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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男人强奸女人没见过怨妇强奸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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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寨,已经是傍晚,中饭没吃的我已经丝毫没了精神。,路上经过村民家,到处是看热闹的人们。不会把,她们不会是没见过汽车?我们到了村长门口我们被村长热情的请入屋中,村长也是山寨的族长,是山寨的最高威信的人。旁边作陪的都是山寨有点威望的人,但是他们都有个特点,个个长的身材矮小,骨瘦枯黄。跟我们几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相比,简直是天上和地下。晚宴没什麽特别,就是些山寨特产,没点营养,难怪他们各个这麽瘦弱。酒过三循,村长眯着醉眼吩咐道:“上补菜!”老张和小治顿时兴奋异常,藉着酒性,手舞足蹈。这时,从门口走进来十几位身材强壮,体白胸大的少妇。她们低着头,轻轻走到各位酒桌上的男人旁边坐下。村长和老张他们都倒在这些少妇的怀里,我看不懂,但也照着她们的样子躺到我边上少妇的怀里。

我的这个少妇身材非常的丰满,她双膝盘坐,穿一件薄薄的衣服,居然可以看到突突的翘奶头。我打了个酒嗝,盯着那又黑又粗的奶头,慢慢躺了下去,这个少妇身体发出一阵幽幽的体香,这让几天没碰女人的我实在受不了,鸡吧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这个少妇用白白的右手臂托起我的头,一看到我那突然翘起的裤头,羞涩的转过脸去。这时,这个少妇……等等,我在做梦把。只见她的左手慢慢撩起上衣,一对白晃晃的大乳跳了出来。她用两跟手指夹住乳头,慢慢的放到我的嘴里……

我的大脑一阵眩晕,我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少妇的诱惑。我慢慢清醒过来,眼睛四周漂了一眼,居然大家都在“吱……吱”的吃奶,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对着这个如小杏一般大小的乳头猛的狂吸。一股淡淡香甜的乳汁溢满了我的嘴里,那股似曾相识的奶腥味直冲我的嗅觉,这次不同,藉着一股刺激感,我猛的对着这个翘乳头咬了一下。少妇被突然来的刺激“啊”的一声呻吟,接着对那只被我含者的乳头周围拼命捏揉。我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在少妇的背後拼命抚摩,另一只手用力握着她的另一个大乳房,时而揉捏粗粗的乳头,时而用力狠抓大乳,看着她那大奶子被我一次一次抓的变形,我下面的棒子一阵冲动。我用力一捏突翘的奶子,少妇就轻轻的呻吟一下,一小滋奶水像洒水一样滋射出来。嘴里吸着,手里玩着,我就想上……

这时,村长坐了起来,示意补品结束。我舍不得嘴里的乳头,连坐起来时嘴里还叼着它,奶妇不好意思的用手把我的牙齿帮开,把她那粗粗的乳头收回衣服内,一步一回头的看着我,慢慢的出去拉。接下来村长说了什麽,大家又喝了多少酒,我都不知道拉,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又大又翘的大奶子,那个又突又粗的大奶头……

喝了直到10点多,大家都喝醉拉。村长被两个女人掺扶着,安排了我们的住处,就被那两个女人扶走拉。老张小治刚才醉醺醺的,村长一走就立马精神了起来。老张神秘的一笑,对我俩说:“你们自己去找住处啊,我先走拉。不要怕,只要屋里没男人,你就进去睡下,想怎麽样都行,这就是山寨待客的礼数。那,我就先拉!”

说完,老张哼着小曲一摇一摆走拉。小治揉了揉醉眼,也说:“我也走拉,来的时候我就查看清楚拉,就是前面那家,嘿嘿,拜。”小治打了个飞吻,手舞足蹈的也走拉。我站在原地仔细揣摩了一下他们的话,心想,先去瞧瞧在说。我走到前面第一家,我推开门进去,里面床上坐着一位30岁左右的女人和一9岁的小女孩。那女人见我进来,高兴的问我在她家住吗?我一看,整个屋子就一张床,3个人怎麽睡。我转身出了门。我又往前面走了走,这家的屋子比刚才大多拉,而且屋子也比刚才那家好,我就推门进去拉。一进门我差点下一跳,几个刚才在宴桌上的几个奶妇都在炕上坐着嬉戏,一见我进来都盯着我。我装作喝醉拉,问:“我这里可以过夜不?”顿时,这些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羞涩的都低下头。一个稍微胆子大的轻轻点点头,我不客气的装醉倒头睡在她们的炕上。

