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秒钟之后,垂软的阳具被一片温热与湿润包裹,一只小手在
我的阴囊上抚摸,龟头处感受到轻轻的吸吮,以及,一条光滑柔软的
舌头在绕着它灵巧地打着转。
呼……呼……
我鼾声不停,咬着牙,苦苦压抑着欲望,不让阴茎有任何勃起的
迹象。
"老公。"
轻唤声再次传来,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林娅发出一声幽怨的叹
息,放弃了努力。
在她自慰时发出的喘息声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娅依旧一早便起来为我做早餐。看着她任劳任怨的忙
碌身影,我有点内疚,但很快便在心里对自己强调她不是我的妻子,
决不能同情敌人。
"老公,起来了?"发觉我走出卧室,林娅转过身来温柔地招呼。
"嗯。"我应了一声,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下,"宝
宝,昨晚上对不起。"
"没什么啊。"她立刻红了脸,垂首道,"你累了嘛。"
"今晚好好补偿你。"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她的耳孔
吹了口热气,又在她耳垂上轻舔一口,她便立刻软在我怀里。
"老公,别这样,会受不了……"娇喘着,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胸
膛,不是推拒,而是轻轻抚摸。
"呵呵,你昨晚不是自己偷偷……"我促狭地在她耳边说道,不
忘再次伸出舌头探入精致的耳蜗。
"哦……你……讨厌!"偷偷自慰的事情被我拆穿,林娅脸红
的快滴出水来,偏偏又在我的挑逗下双腿发软,只是轻轻拍打我一下
。
已经够了。我不想一大早便与她调情,只是想确认两件事而已。
一是自慰没有排解掉她的情欲,二是这个林娅和我的妻子一样,
虽然与我欢爱过无数次,但对于性爱仍然十分的害羞。
得到满意的结果,我也不再逗她,转身进入浴室洗漱。身后的林
娅,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轻叹息,继续忙碌起来。
用餐、整理、吻别、离开家。一切都正常的进行,没有再发生任
何暧昧的事情。对林娅眼中流转的情波,我故意视而不见,只有在走
入电梯之前,回过身来拥住她悄悄说道:"等我晚上回来和你大战三
百回……"
"讨厌!"她娇嗔着捶我一下,脸上娇羞,眼里却全是期待,我哈
哈笑着,与她挥手告别。
然后,在电梯门上的瞬间,笑容消失不见。
一到办公室,就迫不及待打开监控,然后,一整天都无心工作,
几乎所有注意力都在监视林娅那边。
可惜,王力今天没有来。
当然,一早就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所以,不必心急,把那女
人吊的越久,成功率越高。
我走进卫生间,反锁门,脱掉衣服,接满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阿……嚏!"
提早下班回到家的我,裹着一条毯子缩在沙发上,不停地打着喷
嚏。
"怎么会忽然感冒嘛,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林娅一面心疼地责备我,一面又抱了床被子来给我盖上,然后转
身去倒热水。
"没关系,大夫说……阿嚏!只是着凉而已,吃点药就好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然后又补上一句,"大夫还说,这几天最好吃流质
的食品。"
"嗯,那晚上就烧点粥好了。"林娅把热水放进我手里,然后与我
额头相抵,看我有没有发烧。
那几秒钟,是我这段时间最心软的时刻。林娅的眼睛与我相距不
足十公分,清澈的眼波中,流露出的没有面对病人的不耐,也没有饱
受情欲煎熬的折磨,只有单纯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担忧、关切。
就这样和这个女人生活下去,不好么?
那一瞬间,这个想法占据了我的心房。
"还好,没发烧。"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纠结,她松了一口气,转
身去准备晚饭。撤除了肌肤相贴,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开始为自己
好笑。
只是一个小病而已,怎么想法就变得这么脆弱了?
不能,不能就这样原谅她!
