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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锦山。
途期年匆匆撞开屋门。
他的怀中,长锦已然陷入欲海,如玉如雪的脸颊热得通红,喉中发出了一串含混迷离的泣音:“期年……途期年……”
“我在,”途期年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低头啄了啄长锦的唇珠,“不怕啊,这就让你舒服。”
途期年以一种饱含侵略性的姿势,将长锦抵在了榻上。
散乱的冬氅铺在两人身下,男人用柔软的布料裹住长锦,大掌一搓,擦净了残余的红骨情,剥笋般剥出来一个嫩生生的美人。
长锦闭着眼,全身汗湿,娇嫩的性器憋成紫红颜色,一晃一点地吐出浑浊的精絮,竟然喘息着抬起腰,往途期年的身上撞。
“还有力气?”途期年调笑地问道,嗓音沙哑,仿佛含着情动的滚烫温度。他一手探下去,拇指和食指圈扣,其余三指虚拢,带着薄茧的虎口箍住那根阳物,飞快撸动着,不时按住微张的马眼,极尽温柔地揉搓碾转。
长锦如今格外敏感,且尚未经人事,哪里挨得住这样的把玩,没能忍过几下,便推开途期年的手掌,呜咽着捂住了下体。他沉溺于陌生而强烈的高潮,腰眼酸软,整只龟头胀得发亮,两丸睾囊一缩一缩的,抵着自己的掌心连连飙射,浊液甚至满溢到滑出了指缝。
途期年的手腕一抖,被长锦向下推搡着,大掌陡然陷在一团濡湿的软肉,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男人一怔,眯了眯眼睛,食指略微拂扫,刮过一粒凸起的蒂尖。长锦立时颤栗着腰身,喷出一小股浓精。
途期年喉结抽动,提起美人的膝弯,掰开那湿漉漉的腿心,沉声道:“好长锦,怎么身子底下还有一条缝?”
长锦的腿间,赫然有一只白虎女阴。
他二人相识数年,以礼相待,最密切不过亲吻,哪想到还有这般隐秘。
男人手臂处松松挽起衣衫,露出结实性感的肌肉线条,整个人宛如一尾强壮的鲨鱼,挤在长锦腿间,专注地俯视着猎物的内腔,目光把女穴奸得通透:“这是什么?连处子膜都有?”
牝穴娇嫩得过分,被撬开壳的蚌肉一样瑟缩惊搐着,与之相比,剑修起茧的指尖简直是裹了一层砂纸,粗糙地撑在腔口。途期年挪挲着湿滑的女穴,拇指抻开肉唇,对着屄口轻按。那处猛地抽动,张开了一枚小洞,柔顺地吐出晶莹淫液,又因为灌了凉意,随即怯生生地挤簇回一条细线。
长锦张开湿润的唇瓣,迷朦应道:“是……是雌蕊。”
“是了,”途期年了然,笑道,“我们长锦是枝兰花,该是雌雄双生的。”
他凑到那双薄红的嘴唇边,轻轻地吮嘬:“这世上最漂亮的花儿,被我占了。”
长锦在炽热的情潮中,卷着滚烫的舌尖同他接吻,忽然惊喘一声。
途期年两指顶住花穴,已经强硬地夹出了一粒圆嘟嘟的蕊豆,飞速抠挖着,甚或指节半曲,恶劣地弹上一下。一张攒簇的肉膜,宛若吞入沙砾的丰厚贝肉,用湿滑的黏液,泥泞地裹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只性器,如同发现意外之喜的顽童,直将嫩红蒂尖揉捏得微肿,湿滋滋地顶出了肉缝,穴缝外翻,横溢着蜜水,才停下狂浪的动作。
长锦犹自抽吸着,紧闭的纤长睫毛上下,泛着一层半融的珠光,仿佛女子淡扫的胭脂,显然已经情动至极。
“怎么、怎么停下了……还要……期年,唔……!”
长锦未通情事,心思纯净,只懂坦荡地索要着欲望,哪里知道这样的床笫话最让人心旌神摇。途期年被他招惹得有些急躁,握着脐下三寸,蹭进了层层叠叠的凝脂嫩肉,熟李般油亮的龟头突突跳动,将女蒂碾得几次滑开。
“都给你。”男人咬紧牙,喉结上下动了动,两手托稳了花妖的臀肉。
他悍然挺腰,阳具顶端压着嫣红的女蒂,一下接一下,凶猛戳弄着,柱身则被幼滑蚌唇夹住了,裹在黏液里,失控地抽插起来。美人屄心处的那只小口,被撞得微微外张,时而轻颤着吮一吮男根外皮。
长锦的额角滚着浅浅的汗渍,盐晶似的泛着光。途期年垂头,将两人汗湿的额头抵在一块,低喘着问:“痛不痛?”
