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分得拉着沈茵然的手指,让它拉扯那颗脆弱的肉蒂。酥麻的快意夹杂着无法忽略的刺痛,关思韵启唇,好似缺氧的人一般疯狂得喘息着。泪水顺着她眼角滑落,她又哭又笑,像是疯子,迷失了神智。
“要到了…嗯…要给你了…沈茵然…我要给你了。”关思韵收缩着臀瓣,尽最后的力气,将沈茵然在自己体内的双指夹紧,随后狠狠得坐下。这一刻,手指仿佛成了利器,将最柔软的部位刺破。
甬道内火辣的刺痛,伴随着小穴被扩开的锥疼,连绵牵扯着被玩弄的阴蒂,关思韵像是忽然失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软在沈茵然怀中。与此同时,阴蒂剧烈得颤抖,如多出来的小心脏,啪嗒啪嗒得跳动。
沈茵然能感觉到手指被紧紧吸附夹到寸步难行的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汁浇落在指尖,伴随着关思韵的骤然停顿,周遭陷入沉静。女人身上满是汗水,混着她身上的百合香,将自己包围。
沈茵然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关思韵的头,对方却毫无反应,依旧轻压着她不动弹。沈茵然急忙把眼上的遮挡摘掉,同时小心翼翼得将自己在关思韵体内的手指抽出。两根手指和指缝间满是暗红的血,有些已经凝固了,有些则还新鲜着。
血色让沈茵然心下一紧,急忙抱起关思韵,就发现这人已经在高潮后累得昏睡过去,脸上还残留着泪水与湿痕。沈茵然心里蜇疼,她不明白,关思韵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自己伤害她。
沈茵然叹息着,心里生出的酸疼让她眼眶发酸。她扶着关思韵,光着脚踩在地面,将不省人事的关思韵背起,带着她上楼回了卧室。
侵蚀·42
这一晚,沈茵然睡得并不好,她觉得身体上有什么东西压着,动弹不得。意识朦胧,却始终无法醒来。
直到第二天阳光透过没有闭紧的窗帘溜进来,暖暖得照在身上,沈茵然才从这场梦魇中苏醒。她没有睡在自己的房间,只是这个屋子她也并不陌生,毕竟屋子里的床铺都是她亲自铺好的。
周身是熟悉的幽香,自己身上的气息和关思韵混合在一起,在对方离开的四年间,是沈茵然反反复复去品味的惦念。到了这会儿,沈茵然终于找到了让自己昨晚睡不安稳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此刻还半压在自己身上,将自己牢牢攥着的人。
昨天那场荒唐的亲密之后,沈茵然把关思韵扶到楼上。她先是擦净对方腿间的血迹和自己手上的血,又为昏睡的人清理了身体。沈茵然担心关思韵,本想叫私人医生过来。可手机放在客厅,而关思韵死死搂着自己不肯放开,以沈茵然的力气,竟是根本无法挣脱。
无奈之下,沈茵然只得暂时放弃,她看了看关思韵腿心,发现那里没再流血,而关思韵也没有其他症状,这才打消了深夜找医生的念头,就这样睡在了关思韵床上。
此时,那人还安稳得窝在自己怀里,将自己当成抱枕一般肆意得抱着。沈茵然昨晚没办法挣开关思韵,也就没办法为这人穿上任何衣物。那具光滑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贴,发丝和自己的发丝缠绕,看上去,竟然有种别样缱眷的美感。
卸了妆的关思韵没有了重逢以来的凌厉和咄咄逼人,也足以让沈茵然看清这四年来对方的改变。相比起曾经那张脸,女孩的确张开了,也更有女人味了。
时至今日,沈茵然没办法再将关思韵称之为少女,而是逐步迈入成熟的女人。可是在心里,沈茵然始终希望,关思韵是她的女孩。沈茵然不想打破此刻难得的气氛,她动了动手,少见得任性,遵循自己的心思,抬起手回抱住关思韵,在紧密的拥抱中,再次生出了困意。
沈茵然再醒来时,旁边的床铺已经空了,她摸了摸尚有余温残留的位置,那里还是温热的,说明对方刚起来不久。沈茵然坐起,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听到浴室的水声,也跟着下了床。她踩着拖鞋,在房间里找出一件关思韵的衣服披在身上。
衣服应该是洗过的,上面没有残留关思韵的味道,只是洗衣液的清香,让沈茵然暗暗失望了下。就在这会儿,浴室门被推开,关思韵从里面出来。她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白色的布料被水打湿后变得更透,像层单薄的纸贴在关思韵身上。
细水柔光,混搅在一起,仿若星屑,落在这具美好的女体上。她出来看到自己,微楞了下,随后勾起平日常见的笑,迈开浴巾下细长的小腿,朝自己走来。关思韵和沈茵然一样都是清瘦型,但二者相比,她的身材曲线却更为性感。
浴巾成了帮凶,细致紧密得贴着她凹凸有致,玲珑尽显的身体。尤其是胸前和腿间这两处私密部位,因着关思韵肌肤太白,和浴巾本的颜色没有太大差别。
从视觉感官上,关思韵全身都是白的,反而将胸顶那过粉的乳尖,还有腿间象征着神秘的密林过于清晰得突出。一粉一黑,与白色形成强烈的反差,映在沈茵然眼中,让她眼眶微热得挪开眼。
“小韵,你…你还好吗?”沈茵然有些尴尬,并不单单是因为关思韵此刻的状态,更多的,还是两人昨晚发生的事。沈茵然发现,四年后的自己,比以前更不坚定,也愈来愈无法抗拒关思韵。不单单是她这个人,而是她的要求,她的话,沈茵然心底都不愿拒绝。
如今,酒醒了,一个事实摆在眼前。自己和小韵做了,不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她们的关系都充满了禁忌和背德感。唯一不同的是,曾经身份尴尬的人是关思韵,而今却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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