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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杂物室出来,林雨泽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被狠狠灌溉的痕迹,好在正是上课阶段,路上的人都不算多,两人一起回了宿舍,林雨泽匆匆清洗就上床睡觉了,做爱实在是太累了。
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有,林雨泽恍惚中觉得自己来到了教室,偌大的梯形教室空无一人,只有几顶风扇徒劳地转动,发出连续不断的噪音。
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林雨泽有些茫然,看着讲台上的专业书和笔袋,还没来得及看到更多的信息,身后贴上一个男人的身体,他双腿被禁锢在男人岔开的双腿之间,男人从背后伸手撑在讲台上,他只能前仰躲避。
“你是谁!”林雨泽有些害怕,想要回头去看男人的样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办法看清楚男人的脸,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笑了:“我叫方隼,你不记得我了吗?”
林雨泽瞬间回忆起了这个男人,就是他在地铁上,将自己玩弄到高潮。
“宝贝,你穿裙子好美。”男人凑近林雨泽,着迷地吸了口气,声音中满是色情。
裙子?林雨泽低头一看,自己果然穿着一条黑色的百褶裙,上半身是白色蓝边的短袖衬衫,脚上穿着一双深棕色的小皮鞋,本应是清纯的打扮,上衣的扣子却扣得极低,可以透过衣服的开口,看到白色的文胸包裹着白嫩的乳房。
林雨泽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装束很奇怪,但他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奇怪。
“宝贝,让我肏你好不好,你真的好美。”男人就像是那天地铁里一样,嘴上说着流氓话,下半身不断地在他的臀尖摩擦,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鼓胀肉棒的炙热快要烫坏他的肥臀。
“不要...”林雨泽勉强挣扎,他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但他却反应不过来,他只知道腿间的骚穴发痒,渐渐泛起潮热,穴口嫩肉不自觉的翕动,黏黏腻腻的淫液好像都要流到内裤上了,只要脱下内裤,就可以看到半透明的骚液连结成丝,在内裤和腿间晃荡。
“不要...”林雨泽无意识地低喃,想要逃避。
男人确实将下身离开了,连手也从桌子上移开,但下一刻却直接将大掌从裙底伸了进来,直接摸上了他白嫩细腻的大腿,方隼色情地抚弄他腿根的软肉,指尖挑起内裤边,手指捏压莹白的臀肉,留下一道道艳红的指痕。
林雨泽向前靠在讲台上,他敏感得不得了,这样寻常的抚弄就足以让他的穴口快速收缩,让人颤抖的酥麻快感从被玩弄得臀肉扩散到全身,他无助地喘息着,双手徒劳地向后想要抓住方隼的手臂,方隼半靠在他身上,右手肆意地亵玩挺翘白嫩的臀缝,左手按在他的手上,和他十指相扣,感受他的颤抖和情动。
林雨泽低着头,却忽然注视到自己浑圆的乳房,他觉得有些奇怪:“方隼,方隼,为什么?”他有些害怕,忍不住向身后的人求救。
方隼将头向前凑,靠在他的脸侧,伸出舌尖舔舐他净白如玉的脸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渍,他似乎漫不经心地向下一瞥:“怎么了?”
