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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七的呼吸骤然快了一拍——奴隶的穴口轻轻挤压着他的茎身,肠肉极有技巧地把他的性器一寸寸裹紧,边给着舒缓的刺激,边逐渐向里吞进去,肠道里温软湿润,竟然丝毫没有滞涩的感觉。他骤然陷进温柔乡里,猝不及防,从喉口溢出一声轻吟来。
反应过来后,他低笑了一声,调整呼吸略挺了挺胯,迅速找到了上次就探准的地方,一边扣着奴隶逐渐加重碾磨的力道,一边收紧手指狠狠掐了一把奴隶在他掌中显得愈发纤细的腰,调笑道:“宝贝儿这么浪,是早准备着挨艹呢?”
玲珑急促地喘了一声,因为受疼而忍不住把后穴收得更紧,但小心控制着力道没让荀七感到半点不舒服。他脸颊上的红晕因为荀七的话而一路蔓延到了脖颈上,早已酸软不堪的双臂虚虚环在荀七颈上不敢借力,只用尽腰跨的力量绷住身形,在回话的同时依然轻摆腰肢小幅度地收缩着肠道,片刻没怠慢荀七埋在他体内的坚挺性器,“唔是,主人,玲珑嗯……玲珑随时准备服侍您。”
荀七嫌星月馆送来的箱子摆在墙根碍眼,早吩咐了他自己收拾起来。每日里清洁润滑是基本规矩,他当然不敢怠慢。
他是骚浪还是矜持,无非是看主人的心情和喜好罢了。他还没完全摸准荀七在床事上的路数,不敢肯定该怎么发挥,只就着这个姿势把他在馆里被训出来的那一套服侍人的手段花足了心思使出来,努力让荀七艹得更爽些。
他在床事上的技巧是和着血泪被调教师一点点打磨出来的,但那些花样翻新的道具再是仿真,跟真人到底还是不太一样。蒋家那位明令留着他的后穴不让人真刀真枪地艹进去,因此满打满算,这其实也不过是他第二次挨艹而已。
他跨跪在荀七身上主动服侍,动作流畅,身子热情得近乎浪荡,眉目间那点不自觉的青涩矜持就更加显眼。
荀七对性事一向算不上太上心,不过这个刚还在低头弹琴,骨子里都仿佛透着些清雅气的奴隶此刻在他怀里媚得堪称风情万种,他到底被撩拨得动了心思,于是抬了抬腿,轻易将奴隶的膝盖打得更开,让奴隶在每次起伏里都被迫把他吞得更深。
他的手向上滑动,一下下拨弄着奴隶早已挺立在胸前的小巧乳头,在奴隶压不住的甜腻呻吟里轻换了口气,“哦?既然如此,宝贝儿可得再卖点力气。”
“嗯……是,主人……”玲珑听见荀七的话不敢怠慢,加大幅度挺动腰身,伏在荀七身上努力起伏吞吐。可上次承欢已经有些时日了,润滑又是许久之前做的,他此时主动吞下荀七的那根性器,其实远不像表面上那样轻松。更何况他的双腿在本就接近极限的基础上又被荀七迫得更开,韧带在一晚上几次三番地受到拉扯,饱受摧残的膝盖已经疼得发木,大小腿上的肌肉更是尽职尽责地不断用酸胀疼痛提醒着他今日的工作量已然超标了。
然而还能不能坚持住,他自己说了是不算的。
玲珑小心看了眼荀七的神色,暗暗咬牙忍住周身的不适,伺候得越发卖力起来。
荀七细细磨着奴隶的肠肉安心享受着奴隶殷勤备至的服侍,根本没有要轻易发泄的意思。玲珑很快就被他磨得腰酸腿软,摇摇欲坠的身躯几乎难以为继。可荀七半点也不体恤奴隶的辛苦,不紧不慢地随着奴隶的节奏轻轻挺身,性器堪称恶意地直直抵着奴隶肠道里那块敏感的腺体,逼迫奴隶在每一个起落间都不闪不避地自投罗网。
玲珑在刚才的激痛里已经有些萎靡的性器迅速被艹得重新抬起头来,又被身上仅剩的那根琴弦缠紧。他浑身发烫,陷在欲火里被荀七磨得几乎要跪不住,汗水不断流过身上新添的血口,留下一路蜂蜇一样的疼。
痛苦和欲望此起彼伏,他的眼眶里很快又蓄了一汪新泪,在荀七用手指挑起他的性器毫不顾忌地揉搓玩弄的时候,他终于承受不住地把额头轻轻抵在了荀七肩上,一边不敢停顿地接着卖力伺候,一边在荀七耳边小声求饶:“主人……求您……玲珑坚持不住了,嗯……”
荀七边挺身边扯了扯奴隶下身那根孤零零的琴弦,语调仍显得从容不迫,“不是自己说要服侍吗,现在又求我什么?”