长锦的长睫毛也湿漉漉的,蝴蝶振翅般一抖,便滚下了一滴汗珠。他一边拱起腰身,在红骨情的驱使下,张开雌蕊内里吸着阳物,诱惑精液的浇灌,一边迷糊喊道:“热……”
“乖,别动,等你之后清醒了再进去。”途期年偏偏不为所动,“这样也舒服。”
他说完,大手握住女阴揉碾一番,捏紧了两瓣弹软的肉唇,振腰直捣红蒂。两片肉唇完全展开,夹扯至变形,才勉强包住了粗壮阳物,被迫感受着那惊心的热度,仿佛整口穴都要给热化了,只剩一点硬挺的嫩蕊豆。
生嫩的软穴似桃瓣初绽,只是不知谁人在其上打翻了酒,使这口穴含露滴琼,已泛起了嫣醺的深色湿红。男人毫不节制地肏干着,性器只能隐约窥见一点模糊的影,青赭筋肉暴起,疯狂地将一团嫩肉戳得
', ' ')('乱颤,肉蒂也越磨越肿、越磨越鼓,几乎要破皮一般。
整只女穴外翻着,明明没有被深入内部,却也被撞开了,黏着暧昧淫靡的银线,在啪啪的皮肉相拍声中,飞溅出星点汁液。
长锦浑身打颤,两条雪白的大腿痉挛着并紧了,脚趾蜷张,仿佛一只湿漉漉的奶猫伸抓着脚掌,露出粉嫩的肉垫,他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在汹涌快感中生涩得过分,朝着男人的方向讨抱:“途期年……呜……好酸……”
“不许夹腿,”途期年掰开他的腿根,轻轻掐了一把雪白腰身,“全身根骨都被药泡软了,你这么用力一夹,骨头出问题怎么办?是不是要废了自己?”
长锦被掐得闷哼一声,受了疼痛的刺激,高潮将至,悬在了爱欲浪头,越发踢蹬起长腿。他哪里会叫床,捂着小腹一径地喊:“这里好酸……”
途期年捉起他的足踝一抬,牢牢架到肩上,察觉软穴抽搐得厉害,柔声哄道:“不是酸,是女穴要高潮了。”
长锦目不能视,五感迟钝,浑身都湿透了,浸着滑黏的水液,显而易见地有些慌张,伸手抓挠着途期年的肩臂。
男人神色柔和地吮吻着他的薄唇,一边放缓了动作碾那颗嫩红女蒂,呼吸有些急促:“不怕,我在这呢。”
说话间,长锦的手指,顺着男人肩线与颈线滑动,捧住了一张硬挺俊朗的脸。花妖哽噎一声,猝不及防地咬住了男人的下唇,裸露的女穴颤巍巍地绞紧了含着的那根阳具,肉眼可见地抽搐起来。
美人那一口软烂柔腻的雌穴,早已被男人的肉枪擦得滚烫,仿佛娇艳的花遭过暴雨,被打得露水丰盈,湿淋淋地开合摇晃着。
“这么喜欢我,亲一下就喷水……嗯?”途期年哑笑道,勾着长锦的舌尖,下身突然粗暴地狠顶两下,随即抵着勃发的蒂尖,激射而出数股白浆。
长锦呜咽着,双腿大开,似一只正遭受灌精的雌兽,下意识地张开了女穴,让人一眼望见里面抽搐如浪涌的嫩肉。男人的乳白精液四溅,顺着肉蒂横流,黏稠而缓慢地淌下了肉襞,在晕湿的红脂中分外鲜明,洇出腥与甜混杂的气息。
一道浊精,恰巧打在针尖大小的濡湿尿孔上。
长锦浑身过电般,猛地颤起一把腰肢。他从未使用过女性尿道,因而那小孔柔嫩得更胜过花芯子,乍然受到刺激,便立刻嫩生生地卷住一点儿精水,缩到几乎看不见了。花妖胡乱蹭动了几下,方找准男人的喉结,含进唇舌舔吮着:“呜……不要弄它……期年……”
途期年喘着粗气,脸上薄薄一层红晕,显然有些难以自制了。男人腰身悍然一顶,戳在美人汗津津的腿根,青筋偾张地又泄了一腔兽欲。
长锦轻轻哼了一声,鼻尖上都悬着清透的汗水。他仍紧闭双目,睫毛湿润,整个人泛着一层莹润的光,像从咸湿浪潮里捞出的白月亮,暧昧而圣洁,水漉漉地贴在途期年怀里,用月光一样轻软的力道,舔舐着男人的肌肤。
途期年的喉结在嫩红舌尖下一滚,略狼狈地别开眼,一把抱起花妖,拽了干净冬氅裹住:“别乱动,我再带你去洗洗。”
红骨情着实有些烈,长锦修养了一个月,眼睛才恢复过来。
途期年特意下山买了酒庆祝,回来时长锦在庭中闭目养神,膝上团着一只白狐狸。
途期年半蹲在前,抓着狐狸的下巴,检查了一番它的牙口:“受伤了?”
“后腿伤了,”长锦顺着狐狸毛,应道,“是从山里闯进来的,我给敷了些药。”
途期年点点头,忽然一笑。
长锦问:“在笑什么?”
“听到了一个消息。”途期年顿了顿,眼睛微微一眨,继续道,“山腰的梅花开了。”
他掐着十来条梅枝,从身后抽出来,递给长锦:“能酿几坛梅花酒了。”
这年三月,相继有少年人拦轿鸣冤,或自诉兄长与今翰林士薛仲旭结伴赶考,累月未归,忽得其与仙人托梦,言已被薛谋害,依梦境寻至某地,果见烂衣白骨;或称家中女眷不慎走失,后在深山拾得尸骨,所中箭矢皆有权贵族徽。
其哭喊之哀、嚎啕之痛,时人无不动容,旋即数日连降鹅毛雪,似苍天怜悯。
此后经彻查,薛仲旭及其同党草菅人命、挟势弄权,数罪并罚,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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