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和可能,只能任人欺凌或等待自己的雄兽哪一天将自己占有,完全的关进笼中。
真可怜啊。
他想,也就暂时不再欺负这只注定要雌伏在他身下的雌兽。
随意的拽过女孩的大腿,让她上半身靠在床上,下半身一只腿高高的抬起,一只腿落在地上。
阿青被这古怪的姿势弄得难受极了,脸不安的对着柔软的被窝,却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正在观察她的逼。
小穴被他的动作弄的被迫分开,两只软软嫩嫩的花瓣也彻底绽放,露出中间的嫣红小豆,而更往内的,就是女孩的穴口,刚才被他射了尿进去,逼洞现在还有些湿润嫣红,就像一朵花的花芯,娇嫩而纯洁,却已经被男人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弄得在缓缓流出透明的水液。而男人要操进去的,也是这花芯。
突然他揉弄了阿青的肚子,温热的大手覆盖在略微冰冷的娇躯上,只要不是拍打的方法,就会让人舒服极了。
男人的声音却冷冷的。
“骚母狗,我射进你肚子中的东西呢?”
阿青心说不好,扭了扭娇嫩的屁股,“主人,您之前踢骚母狗的胸,还把骚母狗当……脚垫,都……流出去了。”
“真是个贱逼,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也做不好。下次我射进你肚子里的,只要我没发话,你就给我含紧了,一滴也不许流出去。”男人也知道自己的动作激烈,但还是生气,他佯装平淡的说,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了,他真想现在就把她屁股给打爆。
“知道了主人,骚母狗一定不会再犯。”阿青连忙保证道。
男人随手撩过头发,“我叫黎朔,骚母狗记好了,这就是你主人的名字。”声音反而有些郑重。
他当时射尿的时候其实没打算给女孩开苞,只是想淫辱一把试探下她的反应,被吓成那样却不敢走,发现她果然如同自己想象中的乖顺且没用,身边连个可靠的、能求助的人都找不到。
不过,正合他意。
虽然那时鸡巴也插进去了,但并不是作为性交。这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第一次和人做爱。
第一次和对方做爱。
“主人。”阿青变得扭动了下身体,被这种时刻的突然沉默弄得很是不安。
“贱逼别着急,主人这就插进来。”他顺口说着,腰身一挺,第一次就全根而入。
“啊——痛,主人,黎朔——”阿青哀叫出声,眼里落下一大股泪水。
她知道破处时痛,但那时几乎没什么感觉。现在按理说已经不是处了,可是却疼痛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