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我的,我可以的。”沈云疆知道他也饿着肚子也没有休息好,而且在投降的前几天也一直心力jiāo瘁,害怕他再病倒。
墨尔德斯根本没有理她,手里斧头挥的虎虎生威,每一次挥到树根上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因为用力,手臂上方凸显出来的肱二头肌。
砍下来的这些木头是要用来建造营房的,沈云疆按照指示将木头拉到规定的地点。这难不倒她,她一个人就能搬起一根一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
等她返回来时,墨尔德斯已经又砍了一些了。她蹲下去将那些树叉掰掉,突然听见墨尔德斯开口问道:“一直想问你,你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什么怎么回事?”
“为什么从医院失踪?为什么会顶着兰德梅塞的脸出现在战场,为什么要跟着来到这里?”
沈云疆举着一片树叶放在人中那里假装是一片胡子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华夏有一个神奇的快要失传的功夫叫‘变脸’。”
想到兰德梅塞,她略微有些伤感,“你手下的这名少尉送到医院时已经没救了,我就顶替了他。”
墨尔德斯并不关心这个,他挥着斧子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跟到这里?既然你有变脸的功夫,为什么不自己逃出去?”
沈云疆没办法解释,抓了抓后脑勺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背影说:“我是来监督你不许寻死的啊。”
墨尔德斯手下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笑脸,喉结滚动了两下,终究什么都没说扭头继续卖力的干活了。
沈云疆耸了耸肩膀,继续搬运木头。也不去管他信不信了,反正他不信也没什么办法。
晚上,干了一天活儿的墨尔德斯分了一碗白菜汤,里面居然还飘着一条小鱼,想必是他们高级军官特有的待遇了。可是因为没有去内脏,这碗寡淡的汤腥得可怕。
墨尔德斯看了看,并没有喝的意思。旁边一个住在他下铺的少校,好像是去年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