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轩跟上去,门却‘嘭’一声关上,将他挡在了外面。
正要抬手敲门,小禹延跑过来说有道数学题不会做,他只好先去讲题了。
等到讲完了题,小禹延又问了一些问题,等他抽出身来时,唐宝儿的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饭桌上当着孩子的面,自然不好沟通这些,只能挑些轻松的话题说。
唐宝儿特别在乎小禹延,也知道儿子聪明敏感,要装得跟秦辰轩之间没啥事,需得更用心。
一顿饭下来,她觉得心好累,从未有过的疲惫感,没过一会儿,熟悉的腰酸背痛袭来,算了算日子,例假差不多该来了。
女人来例假的前后几天,心情起伏比较大,会比平常更容易生气和烦躁,情绪也比较消极,也容易多愁善感,严重点的还会脆弱得莫名的想哭。
唐宝儿此刻将上面所说的这些情绪全都占了,可见心情有多糟糕。
在秦辰轩又来找她说话时,还不等他开口,就烦躁的让他别再说了。
看着女人关上的房门,秦辰轩眉头紧锁,在门口站了一分钟之久,忽然转身,去拿起挂在门后立式衣架上的外套,也没说一声便走了。
唐宝儿后背贴着门板站了很久,烦躁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了些,用力的抹了把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打电话给正在休假的王帅,让他今晚帮忙去照顾下靳晖,刚做手术身边不能没有人。
……
江城酒吧内,光线朦胧着照在每一个角落里,空气中弥漫着混杂的尼古丁和各种酒的味道。
秦辰轩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白兰地,这酒很烈,不小心呛到,咳得嗓子生疼,咳嗽刚一停止,他又让服务生倒满一杯。
英挺的五官微仰,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滴酒从嘴角溢出来,顺着细致平滑的肌肤滑到锁骨,衬衣领口被扯开两粒扣子,酒珠滑入胸膛的轨迹格外诱人。
旁边注意他已久的卷发女人,将领口往下扯一些,让胸前的风光更多的展露出来,然后扭着腰走到男人身后。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拍了下男人的肩膀,“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呀,心情不好吗?”
这已经是今晚前来搭讪的第三个女人了,浓烈的香水味儿刺鼻,秦辰轩已经有些醉了,顿时烦得脸色阴沉得风雨欲来,反手一推,要不是路过的人帮忙扶住,女人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女人脸色都白了,心有余悸的站稳后气得指着秦辰轩,“你有病啊……”
秦辰轩一个宛若冰刀的眼神看过去,薄唇轻启:“滚!”
吓得女人后面的脏话一个字都不敢说了,脸色讪讪的转头离去,恨恨的嘀咕道:“就没见过这么没风度的男人,白瞎了那副好皮囊,哼,对着老娘这么美的女人都不动心,肯定是个gai……”
女人自言自语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落入卡座里孙嘉君的耳朵里。
孙嘉君轻轻晃着手里的酒吧,嘴角愉悦的上扬,看来今天做手脚的那条短信起了作用,回家后唐宝儿肯定大闹一场,才把秦辰轩气得出来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