眯起眼,揪住了男人的头发:“龙君……里面还有……还有散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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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坠下重霄云端,醉沉沉地落入一方兰夜。”

还有朋友记得花花是兰花么!

&“兰夜”也是七夕的别称。嘿嘿,我们龙动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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