我眼睛闭着,但是心里还在想下一步怎麽办。这时,这些奶妇纷纷下了炕,有的铺被子,有的给我洗脸,有的给我洗脚。她们忙了半天,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接着,她们一个一个也在我旁边躺下。我偷偷的睁开眼,好家伙,我左边睡下2个,右边睡下2个,炕下地舖睡了一个。我爬出炕,想到桌上喝点水,这时,大家全部都醒了,纷纷爬起来给我倒水,还主动端到我面前。我喝完了水,不好意思的说:“我先睡觉拉啊。”这时,这些奶妇一起上来,这个帮我脱衣,这个帮我脱裤子,不一会我就省下一件内裤。

山寨晚上好冷,我冷的打了个寒颤。这时,她们一个一个也脱了衣服,居然脱的一丝不挂,我盯着她们那晃来晃去的奶子,迷迷忽忽的被她们塞进了被窝。旁边一个奶妇问:“我叫小云,你冷不?”我点点头,她熄了灯,钻进我的被窝里,一把抱住我。我被她那滚烫的身子烧的慾火焚身,鸡吧不由自主的顶到她的肚子。她羞涩的问我:“你要我吗?”我那里受的了,一把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念叨:“要……要。”双手拼命的搓揉她的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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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在我身下,用双腿死死的夹住我,疯狂的吻着我,我从没受到过这麽强烈的主动性爱,我也疯狂了。我用手仔细的搜寻着她那洞穴,她感觉到我的急迫,用双手把我那暴涨的鸡吧送到洞口边。我的龟头感觉到一片温暖的凹地,湿湿的,滑滑的,我本能的一挺,滋溜顺滑到穴底。小云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发,“啊……好棒……还要啊……”我心里一阵鼓舞,对着那湿嫩的小穴狂插了起来。

小云比较年轻,看样子是个小少妇,因为她的大奶里还有乳汁,所以应该是生了孩子没多久。但是,她为什麽这麽饥渴呢?我没插她一下她幸福的呻吟好大声。也许是被小云影响,旁边的这些少妇都睡不着了,都一起骚动起来。随着小云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她们乾脆爬到我们面前观看起来。弄的我干小云的时候一点也不自然。这时,那些少妇都互相互舔下体,一个叫杨嫂的奶妇爬到我面前哀求我道:“老弟,等会你也操操我,我已经几个月没做这个事拉……嫂子实在受不了拉……”说着说着,她拼命的揉捏乳头,下体在别的奶妇的腿上拼命的摩擦。

我一看她们,我也来了精神,我骑在小云的身上,对着她们发号施令:“都给我爬在床上,我一个一个满足你们。”她们像动物一样,一个一个排好爬在床上。我一会顶顶这个,一会插插那个,6个丰满的少妇被我来回的抽插。可能每个人轮到的时间太长,顺嫂被慾火冲动,将我推翻在炕,反而坐在我上面。剩下的奶妇那肯罢休,一个抓着我的手在她下体挠,一个把屁股盖在我的脸上,让我的舌头给她舔,另一个见我实在分不开身,就对着我身上乱舔,亲吻我那阳刚之气。杨嫂像发狂的在我身上抽送,那疯狂的呻吟声让每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她们一个一个轮流的上我,我真的想笑,我只听说男人强奸女人,没见过怨妇强奸男人。

幸亏我身体好,加上一段时间养精蓄锐,我把她们每个人都带到性爱的高潮。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一点没错,我的身上大腿上,全是她们的淫水和奶水。就连我下面的被子都湿了一大片,直到我把最後一个奶妇小云送到了最高潮,她的身体像洒水车一样:小穴喷出阴精,大奶子喷出奶水,一张小嘴在我的脸上吻的湿露露的……我的肚子上满是阴精。我几乎虚脱拉,吩咐道:“给我搞乾净拉,我想睡拉……”

她们也脱着疲惫的身躯,用嘴把我全身舔的干乾净净。特别是杨嫂,把我那射了十几次的大鸡吧含在嘴里,舔来舔去,爱不释手。我乾脆把她抱进被窝,让她含着我的鸡吧进入梦乡。

我的一个前女友曾经在QQ里问我,男人最遗憾的是不是事后后悔没能把前女友给上了?