林雨泽却是快要哭出来了:“我的胸好大,它变大了。”
方隼笑了笑,目光代替手指色情地轻抚他的乳房,在白色衣物的遮掩之下,微乳格外让人心动,他的呼吸喷在林雨泽的颈侧:“宝贝,他没有变大,他和我印象中一样可爱。”
“真的吗?”林雨泽的慌张去了一大半,原来这个乳房本来就在啊。也对,不然他怎么会穿着女生的衣服呢。
“宝贝,我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肏你了,我想掀开你的裙子,撕烂你的内裤,把精液都灌满你的骚穴,让人变成我的淫物,每天只会哭着求草。”
方隼轻轻朝着林雨泽的耳道吹气,耳道上的小绒毛颤抖,然后将他的耳垂含入嘴中,牙齿轻轻地撕咬,声音含糊而缓慢,但林雨泽却可以清晰地听清楚每一个字,他只能低着头,想要逃避耳垂传来的快感。
但他的骚穴却始终无比诚实,哪怕在手掌的玩弄之下,他还是难耐地扭动双腿,穴口的瘙痒好像感染了阴蒂,涨红的阴蒂从大阴唇的保护中挺立出来,在肉嘟嘟的阴唇上面摩擦,每一次腿的扭动都可以带来阴蒂的颤抖,他想要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插入,直接插进子宫口,浓稠的精液灌满肉道,缓解这让人难以忍受的瘙痒。
他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觉得荡漾,好像他真的被人这样狠狠地操着,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肉便器。
方隼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沿着精瘦的腰线爱抚他的肌肤,然后悄然摸上他如刚刚发育的少女般稚嫩的乳房,隔着奶白色文胸开始揉捏他的乳胸,舌尖探入耳道,啧啧的吸水声像是从耳蜗深处响起的,嫩白的耳朵逐渐染上情动的潮红,暧昧的喘息在梯形教室里放大,产生连绵的回响。
“宝贝,你怎么那么骚?在教室也这么容易湿。”
方隼的手指包裹住林雨泽的半边肥臀,顺着臀缝往下,指尖划过后穴,来到穴口,穴口早就饥渴难耐地吐着水,指尖稍一触碰,就将整个指尖染得湿湿的,方隼的中指在穴口的
', ' ')('嫩肉上不断打转,糜红的穴口收缩想要将指尖吃进去,就和它曾经吃过的大肉棒一样。
但方隼没有让穴口得逞,他带着满满一指尖的淫水撤出,然后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伸到林雨泽的嘴边,用淫液去滋润他微张的红唇,然后插进去,果冻般柔软的唇肉包裹着手指,林雨泽忘情地吮吸,屁股后翘不断地在方隼的胯间摩擦,他像个放荡的妓女,被自己的骚水刺激得发情。
“宝贝,你的骚水好不好吃,什么味道呢?”细密的亲吻落在颈边,舔舐颈边的细小绒毛。
林雨泽舌尖打着转按摩手指,手指撤出时恋恋不舍,亮晶晶的淫液牵连在唇边和之间,他伸出舌尖去追逐手指,但还是失败了:“好吃,咸咸的,好骚。”
方隼愉快地笑,胸腔震动传到林雨泽的后背。
右手也从衣摆下方伸进去,直接将整个衣服拉高,露出白皙的腹部,手指轻轻一动,文胸竟然从中间连接处打开,方隼将他的衣服推到锁骨,胸罩也向两边撇开,圆润柔软的乳房就这样袒露在外。
林雨泽胸前一凉,抬手就想要遮住,但还没碰到胸部,手就被方隼抓住了:“宝贝,你也想摸一摸你的奶子吗?不可以哦”方隼将他的双手放到背后,因为这个动作,胸口前挺,乳白的奶子也向前挺起,好像在等待方隼的玩弄。
粉色奶头因为凉风而挺立,变成一个小石子,乳晕也悄悄地发胀,乳尖变得很痒,想要被男人含入嘴里,吸出乳汁:“方隼,舔一舔...舔一舔我的奶子。”林雨泽顾不上骚穴了,乳尖的痒意已经超过肉穴,他想要方隼玩弄他的奶子。
方隼的手掌从腹部往上,直接捏住了他的奶子,他的奶子实在是太小了,就像两个洁白的小白兔,一下子就被方隼捉在掌心揉捏,两根手指夹着乳尖搓揉,偶尔将乳尖拉起,略微的痛感交杂着爽感,没几下,两个白馒头上面就布满了指痕,乳尖已经胀得通红,青红交错的指痕点染着白面头,显得格外淫秽。
丝薄的内裤感觉已经兜不住他的骚水了,沾满了淫水的阴逼一抖一抖,像是要把淫液甩开,但其实是更多的淫水从穴口中淌出来,阴唇像是待开苞的花朵,像是吐着腥甜液体的肥嫩鲍鱼,随着呼吸缓慢颤抖。
