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知道他有洁癖,但也没洁癖到这种程度吧?碰一下都不行?
难道是刚刚做爱的时候,她不小心把他衣服弄脏了?
她咬了咬下唇,想起自己喷水时的夸张场面,羞赧道:“我把你衣服弄湿了?”
“湿”本是一个很常见的字,但,从她嘴里吐出来,再联系一下两人之前所做的事,这个字陡然变了个颜色。
“不是你。”他回道,却没详细地说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女人。
“我觉得,我有时候,特别双标。”他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一句,抽空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其他女人莫名其妙地碰他一下,他会觉得全身不对劲。
可如果是她,他巴不得她天天黏在他身上。
他想吻她的小嘴,舔她的身体,吃她的奶子,喝她的淫水……
呵,不能再想下去了。
不然,他怕是会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正法。
ρο①8ù.cοм
“什么双标?”沈姝曼不解。
“你猜~”他调皮地抛下这一句,目视前方,嘴角噙着浅浅笑意。
“不猜。”在他那儿屡屡吃瘪,她这次学乖了,才不要再招惹他呢。
她在副驾驶座坐着无聊,便想把衣服拿出来看看。
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
购物袋里多了三件她没见过的睡裙,都是柔软顺滑的真丝布料,摸起来很舒服。
但是,这三件睡裙实在太短,穿在身上,可能连屁股都盖不住!
她把另外两个购物袋从后座拿过来,扒拉了好一阵。
居然还发现了两件蕾丝丁字裤,和一件白色透视蕾丝睡裙。
危时听着她的动静,好奇地问她在做什么。
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我挑的睡衣不见了,反而多了些其他的东西……奇怪,怎么会弄错呢?那我明天岂不是还得特地过去换……”
“换什么?”危时瞟了眼她手中的那团布料,“你挑的睡衣和内衣裤太无趣,我不喜欢,帮你换掉了。”
“什么?!”她错愕。
“我想看你穿这个。”危时把车稳当地停在地下停车场里。
“但是,这个太暴露了……”她才不要穿这种羞人的东西呢!
他扭头看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光彩熠熠,含情脉脉。
“我想看你穿这个。”
他重复了一遍,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听出了一丝丝撒娇的味道。
沈姝曼嗫嚅着唇瓣,搜肠刮肚,实在找不着话来堵住他的邪恶念头。
她暗骂自己嘴笨还不多读书的同时,把衣服一股脑塞进购物袋里,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说了不穿就是不穿!”
危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固执地说了第三遍:“我想看你穿。”
“……”沈姝曼转头回睇他,只一眼,便被他眼中的漩涡吸了进去。
她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好。”
好个鬼啊好!
沈姝曼过了两天才回过神来,一边在心中愤愤不平地骂自己蠢,一边晾晒衣服。
夏日炎炎,耀眼的阳光倾洒而下,在地板映下一块块光斑。
偌大的阳台上,悬挂着各色衣服,有他的,也有她的。
清风送来衣物留存的淡淡芳香,一件件衣服迎风飘荡。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远眺鳞次栉比的房屋,转身,打算趁着周末放假,把家里收拾收拾。
其实她要干的活不多。
首先是进厨房炖汤,打算中午送去医院,给危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