我回答:「至少我很后悔没能把你给上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是见仁见智的,并不是每个前女友都值得怀念。但仔细想想,我的前女友们品质普遍都还可以,没上过的那几个,想想确实有些可惜。

运气的是,在某几个前女友身上,我还是弥补了遗憾。一一记述,以作纪念。

想说的第一个前女友,是我在高中时的初恋女友。就叫她遥遥吧。

十多年后回看,有点难以理解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其实她的个性是我不太待见的,后面也会说到。但少年情怀是不可理解也不可理喻的,何况还有这十几年成长的加成,说不定十几年前我还挺喜欢她个性的说。

遥遥长得有五分像黛咪·摩尔,气质则是那种「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比我小一届,后来读大学是在两座城市,所以也就分手了。

还没分手的时候,其实就曾经把这个小姑娘剥得一丝不挂过,亲亲摸摸的,该做的都做过。只是那个时候我自己也就只是个毛头大学生,也没有产生要把一个高中小姑娘给干了的想法,于是就这么错过了。

直到各自毕业三四年后,阴差阳错又有了联系,我们居然是在同一座城市生活。

这时候的遥遥和高中时候比,性格还是一样清冷,人已经长开了,不是青葱小丫头的模样,弯眉狐眼,又善于化妆,眉眼间细看带着一种骚媚,和她本身的性格反差很大。

我这次跟她联系,主要就是带着上床的心思去的。当然表现得还算含蓄,也算殷勤周到,而她正在空窗期,和她上一任男友分手的时候又闹得很伤心,结果很容易就上手了。

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时候,她说了一句「用身体来爱我」,差点把我雷痿了。

居然还是这么文艺腔,高中女生时显得有气质,过了这么多年,做了职业白领,就不大好评价了。

其实,遥遥的肉体上上下下我至少都是摸过看过的,现在变得丰满了许多,乳房不算太大,正常范畴,屁股则非常圆润,所以我比较喜欢让她跪趴着,从后面干,手正好可以按在她的肥臀上,撞击之后臀肉颤抖,视觉效果也很好。

遥遥当然已经不是处女了,据她说是大四的时候,到自己男朋友家里玩,结果被她前男友半哄骗半强迫地干了。

我对她怎么被破处的其实一点都不关心,我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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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老婆,也干过别人的女友,也破过处,我觉得处女膜这个东西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对于性这个东西,我只关心女人的态度和技术问题。

我见她比以前丰满了很多,一开始还以为是她前男友经常辛勤耕耘,才把她操得珠圆玉润。

但是刚开始的几次,我每次插进遥遥的屄的时候都不太容易,她总是觉得很不舒服,很疼,而且不管动作还是声音,都很僵硬生涩。

连续几次,干完以后躺在床上慢慢聊,才知道她在性上没什么需求,自从破了处以后,和前男友大概三年左右相处,操屄的次数总共也就十来次。其中一次是她在公司里年会喝多了,回家以后被前男友趁虚而入给干了,还有一次说好听点是前男友用了些强力手段,说白了乾脆就是被强肏的。说真的,我还真挺同情她前男友的。

所以事实上,遥遥在床上的表现,在我上过的女人中排位是相当靠后的,既没热情,也没经验。

别看这一次我把她弄上床几乎没有什么难度,但这不代表她是个很好搞定的女人,遥遥本身的性格带点凉薄清冷,还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洁癖,在性上几乎完全没有需求,对最基本的活塞运动之外的性尝试更是毫无兴趣。

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她需要定期服用一些药物,我怀疑这更加重了她性冷淡的趋势。

好死不死,我大部分上过的女人都有不错的战力,所以遥遥在床上的表现基本只能在及格线上徘徊。

但对我来说,分手之后能重操前女友的屄,本身就是一个乐趣,所以也没有太在意。何况,对于一个基本算是性冷淡而且上手难度极大的女人而言,你能让她情愿把衣服脱光,把屁股撅起来让你操,本身就是一个成功。

我成功的一点是劝服遥遥接受口交。在鸡巴被她的牙磨了好几次之后,终于可以舒服地进出她的唇齿。这一点上我倒是很奇怪,给她破了处的前男友,居然一直没能说服她口交,还真是悲催。

相比较起操遥遥的屄,我更喜欢操她的嘴,这和处女情结没关系,只是因为满足度确实不一样。操遥遥的时候既难听到叫床,更没什么交流,她也基本没有主动性,反倒是操嘴的时候,因为她总是带着一丝不情愿,再加上漂亮的脸蛋被按在胯下时候的视觉效果,确实更有乐趣。

遥遥不像我开始的时候只是想上个床,而是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定位在重新开始交往的状态,把让我操看作是女朋友的义务。

我当时恰好和之前的一个女友分手两个月,既没有道德上脚踏两船的牵绊,又有高中时候的一部分美好记忆,索性也就试试看能不能处下去。毕竟遥遥的外貌应该可以打到80分,小提琴和手风琴都是专业水准,气质极佳,出得厅堂,算是有一定的优点,又知根知底,也算是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时候,一个还算可以的选择。

