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我今天来是来跟你做个了断的,下午我就要回美国去帮我爸管理公司了,你要多少钱,才能把事情永远烂在肚子里,不妨一次了清,我受够被你隔三岔五的骚扰了。”陆翊风一脸被逼得烦不胜烦,只想赶快了结的样子。
提到钱,王军的酒醒了大半,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悠,脑子飞快地算计着,那个秘密值多少钱?
在王军计算的时候,陆翊风一脸愁苦地诉苦,说自己这段时间被家里盘问,那么多钱都花哪儿去了,已经被警告过,再不收敛就要冻结银行卡了。
这些苦恼王军才不在意,他只想要一次要足去澳门豪赌的赌注,沉浸在算计中,没看到陆翊风手里不知何时捡起的石头,正在伺机而动,要他的贱命。
陆翊风身上带着刀,但他不是拿来杀人的,而是用来以防万一。
“陆大少,这样,我也不多要,就一千万吧,你家财万贯,你的命远远不止一千万这么点……”
一千万,狮子大开口。
而且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勒索,只要去澳门赌输了,铁定第一时间想法子找陆翊风要钱。
陆翊风眼中陡然聚起一股杀气,“是你逼我的!”
话音刚起时,陆翊风手中的石头就高高扬了起来,对准王军的后脑勺——
“啊——”王军察觉到危险时,已经晚了,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先是惊声尖叫,紧接着是惨叫,下一秒,倒起晕了过去,脑袋上不停往外溢出鲜血来。
陆翊风看着像是死了的王军,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才稳住,左右看了下,没发现有人,稳住慌乱的心神,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备好的手套,戴上后摸干净石头上的指纹,拿过去垫在王军的脑袋下。
王军的手里,握着碎破的白酒瓶,仰卧在路边,看上去就像一个醉汉,醉酒后意外摔死。
陆翊风第一次杀人,实在是太紧张了,只把手指伸过去探了一秒鼻息,好像没察觉到有气息,便匆匆逃离现场。
这辆车是经过改装的黑车,没有牌照,等会开到河边,挂上前进档,推到河里毁尸灭迹,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唯一令陆翊风觉得没做好的,是他没有连同尸体一起拉走,丢进河里。
还有,刚才不应该把车灯打开,万一有人藏在暗处,看清了他的脸,又是后患无穷。
要不是小时候留下怕黑的阴影,刚才绝不会开着车灯……
将车子推进河里,回到家,陆翊风满脑子都是那些事,扰得他心绪不宁,烦躁不堪。
“都是孙嘉君那个贱人,把我害到这个地步!”陆翊风咬牙切齿,双目欲喷出火儿来,出发前在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冷不妨又冒了出来。
“把我拉下水,你也别想好过。”陆翊风恨恨地做了个决定,要狠狠报复孙嘉君。
……
天色大亮,医院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秦辰轩身子已经没有大碍,唐宝儿上了一夜的晚班,正准备回家休息时,有人送来一个喝醉酒,脑袋破了的伤员,情况危急,必须立刻做手术。
唐宝儿被临时派去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