沉沉睡了一会,被林娅叫起来喝粥。虚弱无力,加上刻意的假装
,我把汤碗打翻在地。然后,在她去拿东西收拾的时候,在她碗里下
了药。
吃过晚饭,我便躺进被窝。毕竟是真的生病,身体一阵阵发冷。
没过多久,收拾完毕的林娅也走进来,脱光衣服,钻进被子,将滚烫
的娇躯贴在我的身上。
尽管一次次提醒着自己不能脆弱,但那温暖的感觉,仍使我不由
自地搂紧了她。
无论心肠再怎么恶毒,这具身体,始终是温热、柔软、芬芳的,
我把她抱的更紧了一点,终于不再发抖,倦意涌了上来。
"老公,我爱你。"看我被病痛折磨,林娅紧贴着我,在我的唇上
轻吻,眼里,是无法为我分担痛苦的心疼。
"想要吗?"感受到她的双腿总是不自觉地悄悄摩擦,我知道现在
的她可能比我还要难受,故意问道。
"不要,你好好休息。"她十分坚定地回答。
"嗯。"我应一声,闭上了眼睛。
一夜都是在半睡半醒间渡过的。身体里的恶寒,加上一个女人把
匕首刺进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身体里的噩梦交替折磨着我,我不停
出着虚汗,喉咙干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林娅几乎没有睡觉,不断起身为我擦汗、倒热水、盖被子。在我
偶尔安稳下来的时刻,她便侧躺在我身边,让我的脸颊紧贴着她胸前
的柔软,温热的唇,不停落在我的头发上。
"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的。"
在她的呢喃声中,我总算睡着过去。
再睁眼,感觉身体已经好了不少。早餐已经摆在桌上,林娅询问
我要不要去上班。
"要。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没法请假。"我回答道。
"嗯,那你先吃饭,我去给你收拾东西。"林娅没有坐下来和我一
起用餐,而是将每次要吃的感冒药为我分开装好,然后去衣柜里给我
找稍厚的外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里掏出药粉,加进了她的碗
里。
出门,上班,坐进办公室,把感冒药丢进垃圾桶,打开监控。
其实最近都很清闲,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工作要做,但是,我不知
道什么时候王力会在我家附近守候着,等着看到我离开的身影。所以
,只好源源不断地为他机会。
操劳一夜的林娅在我走后就盖着毯子在沙发上补眠,这一觉直睡
到中午,起来的时候打了几个喷嚏,看来是有被我感染到。
就着水吃了点药,她拿起手机按了几下,然后把手机丢在一边,
又重新躺下。
叮咚!
短信提示音响起,是林娅发来的:"老公,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我回复。
"方便讲电话吗?"她很快又发来。
"等一下。"我回了一句,然后拿出耳机插上,拨通了她的号码。
我不知道她忽然想对我说什么,但是如果她要说重要的事,只听
声音却看不见她的表情会很遗憾。
电话很快接通,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切回监控的画面。
"老公。"林娅依然躺在沙发上,娇滴滴地呼唤我。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她撒娇一样地说着,左手持着
手机,右手却悄悄地伸进自己裤子。
欲火难耐了么?我冷笑一下。
"身体感觉好点了吗?"她的声音又传过来,隔着薄薄的贴身家居
裤,可以看到她的手指已在私处动作。
"嗯,好多了。"我简短地回应。
"嗯……"她不小心漏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我假装不知情,冷眼看着她的手指快速地拨弄。
"没什么……我好像……被你传染了……有点难受……
咳咳……"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借着咳嗽声来掩饰娇喘,脸上,是
逐渐布满的红晕。
"那你吃药了吗?"我问。
"嗯……"这一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呻吟。
"那你好好休息,我手头还有点重要的事,先挂了。"我说。
"嗯。"她答应一声,我挂断了电话。
屏幕上,林娅没有放下手机,只是一脸落寞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嘟
嘟声,裤子里的手指又动了几下便颓然抽出,胡乱在坐垫上抹掉了晶
莹的汁液。
呆愣了一会,她将手机扔在一边,拽过一个抱枕,把脸埋了进去。
她在哭么?我不知道。只觉得在病毒的侵袭下连心都抽痛起来。
我关掉了画面。
这一天,王力仍然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