既然是当女友来处的,性这个东西当然就不是唯一考量标准了,其实,及格就差不多了。所以我也确实没有太把她在床上的不给力放在心上。

但是,遥遥性格当中一些奇怪的东西始终还是在那里。这是个不错的姑娘,没有强烈的物质要求,对读书、音乐、电影都有兴趣,人也算善良,但偏偏有三个让人吃不消的特点,第一是心性凉薄。

她倒也不是刻意想对谁不好,她能在面上把道理上该做的都做一遍,但这都是理智告诉她应该这么做,她才这么做。只要松上一口气,她会迅速退化,或者是认为自己做过的那些已经足够了。

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那段时间里正好经历了我最艰难的一段时间,虽然没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但精神压力比较大,而这些遥遥都是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帮助和支持我的,在我的理解中,这不是她刻意要不对我好,而是她天性就是这样。

第二是玻璃心。遥遥的不自信和心理脆弱到了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仅仅因为在看电影的时候,我回忆起一个我们都认识的女性朋友,随口说了她几句好话,从此她就认定我这是在拿别的女人和她做比较,而且把她贬低到了很差的境地。

这一点一直到后来再次分手很长时间以后,她还在不断地提起。别跟我说什么本来就不该在女朋友面前,提起别的女人的好之类的话。要知道那是我们共同的一个朋友,不是大街上随便看到的一个大屁股妞,而且高中时代她们两个关系非常不错,如果连这种对朋友的回忆和表扬都不可以,那我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第三就是记仇。这个不多说,很多女生都有,但遥遥特别强悍。

她的那些优点完全不能盖过这三个强悍的特点的锋芒,我渐渐觉得这段重新开始的感情可能会非常艰难。

在床上遥遥也慢慢懒惰起来,之前大概她觉得一来是我的女朋友,有义务;二来刚刚重新开始,就像新职员刚入职时候一样,就算再不情愿,怎么也应该表现一下,所以还算有求必应。

自从她觉得关系已经确定和稳定了,仿佛觉得义务已经尽完了,也就一再表示不想做爱了,口交更是不予考虑。操一次屄,差不多就要休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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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半月的。

我不是那种缠人的人,你既然不愿意做,那就算了。但对她的兴趣自然也就迅速地衰减。

在这个过程中,我只能自己开发一些乐趣。比如给遥遥买一些情趣内衣,对此她倒并不十分抗拒,当然也不热衷。

我给她买的第一件情内衣是一件白色的透明连身网格衫,开裆露乳。遥遥第一次拿到的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穿,在我劝说之下终于试着穿穿看,折腾一番之后,终于套了进去。

穿上之后她才发现原来不光是网格暴露全身,而且胸前是两个大洞,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而裆下更是空空如也。

遥遥很丰满,快感刺激着她的性冷淡,也催丰着她的肉体,这种网格衫就是要丰满的女生穿起来才有感觉,乳房圆鼓鼓地顶出来,肥润的屁股和大腿把网格撑开,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面。如果换成一个瘦巴巴的女生,就完全失去了乐趣。

让遥遥这种相对传统,而且对性缺乏好奇心和尝试精神的女人换穿各种情趣内衣,其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每让她换穿一套情内,就好像强奸了她一次似的,远比让生性开放的女人穿情内有趣得多。

再比如干遥遥的菊花。这还是在她从有求必应,到懒惰的转化过程之中的时候的事。

这段时间我们算是感情平稳,还在重新开始后的良好阶段。我干过很多女人的屁眼,当然希望能在遥遥身上继续,但对口交都一直抱着不情愿态度的遥遥,对肛交更加没有半点兴趣。

只不过这个时候她还没产生虚幻的安全感,还认为应该考虑我的要求,所以在我第三次建议试试肛交的时候,她还是答应了。

但她对我让她做一些事先准备的建议完全不放在心上,既不愿意提前几周在洗澡的时候先为自己试着扩扩肛,做做热身,也不愿意做些简单的清洗。

就让我对和她进行一次比较正常和愉悦的肛交没有了信心,于是我的念头逐渐也就从正常的肛交变成了单纯的捅进她的屁眼,让她最后一片处女地也被彻底刺穿。这在肉体上没有太多的快感,仅仅是一种立足于剥夺的心理快感。

在一些简单的前戏结束之后,我先让她跪趴好,从后面操了她一会。她虽然知道一会我就要干她的屁眼,略微有些紧张,但是因为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具体会是什么感觉,所以和平时比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不同。

