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瑾眼睛微眯,笑容没有温度,淡淡的看着她。
女人咬了一口银牙,死死的瞪着他,“你把我儿子交出来,否则你别想过安生日子。”
贺知瑾置若无闻。
“他要是受到一点伤害,我要你的命!”女人色厉内荏,抓起手里的奢侈品牌手包砸了过去,半空“嘭”的一声落在地上。
她看着着地上的包,抬头挺胸,故作矜贵的往后退一步,姿态优雅,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贱女人生的野种,你跟你妈一样阴毒,你别想跟我儿子相提并论。”
贺知瑾一脸的风轻云淡,到是旁边的保镖怒气冲冲,横眉怒目的盯着女人。
他这边不悲不喜,女人的情绪开始失控,冲了上去,两个保镖反应迅速拦腰拉住了她,压抑着怒气,“夫人,你冷静一点。”
女人怒不可及,怒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肮脏的事,你以为老头器重你,你就了不起吗,你不过就是我们家养的条好狗,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动我的儿子,你不得好死!”
贺知瑾抱着手臂斜倚在了车门上,姿态闲适。
女人气极反笑,目光像厉鬼一样凶狠,又笑又哭,“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和我的儿子。”
“你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你今天不应该来这里。”贺知瑾吐字缓慢清晰。
女人怔愣住,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贺知瑾似是苦恼的摁了摁眉心,“都别看热闹了,送她去做个精神鉴定。”
他停顿一下,语气颇为关切,“去最好的医院,不要耽误了夫人的病情。”
两个保镖立刻扣住了女人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拉着她拖回红色的兰博基尼,空旷的停车场飘扬着女人的嘶喊声,闻者胆寒。
待到声音和兰博基尼一同消失,贺知瑾拉开了后座门,坐了进来,表情冷静,扯了别在胸口的白色丝巾,慢条斯理的楷着修长的手指。
虽然苏乔没有听到声音,但看女人的表情和口型,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联想一下原著里一笔带过的背景的剧情,脑补了一场私生子生存大挑战。
苏乔从小家庭幸福,父母感情和睦,没有经历过复杂的家庭关系,他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寄人篱下,苟且生活,一天都活不下去,何况还能混的风生水起。
这么想想,贺知瑾真可怜,每天被家里人欺负,苏乔同情心大涨,轻轻拍了拍贺知瑾放在膝盖上的手,递给一个清亮又坚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