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立刻带着一队人牵着几条经过特殊训练的警犬追了出去,外面还时不时传来几阵bàozhà声。墨尔德斯站在阳台上拿着望远镜远眺,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群被zhà飞的越狱犯。
沈云疆在卫生间听着那一声声的bàozhà声心里突然对下一个任务有了主意。这并不是奥斯维辛的第一例越狱行为,实际上这种行为一直都存在,并且令墨尔德斯很头疼。
被抓回来的处罚一次比一次厉害,一次比一次严重,可是总有人不计代价想要逃出生天。虽然大部分都被抓了回来,可是也总有几例成功逃出去的。
而这几例成功逃出去的就足以给剩下来的这些有逃跑计划还未实施的人足够的信心。
毕竟,什么都不做也是一死,想办法逃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不过现在,墨尔德斯下了一个这样的命令,以后出逃者同营的负连带责任,那么想必以后就不止混入囚犯当中的监管者了,跟他同营的不想冒险的人也会自发的互相监视,免受无妄之灾。
可是如果她能协助他们逃跑的话,作为条件,让他们带走两个孩子,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愿意,毕竟带着两个孩子逃跑说不定会是个拖累。
但是,孩子有时候是累赘,可是也有些时候可以是助力。
傍晚时分,克莱因带着的人已经将这些越狱犯抓回来了大半,还有零星几个趁着夜色穿过小树林成功逃了出去。
被抓回来的人排好队被带到空地上,墨尔德斯看着差不多了,将指间的烟捻灭,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看样子是准备出去处理这些囚犯了。
沈云疆很有眼色的赶紧取来他的军帽递给他。他将军帽端端正正地戴到头上,然后向下压了一下让帽檐遮住眼睛。她其实一直不是很理解他这种戴法,为什么喜欢把眼睛遮起来?这样难道不会遮住视线吗?走路看得到吗?
墨尔德斯临出门前,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