干了十来分钟,简单地营造了一下气氛,等她也流了一些汗,屄也被干得粘乎乎的,散发出一阵阵的骚味,我就跟她说要给她先做一些准备。她嗯了一声,我就把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打开,抹了很多在她的屁眼附近。

这时候她还在笑,说怎么凉飕飕黏唧唧的。这时候我先用小手指涂满了润滑剂,试着插进她的屁眼。她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顶进她的屁眼,就开始大声地叫,还想挺起身来。

我把她按住,让她趴好,安慰她说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她虽然感觉非常异样,但还是接受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大概弄了五六分钟,我又换成了食指,这次进去得就比较顺利,遥遥也没有再大惊小怪。又插了一会,这次换成了大拇指,这一次她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扭起了屁股,我狠狠地给她的屁股上打了两记巴掌,就在她大声叫起来的同时,把整个大拇指捅进了她的屁眼。

等到真的完全进去了,遥遥倒也只是哼哼唧唧的表示不舒服,倒没有闹着要我拔出来,我的大拇指在她的屁眼里打着转,一面是尽可能地让她的屁眼适应撑开的感觉,另一方面是涂抹更多的润滑剂到更深处的地方。

毕竟是给遥遥的屁眼破处,我用了大概三分之一瓶的润滑剂,使得她的大半个屁股都油亮亮滑腻腻的。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我的鸡巴已经半软了,只好让她再给我舔硬了,我又给自己的鸡巴涂抹了许多润滑剂,这才顶到了遥遥的屁眼上。

遥遥把整个头埋在枕头里,屁股撅得很高,我把她的肥臀往两边掰开,让她的菊花尽可能大地绽放,然后开始慢慢地往里面顶。

一开始的时候,润滑剂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龟头进去得还算顺利。但遥遥已经开始扭动屁股,不停地问「进去了没有?」等到鸡巴插进去三分之一左右长度的时候,遥遥大叫很痛,想要翻身起来。

我既然已经做了这么多的铺垫,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要捅进她的屁眼的,我强行把她按住,乾脆不再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探索,而是直接狠狠捅了下去,这一下大概捅进去了三分之二的长度,遥遥非常凄惨地哭叫,我压在她身上,大概抽动了三四下,就这么短的时间,她似乎都哭哑了。我这才拔出鸡巴,从她身上爬起来。

她从床上跳起来,一丝不挂地直接冲进了卫生间,在抽水马桶上足足坐了二十多分钟,也不知道有没有拉出什么来,才捂着屁股回到床上。

这当然不是一次成功的肛交,我干过好几个屁眼,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插进遥遥紧窄的屁眼有什么特别的享受。但我本来就不在乎干得是不是爽,单纯就是想把捅进遥遥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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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以后遥遥当然再也不同意肛交,我也不知道她以后找新男友或者结婚以后,会不会同意再尝试一次,但我想大概是不会的。尽管她不一定会承认自己的屁眼曾经被人捅开过,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这种滋味。我觉得以她的玻璃心和脆弱心理,应该不可能再同意了。

说起肛交,插几句题外话。因为总看到一些朋友谈肛交,每说到肛交要么就说很不错,要么就说不太好,其实这样的说法并不完全准确。

肛交这事真的是分人的。有些女人死也体会不到肛交的乐趣,这不怪她,可能她天生没有这样的体质;而有些女人则没有道理的完全乐在其中。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女人,对肛交完全没有排斥心理,很想试试,而且事先也做了很多充分的准备工作,还自己灌了肠,但和我尝试了三次,都不算成功,我每次都插进去了,但是她完全没有快感,只感到疼。

而另一个女人,我对她的评价是「真是长了个天生就该被操的屁眼」,她的臀部没有天理地挺翘,而且第一次肛交的时候除了刚干进去的时候疼哭了,但没过多久就能顺利地一插到底,除了刚开始一两分钟的不适应以外,她变得越来越爽,最后还到了操屄都没有达到过的高潮程度。以至于后来每次和她上床,她都要我干她的屁眼,干到高潮处,她会爽到把我刚从她屁眼拔出来的鸡巴直接塞进嘴里,来发泄还没消退的高潮快感。

所以说,找到一个合适的肛交物件是多么的不易。有的时候,不是一件事本身好不好,而是你怎么做这件事,还有就是和谁一起做这件事。

回到遥遥身上。干她屁眼之后的一段时间,就是我说的她感觉到我们的关系稳定了,慢慢变得让人不舒服的阶段。

这段时间里我们都已经很少做爱了,一个月能有一两次就很不得了。唯一有意思的事,是有一次在去她家吃饭。她爸妈和我彼此之间不能说相看两厌,至少也并没有特别的好感,只是面上的礼貌应酬。

