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麻烦就在于,组织里的卧底太多,而且还有朗姆这个家伙在虎视眈眈,想要洗白组织就要先除掉这些障碍,可是这种事哪是说起来这么简单的。
即使是朝阳悠,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
相比之下,琴酒的心态倒是好很多。他说:“组织的运作方式已经存在了这么多年,哪是你说改革就可以做到的,倒不如任其发展,慢慢寻找破绽再直击重点。”
朝阳悠叹了口气:“只怕有人不给我们这么多时间。”
琴酒挑了挑眉:“说起来,朗姆只是把普罗塞克送到我这里,然后就没有动作了。”
他提起这个,朝阳悠修长的眉也不自觉皱了起来:“他竟然也不着急。”
关于这一点普罗塞克自己也很奇怪,但是她并没有得到任何朗姆有所动作的消息,所以他们也无法判断朗姆究竟在想什么。
但是这并不会让他们掉以轻心,琴酒的人一直在注意朗姆那边的动向,也为普罗塞克的存在做掩护。
此后的几天一直风平浪静,朝阳悠这次断断续续的病了五六天才好,琴酒看他的样子还有些虚弱,但是朝阳悠执意要离开,琴酒也只好同意。
至于朝阳悠执意不要再在琴酒这里待着的原因……别墅那边快瞒不住了只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朝阳悠总觉得最近琴酒不太对劲。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琴酒最近一直很喜欢对他做一些肢体接触,例如时不时的揉揉头发,或者在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揽住他肩膀什么的。
而每当朝阳悠有躲避的意图时,琴酒就会皱起眉,似乎十分茫然的问:“怎么了?”
朝阳悠:“……不,没什么。”
真的没觉得这样的动作太亲密了吗?!你以前不这样啊黑泽!
虽然朝阳悠很享受琴酒的亲近没错,但是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怕自己会绷不住露馅啊!要是被琴酒发现了那可怎么办。
所以朝阳悠觉得他还是先躲了吧。
不过让他比较欣慰的一点,琴酒再也没有在醒来的时候让他做过那种事情,所以朝阳悠就把那天的事情当做了一次彻底的意外,再也没有在意过。
琴酒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文件,一边默默决定调整对待朝阳悠的方式。
他在那天早晨之后一直很小心,虽然十分珍惜和朝阳悠相拥而眠的时光,但他更清楚现在就被朝阳悠发现的后果,所以一直很克制自己,再也没有在朝阳悠面前失态过。
琴酒现在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动作跨越太大了,亲密也要有个度。也许他应该循序渐进一点,省的朝阳悠老是躲着他。大概在朝阳悠眼里,自己这几天也非常奇怪吧。
琴酒如是想着,漫不经心的目光在看到普罗塞克交给他的情报时凝住了。
他的表情慢慢凝重起来,嘴唇下意识的抿着,显出一副冷漠的样子,然后冷哼了一声。
朝阳悠正在财团开会,接着就收到了琴酒约他私下见面的信息。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再抬起头时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微笑模样:“这次的策划做的不错,不过还有几个需要注意的问题……”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后整理一下我刚刚说的,尽快弄出一份新策划交给我。”朝阳悠尽快结束了会议,又处理了一些紧急事务,然后就离开了财团。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