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停下来对他说:“希特勒万岁!”
他赶紧回复了同样的话。
他开始降速,大门近在眼前了。门关着,有个士兵带着机·关qiāng坐在椅子上。
士兵要他们出示证件,波兰男人假装镇定的对他的伙伴说:“快拿来。”实际上,他紧张急了,毕竟这是一张伪造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混过去。
看门的士兵接过来随便扫了两眼,看到指挥官的盖章就没有多说什么,就把门给他们打开了。
马上要恢复自由的两人激动极了,这时另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别放他们离开!”
波兰男人心里一惊,加大了油门冲了出去。
子弹“砰砰砰”地打在车上,还好这个车子是军队用的,比较结实,暂时没有人中qiāng。
沈云疆隔着铁丝网看着那辆车子在夜幕中也顺利地开了出去,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尘埃落定了,她就等着回家吧。
“嗤。”从身后传来一声轻蔑的声音,顿时令她汗毛耸立。
沈云疆缓缓扭过头来,墨尔德斯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居高临下地蔑视着她。
“指、指挥官……”
墨尔德斯整理了一下手上的白色手套,那张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胆子大得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我告诉过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他高高地举起左手。
“不要……”沈云疆看着他的手势,瞳孔微微放大。
“利迪策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他的手臂干脆利落地向下一挥,密密麻麻的子弹shè向了那群逃跑的孩子。
“不要啊——”撕心裂肺地喊声划破了天际。
“啊,还有漏网之鱼。”墨尔德斯从马背上下来,抓起她的头发,“我让你好好看看。”
一颗pào弹直直地追向那辆逃跑的车子,“轰”的一声,化为了火海。
沈云疆目眦尽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