吃完午饭,她爸妈照例是要午睡的,我和她则回到她的房间,关上房门说说话什么的。我突然来了兴致,就在她背对着我拿什么东西的时候,冲上去把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间,又一下把她的内裤扯下,用劲太大,她的那条小棉内裤被我直接扯烂了。遥遥完全惊呆,没有任何反应,等到意识过来我要干什么的时候,又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做太大的反抗动作,生怕闹出什么动静,结果被我按倒在床上,在完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直接干进了她的屄。

大概是有点疼,她发出了一些较大的声音,又自己把嘴捂住。这一次是我和遥遥做爱的时候最爽的一次,干的时间也最久。

最后一次和遥遥做爱,是在我认真地考虑和她分手之后。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渐渐的冷淡,于是慢慢又恢复到了刚开始时候的状态,似乎又有了要对我好的意愿。

我知道她不想分手,何况她也不是一无是处。可怜可恨往往是并存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总有可怜的一面。所以我一开始也没有打定主意。

有一天晚上,遥遥破天荒地主动要求和我做爱,而且还做了一件在别的女人那里可能是很正常的情趣,在她做来已经是石破天惊的挑逗的事,她洗完澡以后没有穿衣服,而是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到我面前摆了两个pose。她皮肤算是白皙的,长发及腰,这时松松地披散在前胸后背,加上转身扭臀时颤起的臀肉,倒也确实很有几分诱惑力。

这一次我让她弯腰趴在梳粧台前干她,遥遥正对着她自己的那面大梳妆镜,从镜子里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站在她身后,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的屁股。

一开始她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但我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不能低头,只能看着自己被干,我还把她的一条腿侧抬起来,搁在梳粧台上,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姿势?

她一开始有点懵懂,我就告诉她这是狗狗撒尿的姿势,我问她看镜子里的自己像不像一条母狗?她开始不愿意回答,但我不停地狠操,不停地问,最后,她终于说了一句「像」。这对于遥遥这种性格的女生而言,已经算是淫荡到极点的回答了。我发泄似的干了十几分钟,就射掉了。

之后我们又在一起两三个月,再也没有做过爱。不知道为什么,遥遥突然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难道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主动和我上过一次床,就算是又完成任务,不需要再做什么了?

此后,她在日常生活中的表现一溃千里,越来越差劲,每天吃饭,四成是各自吃速食,剩下的都是我做。当然在这件事上我乐在其中,但问题在于遥遥从没有一次表示要分担一点家务。

她几乎不关心我在做什么,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而自己的难题她从来不会忘记要我帮她解决。她纠结于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各种触动她的玻璃心,最终我还是提出分手了。

此后我回想一下,觉得这次经历其实还可以,我一开始再次和遥遥联系,本来就带着比较强烈的希望能上床的意愿,虽然过程中出了一点偏差,但床也上了,连屁眼我都插过了,尽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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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爱没有太多肉体上酣畅淋漓的回忆,但由于她的特殊个性,使我在她身上也得到了很多精神上的愉悦。这就很不错了。

最后说一句,无论多么怀念自己的初恋,有的时候,想想就可以了。真的再走到一起,会发现真的很shit。人生若只如初见,毕竟只是文学作品,你真让纳兰去见见他的诗中人,说不定他又会说,相见不如怀念。

(2)

先扯两句别的,上一篇之后,有兄弟留言的意思好像说前女友没上过不算什么回头草。

其实我说了,我起心动念写些东西来玩的初心,就是一个前女友问我男人最后悔的是不是没上前女友。所以我这儿回忆的都是在恋爱时候没上,后来各种机缘又上的。兄弟觉得我名不符实的也没办法了。呵呵。

我回忆的第一个前女友是遥遥。

第一个说她,只是因为她是我第一个女友,冲着这个「第一」,该给她这个面子。

但要说起令我印象最为深刻,在现在的生活中仍以朋友身份来往不辍的前女友,则是小木。

关于小木的记忆无数,但这里主要是说性那点事,在这方面她留给我最深的印象,浓缩起来就是三句话:

「我不想当处女了。」

「屁眼?我舔啊,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吧?」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三条短信,跨越的是一晃几乎十年的时间。

小木也是学妹,她比我小两届。她算是典型的白富美,虽然现在已经不时兴了,但在一些有底蕴的老城市,还是有一些老姓大族。

小木的母亲家族就是我们这座城市的一个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代名臣。而她的父亲则是不小的行政官员,具体是什么位子就不说了。

她刚升上我们高中的时候,是个典型的小怪咖,虽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性格怪僻,独来独往,和同班同学都处不好关系,连男同学都不怎么靠近她。