玲珑急促地喘了一声,泪水簌簌落下来,哀叫被他竭力拦在了喉口,呻吟溢出唇角时化作了一声缠绵悱恻的长音,“嗯……求主人……求主人怜惜玲珑……”
荀七勾了勾唇角。
七先生的怜惜当然不是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讨到的。
不过……
玲珑整个人伏在荀七身上轻轻发着抖,每一声喘里都缠着难耐的渴求,楚楚可怜得像是被风雨摧折的一枝细瘦山花,可刚刚被荀七掐出了道道指痕的腰身却依然堪称淫荡地尽责摆动着,后穴更是恰到好处地夹了一下荀七的性器。
荀七一瞬间从尾骨爽到了天灵。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双手扣住奴隶的腰猛地顶了一下,在奴隶失控的叫声里言简意赅地吩咐:“抱紧了。”
这一下顶得太深太急,玲珑阴茎顶端还塞着一小截琴弦的眼口骤然淌出了几滴淫水。他整个人脱力地向前倒进了荀
', ' ')('七怀里,听见吩咐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下一瞬被荀七就着交合的姿势整个抱了起来。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穿了,双手赶忙用力搂住荀七的脖子,两条腿蜷起来堪堪挂在了荀七腰上。
荀七调整了一下姿势,在奴隶细碎的惊呼声中把人一路抱到了床上。
奴隶几次三番的撩拨的确见了成效,他被挑起了真火来,眼见玩得差不多了,他懒得再磨蹭,把性器抽出来,干脆利落地翻身上了床,抓住奴隶纤瘦的脚踝把他一双细白的腿反折上去,怼着奴隶已经被他彻底艹开的后穴重新凶狠地插了下去。
玲珑被荀七折腾得一阵天旋地转,躺上床后还来不及适应,立刻被插得浑身一抖,后穴一片湿软,立在身前的阴茎被荀七不经意地剐蹭着,被琴弦勒得发疼却不得发泄,每一下触碰都是个不轻不重的折磨。
他觉出主人对他出声似乎没有不喜,于是放纵自己被艹出了一连串的叫声来。奴隶的叫床声当然不是给自己发泄用的——他用一把清甜温润的好嗓子叫得淫荡又软媚,给这场床事又添了一支助兴的调子。
荀七被奴隶裹得舒服,由着性子横冲直撞,射出来的时候,他爽得喟叹了一声,通体舒泰,觉得身心都难得的放松,于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抬手解开了纠缠着奴隶下体的琴弦,信手揉了揉奴隶依旧硬挺的阴茎。
玲珑感受到汹涌灌进体内的精液,被艹得微微失神,塞在眼口的弦结骤然被挑出来,他急促地嗯了一声,把刚要收回来的腿重新大开着按回了自己胸口,方便荀七继续玩弄他。
他被荀七艹得早已逼近界限,可即使失去了束缚,他也不敢自作主张,白皙的脸颊被欲望蒸得通红,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看向荀七,尚还犹豫着没敢开口,可眸光里已经盛满了明晃晃的渴求。
爽过以后荀七没了为难的兴致。他从奴隶身体里退出来,一手揩掉奴隶颊上的泪珠,顺手抚了抚奴隶凌乱散在枕上的发丝,另一只手上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随意刮过奴隶下身被琴弦勒出的血痕,继而攥住奴隶的阴茎捋了几下,手上像把玩一个物件一样全没顾忌,语气听起来却近乎温柔:“行啦宝贝儿,不用忍着了,趁着还能射得出来,好好珍惜吧。”
玲珑被激得浑身一颤,想着荀七话里的意思心里就是一抖,可被艹熟了的身子根本禁不住荀七哪怕是漫不经心的撩拨,在得到允许后几乎立刻就被荀七捋得射了出来。
他在不应期里觉得四肢百骸无不疲累发软,恨不得就此倒在床上睡死过去。可他的主人已经坐了起来,目光淡淡的,就落在他身上。他被盯得心里一紧,那些难受得各有千秋的部位立刻争先恐后地发出了警告。
即使刚在主人怀里承了欢,可玲珑心知肚明,他的主人从未真的被他蛊惑,因此他也没有任何可以娇贵的资格。
他挣扎着爬起来,夹紧穴口锁住荀七留下的液体,驯顺地趴跪着埋下头去,用嘴含住荀七的性器细细做了清理,然后自觉地退到床下跪好,规矩地道了声“谢谢主人。”
荀七“嗯”了一声,随手在奴隶白里透红的脸上掐了一把。欲望得到满足,他没了继续逗弄奴隶的兴致,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交代了一声“把这收拾一下,回去歇吧”,就往浴室走去。
玲珑道了声是,心里刚暗松了一口气,就看见他的主人在浴室门边停了步,于是忙转过身去面对主人重新跪直。
荀七居高临下扫了一眼奴隶一身的凌乱痕迹,斜靠着门框略想了想,“明天下午,跟我出趟门。”
“是,主人。”玲珑应了一声,看着主人消失在浴室门后,强撑着跪直的身子缓缓坐倒在地上,一颗刚有了几分安定的心重新沉沉地坠了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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