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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终于哆哆嗦嗦的爬回到了黎朔的别墅里。
此时的她一身是真真正正的一身狼狈,浑身都沾满了细碎的泥土沙石。
“……主人……”阿青轻轻唤黎朔。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这张少女面孔,听着她细细弱弱的声音,总是那么的羸弱无助,每次被人听到都不禁心生怜爱,就像她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儿——
但实际。
黎朔闭上眼。
他现在其实都有些不想看见阿青。
嫌恶心。
就趁他不在那么一会儿就能和人搞上,还是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可不可笑啊,他作为主人都没这只小母狗浪,最起码他现在还守身如玉呢。
“真恶心。”
黎朔抬起带着手表的左手扶额对阿青说,双目直视着她。
男人冷酷之下的神情之下,眼里也有着确实遮不去的厌恶。
他是在发自内心的如此认为。
阿青看了心头一荡,刚才的乞怜悲戚,在这句话和这种眼神之下,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她咬着唇瓣,不再想为自己求情。
毕竟即使阿青也知道,自己这件事确实做错了。
不光是黎落,阿青还有更多告诉不了黎朔的事。
虽然他不是李纯,但作为给予阿青金钱的人——
阿青跪在地上淡淡想,看现在的样子,最起码她的小命是绝对能保住了,两个人并没有把她杀人分尸的念头。等黎朔气消一些,就和他说分开吧,被他抓到这种地步,黎朔肯定也不会再想要她,现在多半是在阿青身上一逞欲望和怒气,已经被黎朔厌弃的阿青也会更加识相一些的,不会做出赖在他家不走的行为。
而这些人她也不想让李纯知道了生气吃醋。
阿青是没想过能和李纯在一起的,在李纯表露心思之前阿青连想都不敢想,也正是如此,在他明确的表达之后,阿青就很想要他,要完到现在都还是很想要。
有欲。
但对李纯的欲,反而是阿青在和几个跟她身体接触过的男人中最少的。
她就是很清楚,哪怕李纯满足不了她,等只让她晚上放在枕边看看也会心情舒畅些,真正掺杂了喜爱的成分,到底不同。
她不觉得自己是为了美人能放弃金钱的人,但李纯——
好吧,也不会。所以阿青才会着急的赶到黎朔这里。然而事情发展到现在,金钱阿青是再得不到了,美人她就想守住。
总不能……两空吧。
阿青的唇被咬的越发红润,隐隐出了一些红丝。
她尽力爬到黎朔脚边,莹白的身体一动一动的,小屁股也跟着身体微微扭动。
她没看黎落,虽然他也很强硬,但阿青很清楚点儿明白主次。
这是黎朔的家,她是黎朔的人,总不能为了黎落就将黎朔抛于脑头,难道他还会为了阿青出头吗,那样一开始他正经八百跟黎朔撂下一句话,阿青也不会到如此地步。
阿青抬起头,看着黎朔身下鼓鼓的一团,知道他的鸡巴已经翘了起来,就想给他口。
——好歹也能消消黎朔的怒气吧。
结果手还没伸到男人的腰上,舌头还没伸出来,阿青的头就被黎朔的一条腿给制止住了,整个人更卑微的弯腰趴在他的身下,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阿青连动也不敢动,只难受的扭了一下身体,也不敢让黎朔抬起腿,就这么的维持着别扭的姿势。
“主人……”
“贱狗脏成这样还想给主人口,贱狗看你配吗?”
黎朔虽然怒着,声音语调反而越发的平静,隐隐有他们初夜的风采。
阿青便湿了眼眸,收回手,只轻轻的说了四个字,“贱狗不配。”
黎朔目光微闪,其中却不是怜惜,本是看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又乖巧柔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被肏的难受也不敢从胯下离开,始终柔弱的附着着,像是没用又缠人的菟丝花。但现在——
黎朔突然发现,柔顺的听他话就代表同样会乖巧的听别人的话。
这对阿青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应该教教自己的肉便器母狗就应该把自己的贱逼藏好,除了自己的主人之外不该被别人乱操。
但现在,也是他一直不调教的一点。
黎落也在这里。
在怒气中刻意做的凌辱选择之下黎朔完全可以接受3p,因为那对女孩不是性爱而是折磨。而清醒之后,他的性奴为什么要给黎落分享?
