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子弹的弹壳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接着是肉体重重落在地上的声音。
刚才说话的男人眉心被开了个大洞,面孔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
琴酒面无表情的慢慢收回还冒着烟气的伯/莱/塔。
左/轮手/枪还抵在太阳穴上,朝阳悠却轻轻的笑了起来:“啊呀,看起来他有点不太走运。
他将那把根本没有摁下去的枪转了个漂亮的枪花,然后温和的问另一个还活着的男人:“怎么样,你还想玩吗?”
赌场负责人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温和清润的男人,心里暗暗赞叹他的手段。
给予希望,再令人绝望。
这样的心理落差最容易击败一个人的心理防线了。
负责人看着那个已经吓得有点六神无主的男人,估计他们很快就能撬开他的嘴,问出背后指使者的身份。
*死亡假设*
“银色一号”解药研究的进展迅速,虽然琴酒的昏睡症状越来越严重,朝阳悠也没有那么担忧。
这天他终于拿到了解药,兴冲冲的跑回别墅。
琴酒依旧像他走前那样躺在卧室床上,双眼闭着,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细密的阴影。朝阳悠走到床前,打算从被子里将琴酒的胳膊拿出来给他注射解药,然后他的动作僵住了。
手下的肢体冰凉而又僵硬。
“黑泽……?”朝阳悠睁着茫然的眼睛喃喃。他的眼珠几乎不会转动了,好不容易才将视线聚焦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然后朝阳悠俯身亲吻男人冰冷僵硬的嘴唇。
直到一天后才有人发觉不对,他们进到房间时见朝阳悠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床前,怔怔看着床上那个已经没有了气息的男人。
他的脸上没有泪痕,就好像那个男人身上的温度连带着他哭泣的能力一起离去了。
几个亲信对视一眼,最后还是龙舌兰硬着头皮上前:“先生,他……”他咬牙道:“琴酒已经死了。”
“我知道。”令人吃惊的是,朝阳悠很快就开了口,好像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和他毫无关系一般。朝阳悠回头看着几个人,温声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他笑的温和,其余几个人却觉得浑身发冷。
罗恩叫了一声:“先生!”
“嘘,不要那么大声。”朝阳悠摇摇头制止了罗恩,然后他慢慢俯下身给床上的男人温柔又小心的掖了掖被子:“我们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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