方隼玩够了他的乳房,将他转过来,按着肩林雨泽跪在地上,林雨泽被欲望夺去了所有神智,只能呆呆地任由他的玩弄,方隼坐在椅子上,拉开拉链将已经胀得发硬的紫黑肉棒拿出来:“宝贝,拿你的奶子揉一揉你的这个大宝贝。”说着将肉棒抖动,从他的唇间擦过。
林雨泽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子凑近大肉棒,但他的乳房实在是太小了,他只能伸出手将乳胸向中间挤压,然后将肉棒包了进去,紫黑狰狞青筋虬结的大肉棒被奶白色布满指痕的两个小白团包裹着,涨红的龟头从奶头不断擦过,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沾染在乳房上,将乳房润滑,其实这并没有很实际的快感,但林雨泽还是被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人,这样的玩弄手法搞得格外兴奋,方隼低低的喘息能带来更多的痒意,每一次龟头擦过乳尖都可以带来一阵战栗,乳房被肉棒不断摩擦而发红,林雨泽低声喘息,呼吸打在方隼的腹间。
方隼将林雨泽拉起来,脱下湿哒哒的内裤,坐在自己身上,他自然地想要扶着肉棒坐下来,但是却始终没有办法很好地对准穴口,肉棒不断在穴口周围摩擦,他一只手扶着方隼的肩,一只手像是放弃了肉棒,直接向前操弄自己的花蒂,早就肿胀不已的花蒂根本没办法经受太过于粗糙的玩弄,没几下,尿道快速收缩,竟然直接潮吹了,手指被阴唇紧紧含住,仰起的脖颈像是垂死边缘的天鹅,喉结滑动,夺去最后一声呻吟。
方隼简直被林雨泽弄得哭笑不得,本来想上手帮他插入,但没想到他只是揉捏几下阴蒂就直接潮吹,春水滴落下来,将方隼的裤子打湿,他也不再忍耐,趁着林雨泽沉浸在高潮中,直接插入了收缩不断的花穴中。
肉棒进得不是很深,但方隼的肉棒极其粗硬,一进入就被穴肉紧紧地缠绕:“宝贝,动一动。”
林雨泽稍微缓解一下,然后开始一起一伏地吞吐着肉棒,他恍惚中看到黑板上倒映出他的影子,脸上一片潮红,眼神涣散,上衣被推到胸口,乳房上都是被揉捏的青红痕迹,下身的裙子倒是完好,只是因为大岔开坐在男人的腿间,裙子也被稍微推起,肉棒在深蓝色裙子底下若隐如现,每一次出现都可以看出肉棒的狰狞。
教室响斥着皮肉不断的撞击声,呻吟声,还有腿间骚水被挤压带来的吧唧声。
“呜呜呜...”林雨泽又想要哭泣,男人的肉棒一次次地捅开花穴,胯间的淫水被拍打变成白沫状,他渐渐体力不支,靠在男人肩上格外委屈。
突然,方隼一下子将林雨泽整个抱起来,下身还连在一起,直接将他推倒在了讲台上,裙子上翻,露出被干得通红湿烂的肉穴,方隼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肥嘟嘟的花穴吞食着肉棒,想要挤出浓白的精液。
“啊...方隼..唔...轻一点轻一点”林雨泽被干得眼冒金星,虽然肉穴还缠绵地不断
', ' ')('地迎合着肉棒,但肉棒实在是太大太粗了,林雨泽感觉自己被这欲望裹挟,不知前方何在。
方隼只是简单地露出了肉棒,而林雨泽大张着双腿,胸前一片狼藉,本来还算完整的裙子也在不断地肏干之下变得褶皱,两者完全不对等的状态,却带给林雨泽更多的欢乐,他就像是个真正的让人肆意玩弄的骚货一样,涎水四流,淫水混着阴茎带来的清液,软肉像是快要被肉棒撞烂,媚肉外翻,肉道里像是有无数个嗷嗷待哺的小嘴,不断地含吮肉棒,肉棒撞击地又快又恨,嘴边的呻吟变得破碎,眼角泛红,双手无意识地玩弄自己的乳尖,任由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在大脑伸出炸开。
被炙热的浓精灌满整个肉道,精液打在肉壁上,林雨泽哭着潮吹,阴茎也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射在自己的小腹。
将肉棒拔出,精液和骚水混合从充血涨红的肉穴汨汨流出,滴落在讲台上,晕出一大片腥臊的水渍。
在之后,林雨泽被男人环抱着,几乎在教室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的骚水,他哭泣,他颤抖,却沉醉于欲望无法自拔,只能一次次抽搐着达到高潮。
但他始终,没有看清楚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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