“哥,父亲很挂念你,我今天走之前他还问你的情况?”问兄弟俩相处的如何?
黎朔把脚提起来些,也不嫌弃女孩身上脏污,沾了泥土败叶,而是自然的踩在身下的女孩肩背上,完全将她当脚踏一般,姿态从容的黎落说话。
黎落看的清楚,这绝不是第一次。
他心里难免有些异样,黎朔虽然对女孩没有真正
', ' ')('残暴到那里去,但这份折辱人尊严的意味却也太深太重。
他轻轻一笑,也多少猜到黎朔美人在脚下却只顾和他说话的原因,大约正如他想般的反悔了,又不便明说,黎落只道明天就回去看看的打发回去,两人就像真没有黎朔脚下那一团雪白一样,自然的谈起话来。
只是看他一副一定要赖在这里这里的样子,黎朔怒火未消,脚下便用力的些,直直的把一张柔和秀丽的美人脸都弄得泪痕淋漓,两只拥有下作乳量的大奶更是已经成了溢出去的奶饼般。
黎落垂眸。
心下却觉得还不够。
他想着之前触摸到的温润手感,犹如冬日的一块暖玉,透着淡淡的香气,少女微微发红的面孔靠在他身上娇憨的嘟囔撒娇,抱怨的也不让人心生讨厌。
然而少女刚才透出的些隐约硬气的脾气,如今在黎朔的脚下,真只是一只卑贱的奴宠,便是给主人口交都是不配的,只能在地上给人当作脚踏便器,若是在他身下……
黎落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刚射完精的鸡巴又翘了起来,也不再有心思和黎朔废话,终究是他的物,自己能用上几回?何必如此小气。
“二弟”,黎落叫着黎朔,眼睛却看向桌上果盘中的一串葡萄,“最近流传一种新玩意,叫做人肉投壶,你玩过吗?”
“……人肉投壶?”若是投壶,黎朔是自然明白的,是古代贵族宴会上的节目,众人轮流将箭杆投抛至酒壶内的,但人肉……
黎朔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那一串纯紫色熟透了的葡萄上。
“眼下不就有一只极好的肉壶吗?”黎落眼中带着笑意,他一向觉得这种东西算不上有趣,现代的每一件事物都能给人以极大的精神满足和肉体刺激感,烟、酒、电子设备、哪怕单单只在色欲一方面玩的也更快更浪,而古代君子们的玩意相比起来真真是逊色了些。
但不代表真的毫无趣味,尤其,现在的一些本就是从古代继承和发展,“肉屏风”、“肉障”这些也是过去留下的糟粕。只是他们这种的改变恐怕在原本端正的事物上增加了更多的淫靡色彩。
“让她起来吧。”被牢牢困在黎朔的脚下黎落连看她都不得,就算想藏起来也不必用这种方式。
黎朔伸回来了腿,长臂一伸,提起了这只小母狗,看她眼眸水意深深的样子,不自觉想起了女孩那天的一个甜笑,脸颊上的酒窝浅浅的盛开。
至少那个时候,他是真的觉得,笑比哭更讨人欢心。
但现在,黎朔握着阿青手臂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了些,阿青有些痛又不敢惊呼,身体扭动了一下想从黎朔的膝盖上下去。
她觉得这些人真是神经,刚才还一副厌弃至极的样子,现在又这样,阿青搞不懂。
不过搞不懂也没关系,因为阿青是被搞的那一个。
阿青的眼睛被蒙上了,眼前一层薄薄的布料让她看不清人,看不见光,只感觉柔软的身体被放置到了什么地步,地下一层淡淡的薄凉,激起女孩细嫩的皮肤上升起了细小的疙瘩,四肢也被分开拿几条领带牢牢绑束了起来,阿青神色迷茫,在被绑前还想要乱动,却不知道被哪个人给打了一下掌心。
虽然不疼,她还是下意识的攥紧了,眉眼中露出几分不安来。
这是在做什么啊?
