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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千金买妓(尿道插入/捆绑/蛇交/滴蜡/放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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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料到,被上了木马刑游街、遍体鳞伤的男妓,竟还会被贵客一眼相中。

铃珠被杂役从马具上架下来时,浑身软成了烂泥,下身已痛得毫无知觉了。连秦爱都忍不住掐着他的脸,左瞧右看,感叹道:“你竟真是个九命猫妖托生的不成?”

铃珠昏昏沉沉,勉强掀起眼皮,强笑道:“借您吉言,鬼神之事,可说不好。只是白辛苦公子教万诚那厮费力算计于我,连苦肉计也使出来,仍没将我碾死。”

秦爱只笑道:“好乖乖,你这是有大富贵在后头呢。”说完也冷下脸,吩咐杂役把人抬回屋去,找个大夫疗伤,不许死了。

待到背上的伤结了疤,他就被迫不及待送到了金桂厢房。被人从内到外刷洗了一遍,又唯恐五谷轮回不雅,从午后就不曾用过吃食。这夜也巧,富甲来得迟了,铃珠便跪在屏风后候着,一跪就是两个时辰。

室内点着清甜的香,青烟从炉子里袅袅升起,把黄金屋衬得太虚幻境一般。铃珠渐觉困乏,一会儿梦见宝信伏在他身上哭,一会儿又梦见自小当他“师父”的老男妓被恩客买走时的情景。忽的惊醒过来,手脚竟动弹不得;身高九尺、筋肉丰隆的男人背对着他,鬓发蜷曲,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他扭过脸四处瞧了瞧,见还是在厢房内,不由松了口气。男妓的身上缠着细细的红绳,里衣都被剥掉,正披着薄如蝉翼的深红色纱丽;红绳的中间系着铃铛,他刚一晃动,就发出悦耳的乐声。

胡商转过身,惊喜地看着铃珠,磕磕巴巴道:“你睡、好看。我汉话不好,请,先别动。很快就好。”男人走来蹲下,细致地将纱丽在男妓身上穿好,只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双腿,乳头被衣料摩擦凸起,反而比不着片缕更显淫荡。

铃珠从未接过胡人的客,这也是妓院不成文的规矩:卖给胡人的妓子再不可能出现在王公贵族的床榻之上。他虽听得一知半解,但又何曾被客人这般细心对待,悬起的心渐渐落下,打定主意要笼络住富甲,好为日后筹谋。

胡商见准备妥帖,便拉起捆在各处的绳子。铃珠的手腕被向两侧拉直,左腿被蜷缩捆住,右脚踝则高高吊起,身子便一半悬在空中,只能用脚尖踩着地面。这个姿势使得男妓门户大开,肉茎在纱丽中若隐若现。难以站稳的身子只能摇晃,卡进臀缝的红绳就不断摩擦,很快分泌出肠液,肛口不禁一缩。

铃珠虽觉羞耻,还是露出个含羞带怯的笑来。又见富甲并不宽衣,从箱笼里取出个陶罐来,放在他身下,倒像是要接滴落的肠液一般,更是臊的浑身发烫。

富甲揭开陶罐的封口,铃珠就想探头去看,却被勒得动弹不得,赔笑道:“老爷这是什么宝贝?也是从西边带来的吗?”胡商却没理他。铃珠这才想起对方听不懂,暗骂了句对牛弹琴,索性也闭口了。

在男妓投下的阴影里,胡商把手伸进陶罐,一条鳞片雪白的蛇就攀了上来。富甲爱怜地抚过蛇头,被拔了毒牙的蛇嘶嘶吐信,听得铃珠头皮发麻。男妓还待开口,胡商已用手指撑开了铃珠的肉洞,抬手一送,白蛇便把头钻了进去。

铃珠只觉后穴钻入了个湿滑冰冷的活物,吓得尖叫一声。肛口猛然收缩,白蛇吃痛,往里钻的更凶,鳞片受惊立起,刮过娇嫩的肠肉和褶皱。铃珠被逼出了泪花,小腹里又涨又痛,胀到极点竟叫不出声,冷汗涔涔地尽力放松穴口,不敢再刺激妖蛇。

几个吐息间,男妓身上就磨红了道道勒痕。富甲神情满意,爱抚过男妓吹弹可破、艳丽丰盈的肌肤,低下头含住纱巾后的乳头,啃咬拉扯,直到粉嫩的乳头坚硬红肿为止。

铃珠既是胀痛,又是酥麻,待到后穴适应了白蛇的尺寸,竟忍不住有节律的收缩肛口迎合;乳尖被舌尖舔弄,又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吮吸,引得肉茎早已勃起。身子一晃,红绳和纱丽就擦过肉茎,不由得意乱情迷起来。

胡商见铃珠眼神迷离,状若醉酒,洁白如玉的身子也发烫变红,才笑了起来,却不再继续挑逗。富甲转身回到桌边,神色肃穆,铺开宣纸,拈起毛笔来对景作画。

铃珠被白蛇肏得高叫着射了一回,白浊全落在了纱丽上。等了又等,胸前被唾液濡湿的乳头无人抚慰,慢慢缩回了原本的大小。再一想到肠道里有一条毒蛇钻入,不免后怕,激情过后的肉茎再难抬头,软塌塌得垂着。

富甲画到一半,皱眉不已。他用波斯语咕哝了两句,走上前去,又从箱子里翻出东西来。

“这样不行,这不好看!前面不勃起,我难道是在画小孩子撒尿吗?不行,不行!”

