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
可是这一切在审美迥然不同的西方国家,她的美貌(大雾)完全派不上用场。
弗里茨很是不屑地低头看了看她,沈云疆此时想的居然是,个子低还是有好处的嘛,看,趾高气扬的纳粹医生不还是对着她低下那骄傲的头颅。
“支那人?你不冷吗?”
沈云疆在听到“支那”两个字的时候气都不顺了,可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不是之前的世界,也不是在网络上碰见搞地域歧视的那群傻子,她只能忍。
“不冷,谢谢。”在这一众有多严裹多严的犹太人中,扁着袖子的她确实很另类。主要这件衣服太大了,她个子又不高,而且她讨厌邋邋遢遢不清爽的感觉,反正她又不怕冷。而且她寻思着冷冻不是更有益于尸体的保存嘛。不过她为了能不那么显眼决定等下解散了就放下来。
弗里茨医生心里是有些意外的,因为她确实不像是强装镇定假装出来的不冷,于是他说:“不冷?我可以理解为那你身上的这件衣服看来也不需要了的意思吗?”
“……”沈云疆要被他奇特的脑回路打败了,她迅速放下衣袖和裤腿,“报告长官,我非常冷!”
弗里茨还想再戏弄一下这个看起来幼小的亚洲人,可是被人打断了。
“弗里茨,墨尔德斯指挥官宣布召开紧急会议。”
“是,我即刻就到。”
等人员到齐后,墨尔德斯来到会议室。
“嗨!希特勒!”全部人员起立高抬右臂45度,手指并拢向前行了下纳粹礼然后才归位。
墨尔德斯坐在为首的椅子上,将军帽取下,端放在长桌上。他的头发自脖子到耳朵上方两边都剃光,只留下头顶略长的头发从前额梳向脑后,漏出饱满的额头。
这是一种相当考验颜值的发型,可是他很好的驾驭住了这种浓浓的普鲁士风格的榛子头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