她现在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想南想北来发泄此刻心里的不安与恐惧,然而被绑成这样的阿青瑟缩了一下,被操的红通通的逼里却再没有精液流出,她紧张的呼吸,想要争取到足够大的氧气来多少缓解一下。
不敢说话。
不想说话。
阿青真的只如砧板上的一块肉,被人随意打量着等待屠刀落下。
“噗——”
她呜咽了一声。
将另外的惊呼吞于口中。
软嫩的逼被有如弹珠一般的东西重重击打了一下,不知是谁的劲儿这么重,阿青几乎能感觉到里面的逼肉都近乎被分开,要卡在自己的洞穴中。
“主人,哥哥——”
阿青开始不安了,身体晃动着,只四肢都被束缚,哪怕腰肢摆动,也挺多两只大奶摇了又晃,身下被分开的小逼摇震,却半点挣脱不开。
如此折腾了数分钟,也没人拦着阿青,时间久了,她身体不免失了力,肌肤酸痛的比完一场爱之后还累。
口唇也不知道被谁分开,阿青的软软的舌也被拉起放于指尖玩弄。
不是黎朔——
曾经的经历告诉了阿青这一点。
唇中被放了柔柔软软的小球,含在唇中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甜意,似乎稍稍一动舌头就能将外面软嫩的皮剥掉,吞噬掉其中的甜肉。
“含着。”黎落,应该是他轻轻拍了一下阿青的脸蛋,声音间带着笑意,他的心情好像一直都是极好的样子,“贱母狗可别把它弄破了。”
阿青想说话,然而唇中的东西——仿佛一句话就要在她唇中变得软烂——阿青就住了嘴,大抵知道了黎落让她含着的意思,他不
', ' ')('想让阿青说话。
她便真的闭口不言,沉默的闭上本就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只当作自己真是一只毫无生命的肉壶,红润的唇瓣微开含着这一软烂的纯紫水珠。
“唔……”
情不自禁的发出哀泣的声音,又是一只圆巧的水珠,弹过肌肤,将平躺着都翘起的一只大奶打出波浪,圆溜溜的滚到阿青的脖颈处,阿青微弱的摇摇头,抬起胸膛,才把它晃了下去。
黎朔双目黑沉,手指漫不经心的掷起一粒果,又投了过去。
其实真正的投壶是有许多礼仪的,不光客人要对主人的盛情邀请表达请让,便是投壶的器和箭都是有规定,然而此刻玩的并不是投壶这件事,而是那只肉壶,二人也自然随性了许多。
软烂的、熟透的葡萄果子便一颗接一颗的投到阿青身上,她身体微弱的晃动,那果子虽是软烂无比,打在身上也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然而男人手劲儿在其中更起了更大的作用,不免还是有几分疼痛。
若是打在其他的地方还好些,二人却偏爱打在高耸的奶子和软嫩的逼处,一来二去,不免带来更多的痒意,让身体都有些发热。
然而她因着黎落的要求连话都说不得,唇瓣湿漉漉的含着一只紫果,有些来不及咽下或无法咽下的口水流到唇边,凄艳的同时又随着男人们的动作积攒了许多在口舌中。
阿青小声的哼,觉得奶子上倒像是有东西压在上面一般,闷的她实在难受,她极力的想甩开,最后也只化作又一次的负隅顽抗。
实在是可怜的只能让被打破的果肉黏在她身上。
呼吸间,是葡萄的气息。
阿青竭力让自己记住这种味道。
桌台之上的女体本来颤抖的厉害,此时却慢慢的平静下来,沉默的犹如将要被献祭的纯洁羔羊。
