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的挣扎,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哭不出泪水,整个人像是被水泡坏了开始腐烂的过期水果。
折磨是无休止的。
他毫无抵抗能力的,幼稚的初中童年是一个可笑的回忆,小孩子很容易被哄骗。大姨只要哭着说当时是喝醉了,姨夫说你大姨不是故意的这种事传出去不好,他就默默的接受了,然后再次被毁坏,他再次被谎言欺骗得晕头转向,
“你不也很舒服吗?你看你爽的样子。”
“摸一摸怎么了,你学美术要多少钱,我出去都能买多次了。”
“是你太美了,我很难控制住。”
“其实你也很喜欢大姨,第一天的来家里不是说过爱大姨的吗?对啊,大姨也爱你。”
“对不起,大姨对不起你,大姨和姨夫离婚只爱小名。”
然后再次被毁坏。
最后谁都不装了,嘴脸全露出来。
他的脑子是空白的,多次的强奸甚至让他可以把自己的思绪和身体分开,当大姨粗暴的骑在他身↑,脱他的衣服的时候,他的思绪会飘上空中,俯视一切,憎恨着自己的身体。
高一暑假,大姨强奸他之后,他用大姨手机偷偷报警了,警察来了但是进门的时候被大姨拦住喝茶,大姨父就把一切都收拾干净了,大姨才把他从锁了的房间放出来,说他有神经病。
警察走后,大姨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还想害我啊?我在这里混得比你久知道吗,再敢报警就把你草死埋了,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信不信?”
他沉默的垂着头,趁罗文转身抄起手边沉重的木檀茶罐猛咂向罗文的头,周淮默用力抓住了他的手。
几天后,她们再次制止他拿菜刀,后把他送去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