我们怎么相识的就不多说了,那时我无论在官方的学生会,还是私底下各种体育文学音乐等等小圈子都混得还行,家庭背景和小木也差不多,一来二去,成了她极少有的朋友之一。

后来有那时的高中同学告诉我,小木很喜欢我,我倒是没有在意,因为那时候我刚开始和遥遥初恋。

再和小木有联系都到了我大三的时候,那时我们两个都单身,有了几个月的联系,很自然就开始恋爱。还是异地恋,因为我虽然还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读211,但小木没能考到理想的分数,去了另一座城市一个二本大学。

那年开学,我送小木去她学校报到。因为她们刚换新的校区新的宿舍,我就帮她收拾铺盖整理寝室,她虽然是女生,那时候却很不擅长这些事。到傍晚的时候,我准备去校外的宾馆过夜,她直接收拾好手提袋,跟我一起走。

出门时,她的室友都暧昧地笑,小木没搭理她们,反正她的寝室里当时也只剩她一个是处女。

其实在宾馆房间里,我们只是接吻。

小木跟我说了她小学两年级时,在公车上被一个中年男人猥亵的遭遇。当时那人对着她打飞机,让她把手伸出来,把精液都射在她手里,还抹了很多到她的脸上和嘴上。这一直让她觉得很有压力。

直到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为止,她对性还是抱着一种很恐惧的态度。

她和前一个男友相处时,就算是拥抱,只要感觉自己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胸口,都会有种恐慌的感觉,所以他们甚至很少拥抱。

我现在都记不太清楚在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往来于两座城市之间,我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渐渐打消了她对性的恐惧。我忘了我都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总之慢慢的,小木能在我面前全裸,学会用手帮我打飞机,学会口交,让我射在她的胸上,脸上。就只差最后一步,而我那时候觉得应该很快了。

果然在我大四那年寒假,我和全家人到了外地玩。小木突然发来一条短信:

「我不想当处女了!」

我连忙打电话回去,问她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原来那天她有个高中同学聚会,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总之就是她突然不想再当处女了。

我那时虽然还是楞头小年轻,倒也不算是个精虫上脑的人,还劝她再冷静冷静。

小木很生气:「女孩子主动了,你怎么还这么说!」等我回来没几天,就差不多到了大学开学的时间,我们没时间在自己的城市搞定。于是那年情人节,带着小木让我给她破处的任务,我又去了她大学所在的城市。我们一起吃了义大利餐,看了电影,逛了街,按她后来的说法是没想到她都松口了,我居然还一直耐心地走完了流程。

到床上的时候,我们互相口交,然后就到了准备把她变成女人的时刻。我问她是不是还是没有改主意?小木很倔强地点头。

我吻了她很长时间,一直用手指挑逗她的阴蒂,等她扭动自己的腰和臀,开始呻吟的时候,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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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大大地张开,顶在她的阴道口,很湿润,小木一直都是这样,水很多。

我耸了一下,她闭着眼睛,皱紧眉头。我问她是不是很害怕。我说我马上就可以进去了,你真的想吗?

她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她只是倔强,只是任性,而不是真的想。

后来一切停止,我本来就没真的以为这一天会破处成功。我不想有哪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处的时候,是不愉快的记忆。

后来的几个月,我忙于毕业论文等等一切毕业前事宜。大概在毕业前几个星期,我和小木之间无疾而终。

直到现在我和她都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具体的原因,总之就是慢慢淡了,然后就说了分手,然后就真的分了。

好多年后,她开玩笑说我们大概就是天生没有夫妻命,只能当朋友。

后来我出国,再后来她也出国,当然不是在一个国家,没什么联系。几年以后我回国,再后来她也回国。

这次我们都回到自幼生长的城市,这距离我们分手已经过去五六年的时间了。

我们又慢慢开始正常的朋友间的往来,大多数时候都是用短信、MSN、QQ联系,那时好像还没有微信。

直到这个时候为止,我都不知道我居然会把回头草吃到小木身上。

小木这个时候在某些方面还是和高中时候一样怪咖,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找了一个开酒吧的小老板做男朋友。这让她的父母实在接受不了。

她父亲就说,你在名校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回来,就算我们不势利,不至于蠢到说出除了海归博士你都不能嫁这种白痴话,但你不至于找一个换了两三种生意做的高中毕业生吧?

小木带男朋友回家吃饭,但被她父亲客客气气地请走了。小木的回应就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了。

我问过她,非要和家里闹成这样吗?这男友是什么吸引你呢?