一团雪色的身躯附上了青紫。
又不是伤。
而是欲,被玩亵时从骨子里升起的欲。
阿青神思疲倦,身体又热又累,双腿间都不知道是被果汁浸泡还算自身分泌的体液变得黏腻了些,突然就想起小时电视里妖妃勾引皇帝的场景。大多数时都是美人十指纤纤,灵巧的指尖只拿着一只青色或紫色的葡萄,巧笑嫣然的往君王嘴中送,眉目中若不含情,也势必带着欲的。
黏稠沉重的如同蛛网般的欲望将君主牢牢的包裹起来。
而她们眼中,是对权力和鲜血的渴望。
这让她们轻而易举的踏上忠臣直臣奸臣逆臣的身躯毫不犹豫的到达权力的顶端。
但那些都是能祸国殃民的女人,结局和下场不说如何,心性和能耐绝对不小。
阿青对自己嘲笑了一下,她连自己的家人都搞不定,就更搞不定这些男人,落到如此地步,已经算是侥幸命好了,起码这是两个人,起码黎朔没找一堆人,起码自己没被……
人总是要想到最坏的结局,再看自己能不能承担再去行事——
而阿青总是做过后才明白。
这便是聪明人和普通人的区别吧。
又是一只冰凉的果珠要弹起她的逼穴中,连外面包裹的阴唇都被震动的分开,却无功而返的落在地上。
阿青下意识缩进了一下自己的逼。
其实她现在是真的难受,也听到两个男人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声。
明明欲望已经被挑起,但谁都不愿意做那个忍不住的、先动手的,让她这一团淫肉在此处做另一种泄欲的道具。
乳团被打的飞起,白色的乳肉被浅浅染上紫色的汁液,一点凄厉的艳。逼穴也被无数次的打开又合上。
她记得清楚,除了唇中之外,她的身体内还含着两只果珠。
和关在了逼穴中,和那些浅色透明的淫液一起浸泡着。
她的身体在抖动,不剧烈也挣不开的抖动,穴中的两只葡萄似掉非掉,阿青又不敢让它掉,只能紧紧的裹着。
毕竟被阴唇包裹住的小穴连这两颗都是含辛茹苦般的才能夹住的,若是掉了,何时才能将她的逼填满。
粉色的湿润的逼艰难的包裹着两颗软肉。
阿青越发觉得难熬,手指不断的搔痒掌心。
双眸湿漉漉的却被隐藏在纯黑之下。
等待双腿间已经不再秘密的角落被妖艳的果肉填满,一点一点的充斥着整个逼穴。
阿青恨不得自己掰开逼好让他们能快速的充满,也好过自己在受这样漫长凄艳的折磨被勾出一堆堆的痒意却不能被充斥。
她难受的侧着脸。
“唔……”的一下忍不住哭出声来。
又是一只果珠被打倒逼穴上,力道在女体上多次的试炼后变得又稳又准,直直冲向了阴蒂,打的嫩生生的小尖又酥又麻,被绑缚住的双腿一阵阵轻颤。
逼肉疯狂的痉挛,连着之前的两只柔弱多汁的果子也被碾成了淫艳的碎末。
她高潮了,连着这副游戏在此失败。
阿青绝望的想着,之前的两颗
', ' ')('用了多长的时间才没像其他的珠果一样被打烂,从逼中滑出呢?可就是那两颗都没能填满她的身体,再来一次时间短些也是同样的难熬。
然而她没有为自己求情的权力,也不被允许说话,口中也只能越发小心的将珠果含紧。
——沉浸在男性黏稠如蛛网的欲望中。
毕竟,她不是被迷惑的君王,能用自己的权力轻而易举的从妖妃的迷惑勾引中逃脱。
她单纯的只是被捕食到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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