说着,就取出一根粗细合宜的银棒,用猪油脂胡乱涂过一遍,一手握着男妓的肉茎,一手对准尿道口,慢慢插了进去。铃珠痛得乱叫,猛烈挣扎起来,却被红绳紧缚,连并拢双腿藏起阴茎都做不到。从未被插入过的尿道极为敏感,银棒刚插到一半,前端就喷出金黄的尿液来。富甲也不嫌弃脏污,就着失禁的档口,一寸寸插到了最深处。

“早该这样!早该这样!”富甲用波斯语说道,“烛光也太暗了。仙子动情,总该是艳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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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媚而不娇。这妓子身段虽好,又天性淫荡,到底肉体凡胎,少了些颜色。要是能像壁画中的天女那般鲜妍才好……”

他一边想着,一边就要用朱红的颜料往铃珠身上抹,还未动手,自觉过于浓烈,反而艳俗。忽然瞥见床头烧了一半的红烛,烛泪滚落,却在烛台上凝固,红润油亮。

铃珠只见这胡商唇舌鼓动,却是半个字也听不明白。他尽力拱起腰缓解痛楚,阴茎内由火辣辣的疼,变为了酸胀麻痒。每当白蛇搅动肠肉,蹭到隐秘处正要得趣,微微胀大的阴茎就是一阵钻心似的痛,逼得他求死不能,把一双美目哭得红肿。

男妓咬白了嘴唇,作出我见犹怜的神色,悄悄去瞄富甲,故意呜咽得小猫儿一般,只盼着男人能动恻隐之心。胡商果然抬了下眼皮,却是无动于衷;碧绿的眼珠上下一扫,没有半分怜惜,只充斥着对“好用的玩意儿”的喜爱。

富甲注视铃珠,未尝不是文人注视名家字画、古董商注视奇珍异宝的眼神。

铃珠心里一突,此时此刻才看懂胡商的欲望,兀的小腿打颤,发起抖来。男人手腕一歪,红色的蜡油就滴到了男妓的胸前,滚烫的烛泪迅速凝固,烫红了大片的肌肤。任他如何哭叫求饶,富甲连手都不曾抖一下,将半根红烛烧尽,凝固在男妓裸露的皮肉上。

铃珠被折腾的半死不活,全无初见的鲜活。富甲仍不满意,又取来青花瓷的香炉,放在穴口下方。盘踞舒服位置不愿动弹的白蛇尾尖被烧,本能地扭动猛钻,细密的鳞片凸起,蛇头不断撞击狭窄缝隙。

“呜啊!!救命——求求您、老爷!别、别、快把它拿走!”

富甲又坐回了桌后,工笔描摹,喜不自胜。

潮水般的快感渐渐涌入小腹,铃珠屡屡在勃起的边缘,又触电似的被尿道里的银棒痛醒。寂寞难耐的乳头时时挺立,敏感地蹭过纱丽,又是喘息呻吟。他快被无法高潮的欲火逼疯,忍不住眯起眼,自行扭动腰肢,让股间和胸前的绳索摩擦,又诱导白蛇动得再快些。

细绳在身上勒出的血痕,都化作甘美的催情药。他仿佛一尾热汤里的活鱼,明知自身难保,仍不免眷恋痛楚伴生的情欲。

“嗯……啊,肏我……老爷肏死我,快干我的淫穴……呜嗯、求啊啊……”

从唇瓣流泻出甜腻的呻吟,铃珠紧闭双眼,想象抽插自己的是一尾蛇妖。暖风一吹,又像是无数人在舔舐他的双乳。他堕入泥沼,在污泥彻底淹没头顶的刹那,肉茎先是喷出了尿液,随后才流出了腥臊的浊精来。

富甲对待画作很是用心,一笔一划勾勒着细节,又唯恐破坏意境,每当铃珠状态滑落,便要亲自上手摆弄。有时是加一截红烛滴蜡增色,有时是将吊起的红绳扯紧。画到后半夜白蛇从穴中滑出,累得盘身而眠;富甲只好换成一对儿缅铃,为防滑落,特在被完全肏开的肛口塞个茶壶盖。

肉穴里刚离了活蛇,又塞进去个不断震颤的缅铃,不如白蛇身长,正抵在得趣处。铃珠早已叫哑了嗓子,不知泄了多少次,只能射出清稀的黏液来。他一面被磨得遍身酥麻,一面肉茎又再无反应,如同被人架在了火上,肠肉针扎似的痉挛发疼。

直到第二日天大亮了,富甲才画完这幅画。铃珠勉强抬了抬头,忍着周身被绳子勒得无知觉的恐惧,和肉穴里仍在跳动的玩意儿,哑着嗓子奉承了胡商两句。那胡商瞧也没瞧他一眼,捧着画作亲了又亲,又嫌弃铃珠吵人,捡起男妓的腰带就塞到嘴里,抱着画轴往床上一歪,合衣睡了。

等到日上三竿,龟公来清算账目,富甲才被人叫醒。他小心地展开画作查看,确认并没有压坏后,随手掏出两个金元宝撂在桌上,又留了个字条,披上外袍便离开了。龟公也懒得搭理一朝落魄的男妓,吩咐两个杂役清扫处理。小杂役一见红绳上的铃铛做工精美,略值些钱,又瞧见肉茎里插的细银棒,笑得见牙不见眼。

两个人商量完如何分赃,又划了两回拳,轻手轻脚地取下铃铛,才慢吞吞地解开红绳。划拳赢的自去当铺典卖,另一个不情不愿背着铃珠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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