她回答,是自由。

因为我们两个曾经是男女朋友,而且私下里偶尔开玩笑,还是那种我的鸡巴都顶到她阴道口的朋友,所以我们聊天比较没有顾忌。前前后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我陆续知道她是一直到出国之后,被她的一个荷兰男友破处的;知道她和一男一女玩过3P,那女的是个蕾丝边,戴了个假鸡巴和男的一起操她;她一点都不介意肛交,但因为患有痔疮,所以一直没有尝试过;小木甚至在一次喝醉以后告诉我,她在国外曾经被陌生人强肏过,当然她没告诉我细节,后来我发现她好像不记得和我说了这件事。

自此之后我越发佩服她,因为她真的已经走出了小时候对性的阴影,即便经历了被强肏这样的惨痛经历,却没有产生新的恐惧,现在对性依然保持着健康的热情的心态。

有一次在MSN上,我开玩笑地问她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怕性接触?她好像不太记得自己和我说过小时候的事,反驳说她什么时候怕过性接触?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过,就算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她都能弄得舒舒服服。

我说:「躺着什么都不做多无聊。」

小木冷笑一声说:「老娘爬上爬下、爬前爬后舔他全身,他想我舔多久老娘就舔多久,想我舔哪里老娘就舔哪里,他还敢无聊?」我发了三个省略号,说:「你舔全身我不太相信。」小木反问,「这有什么不相信的?」

我说:「至少有一个地方存疑。」

她打过来三个问号。我反问你觉得我对什么地方存疑?

小木就说:「你说的不会是屁眼吧?我舔啊,不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嘛,最近他每天洗过澡我都要帮他舔个十几分钟的。」

我笑着说:「我是说脚啊,很少有MM愿意舔脚的。」小木有个半分钟左右没有反应,然后哈哈了两声,说这个我倒真没舔过,倒不是不愿意,是我男朋友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他不需要我就没必要舔啦。

随后我们瞎扯八扯的好像又聊到鸡尾酒上去了。我们聊天就是这样,每次都云山雾罩,并不是特地要聊性,也不刻意回避这方面的话题,说得还总是爽爽快快一点都不遮掩。

刚听小木说这些的时候,我没什么太大的情绪。事后突然想起多年以前那个紧张的女孩,那个被拥抱都害怕的女孩,现在能游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专心地为他舔上十几二十分钟的屁眼,不免略微有些伤感,慨叹世事无常。

后来过了一年左右,突然听说小木和男友之间被第三者插足了,好像基本已经确定要分手。

但我也只是在MSN上听她说了一句,不太了解详情。后来的一两个月里,小木很少出现在各种通讯工具中,鸿飞渺渺,不清楚近况。

有一天后半夜,我正在赶活。顺便说一句,我的工作属于自由职业,吃手艺饭的,有活干的时候,可能一忙就是十天半月,没活的时候也逍遥得很。那天就一直忙到了淩晨,大概两点多,突然收到小木一条短信。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我当时赶活赶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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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点懵,以为她和男朋友和好了,大半夜地在恩爱,就半开玩笑地回道:「干嘛不让你男朋友戴套?你都身经百战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避孕药啊?」

小木很快回:「以前都是男人戴套,我从没被射在里面过。不是和我男朋友。」我有些发愣,就回了一条:「一般事后72小时内都可以吧?」过了一小会,小木又发过来问:「如果被射的次数多,吃药的剂量是不是要加大?」

写到这里,突然发现后面的故事有点复杂,还有很多内容。就简单说一下后面的事吧。

原来小木那天心情很差,特别想发泄,就和大学时候追过她的两个帅哥出去开了房。做了通宵。

后来我们也没有刻意提起这件事。

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我们约了一起吃饭,饭后送她回家的时候,她男朋友回来拿最后一点行李,他们发生了一些争执,小木让我把她带走。

我们在车上聊了很多,把前前后后很多事情都说清楚了。也许是那天我说的话让她特别有感触,她突然说想要和我做爱。

我们就去了酒店。事先我们两个都没想到这个晚上会开房,谁也没有准备安全套。

而且运气不太好,我们去的那个四星酒店竟然没给客人准备安全套。我坚持应该戴套,不能让她短短两个星期两次吃药,就又跑出去找地方买套。

我回来的时候,小木脱得一丝不挂等着我,我们先做了一次。然后一边聊天,一边酝酿第二场。我们回忆了没完成的第一次,还仔细研究了她还能有哪些第一次留给我。

那天是周五,我们做了通宵,然后一直睡到中午,续了房,继续睡。晚上又一起出去吃了顿饭,看了场电影,回来继续做。

直到周日才各自分开。

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提起这个周末,一直当作普通朋友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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